第66節(jié)
夏沅摟著他的脖子,盤腿坐在他腿上,霸道地說,“不許,不許,那兩都是種馬皇帝,你就是我的周幽王和商紂王,只準疼我一個,寵我一人,” 三分嬌,七分嗔,小嘴紅滟又腫脹,挺禍禍人的,顧元琛受不住誘惑地吻上她艷粉的小嘴,夏沅幾乖順地張開小嘴讓他喂入舌頭,還嘖嘖地卷著他的舌頭同他嬉戲,顧元琛倏地將她摟得更緊,深深地含吮她的小嘴,吸吮著她嘴里靈果的甜香,在她呼吸急促時,斷開親吻,像摟孩子般將她打橫摟抱在懷中,略帶細繭的指腹摩挲上細嫩的臉頰,輕嘆道,“寶貝,你乖一點,” “就不,女人太乖,男人不愛,歷史告訴我們,流傳千古的都是壞女人,”夏沅鼓著腮地說。 “你還想讓誰愛啊,” “讓你啊,我若乖了,你就為別的女人cao心了,還有我什么事,你看哪個好女人能被男人記在心里,就算記在心里,也是放在心底的,我要當那個被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壞女人,不要當那個被你放在心底的好女人,” 顧元琛咬了下她的鼻尖兒,“就你歪理多,” 卻也被‘心尖尖’這三個字給順毛了,同時,又心酸不已,“你還知道你是我心尖尖上的寶貝啊,盡氣我,” 夏沅嘿嘿笑,將手中的靈果喂給他吃,顧元琛也沒拒絕,就著她的手一口一口吃掉,吃完后,也沒放手,就這么抱著她,下巴擱在她頭頂上,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沒有人打擾他們,她的笑靨只為他一人綻放,歲月靜好,愿時光在此停留。 一米六三的夏沅在同齡女孩中不算矮,可坐在一米九還出頭的顧元琛懷里,嬌小的像個孩子, 瞌上眼,顧元琛深深嗅著來自她身上的百花香氣,淡淡的,有種站在百花園中的幸福感覺。 壞女人就壞女人吧,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只要她快樂就好。 雖然兩人在谷里呆了六年半的時間,但真正的共處時間卻沒幾天,顧元琛一直在閉關(guān)凝煉元神,他不像夏沅,凝煉元神只是順帶,他不行,不早點將元神凝煉完成,就有性命之憂,因此,除了每年大年初一去最高的山峰攝取太陽紫氣外,一直都在閉關(guān)中,而夏沅不用閉長關(guān),除了第一年被顧元琛逼著吃了赤狐朱果被迫閉關(guān)凝煉元神后,第二年就耐不住小谷的寂寞和清幽,趁他閉關(guān)時,偷偷地帶著小狐貍?cè)毺诫U了,小谷的陣旗由顧元琛掌控,夏沅只有進出山谷的玉符,她一出去,顧元琛就知道了,沒走多遠就給拎了回來,玉符被沒收,也怕她一人在谷中呆的太悶,又不想放她出谷,一來,這人太能惹事,二來,也想拘著她好好修煉,遂將夏鶴寧和夏澤接了過來,讓他們輪流陪她玩,順便閉關(guān)修煉,順便幫忙打理山谷。 待他出關(guān)后,夏沅就閉關(guān)筑基了,這一閉就是一年半,算起來,兩人已有六年半的時間沒好好在一起處過了,閉關(guān)時,時間過的飛快,倒也不覺得想的慌,守著她筑基閉關(guān),卻是想的不行,怕她筑基出岔子,怕她筑基有心魔,怕她……總之就是各種怕,各種煎熬。 摟在懷里才覺得心落到了實處,問了下她筑基時的情況,怎用了那么久的時間,至于筑基時那瞬間抽去的靈氣卻沒感到疑惑,因為他筑基時也用了不少靈氣,有種要將蓄靈珠的靈氣抽空的感覺,他運氣不錯,不僅成功筑基,并在靈魂出竅時無意間跟蓄靈珠結(jié)了靈魂認主契。 是的,在此之前,他只有使用的權(quán)利,并沒有真正認主,這蓄靈珠認主方式跟旁的不同,要跟靈魂相融合才能真正認主,而修士只有一次靈魂認主的機會,一旦認主,除非你魂飛魄散,否則便是你轉(zhuǎn)世投胎,它也會跟隨你的,這比本命法寶還珍貴的靈魂契約機會,自然不會隨意的用在這個來歷不明的珠子上的,倒是便宜了顧元琛。 這珠子是跟先天神器破界珠,內(nèi)含先天混沌紫氣,有破界破域之能,我們所在的地球不過是三千大世界之外的無數(shù)小世界中的一個而已,界與界之間有一層看不見的好比陣法靈氣罩的不知名力量所阻,修士飛升到高等界域,就是在用自身靈氣沖破這層隔膜,而破界珠就相當于鑰匙,可以任意穿梭這層隔膜,不受修為、空間、距離、時空限制,只要找到界域隔膜就能去。 那些修士用特殊手法煉制的破界珠跟它一比算個渣。 顧元琛打算待修為再高些,夏沅再大些,就帶她去別的界域歷練歷練。 現(xiàn)在卻是沒跟她說破界珠的事,不然以這小妞的性子,一準鬧著讓他現(xiàn)在去,實力不夠,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兩人在床上纏磨好半天,這才下樓吃飯。 木屋是建在千年古林芝樹上的,樹有3500多年的樹齡,樹高百米,胸徑將近15米,從根部向上主干被分為五根支干直沖云宵,端的是干壯體美、枝葉繁茂,實在壯觀,在顧元琛的幫忙下,夏沅在古林芝樹的支干中間建了兩間約四十平米大小的樹屋,一間做練功房,一間做臥室,里面擺設(shè)也單調(diào)的很,除了一張原木榻榻米似的木床,并著一套被褥,外加幾個毛絨玩具外,就什么都沒了,甚至這樹屋連樓梯都沒有,下上樓全靠飛! 夏沅修習的是木系功法,木主生機,這樹屋住了六年半,經(jīng)過她練功時,外泄的木靈氣滋養(yǎng),這古樹的生機比之前可蔥郁多了。 古樹種在山谷的葫腰腰線處,身后百米不到的地方就是山壁,樹下放著幾張?zhí)梢?,并著一套原木桌椅,跳下古樹,右手邊百米的位置是一處荀陽子開辟出來的藥圃,種了好些元嬰期及金丹期所需的藥材,因為需要山谷做掩護,夏沅只是將每種靈草移了部分進空間,然后留種育苗,幾年下來,空間里的藥圃也算初具規(guī)模,他們現(xiàn)在也用不上元嬰期的草藥,自然由著它們繼續(xù)生長了。 除了荀陽子的藥圃外,山谷本身也有好幾處靈草,應(yīng)該是之前移園倉促間留下的幼苗和種子長成的,除了串生靈草外,零零碎碎的還有一些單株靈草、靈果樹,因不成片,都讓夏沅給移到了空間里,然后將山谷大葫肚子的那片地都清了一遍,種上靈稻。 她原是想在小樓種靈稻來著,但因二伯父的追問,她警醒了,且不說這靈稻的生長周期和產(chǎn)量,就說靈米的個頭也不好解釋,比起老爸和大伯父,她其實不太相信那個為了臉面,不愿背負拋棄糟糠之妻罵名,卻在京都有個紅顏知己并生有私生子女的二伯父,作為晚輩,她沒有權(quán)利質(zhì)疑長輩的人品和生活態(tài)度,但也沒法拿他跟老爸和大伯父一般看待。 對他的情分就連二伯母都比不上,更別說二哥、小哥了,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太多秘密,更不想他借著自己的東西功成名就。 幸虧得了這么個山谷,讓她的靈米有了出處,不然就算空間里能種,她也不敢大量拿出來給他們吃。 大葫肚子將近六十畝的地方,都被她劃為水田用來種靈稻,因種子不多,除了低階靈稻,她還將高階靈稻也種上了,將近二十種靈稻,在第一年的時候連三分之一的地都沒種滿,稻米成熟后,在留夠吃的靈米后,其他的全做種子繼續(xù)種,低階的一年一熟,高階的兩年一熟,如此五年,在她閉關(guān)前,六十畝水田已經(jīng)種滿了靈稻,低階一畝地收兩千多斤稻谷,高階產(chǎn)量要低些,但畝產(chǎn)也有一千八百多斤。 有修為就是好,六十畝的靈田,種植、打理、收割一個人足夠了,她的五行法術(shù)也越來越純熟,常用的《小云雨訣》已經(jīng)練到第三層了,其他三種,也都達到了兩層,她閉關(guān)時,第五季的稻谷還沒熟,用神識一掃,低階稻谷已經(jīng)收割完畢,高階稻谷才將將抽穗,高階稻谷之所以靈氣充足,是因為從抽穗到成熟,需要一年的時間,“咱們什么時候出谷,” 這幾年除了春節(jié)回家過年,她就沒出過谷,好想外面的繁華世界。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讓夏叔來接咱們,你在家休整幾天,然后咱們?nèi)ビ螝v,” “真噠,”夏沅幾興奮,她本就是喜愛游歷,竄噠的主,哪年不去旅個游,探個險,她就過不去,這幾年真是把她憋狠了,就比坐牢好一點。 這一放行,就跟脫韁的野馬似的,歡快極了,眼眸顧盼神飛,眼梢微挑,不笑自帶三分嗔,一笑便如十里桃花,灼灼艷輝,讓人迷了魂,醉了心,“老公答應(yīng)你的事什么時候沒辦到過?” 夏沅勾著他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在他嘴上狠狠地親了一下,“老公,你最好了,” 這人一高興,嘴巴就特別甜,跟抹了蜜似的,甜甜膩膩的,顧元琛受用的很,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捏著下巴地,加深這個吻。? ☆、小哥 ? 次日一大早,顧元琛就帶著夏澤來山谷了,山谷禁忌一動,顧元琛就醒了,看夏沅睡的香,也就沒叫她,待夏沅睡到自然醒,穿好衣服從樹屋下來時,三人已經(jīng)在果園里忙和半天了。 除了十畝地的鮮花和60畝地的靈稻外,這幾年,夏鶴寧陸續(xù)在山谷里種上了櫻桃、楊桃、荔枝、龍眼、檸檬、菠蘿、紅毛丹、芒果、奇異果……等果樹,每種果樹兩畝地,另辟了一畝地當菜園子。 山谷地形奇特,上方是一個懸崖,從上面往下看,云霧繚繞,深不可測不見陽光,但站在谷里往上看,天高云厚,卻是不缺陽光普照的,實在是一處適合隱居自給自足的世外桃源。 再加上,山谷內(nèi)有息土,靈氣又足,不合理運用真是對不起這么好的地方,6月正是櫻桃、芒果、菠蘿當熟的季節(jié),夏沅下去時,三人剛摘完菠蘿,菠蘿畝栽5000株,兩畝地共結(jié)了10000個菠蘿,只有五分之一成熟的,個頂個三斤重,黃澄澄的,十分喜人,每一百個裝一筐,足足裝了二十筐,因菠蘿帶刺,株距太近,三人是用靈氣采摘的,這會正盤腿打坐呢,見她過去,顧元琛率先睜開眼睛,笑著說,“懶豬兒,起床了?” 夏沅氣他沒叫醒自己,哼哼兩聲,也不搭理他,用靈氣卷了個大臺芒過來,她就愛吃這種黃燦燦,甜中帶酸的臺芒,旁的品種,不是顏色不好看,就是形狀不好看,再不就是rou質(zhì)太粗糙,纖維太多,味道太甜膩,因此兩畝地就種了大小兩種臺芒,黃燦燦的壓彎了枝頭,看著就有成就感,她盤腿坐在草地上,摸出一把刀子出來,要切芒果吃。 因顧元琛語態(tài)親昵而睜眼看他的夏鶴寧見了,忙起身走過來,“乖寶,小心切到手,來給爸爸,爸爸給你切,” 這哄孩子的語氣,夏沅幾無奈,“爸爸,我都大了,能自己切芒果了,” 夏鶴寧一看,還真是的,不過一年半不見,他家乖寶兒足足長了20公分,真成大姑娘了,他感慨萬分,挨著她坐下后,語氣頗顯酸楚和哀怨地說,“長大了,就不跟爸爸親了?” “親、親、親……”夏沅麻利地將芒果分開,劃開棱形小塊,遞了一半給他,“你看,我都能替你切芒果了,” 夏鶴寧接過半塊芒果,夸贊道,“真的,乖寶真厲害,” 這夸孩子的語氣,夏沅無語了,咬了一塊芒果,“香嫩rou滑,味美多汁,爸爸,你趕緊吃,” 夏鶴寧也跟著咬了一口,“嗯,味道真不錯,比當?shù)禺a(chǎn)的味道都正,” 顧元琛和夏澤分吃了一個,咬了一口,含在嘴里,“果然是香嫩rou滑,味美多汁,” 這話卻是看著夏沅說的,似笑非笑的樣,夏沅聽著,怎么都覺得他這話里透著股邪味。 吃完芒果后,四人開始采摘芒果,芒果為熱帶水果,性喜溫暖,不耐寒霜,以c市的地理位置,是不適合種植的,但夏沅在芒果、菠蘿、紅毛丹等熱帶水果的地面上布了炙陽陣,將溫度保持在它們所需的溫度,在加上谷中靈氣滋潤,芒果不僅味道正,個頭也更大,黃燦燦的大臺芒大的足有一斤重,小的也有八兩重,小臺芒個頂個三兩重,個頭勻稱,形狀飽滿,不要太有賣相。 兩畝地百來株芒果,因為布了陣法的緣故,倒是熟了大半,市場上因為南掉北賣的原因,普遍沒熟就開始采摘,一路貨運,全靠捂熟的,味道自然不如在枝頭上熟透的好吃,紫藤筐有保險作用,又有儲物袋盛放,不用擔心路上顛簸,自然就等熟了才摘,不算樹上沒熟的,也有近5000斤的產(chǎn)量。 夏沅筑基后,在編紫藤筐的時候,打入蓄靈陣和空間陣法,一個紫藤筐最多可以裝千斤種的果子,編了十個,留著備用。 最后是櫻桃,是從煙臺購買的樹苗,賣相好的有紅燈、紅蜜、芝罘紅、雷尼、濱庫五個品種,小櫻桃因個頭小,果rou多汁皮薄,rou質(zhì)松,不耐貯運,賣相不好,只種了兩株本地櫻桃自家吃吃,櫻桃自五月份開始就可以吃了,之前,夏鶴寧已經(jīng)采摘了一部分,再加上這幾日又被顧元琛吃了不少,遂也沒剩多少了,也就千把斤左右,每二十斤放在一個竹編的小籃中,籃子是夏鶴寧在藍藝公司定做的,定了一千個,就算夏沅用靈氣編竹筐不累,他也不敢將紫藤這種能保鮮的稀罕物當普通筐藍送給客人,萬一有人發(fā)現(xiàn)了個中奇處就麻煩了。 采完櫻桃后,幾人又在果園里巡視了一圈,將早熟的紅毛丹、荔枝采了百來斤,留著回去送人,因為要去歷練,短時間內(nèi)不會回來,又將成熟的蔬菜采了一起帶回去。 中午就在山谷里吃的中飯,由機器人管家做的飯,管家是小飛船配套的智能家用型機器人,能量來自太陽,只要不拿掉他的電能源,讓它工作二十四小時都沒問題,因為是智能型的,只要說出指令,它就照辦,夏沅吃貨一個,屬于動嘴容易動手難的一類,在不閉關(guān)的日子里,她就指揮智能管家給她做吃的,經(jīng)過幾年的調(diào)教,你就是讓管家給你做滿漢全席,它都能做出來,除了做飯,家務(wù)活也是一把手,趕得上好幾個家庭主婦同時動手的能力。 湊著院子里的蔬菜,燒了個茄子、拍了個黃瓜、炒了個西紅柿炒番茄、做了個蜜汁南瓜,葷菜是烤全羊,昨天兩人就吃了一條腿,上百斤的羊除去丟掉的羊頭后,還剩五分之四,上架回烤時,又涂了一層蜂蜜,加了些香料和辣椒粉,烤的油光骨酥的,味道更贊了。 湯是魚湯,葫蘆山谷的腰臍處有一個占地兩畝地的水塘,乃是八卦風水聚靈陣的陣眼,池子里養(yǎng)著風水魚,個頭不大,也就兩三斤左右,因顏色是透明桃粉色,又叫桃花魚。 因汲日月之氣,斂取朝霧精華,味道極贊,rou質(zhì)鮮美,入口鮮甜,不光有明目養(yǎng)顏之效,長久食用,還可多添福澤,因數(shù)量不多,夏沅不知道這魚是如何繁殖的,怕吃完了就沒了,在嘗過這魚的鮮美后,也只有在夏鶴寧或夏澤來看她時,才會吃上一條,平時是不舍得吃的。 今天人多,她捉了兩條燒魚湯,這么鮮美的魚只有燒湯才夠大家分,旁的清蒸、紅燒什么的,根本不夠搶的,將魚鱗內(nèi)臟收拾后,直接丟進瓦罐里,倒上靈泉水,什么都不用放,待水開后,湯汁鮮濃,白中透著淡淡粉,撒點鹽進去,就能鮮美的讓人吞掉舌頭。 飯后,夏沅打著嗝地感慨道,“真是半大的小子吃窮老子,” 這么多菜,居然盤光了。 顧元琛就不說了,昨天在吃了大半個羊后腿并著半鍋高階靈米飯,清光所有小菜后,她就知道了,這人是屬飯桶的。 今天,她又見證了另外一個飯桶,小哥夏澤在解決了一個羊后腿并著小半扇羊排的情況下,又吃了兩碗低階靈米飯、一大碗魚湯,這還是當年那個細腸小胃,一碗飯都吃不完的小哥么? 相比之下,老爸作為一個成年人,飯量跟他們差不多也就沒那么奇怪了。 “人小鬼大的,有這么說哥哥們的么?”夏鶴寧捏了個聚水訣洗洗手,用靈氣烘干后,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小肚肚漲不漲,過來爸爸給揉揉小肚肚,” 這哄孩子的寵溺語氣哦,夏沅再次提醒道,“爸爸,我長大了,你別拿我小孩子看,” “對,我們家乖寶長大了,爸爸以后會記住的,”夏鶴寧大手覆在她的腦袋頂,大拇指摩挲著她的額頭,笑瞇瞇的,仍是一臉寵溺。 夏沅在心里吐泡泡,希望吧! 管家洗了櫻桃送過來,她邊吃邊將家里親人挨個地問了一遍,問起二伯父時,她明顯地看到老爸微微蹙起了眉頭,含糊地略過,一副不愿多談的樣子,再看小哥,明明一臉笑意,卻難掩眼底輕愁和厭惡,難道二伯父的事已經(jīng)曝光了? 上世應(yīng)該是在十五歲她回童家后才曝光的吧,生父帶她去游樂場玩時,正好遇到二伯父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女孩也去游樂場玩,她親耳聽到那女孩管他叫爸爸,回去后,就跟大哥說了,因為二伯父在京都工作的原因,她跟他并沒有多少感情,自然不會幫他遮掩這種事的,算起來,二伯父在京都有個家的事,還是她捅出來的,后來經(jīng)大哥查證后,才知道,那女孩的mama跟二伯父是大學校友,對于兩人之間的感情,她因為嫌惡心,并沒有細聽,只知道那女孩比夏阮阮還大一歲,雖然二伯父沒有親口承認過,但自那之后,二哥和小哥就沒再管他叫過爸爸,后來,二哥結(jié)婚,主婚人是大伯父,二伯父作為父親,并沒有受邀到場,小哥大學畢業(yè)后就去了國外,直到她被雷劈死,都沒回來過,也不曾結(jié)婚。 別說她回來晚了,就算她早點回來,對于二伯父,也是鞭策莫長,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件事曝光后,勸說二哥、小哥,讓兩人離婚,就算二伯母不愿再嫁,要守著兩個兒子過活,也比這樣憋屈地當個大夫人好。 雖然別的那個小三沒法轉(zhuǎn)正,但也毀了自己一生。 不值得?。?/br> 夏淙不用擔心,他是軍人,皮糙rou厚的,這點耐打擊力還是有的,倒是小哥,打小就心思纖細,比女孩還敏感,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最是容易內(nèi)傷,上世就打擊的避世遠走了,這事修仙之后,再弄個心魔出來就不好了,“小哥……” 她一向只會挖苦人,不善開解人,叫了聲小哥,就詞窮了! “什么?” “你變帥了,”她干巴巴地說道。 夏澤撲哧笑了起來,夏沅頓覺驚艷萬分,時間啊,它真是個神奇的魔術(shù)師,不過一年半的時間,就將青蔥少年變成了花樣美男,面龐精致,鼻梁挺拔,眼神干凈而清澈,氣質(zhì)溫柔而優(yōu)雅,微笑時,嘴唇會形成好看的弧度,笑容親切而包容,給人的感覺很溫暖很有親和力,話不多,依舊如從前那般秀氣而溫順,靜靜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不開則以,一旦綻放,必是驚艷芬芳。 桌上的碗碟已經(jīng)被管家收走,桌子也被擦得粉光锃亮,夏沅一手托腮,像個小花癡地問,“小哥,你們學校有沒有小jiejie暗戀你啊,” “既是暗戀,哥哥又怎么會知道,” “那情書呢?有小jiejie給你寫情書沒?” “沅兒連情書都知道啊,小哥還以為沅兒在谷里呆了這些年,要跟小龍女一樣,與世隔絕,不食人間煙火了呢?” 夏沅‘切’了一聲,“我六歲的時候就知道了好吧,小哥,你休要轉(zhuǎn)移話題,到底有沒有小jiejie給你寫情書,” “有呢?”夏澤學著她的語氣說道。 “你拒絕了?還是跟大哥一樣,來者不拒?。 ?/br> 夏澤湊過來,屈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小好奇寶寶,偏不告訴你,” “……” 是誰將她羞澀、內(nèi)斂的小哥給換芯了,“小哥,你被奪舍了?” “你猜?”夏澤勾唇淡笑,端的是秀色撩人。 “……”? ☆、釀酒 ? 下午,四人將山谷又轉(zhuǎn)了一圈,將能收的收了,不能收的都歸置好后,留下一個人形傀儡,和一只外形似獅似虎,卻又非獅非虎的傀儡機關(guān)獸在山谷內(nèi)看家,傀儡獸是從那堆雜物里翻出來的,相當于練氣后期的修為,除了當打手保鏢外,還可當代步工具用,人形傀儡是外公用魂晶、鐵晶、白玉泥及各種奇材煉制的,相當于金丹中期的修為,除了沒有人類的感情、□官和自主意識外,她可以像人類一樣做很多事,手腳靈便,肌膚也有紋理,只要不脫了她的衣服,看她的身體構(gòu)造,從外形上看,就跟普通人類女人差不多,容貌甚美,嬌小可人,因為不會笑,略顯清冷,是個永遠都不會背叛主人的打手和保鏢,還能兼職做丫鬟、保姆和果農(nóng),跟管家一樣,都曾學過如何做一個合格的果農(nóng),從育苗開始,嫁接、種植、培育、管理、采摘,它們都能行。 管家因為是智能的,會說話,會自主學習,靈活性更大一些,游歷時,夏沅更愿意帶智能管家在路上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