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我喜歡挑戰(zhàn)極限
裝睡的林景北心里替霍慎行捏了把汗,又默默地給霍慎行點了個贊。 “柳宇哲,給你三秒時間起來把自己的爛攤子收拾干凈,不然…” 醉意上頭的柳宇哲聽到這話后,整個人坐直起來。 抬頭一看,霍慎行的臉色難看,如閻王奪命般。 周遭,冷意逼人,肅殺一切。 醉意緩緩退去,柳宇哲害怕哆嗦,拉著女人的手,想讓她離開。 “這位小姐…你…” 柳宇哲弱弱開口,手揉著眼睛。 “哼,你什么你?你們懂什么是香奈兒懂什么是名牌嗎?” 女人不服氣,雙手叉腰,少了方才的嫵媚反像個潑婦般。 柳宇哲被女人的氣勢嚇一跳,他這是招惹了個什么祖宗過來。 香奈兒他是聽過,但沒用過…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 一道弱弱的聲音闖入幾人之中,雖聲音輕而小,但霍慎行一聽,眼掃向聲源處。 整個人激動地從沙發(fā)上起來,眼眸的寒冰逐漸消失。 女人抬頭,看向搭訕的顧錦言,誤以為跟她一樣是想傍大款所以想來要聯(lián)系方式。 女人剛想勸顧錦言別在這三人身上浪費時間,他們身上的名牌貨都是拼的時,身后的男人開口了。 “老婆!” 一聲老婆,讓女人反應(yīng)過來。 再看顧錦言手上戴著的戒指,跟霍慎行手上是一對。 這人,就是他的老婆。 來抓jian的! 哼,這下看他怎么死! 女人腦補了一出大戲,雖然她跟這男的是清白的,但沖著這男的剛剛對她的態(tài)度,她恨不得這兩人打起來。 “嫂子!” 柳宇哲一個激靈,從椅上起來。 臉色難看,雙腳不禁抖著。 “老公~我是不是來晚了???咦,這位是…” 顧錦言嫣然一笑,一把摟著霍慎行的手臂,霍慎行臉色微變。 顧錦言這樣,很不對勁兒… 難道是生氣了? 非常生氣那種?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br> 霍慎行老實回答,盡力撇清關(guān)系。 “我,我…是來敬酒的,看到帥哥就是忍不住想交給朋友。” 女人莞爾,輕笑,恢復方才的樣子。 “所以看到有家室的也忍不住往上蹭蹭交個朋友?” 顧錦言淺笑,面不改色問。 說的話讓霍慎行寒顫,站在一旁不敢開口。 “噗嗤,抱歉,我這人比較開放,不過…小姐你該不會生氣了吧?” 女人嫣然一笑,敷衍抱歉,又挑釁問。 “怎么會呢~我老公受歡迎對我來說是件自豪的事。” 顧錦言淺笑,波瀾不驚說。 然霍慎行能感覺到,顧錦言生氣了。 “交朋友可以,不過那些曖昧有暗示的話,我覺得還是少說為好,免得哪天踢到鐵板,到時后悔來不久了。” “我這人最喜歡的就是挑戰(zhàn)極限呢?!?/br> 女人不覺自己做錯,反而挑釁。 回想起霍慎行說的話,嬌小柔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跟眼前這女人哪搭邊了? 除了這樣貌長得好看之外,她還真沒看出來還有哪跟霍慎行剛剛形容的一樣。 顧錦言瞇眼,這話意思是她就想嘗試刺激。 “對了,奉勸一句,男人不喜歡管得太緊的女人。” 女人輕笑,似跟顧錦言杠上一樣。 顧錦言咦了聲,抬頭,黝黑而清澈的眼看著霍慎行。 “你不喜歡我管你?” 霍慎行猛地搖頭:“我非常喜歡,恨不得老婆二十四小時管我!” 霍慎行一臉認真毫不猶豫回答。 林景北也不裝睡了,看著手忙腳亂的霍慎行他只覺好笑。 “我老公說喜歡?!?/br> 顧錦言掃向女人,聳肩無奈說。 “我很兇?” 顧錦言想起剛剛的事兒,又問。 似在告訴女人,她們剛剛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關(guān)于霍慎行是怎么回答的,她也聽到了。 “你非常溫柔!” 霍慎行搖頭,認真回答。 他從沒像這一刻這么慌過。 女人聽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說著,那個在她面前冷漠無情的男人在顧錦言面前時宛如變了個人般,慌張得像是惹了小祖宗生氣一樣,求生欲爆滿。 聽著兩人撒狗糧,女人一點興趣也沒,好似這里是她們兩人主場一樣。 想著,女人邁出一步,想去其他地方尋目標。 才邁出一步,就因角落這桌有一小塊臺階踩了個空,摔倒。 背后,涼颼颼地。 女人才意識到哪不對勁。 手往背后一摸,她的繩帶不知什么掉了! 這衣服背后設(shè)計獨特,繩子綁著將后面栓緊,可以自己調(diào)整露多少,但繩子一旦被扯開,那等于后背全露… “哇。” 那些看著的人哇地一聲。 他們見過露背的,還是第一次見這女人這么大膽的,竟然整個后背都露出,甚至連里面穿的什么顏色的內(nèi)衣也看的一清二楚。 繩子,她綁在衣服后面的繩子呢? 女人手在背后摸著,摸不到繩子! “啊,啊都別看!” 如公雞般尖銳的嗓音響徹在眾人耳內(nèi),越是說別看,看的人越多。 “紅的?!?/br> 人群中,不知誰說了一句,清晰落入女人耳內(nèi)。 就算她再怎么開放這一刻也面紅耳赤,就好像馬戲團的猴子供人看般。 他們是客人,她是猴子! “那個,剛剛看你背后一條線,以為是在哪沾到的,所以扯了一下,真是抱歉?!?/br> 顧錦言將紅色細小的繩子還給女人。 女人氣的胸前起伏,鐳射光的燈落在女人臉上,顯得面目猙獰而難看。 “你!你!” “我以為是哪沾到的東西才順手幫你拿掉的線條,你該不會生氣了吧?” 黝黑的大眼眨著,滿臉無辜,似真是不小心的。 女人看著演戲的顧錦言。 明明就是故意的! 哪有人將繩子當成線條的! 繩子跟線條那是一個玩意兒嗎?一個大一個小,明擺著顧錦言睜眼說瞎話! “哇哦,果然是喜歡挑戰(zhàn)極限呢,佩服,佩服?!?/br> 顧錦言哇哦一聲,還學著吹了聲口哨。 一吹,其他人也跟著吹了起來,女人從地上爬起來,手抓著后背,恨不得找個針線把后面縫起來。 手一抓后面,前面又露出來。 身邊的四人,不知什么時候離開。 女人氣得發(fā)顫,無奈只能在那些人的注視下從他們身邊離開。 走得迅速,不顧自己崴腳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