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絲之戀】
書迷正在閱讀:愛戀的mama懷孕了兩次、我的女友被催眠了、強制寢取家族、在性交醫(yī)院工作的mama(無綠改編)、SNH48熱褲少女的終末之舞、熟女保姆的風流、帶著光環(huán)修仙、修羅場方舟(明日方舟同人)、賤愛(逆向綠帽)、鏡之迷宮
作者:Anlemy 字數(shù):27201 2020年12月31日 景嚴從迷夢中醒來。 依稀能聽見廚房里鍋碗瓢盆的響動——是mama,她又起得那么早。腦海中浮 現(xiàn)那個將自己撫養(yǎng)長大的俏麗人兒的臉龐,他的心間充斥著融融的暖意。 景嚴將身上的薄毯撩開,晨勃的雞吧挺立在空氣中。少年人的躁動熱血,讓 腦中的畫面不可抑制地向下挪移,仿佛咸濕的舌頭,飄過mama修長的玉頸,那胸 前堅挺的顫巍巍雙丸,蜂腰下夸張的兩瓣滿月般的豐隆,和裹在rou絲中調(diào)皮靈動 的玉趾。 晨勃的身體一陣guntang,代表白濁性欲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閃回——mama輕薄 睡袍下玲瓏浮突的嬌軀,丟在洗衣機上卷成一團暗香浮動的絲襪,性感撩人的蕾 絲內(nèi)衣,和那幾乎能將自己的臉埋進去的碩大芬芳乳罩。 他緊緊閉著眼,mama陽光般和藹的微笑和她一臉sao媚地坐在沙發(fā)上、小腳輕 挑高跟鞋的畫面在腦中劇烈沖撞著,黑暗世界中,仿佛能聞到mama玉足上撩人心 弦的甘美蓮香。 不能這樣了!他猛地翻身而起,沖進浴室里往自己臉上潑了一捧冷水,抬起 濕漉漉的臉,鏡子前是一個紅著眼睛的大眾臉男生,拋開眼中的獸性,只能說的 上普通,和帥是沾不上邊的。 他慢慢冷靜下來,苦笑,畢竟所有遺傳的美好,都被自己的jiejie和meimei占去 了啊。 安定心神將自己收勢得清清爽爽后,他走出自己的臥室,直接推開對面的房 門。 「啊!!」一聲尖叫,房中可愛的女孩子漲紅著臉蹲到了地上,她穿著深藍 色水手服,裙子拉到膝蓋,潔白的小屁屁一覽無余,粉色內(nèi)褲上的小兔子好似在 對景嚴壞笑,過膝白襪中的小腳丫因為緊張緊緊地縮在一起。 景嚴慌忙轉(zhuǎn)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道:「萱萱,起,起來了啊……」 「哥哥,H……」身后傳來小聲的嘟囔,一陣淅淅索索的響動后,小女孩將 自己羞紅的臉頰埋在一個沙皮狗玩偶里,躲開景嚴的目光,快步下樓。 景嚴苦笑,準備幫meimei將房門關(guān)好時,卻看到床腳臟衣簍里,裝著meimei換下 的昨天的衣服。 「順便幫萱萱拿下去吧……」他隨意翻了翻,衣服、小裙子、棉質(zhì)胸罩、內(nèi) 褲、絲襪…… 動作漸漸放緩,景嚴有些出神地揉搓著手中的布料,那絲滑的感覺讓他迷醉, 甚至拿起湊到鼻尖嗅了嗅,meimei身上果香混合著奶香的甜膩體香撲面而來。 這種異樣的嗜好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是了,是從jiejie…… 門口傳來細微的響動,景嚴渾身一哆嗦,手中的絲襪跌下,他光速回頭,嚇 得差點尿。 門口站著一只沙皮狗! 他定了定神,才發(fā)現(xiàn)是萱萱躲在沙皮狗身后,她努力縮小自己的身子,仿佛 要把自己團成一個小透明。 刺骨的風吹過,景嚴感覺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意將全身凍僵,他甚至能感覺到 臉上不斷掉下的冰渣子,木然開口:「萱,萱萱,你你你你你聽聽聽……」那嘴 唇哆嗦著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單詞。 阿西吧,開什么玩笑啊啊嗷嗷嗷?。?!這一瞬間,景嚴心中的哥斯拉踩在帝 國大廈的廢墟上怒吼著發(fā)射死光,把自己摔在地上拍成一片二維不可燃垃圾,再 用光速甩到宇宙的邊緣,讓黑洞碾碎自己所有的思維,碾碎,碾碎……給我碾碎 啊啊啊?。?!為什么我現(xiàn)在還清醒著??! 啊啊,我最親愛的meimei啊,后半生,請多給監(jiān)獄里的哥哥帶些好吃的吧,如 果能用平和的目光來看待我的話,便是小人這污濁的一生,唯一的閃光點了…… 萱萱像只受驚的小動物,慢慢地、悄悄地,似乎是怕打擾到景嚴一般踱了進 來,離得近了,景嚴能甚至能看到她細嫩手臂上泛出的淡淡粉色。 小姑娘蹲下,緩緩從臟衣簍里拿出自己的上衣和裙子,躲藏在沙皮狗玩偶后 的眼睛,蘊含nongnong的羞澀,長長的睫毛顫動間,卻似在向哥哥征求許可。 見哥哥沒有反應,她猛的轉(zhuǎn)身,「啪嗒啪嗒」小碎步跑了出去,發(fā)尾甩在景 嚴身上,留下一抹幽香。 景嚴愣愣看著臟衣簍里留下的內(nèi)衣與絲襪,感覺腦子亂糟糟的,什么意思? 不想要了?嫌哥哥臟?還是……任君品嘗? 不不不,那怎么可能,看來自己的腦子終于壞掉了呢,啊哈哈哈哈,果然男 人的理智是擋不住精蟲的入侵的,真是孱弱的腦子啊,哪天會退化成發(fā)情的猴子 吧,可悲的男人。 哈……新的一天從這種烏龍開始,景嚴感覺自己一大早就積累了不得了的疲 憊。 萱萱千萬不要向mama和jiejie告狀啊,他心頭亂糟糟地想,再不敢做多余的事 情,規(guī)規(guī)矩矩將萱萱的房門關(guān)上。 走到萱萱隔壁門,上面掛了一塊木牌,上書「mama免入,萱萱敲門,小嚴通 行」,右下角被萱萱畫了一個做鬼臉的兔子。 以前每次看到這塊牌子,他都會會心一笑,今天卻是沒有這個心情了。以防 萬一,他敲了敲房門,預料之中的沒有傳出回應,他這才放心推門而入。 房間的窗簾還沒拉開,里面一片昏暗,高挑性感的女體只穿著輕薄的短袖和 內(nèi)褲,露出大面積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正抱著杯子呼呼大睡。 景嚴的視線不可避免地在jiejie柔韌的豐臀和線條優(yōu)美的長腿上流連,好一會 兒才在床邊蹲下,清幽的體香襲來,他深深呼吸,旋即又覺得自己這樣太過變態(tài), 推了推床上的少女:「jiejie,jiejie。」 少女「唔……」的一聲,打了個慵懶的呵欠,久經(jīng)鍛煉的身體柔韌有力,手 臂攬住他的脖頸將他緊緊抱在懷里,青春少女的彈性混合nongnong的乳香將他包圍。 「不要嘛……」慵懶中帶著鼻音的撒嬌,少女嬌潤粉嫩的唇瓣近在咫尺,景 嚴伸出舌頭就能舔到的距離,他吞了吞唾沫,下意識壓低了聲音:「姐,jiejie, 你等會兒還有鍛煉。」 「哼……」馨雅抗拒地用腳將景嚴的手臂頂開,那如玉般溫潤的美足耷拉在 他手上,景嚴心頭一動,jiejie身上健康的小麥膚色,到了秀氣的腳腕變換成如霜 雪般的白膩,那甜美的顏色混合,就像是咖啡遇到了牛奶,別有一番異樣的情趣, 讓人發(fā)自心底地想去舔舐。景嚴看著看著竟將五指插入馨雅的腳趾,蓮足輕巧地 被他托在掌心,像是一個任由賞玩的精巧把件,輕輕把玩蠶寶寶一般幼嫩的腳趾, 摩挲感受著那份細膩與柔軟。 馨雅的俏臉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紅,她英氣的秀眉微顫,終于睜開水汪汪明 媚的大眼睛,一口輕咬在景嚴的鼻子上,含糊道:「你還要摸多久?。俊?/br> 景嚴像是被驚醒般趕緊放開jiejie的秀足,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明眸,好像自 己內(nèi)心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那雙眼睛前,心虛地結(jié)巴道:「沒,沒有啊……」 馨雅打了個小呵欠,側(cè)躺在柔軟的床上,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腳丫,貓兒一般 輕輕點在他掌心,若即若離間像是根羽毛輕輕搔著景嚴的心房。 房中一時安靜下來,兩人挨得極近,呼吸的頻率漸漸同步,有種種奇妙的和 諧在誕生。景嚴看到j(luò)iejie舔了下粉嫩的嬌唇,她俏生生地望著他,似笑非笑,那 抹晶瑩讓他喉嚨干渴,有種想咬住吮吸其中甜美津液的沖動。 馨雅往前湊了湊,景嚴一驚退了退,卻又頂上來,兩人的視線不由自主往下 滑去,看著近在咫尺的唇瓣,對方的每一丁點動作,都會在心湖上蕩漾出大片漣 漪。 她的呼吸濕熱中帶著獨有的熱情芬芳,他的呼吸亂了。 窗簾被清爽的微風吹起,晨光傾斜,卻照不透房內(nèi)流動的曖昧。 「jiejie……」景嚴呢喃,他壓抑不住胸膛越來越快的起伏,自己的心跳得好 快,連帶著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洶涌的感情推擠著他,要往那片誘人的紅唇墜 落而去。 瓊鼻用力頂了頂他的鼻子,那一瞬間,似有若無的柔軟觸感讓兩個人心頭過 電般的一顫,馨雅嘻嘻一笑,往后一退翻身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唔……起床 了~~」 說不清心頭的感覺,像是失落,又似乎有點慶幸,景嚴一骨碌從地上爬起, 低著頭道:「jiejie,我去幫幫mama?!闺S即快步走出房門。 明媚的雙眸盯著他的背影,馨雅半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輕撫著自己仍然有 些酥麻的雙足。 那房中不為人知的低笑聲飽含少女心事:「壞弟弟……」 走下樓梯,心不在焉的景嚴差點一個踉蹌摔倒,聽到響動,廚房里說著什么 的母女倆轉(zhuǎn)過頭來。 成熟麗人的臉在熹微晨光里好似鑲著金邊,宜嗔宜喜的表情里滿是關(guān)懷: 「小嚴,小心點?!沽П┲簧砗象w的OL細紋套裝,上白下黑,胸前的母性氣 息濃郁,雙峰驕傲地將白色襯衫扣子撐得緊繃繃的,目測至少有E罩杯,如果還 能分泌母乳,不知能滋潤多少男人的身心。下身裙子緊緊掐住細瘦的蜂腰,細密 的花紋在臀后也因位豐隆的飽滿微微變形,就因為過于飽滿的臀rou,璃冰只能穿 丁字褲才不會出現(xiàn)讓自己尷尬的走光。她赤腳踩在地上,腳尖輕點地面,rou乎乎 的后腳跟圓潤而隱隱見rou,黑絲渾圓美腿與白襯衫形成強烈的對比。 景嚴不敢多看,mama的身體曲線側(cè)面看去實在太過勾魂攝魄,他今早的苦頭 實在吃的 夠多了,不能再犯錯了。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餐具擺好,等馨雅下樓后,四人一起坐在桌前吃早餐。 早餐是摻了玉米芯的白粥和各式精巧的咸香酸辣配菜,另有豆?jié){、牛奶、茶 葉蛋與白灼菜心的選擇,可謂是豐盛之極,幾可媲美老廣的早茶。 對待自己的孩子,璃冰這個母親向來是做到了遠超合格線無限逼近滿分的, 盡管有時候?qū)δ橙颂^溺愛了。 景嚴將頭埋在粥里默默吃著時,卻聽到j(luò)iejie拖長聲音叫了一聲:「mama~~」 感覺到j(luò)iejie掃過來的視線,景嚴一陣肝兒顫,舀粥的調(diào)羹抖抖抖地不停與碗撞擊 發(fā)出「嗑嗑嗑」聲。 他求饒地望向似笑非笑的jiejie,還沒等馨雅回答,本來靠在椅背上喝豆?jié){的 璃冰將杯子放下,將他的碗與調(diào)羹拿到自己面前,關(guān)切道:「嚴兒,是粥太燙了 嗎?mama幫你吹吹?!拐f完,優(yōu)雅地攏起耳邊的秀發(fā)低頭,鮮艷的紅唇嘟起,一 勺勺舀起將粥吹涼。 馨雅無語,無奈道:「mama,你太寵弟弟了,我從來都沒有這種待遇?!沽?/br> 冰杏眼微瞥她一眼,慢條斯理道:「你是大姑娘了,理應能照顧好自己?!沽П?/br> 說話做事從來都是這樣,帶著一種寧靜意味的優(yōu)雅閑適,并不是說她動作慢,相 反,璃冰不管是家務還是工作上,都是一個雷厲風行、果決獨斷的人,只是她心 如明鏡,掛萬而不漏一,凡事都只需用上七分氣力,故而顯得云淡風輕,也只有 面對自己兒子時,才會有一些陌生人看不出來的異樣。 馨雅不服氣地指著萱萱道:「meimei也是個孩子啊!」璃冰試了試粥的溫度, 滿意地將其退回給兒子,理所當然道:「萱萱應該培養(yǎng)自己的自主、自理能力, 不然長大了,會被婆家看不起的?!管把拍康煽诘?,被梗的說不出話,萱萱小大 人似的嘆口氣,掖了掖懷里的沙皮狗,早就習慣了,還能離咋的? 景嚴趕緊討好地夾了一塊離得稍遠的白霜黃瓜給萱萱,馬上把對著白粥顧影 自憐的小家伙哄得又羞又喜,紅著臉無聲喝起粥來。 馨雅無奈地抓抓自己的短發(fā),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們田徑部準備比賽了, 接下來兩到三天要封閉集訓,提前跟你們說一聲?!沽П櫚櫤每吹男忝溃骸高@ 就麻煩了,剛好我要出差,不知多久才能回來?!顾龘牡乜聪騼尚≈?,確切來 說是自己的兒子:「你們自己在家,沒問題吧?」景嚴趕緊咽下口中的食物,忙 不迭點頭,mama就是太愛cao心,自己都16了,身邊的同學都能在小旅館抱著二百 斤的應召女郎夜不歸宿了! 馨雅卻是看著meimei恨鐵不成鋼道:「不就是放你們兩個在家嗎,有必要偷樂 成這樣?」萱萱聞言漲紅了臉,趕緊抿著嘴角將小小的臉蛋埋進碗里,細聲細氣 道:「沒,沒有啊,萱萱會很想jiejie和mama呢?!孤曇粲周浻峙?,聽起來就像個 小受氣包。 璃冰按了按眉心,嘆口氣:「好吧,暫時就這樣,你們倆……」接下來就是 bababa各種囑咐的轟炸。 等兩人頭暈腦脹地聽完,眾人已經(jīng)吃完早餐集合在玄關(guān)換鞋子準備出門了, 璃冰才意猶未盡地道:「……以上,知道了嗎?」兩小只惶恐地點頭,馨雅戲謔 地將他們倆夾在臂彎下:「寶寶們要聽話哦~~」一人狠狠香了一口,不知道是 不是錯覺,景嚴感覺自己的親吻特別靠近嘴角。 這時,景嚴的眼角余光卻瞥到mama打開鞋柜,拿出了一雙棕色尻皮短靴。那 一瞬間,他腦子一懵,恐懼排山倒海地涌來,幾乎是怒吼著道:「mama!」璃冰 激靈靈嚇了一跳,手中的鞋子差點掉地上,拍了拍自己飽滿豐挺的胸口順順氣, 臉色有些蒼白地嗔道:「嚷嚷什么呢傻孩子,嚇死m(xù)ama了!」另兩人也是一驚, 紛紛怨怪景嚴惡作劇。 景嚴像是缺水的魚兒一般,傻呆呆地開合嘴巴看著mama手中的高檔短靴,心 里一陣哀嚎:完了完了,mama怎么會選這雙鞋子! 四人的常鞋一般都是擺在外面,大小各種樣式有十數(shù)雙,出門一蹬就走,正 常來說,是不會特意從鞋柜里挑雙鞋子出門的。 昨夜夜深人靜,景嚴在家人都熟睡的時候,特意從鞋柜里將mama這雙短靴挑 了出來。他知道,mama上個星期才穿過這雙鞋子,而它的面料和內(nèi)襯都非常精貴, 必須要放置一段時間讓其自然休息,所以mama近期絕不會穿它。 自覺計劃天衣無縫,他得意地躺在床上嗅著mama內(nèi)褲與胸罩甘酸的成熟女人 濃香,雞吧上套著mama柔滑細膩的高檔黑色絲襪,想象著她熟媚風流的胴體,在 這雙靴子里很是暢美地發(fā)xiele一番…… 直到絲襪都粘黏地糊成一團,短靴的 內(nèi)里也被他沾上腥臭的白濁,他才打著 呵欠將其歸位,本想著第二天夜里再好好處理的,可現(xiàn)在!! 璃冰坐在換鞋凳上,雙腳交疊,將短靴的拉鏈拉開,套上自己黑絲下、透著 一抹誘惑幽蘭的足尖,即使是在家中,她也習慣用這種優(yōu)雅卻又不會走光的姿勢 穿鞋,而不像粗俗的婦人那樣翹起腳將往鞋里懟。 卻聽兒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在那兒胡謅:「你,你們知道嗎?其其其其實有有有一種 蟲子,很很很喜歡鉆鉆鉆鉆進鞋里,把把把把把鞋子弄的黏黏糊糊的!」璃冰聽 得微微一笑,如牡丹花開,傻兒子。 「你是想嚇萱萱吧?壞小子,小心jiejie修理你!」「哥哥,萱萱不怕的哦~~」 「沒沒沒沒沒,你你你你們信信信我!信我啊啊?。?!」璃冰蹙了蹙眉,鞋里的 足尖微動,怎么感覺,潮潮的?…… 她不動聲色地瞥了臉色蒼白的兒子一眼,伸手進鞋里抹了抹,滑膩膩的…… 將手指從鞋里縮回,青蔥般白嫩的手指上一抹晶瑩,她聞了聞,好熟悉的味 道。這么多年來,每個難熬的夜晚,她在那些旖旎的夢中,都能聞到。而且,最 近早晨檢查自己的內(nèi)衣和絲襪,每次都能…… 景嚴僵在原地簌簌發(fā)抖,額頭上的冷汗一茬一茬地往外冒,看到mama皺著眉 頭將手指放在鼻尖輕嗅,他差點當場「嗷」的一聲哭出來,跪下磕頭謝罪。 所幸,mama應該是顧及他的面子,用眼鏢輕輕刺了他一下,便高拿輕放,默 不作聲地穿起另外一只靴子。 「你們先走,我跟嚴兒交待些事兒?!管把藕洼孑驺等唬瑓s沒有多問,乖乖 走去電梯前。 等兩人走遠,璃冰攏了攏耳邊的秀發(fā),看著低著頭的景嚴,目光有些復雜。 「嚴兒,你,是不是拿mama的靴子……」成熟端莊的臉上有些飛紅,璃冰壓 下心頭的羞澀和怪異,還是問了出來。 景嚴僵住了,連些微的顫抖都不敢有,空氣凝重得可怕,他張張嘴,喉頭澀 得吐不出一個音節(jié)。 璃冰抿了抿嘴角,輕聲道:「其實……mama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包括襪子和內(nèi)褲 也是……」 景嚴只覺得腦子隨著mama的這句話轟的一聲炸響,把自己砸了個七零八碎, 只懂木然地點點頭——為什么要點頭他也不知道,這時候他連最后丁點的邏輯思 維都已經(jīng)化為飛灰隨風而散。 璃冰看著頹喪若死的兒子,心里有些好笑,面上還是恨鐵不成鋼地用力戳著 他的腦門:「你啊……你啊!每次都以為自己清理干凈了是不是?你知道m(xù)ama三 天兩頭就穿著滑膩膩的靴子去上班是什么感覺嗎?哼!」 她輕展雙臂,將兒子抱在懷里,景嚴的腦袋被按進mama鼓脹綿軟的雙峰,高 檔蕾絲胸罩隔著襯衣印在他臉頰上,膩人的乳香撲面而來。 「以后不要這樣了好嗎?mama會很困擾的,而且鞋子啊襪子啊很臟的,套在 雞雞上玩可能會生病的,知道了嗎?」 mama溫柔的低語帶著濕熱的吐息在耳邊回響,嗅著鼻尖誘人的乳香,景嚴冰 封死寂的心靈漸漸復蘇,不知怎的竟大著膽子反駁道:「mama才不臟,不管是絲 襪還是靴子都好香!我,我!……我很喜歡mama的香味……」越說聲音便越低。 「傻嚴兒……」璃冰臉有些紅,兒子對她的迷戀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兩人這 般爭論她這個守身如玉的熟女mama的貼身內(nèi)衣這件事,讓她身體深處被掩埋許久 的雌性那一面,逐漸躍動蘇醒過來。 璃冰感覺身體有些熱,心里酸酸甜甜的不是滋味,不自覺將懷中的孩子又摟 緊了些,嘆息著在他額上輕輕一吻:「現(xiàn)在我們先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學習上好不好, 等上大學有了女朋友,這些荒唐事不過都是昨日黃花。」 「不會的,mama!」景嚴大口呼吸著璃冰身上熟甜的醇香,孩子和男人這兩 個身份刻在骨子里的欲求疊加在一起,讓他對眼前滾圓的豪乳迷戀不已,直欲咬 碎阻隔的襯衣和胸罩,將mama怒挺的rutou含進嘴里死命吮吸。但他不敢,只能微 微轉(zhuǎn)頭蹭著,灼熱的yuhuo匯聚在胯下,他的身體收到發(fā)令槍般迅速對眼前性感的 女體起了生殖的原始反應。 景嚴有些失去理智地伸手抱住mama柔軟的豐臀,十指深深陷入滑膩的軟rou, 兩人小腹緊緊貼在一起,他喘息著說:「我不要女朋友,我只要mama,只要mama!」 璃冰感受到頂住小腹的灼熱堅硬一驚,擔心地往電梯方向看了看,軟弱地掙 扎反抗著景嚴的熊抱,慌急低聲道:「嚴兒,放開mama,你別這樣,嚴兒,嚴兒!」 母子在家門口糾纏在一起,不停地掙脫、抱上去、又掙脫,柔軟多汁的成熟 女體在少年的懷里美女蛇一般扭動著,兩 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空氣中的溫度漸 漸升高,璃冰肥大的屁股搖動蕩漾出rou感的波浪,卻甩不開兒子窮追不舍的咸豬 手,短窄緊身的裙子漸漸上滑,黑絲下的內(nèi)褲也因為動作蜷縮移位陷入幽深的股 溝,眼看著mama就要在兒子面前暴露出禁忌的私處。 「mama,小嚴,快要遲到啦,你們快點兒!」 走廊傳來馨雅的叫聲,母子倆像觸電般猛地分開,璃冰手忙腳亂地拉下裙子, 理了理不雅的褶皺,高聲回道:「知道了?!?/br> 她定了定神,感覺自己臉有些熱,輕輕用手扇了扇,眼神復雜地看了眼自己 的孩子:「嚴兒,mama先出去了,你,你自己平復下?!怪噶酥妇皣罁纹鸬难澴?, 便頭也不回地出了家門。 景嚴呆呆地靠在門框上看著mama遠去的背影,沮喪地舒了口氣,給了自己輕 輕一巴掌,抱怨道:「這是在干嘛呀,混蛋,你這精蟲上腦的笨蛋……」 景嚴和萱萱走下mama的轎車,跟她道了聲再見,兩人一起走上學校大門前高 高的斜坡。 他們的學校是初高同校,在校內(nèi)走個五分鐘就能到對方的教室,景嚴在高二 (三)班,萱萱是初二(六)班。 臨近大門的是高中部,景嚴向萱萱揮揮手,準備上樓。說實話,今早的事情 讓他面對萱萱有些尷尬,在他選擇性失憶前,不怎么敢面對meimei。 卻不想袖子被小小的手拉住,轉(zhuǎn)過身來,meimei微低著頭,怯怯地往上望著他, 明亮的雙眸水汪汪的:「哥哥,放學一定要記得來接我,萱萱會一直等著你的, 很晚很晚也會等著你?!?/br> 想到家里就只剩成熟穩(wěn)重(?)的自己與meimei相依為命,景嚴沒來由地感到 一種責任和身為家長的自豪,看著小獸般依靠自己的meimei,他心中一片柔軟,破 天荒地在學校里抱了抱meimei,引來周圍學生的一片嘩然和起哄。 「放心吧,放學的時候回頭看,哥哥一定已經(jīng)等在教室的后門了?!?/br> 萱萱聽著耳邊不絕于耳的口哨和哄笑聲,只覺得雙臂被自己哥哥抱過的地方 麻酥酥的,她將臉埋進胸前抱著的書包里,臉頰一陣guntang。 好害羞,哥哥太大膽啦,要是秋丸在就好了…… 萱萱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答應一聲,等了一會兒見哥哥沒有囑咐了就「蹭 蹭蹭」跑遠,景嚴笑笑,無視了周圍的喧鬧。 來到自己的教室,萱萱放下書包,她的同桌叫作小夢,是一個身材……很下 流的女孩子,反正周圍的男孩子都這樣說,還有一些討厭的女同學,背后偷偷說 小夢眼睛媚媚的,是個狐貍精。 萱萱只是羨慕她有一個很好的爸爸,非常疼她,經(jīng)常來參加她的校園活動, 對她親親抱抱的。小夢在他爸爸懷里親昵地親他,眼睛瞇起來電力四射,那種感 覺總讓她臉紅心跳。 同樣的還有前排的女生,一個叫做若若,一個叫做小芯,她們也有很愛她們 的爸爸,聽說三人的爸爸都是很厲害的老板。 自己就沒有…… 萱萱有些黯然神傷,聽mama說,那個男人在mama懷著自己的時候,犯了不可 原諒的錯誤,mama把他踢開了,不允許他們叫爸爸,甚至連他們?nèi)齻€人的姓都改 了。 每次mama喝醉了都說這是自己一輩子犯過最大的錯誤,她抱著哥哥大哭,哽 咽著說再也不相信男人了,幸好還有兒子陪著他,不停在哥哥臉上親著。 萱萱最開始的時候心里酸酸的,覺得mama很可憐。后來發(fā)現(xiàn)mama一喝醉就抱 著哥哥親,甚至有幾次兩個人不小心嘴對在一起還深吻起來,舌頭不停交纏著呼 吸都急促了,哥哥的手還偷偷去摸mama的大胸部。雖然jiejie看到了都會強行拉開 他們,但是jiejie不在的時候兩個人好瘋狂,自己只敢躲在一邊淚眼汪汪地偷看, 哥哥像是吸血鬼一樣嘬著mama的脖子,留下一個個紅印,萱萱覺得自己心里一抽 一抽的疼得厲害。特別是看著哥哥下身鼓鼓的凸起,覺得mama真是可惡。 盡管mama第二天都會忘記自己做過什么,但是萱萱已經(jīng)將mama的惡行記在小 本本上了! 不過……接下來就能跟哥哥兩個人度過心跳的二人世界了呢,哥哥這個大色 狼今早還偷偷玩換下來的內(nèi)衣,不知道這幾天會不會…… 神思不屬地過了一天,萱萱時而傻笑,時而蹙眉,時而憂愁,看得身邊的小 夢都以為她生病了,關(guān)切地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終于挨到了一天最后的十分鐘,萱萱頻頻回頭,張望著教室后門,惹得身后 叫童童和夏夏的……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的兩個同學莫名其妙。 終于,她看到那張熟悉的笑臉出現(xiàn)在后門,雖然不是很帥,但是萱萱心里暖 融融的,就 像漂泊的小船一下子有了歸宿,在jiejie和mama都不在的時候,他的存 在讓自己的心有種踏實的幸福。她也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輕咬著嘴唇憋住,感 覺嚴肅的教室都變得可愛了,情不自禁地向哥哥揮了揮手。 「萱萱同學,請站起來回答這個問題,回答不出來的話,請讓你的男朋友進 來回答?!?/br> 教室里哄一下爆笑出聲,大家好奇的眼光都集中在教室后面那個少年身上, 看得他有些尷尬,萱萱臊得滿臉通紅,站起來看了下題目,幸好她的成績很不錯, 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完了問題,老師讓她坐下后,羞得一下子將頭埋進了手臂里。 旁邊的小夢碰了碰她的手肘,竊竊笑道:「沒想到我們那么清純的萱萱也知 道找男朋友了啊~~」 萱萱死死地將自己熟透的臉蛋埋好,她覺得下一刻自己的衣服就要被臉上的 溫度烤化了,嘴角卻是漾著一絲甜蜜的笑容,心里回蕩著那個詞:男朋友,男朋 友,男朋友。 好半晌,她才傳出一聲悶悶的,不置可否的回答:「唔……」 直到兩人坐地鐵回了家,那種微妙的氛圍才慢慢消散,景嚴將書包摔在沙發(fā) 上,大咧咧道:「萱萱,想吃什么?哥哥煮給你吃?!?/br> 萱萱第一次發(fā)現(xiàn)哥哥會煮菜,小心放好書包,期待地道:「真的什么都可以 嗎?那我想吃魚香茄子煲,這個菜我還沒學會呢?!?/br> 「不,沒有這個選項?!咕皣酪槐菊?jīng)地點著手指,「只有紅燒牛rou、香辣 牛rou、老壇酸菜、香菇燉雞這幾個口味,哦,還有丑團、飽了么。」 萱萱微微瞪大眼睛,有些不滿地鼓起小腮幫,像個可愛的松鼠——哥哥又耍 自己了。 她像個小大人般嘆口氣:「哥哥先休息下吧,我來做菜好了?!蛊鋵?,她的 心里是有些小雀躍的,mama在家時,總是mama做,mama不在家時,總是jiejie按自 己的口味點外賣,自己跟著mama學習的手藝,終于可以展現(xiàn)給哥哥了! 她壓抑著內(nèi)心的激動,小臉蛋紅撲撲的,學著mama的樣子將圍裙戴上:「哥 哥,幫我系下圍裙?!?/br> 大老爺景嚴從沙發(fā)站起來,碎碎念走到萱萱背后:「小笨蛋,這都不懂?!?/br> 萱萱有些不滿地撅了撅嘴,小屁股往后一頂,撞了下哥哥。 景嚴只覺得少女柔軟中帶著青澀的小屁股準確頂在自己的敏感處,這個年齡 段女孩特有的彈性正正好好將自己的雞吧嵌在臀溝處,一下子讓他魂飛天外,有 些丟丑地硬了起來。 幸好,萱萱一會兒就離開了,她應該沒有感覺到那邪惡的異樣吧? 景嚴有些心不在焉地打著結(jié),那繩子如他的心緒一般解了又結(jié)結(jié)了又解,真 是一團亂麻。 「好了沒啊哥哥~~」萱萱嬌嗔,小屁股又撞了上來。 景嚴暗暗叫遭,果然萱萱疑惑道:「欸?什么東西,yingying的……」說著就伸 手往背后摸來。 景嚴躲之不及,被萱萱的小手抓了正正好好,萱萱疑惑地上下摸索著道: 「什么啊,哥哥你帶著個好奇怪的東西?!?/br> 看著meimei的小手在自己蓬勃的下體上下?lián)嵛?,小手又抓又摸,輕撫慢揉,仿 佛把玩什么珍寶般仔細摸索著,景嚴倒吸一口冷氣,這倒錯的一幕刺激的他幾乎 要當場射出來。 萱萱忽地摸到了他的胯間,感受到那褲子的胯部和手中軟軟的兩個rou團的觸 感,萱萱忽地僵住了,景嚴又是擔心又是難耐地看著meimei越發(fā)紅潤的耳朵,心中 叫苦不迭。 他趕緊隨意將圍裙的系帶繞了一個自己都搞不清楚的結(jié),含糊道:「可,可 以了?!?/br> 萱萱過了半晌才蚊吶般「哦」了一聲,收回手急匆匆沖進廚房里。 景嚴無力地躺倒在沙發(fā)上——今天怎么盡是出這些桃色的烏龍??!一巴掌蓋 住自己的臉,他喃喃道:「媽的……真是他媽的……」晚飯萱萱做了三道菜,一 道粉絲炒腐竹,一道蓮藕炒荷蘭豆,一道稍微有些油水,地三鮮,加了絲絲兒花 生油。 景嚴艱難地咽了咽唾沫,臥槽,沒有丁點兒葷腥啊,這是小頭吃飽了大頭要 餓死? 萱萱深深埋著頭扒飯,怕是連自己夾了什么菜都不知道,景嚴看得好笑,往 她碗里丟了幾塊蒜瓣,小姑娘毫無所覺,懵懂地塞進嘴里。如此幾輪后自覺這樣 的行為實在有傷天和,怕是要被雷劈死,景嚴悻悻地停止了這種行為。 一整頓晚飯,萱萱都沒跟自己有任何溝通,吃的景嚴是抓耳撓腮渾身不自在。 晚飯后,他本想收拾殘羹剩飯,沒想到萱萱默不作聲地將所有工作都搶了過 去,利索地將臟碗都塞進洗碗機里。 景嚴坐在沙發(fā)上,是真有些坐立不安了,看著meimei在餐 廳里低著頭勤快地擦 桌子,心里不住懊悔,連扇自己耳光的心都有了。 他心不在焉地看著新聞聯(lián)播,腦中一片混亂,只想著等下怎么跟meimei道歉。 身旁「啪嗒啪嗒」的拖鞋聲打斷景嚴的思路,萱萱像是一只怯生生的小鹿走 到他身邊,飛快瞥了他一眼,臉上滿是可愛的緋紅。她縮著肩,緊握著兩個小拳 頭,急急轉(zhuǎn)過身,結(jié)結(jié)巴巴道:「哥,哥哥,圍裙解不下來,幫,幫我……」景 嚴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反射性站起身,干干地道:「哦……哦。」那個胡亂打 的結(jié)與兩人現(xiàn)在的心緒一樣,實在是一團亂麻無從可解。景嚴解了半天也沒什么 進展,余光看到meimei微微顫抖的身體和她燒紅的側(cè)臉,忽地心里一陣明悟。 不會吧,難道??!! 雖然心里狂呼著不可能,但家里隱秘的環(huán)境撩撥著景嚴的色膽,他猶豫半晌, 試探性地將跨部輕輕貼在meimei的臀溝上,亂七八糟地解釋道:「萱萱,有,有點 難解,你要等等?!馆孑嬷挥X得小屁股又貼上那個有些陌生的隆起,隱隱的熱流 透過兩人的衣物炙烤著她的小屁屁,她渾身打了個抖,將臉埋在自己的小手里, 不知多久,才傳出一聲低低的:「唔……」果然!景嚴只覺得身體一震,精神前 所未有的亢奮——遠離他人的獨棟別墅,家人外出都不回來,沒有人打擾的環(huán)境, 不會拒絕自己的meimei…… 他試探性地微微挺動腰胯,觸電般的快感傳來,他可以肯定,雖然自己的動 作不大,但跟自己下體緊緊貼的meimei絕對能察覺,但是她只是將臉埋在手里,什 么也沒說…… 他興奮了,前所未有的熱血賁張,下體漲的他疼痛,用一種顫抖的聲音低聲 對meimei道:「萱萱,我,我的動作會有點大,你,你忍著點……」不等meimei答復, 他有些粗暴地扭起了臀胯,雞吧硬生生頂住meimei的臀溝蠕動。萱萱無力地顫抖著, 全身都泛出淡淡的粉色,像是一朵迎風的嬌花,可以聽見那越發(fā)急促的呼吸。 那喘息聲就像是點炸火藥桶的最后一絲火星,景嚴猴急地將meimei的裙子掀起 來,雙目赤紅死死盯住meimei白絲下粉色的小內(nèi)褲,他今天早上就見過,但是那個 壞笑的兔子,現(xiàn)在看來卻是那么的楚楚可憐。 meimei似乎驚呼了一聲,但是景嚴渾不在意,現(xiàn)在想讓他停下來,除非mama姐 姐突然回來。他急色地脫下褲子,雞吧毫無阻隔地貼在meimei細膩白皙的白絲臀rou 上,meimei仿佛被灼痛般猛地抖了抖,從喉嚨里擠出一絲細細的呻吟:「哥哥,燙 ……」「乖,好寶貝,不燙,不燙的,馬上就好!」景嚴胡亂安慰著meimei,像野 獸一般,粗喘著氣快速挺動腰胯,那雪白滑膩的觸感讓他深深沉醉,唯一不滿的 是,要用自己粗糙的手把住。 他靈機一動,蹲下來強硬地將meimei襠部的絲襪扯開一個洞,酸甜的少女氣息 撲鼻而來,他顫抖地重新站起將jiba插入那個絲襪yin洞,灼燙的莖身貼著柔軟的 內(nèi)褲和稚嫩的陰戶,將萱萱身前的絲襪頂出一個凸起,挺腰猛地抽送起來。 萱萱「嚶嚀」一聲,不堪地被哥哥的大力撞的失衡,但是景嚴馬上拉住她的 肩頭將她死死固定在原地,jiba在她股間又急又快地輕插起來。萱萱只覺得胯下 的rou棍摩擦中將自己的xiaoxuexue磨得酸癢難耐,猙獰的凸起不停刮擦著自己柔嫩的 臀rou和大腿,異樣的電流從xiaoxuexue擊穿全身,她的世界泛起陣陣白光,有些羞喜, 更多的是不可抑制的頭暈目眩。 這樣下去,趕在到達冥冥中那一個她有些懵懂的高點前,自己或許就會首先 脫力。她咬緊貝齒,有些笨拙地用力夾緊腿間的雞雞,她知道,這樣哥哥肯定很 舒服。 「哦!好舒服,就是這樣,乖萱萱,手擋在前面摸那個溝,還有頭部,哥哥 好舒服,就是這樣,哥哥要來了!」景嚴的鼓勵無疑給了萱萱莫大的支持,她顫 抖的雙手伸到自己腿間,每次哥哥在她的白絲上頂出凸起,柔軟的小手就會隔著 濡濕黏滑的絲襪摩擦著哥哥圓碩的頭部,甚至她的小腳交錯站立,乖巧地將哥哥 的粗硬死死夾在自己柔軟的腿rou中。 「來了!好萱萱!哥哥射給你,射給你!」景嚴怒吼一聲,「啪」一聲輕響 拉斷了圍裙的系帶,雞吧猛地掙脫萱萱的手,斜斜插進她的小內(nèi)褲里貼住那早已 濡濕滑膩的嫩唇,伴隨著一聲聲「吱~吱~」的細微聲響,那可愛粉嫩的小內(nèi)褲, 漸漸染上白濁的濡濕…… 萱萱只感覺胯下一片讓她心顫的暖流貼著自己羞羞處爆發(fā),那濁汁甚至慢慢 滲進那敏感的小洞里,仿佛呼應哥哥的高潮一般,稚嫩的身體深處,難耐的尿意 迸發(fā),萱萱只覺得小腹 甘酸地一抽,快美的電流記串了自己,她「呀」的輕呼一 聲,淋漓香膩的汁水從自己小洞洞里噴涌而出,汩汩澆灌在哥哥堅硬圓碩的小頭 上。 景嚴終于松開她的手,萱萱跌跌撞撞撲到沙發(fā)上,背對著景嚴如泥人兒般癱 軟。掀開的裙子下小屁股還在反射性地抽搐。透過撕裂的絲襪,能看見粉色的小 內(nèi)褲飽蘸yin汁濕漉漉地偏到一邊露出xiaoxue,她粉嫩的下身一片白濁的臟污,堪堪 冒頭的絨毛被白漿糊成一團,臉蛋的稚嫩純美和下身的yin糜形成了強烈對比。 休息了一會兒,萱萱才積攢一點力量,勉力支撐起酸軟的雙腿,踉蹌著往樓 上跑去。 「哥哥,H~~」似曾相識的話語,卻飽含少女的酸甜心意。景嚴坐在茶幾 上喘著粗氣,終于漸漸清醒過來,他將頭埋在手里,深深嘆了口氣。 「這把搞大了……」之后景嚴連作業(yè)也沒寫——這時候還管什么作業(yè)??!坐 在沙發(fā)上胡亂的地換著電視臺,豎起耳朵聽著樓上meimei細微的響動,當一切徹底 安靜下來,他看了看表,十一點了。 睡覺吧,他撓撓頭,往樓上走去。 家里所有的燈都關(guān)了,他靠著窗外小區(qū)的路燈隱隱約約分辨著樓梯的臺階。 走到房門口看了看對面的門縫,meimei貌似睡了,沒有燈光。 他推開自己的臥室門,打開吊燈,目光掃到枕頭邊的物事,卻是一怔。 那里整整齊齊地擺放著疊成豆腐塊的衣物,走過去翻了翻,居然是絲襪、胸 罩。 雖然沒有標上名字日期,但是那沁人心脾的香氣和襠部撕裂的大洞告訴景嚴, 這就是meimei剛脫下來的衣物。 想到獨獨缺少的內(nèi)褲,他的心里一陣亂跳。 萱萱,你這是玩火啊…… 少年的心中,有什么開關(guān)被打開了,他的心,在這個靜謐的夜晚,徹底地向 一個不應去往的深淵墮落。 將少女柔滑的絲襪顫抖地套在自己的雞吧上,guitou頂著meimei的襪尖,將那帶 著青澀體香的胸罩捂在自己臉上,景嚴深深吸了口氣。 ……………… 許久,景嚴推門而出,輕手輕腳地打開了meimei的房門。 房里一片黑暗,床上的少女似乎睡著了,背對著他躺著,對他的到來毫無所 覺。 景嚴的眼睛亮晶晶的,閃著不為人知的光芒,他站在床邊,仿佛幽靈一般看 了許久,終于,將自己手中黏糊的衣物放在少女的枕邊,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 等門外傳來景嚴進入自己臥室的聲音,房里另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才睜開,她 翻過身,靜靜嗅著空氣中濃重的腥臭,薄毯下的身體似乎在無聲地運動著,急促 地一拱一拱,過了好一會兒,細嫩的小手,向枕邊摸去…… 早上六點,景嚴醒來。 他一個翻身爬起,拉開窗簾,初秋的晨光有些遲暮,死氣沉沉的,看了看手 機,離自己設(shè)定的鬧鐘還有一個小時,他幾乎一晚都在淺睡,現(xiàn)在卻覺得精神亢 奮,毫無疲累。 他知道這是為什么。 洗漱一番后,他離開房間推開了自己對面的房門。 那種入侵者般的理所當然,讓他清楚地感覺到,在自己心里確實有什么東西 跟昨天不一樣了。 meimei仍在床上海棠春睡,沉眠中的小臉蛋還有似有若無的嬰兒肥,帶著粉嫩 的紅暈,他想起了昨天早上那一幕,誘人的粉色小內(nèi)褲和光潔的屁屁在他眼前閃 回。 枕頭邊的穢物已經(jīng)不見了,不過他并不關(guān)心。 他猶豫了一下,就這樣穿著內(nèi)褲慢慢滑進了meimei的薄毯。 熟悉的體香傳來,還有一股有些陌生的腥甜味,那種味道會從女人的哪個部 位沁出,景嚴非常清楚。 meimei的下身赤裸,睡褲卷在腳踝處,似乎是累極睡去來不及穿好。小腹下稀 疏的毛發(fā)被打理的整整齊齊,有種毛茸茸的可愛感。 meimei嬌憨地「唔」了一聲,似乎被侵入者打擾了美夢,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卻沒醒來。 看著meimei近在咫尺的嬌唇,景嚴有種破壞禮法和純潔的快感,就在一天之前, 他對這誘人的果實,還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緩緩湊過去,含住了那兩片嬌艷欲滴的花瓣。 軟軟的,rourou的,香香的,非常美味。景嚴細細品味著,像是一個老饕,舌 頭伸出輕輕舔舐著meimei的紅唇。 「咻~~」萱萱似乎有些氣悶,用嘴兒舒了口氣,馬上被哥哥抓住機會,舌 頭撬開她的唇瓣,舔舐著貝齒上的香津。 同時他的手也沒閑下來,輕輕解開meimei的睡衣扣子,那雙罪惡的手撫上微微 隆起的雪白丘陵。手指刁鉆地找到兩顆rourou的小豆,他微微用力捻動,meimei皺 眉, 嘴里發(fā)出含糊的夢囈。 靈巧的舌頭趁隙而入,突入檀口,挑逗著在里面安睡的雀舌。 萱萱仿佛夢到了什么好吃的東西,眉頭微松,小舌頭青澀地跟哥哥糾纏在一 起,奉獻出滴滴香甜的津液。 這罪惡禁斷的游戲還沒玩夠,景嚴可不想驚醒meimei,稍微過了會兒癮,他放 開meimei的小嘴兒,抬高薄毯,無聲無息地滑下。 少女剛剛發(fā)育的青澀山丘出現(xiàn)在他眼前,薄毯和窗簾遮蓋住了光線,朦朦朧 朧地只能看到一團隆起的黑影,但是無法擋住哥哥幻想meimei此處是多么誘人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