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褲兜里藏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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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聽到了。這么感人至深,讓人熱淚盈眶的話,上次在安申醫(yī)院的圖書室里,你可沒對我說過。”許攸恒也給自己系上了安全帶。 面對這樣的冷嘲熱諷,舒蔻居然沒有反駁。 她望著被斜陽照得反光的車前蓋,只是苦苦地一笑。 許攸恒陡然明白了。 之前,她對自己的身世,以及父母都充滿了懷疑,但隨著舒父的去世,反而讓她打消疑慮,下定決心要做舒家的女兒。 所以,在發(fā)動車子離開前,許攸恒意味深長的瞟了她一眼,“難道,你就真的沒想過,要見你親生父母一眼嗎?” “不想?!笔孓Q著眉頭,執(zhí)拗地說,“能把親生孩子丟給別人的父母,會是什么樣的人?!?/br> 許攸恒聽出她語氣中的怨氣。 與其說是她不想,不如說是她太恨。 “也許……”許攸恒想了想說,“你是被人拐賣的呢?” 舒蔻繃緊面孔,丟過來的冷眼,證明許攸恒安慰人的功力實在有限。 等他發(fā)動起車子,把跑車從停車場的一個個豆腐塊里駛出去。 舒蔻十指交纏,放在腿上,好幾次看著快要減速的路口,張開嘴,欲言又止。 許攸恒不以為然的瞟她一眼,“想說什么就說,別憋著?!?/br> 既然他都這么發(fā)話,舒蔻也不和他拐彎抹角了,“你預(yù)備帶我去哪兒去找jiejie的u盤?” “一會兒,你自然就知道了?!痹S攸恒賣了個小小的關(guān)子,駕著車在一個十字路口拐了個彎。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jiejie在視頻里的那段話是對誰說的?”舒蔻直指重點。 許攸恒當(dāng)然明白,她指得是誰。他踩了腳剎車,把車在路邊停下來。 爾后,看著舒蔻,神情警覺而嚴(yán)峻。 他很了解舒蔻。 一旦這女人懷疑上沛燁,會去找沛燁算賬嗎? 許攸恒突然有點后悔,今天為了一時之氣,揍了沛燁那一頓。 沛燁當(dāng)然不會大張旗鼓的和自己較勁。 可萬一,他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舒蔻呢…… “許攸恒,你是不是已經(jīng)查到什么?這件事跟沛燁有關(guān)嗎?”舒蔻憂心忡忡的說,“我原本有點懷疑他,可聽到沛煜說起你們小時候的事,又覺得,就算他真和jiejie有點什么,也應(yīng)該不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br> “他當(dāng)然沒膽量做這種事?!痹S攸恒不想把她推到一個危險的境地里,于是,隨口撒了個謊,“這件事警方和我自然會解決的,你不要插手?!?/br> 他一把握著舒蔻的手,目光深邃,“舒蔻,我真想把你裝在一個真空瓶子里,然后,就能隨地隨地掛在我身上,讓我不用為你提心吊膽,時刻擔(dān)心?!?/br> “許攸恒,你……你為什么這么說?”舒蔻沒想到他會說出這么深情而感性的話,怦然心動的看著他。 許攸恒長吁了一口氣,解開安全帶,一只大手撈到舒蔻的腦后,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與她額頭相抵道,“舒蔻。因為這一次的形勢更嚴(yán)峻。我們不知道敵人是誰。對方很有可能拿你做目標(biāo),所以,不要再像上次在醫(yī)院見到那可疑的女護(hù)士那般魯莽,給敵人襲擊你的機(jī)會,好嗎?” “嗯,我明白?!笔孓⒙牭贸鏊Z氣里的凝重,甚至能看到他鼻尖上細(xì)密的汗珠。 “還有,要相信我,絕對的相信我!我會解決一切事情,”許攸恒一邊說著,一邊似有若無的吻了吻她的額角,“無論楊家,許家……” 舒蔻無法理解他喃喃自語,到底在說些什么。 只覺得兩人貼得太近,近得隨時隨地都能瓦解正常人的理智,近得連空氣都被彼此奪去一半,而變得呼吸困難。她別過頭,用兩只手抵住對方的胸口,“許攸恒,這里是大街上,你能不能收斂……” 許攸恒稍稍抽離身體,動作嫻熟的幫她也解開了安全帶,爾后,怔怔的盯著她襯衫的第二顆扣子。 即像是對她今天過于樸素的著裝,有點不滿。又像是在用眼睛在為她寬衣解帶。 “許攸恒,你……你在看什么?”舒蔻覺得他今天有點反常。 “你好像比四年前,變豐滿了不少。”許攸恒直言不諱,就好像,他非常清楚舒蔻身體上的每一個尺寸,就像覺得兩人之間不該再有什么忌諱。 但舒蔻還不習(xí)慣,也不接受。她像霸王龍似的,把兩只手蜷在胸前,惱羞成怒的瞪著他,“這……這關(guān)你什么事?” “我是怕我預(yù)訂的禮服,你穿上去太緊了?!痹S攸恒說著,推門下車,還沖著舒蔻一揚(yáng)下巴,示意她也盡快下車。 仿佛前一秒鐘在車內(nèi)制造的旖旎,與他毫無關(guān)系。 “禮服?”舒蔻一邊邁步走下車,一邊困惑的看著他。 “陪我吃個晚飯。你也幾天沒好好吃過一口飯了?!痹S攸恒說著,朝街角不遠(yuǎn)一幢帶著歐陸風(fēng)情的建筑,瞟了眼說,“這家私人會所,只允許身著禮服的人進(jìn)去?!?/br> 會所?舒蔻更加糊涂了。 就算要一起吃頓晚飯,用得著來這種正式的場合嗎? 尤其在父親剛剛?cè)ナ?,母親還躺在醫(yī)院里,需要人照顧的時候。 舒蔻心里更是對那件,許攸恒在附近的奢侈品店為她預(yù)定的禮服,充滿了抵觸。 然…… 半個鐘頭后,她穿著一襲白色的抹胸長禮裙,從更衣室里走了出來。整條禮裙素凈淡雅,沒有一點多余的裝飾,只有裙擺處層層疊疊的鏤空花紋,如同一片雪霧花,在她精致的腳踝邊紛飛旋舞。 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頭,即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又適當(dāng)?shù)恼谧×怂橆a上的傷痕。 許攸恒坐在靠近落地窗前,一張柔軟的沙發(fā)椅上,呷了口咖啡,然后站起來,兩手插袋,自上而下的打量了她一遍。彎起的嘴角,似乎對她現(xiàn)在的樣子,說不出的滿意。 但舒蔻注意到,他牽著自己朝會所而去時,一只手又伸到褲兜里,稍顯緊張的摸了摸。 舒蔻不明白,他那里到底藏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