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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天價盲妻,總裁抓緊我在線閱讀 - 第299章 吮指兇大叔

第299章 吮指兇大叔

    “呃?”舒蔻愣怔了一秒,旋即又是反彈性的一腳。

    這下,許攸恒的兩條腿都中了招,疼得不由蹙緊眉頭。

    他擱在舒蔻肩頭上的手,報復(fù)性的一壓,讓舒蔻情不自禁的又打了個哆嗦。

    尤其,是她那只藏在皮包里的手,條件反射似的抽出來。指尖上,分明帶著一點異樣的鮮紅。

    但許攸恒沒有發(fā)現(xiàn),繼續(xù)維持著桎梏她的姿勢,冷嘲熱諷的說:“怎么,我有說錯嗎?舒小姐,如果我想報復(fù)你,想折磨你,何苦讓你懷孕,何苦讓你生孩子。把你天天捆在床上,或系在我的皮帶上,予取予求,為所欲為不是更好嗎?”

    “難道你許攸恒沒這樣做過,這種下流無恥的事,你做得還不夠多嗎?”舒蔻河?xùn)|獅吼般的一甩頭,張大嘴巴,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似乎想狠狠的咬他,卻苦于無從下口。

    “是??!”許攸恒發(fā)麻的小腿骨,提醒著他,對眼前這個冥頑不靈的女人,不該心存憐憫,“我還后悔,不該把你送去美國,不該讓你在美國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四年,不該給程宇棠追求你的機(jī)會,不該在你違背契約,以舒茜去世的借口,偷偷摸摸的擅自回國,而沒有懲罰你!”

    車內(nèi)的氣氛,隨著他這串類似排比的譏屑,隨時隨地面臨著爆表!

    所以,舒蔻冷笑一聲,把積壓在內(nèi)心四年,已經(jīng)腐爛的怨懟又拋了出來:“呵,你想說什么?你想讓我感謝你的高抬貴手,不殺之恩嗎?難道,你當(dāng)年發(fā)現(xiàn)我患了心臟病,逼著我父親簽生死狀,然后,又在醫(yī)院里給我出得那道選擇題,還不足以顯示你許先生的殘忍嗎?”

    她抬起手,厭惡的想推開許攸恒,或者說想在他英俊的臉上,留下幾個泄憤的指甲印。

    可這一次,許攸恒察覺到她手上,有不同與汗水的濕的,黏的東西。

    “怎么?”他一把抓住舒蔻的手,定晴一看。只見舒蔻的無名指不知被什么劃破了,不大不小的傷口,正往外冒著一滴一滴的鮮血。

    “你……”許攸恒不解的睜大眼,用空閑的那只手,一扯她腿上還沒有拉起拉鏈的皮包。

    是挫甲刀!

    這女人剛才把手機(jī)放回包里時,被他無意中一摁,正好把她的手摁在刀尖上。

    “你什么時候蠢得驚為天人了。不知道挫甲刀應(yīng)該先裝在皮套里嗎?”許攸恒恨得直磨牙齒。

    “你不知道皮套也會松,不知道裝在里面的東西也會滑出來嗎?”舒蔻今天似乎決意和他死磕到底,“還有,我不要你管,不需要你的垂憐,更不需要你每次殘忍的作為后,假惺惺的施舍!”

    就像這男人當(dāng)初奮不顧身的為她擋大樹一樣,如果沒有他前期的冷酷無情,根本就不會有她后來崩潰似的反應(yīng)。

    舒蔻怒火中燒的想甩開他的手。

    但……

    許攸恒的下一個動作,就讓她徹底的怔住了。

    因為,他用了一個最簡單,最直接,也最令舒蔻熟悉的動作,幫舒蔻止血。

    他把舒蔻受傷的指頭,伸進(jìn)嘴里。

    對!他沒有用手帕或紙巾幫她包起來,沒有去儲物柜里找緊急醫(yī)用品。

    而是,像個不經(jīng)人事的孩子,把舒蔻的手指本能的塞進(jìn)嘴里……

    溫?zé)岬目谇唬鼑暮孟癫粌H僅是舒蔻的手指。

    濡濕的舌尖,滋潤的好像不僅僅是舒蔻的傷口。

    而他輕吮的動作,仿佛雨露甘霖,讓舒蔻記憶里的一顆種子迅速的抽枝萌芽。

    “許……許攸恒。”舒蔻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恍恍惚惚的囁嚅道:“你……你這是干什么?”

    許攸恒斜睨她一眼,不屑于回答,或者說沒有多余的嘴巴回答。

    “消毒嗎?”舒蔻喃喃自語的冒出三個字。

    她……想起來了嗎?許攸恒渾身一僵,差點闔上牙齒,咬到她的手指。

    “許攸恒,我……我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認(rèn)識你!”舒蔻回憶著父親告訴她的那個故事,接著又問。

    “是??!”許攸恒把她的手指從嘴里拿出來,看到傷口已經(jīng)止血,才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一邊幫她把傷口包起來,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不是說,你四年前就認(rèn)識一個心狠手辣,暴戾恣睢的無恥混蛋嗎?”

    舒蔻沒理會他的嘲諷,把包扎好的手抽回來,問:“我爸曾告訴過我,在我上學(xué)的第一天,就被一個坐著豪車,看似吊兒郎當(dāng)?shù)募w绔子弟欺侮,弄傷了手。那個人……就是你嗎?”

    許攸恒不置可否的坐直身體,又恢復(fù)到他一貫的冷漠和倨傲。

    “不說話就代表承認(rèn)了!”舒蔻義憤填膺的演著獨角戲。

    剛才那一瞬間的和諧和溫馨,仿佛只是一個虛幻的夢。

    “那個時候,你都十幾歲,快成年了吧!你還跑來欺侮我一個不滿七歲的孩子!你……呵,你堂堂許家大少爺?shù)娜似罚烧媸橇钊藝K舌呀!”

    許攸恒倏的扭過頭,打斷她道:“別擺出一付遭人迫害,受盡委屈的模樣。那一次,除了捏了兩下你的臉,我什么都沒干!”

    “那我的手怎么會受傷的?”舒蔻叫嚷道。

    “是你自己笨,摔倒的?!痹S攸恒的臉上泛起尷尬。畢竟,這段以大欺小的回憶,與他的確是件不太光彩,“后來,我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在乎你,甚至可以說,她根本就沒拿你當(dāng)做她的女兒。無論我對你做什么,大概都不會憾動她,讓她痛苦。所以,我就徹底放棄了報復(fù)的念頭!”

    “那……”舒蔻萬萬沒想到,自己喜歡吮手指的習(xí)慣背后,居然隱藏著這么大的一個秘密。

    她聊勝于無望著窗外,訕訕地一笑,說,“千萬別告訴我,你后來來找我,是因為對我一見鐘情,是因為你從那次之后就喜歡上我了。”

    “如果我說是呢?”許攸恒低沉的聲音,在她背后響起。

    舒蔻的心弦一動,猛地回過頭……

    情人的目光不能輕易對視,否則,就會迸發(fā)出別樣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