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婚禮⑧狗鏈和賈寶玉
書迷正在閱讀:四爺?shù)那謇鋫?cè)福晉、異日浮花、時先生,為了遇上你、差佬的故事、婚寵100天、竹筍燜豬rou(古風(fēng)艷情小說合集)、芙蓉嬌嬌、共妻、快穿之枕玉嘗朱、愛情公寓:開局回報諸葛大力
說到底,許攸恒還是不放心,讓這個伶牙俐齒,且刁鉆霸道的meimei,和舒蔻、沛煜這樣的老實人呆在一起…… 等他和周助理一前一后,步入舒蔻的休息室。 果然看到沛烯已經(jīng)把那兩只禮品盒,放在房間最顯眼的地方——所有賀禮的最上面。 而她本人,則以茶幾為圓點,一邊在房間里兜來轉(zhuǎn)去,一邊口若懸河的描述見到鄒家父母的一點一滴,只差沒把她的兩只大鼻孔,抬得堪與天齊。 許攸恒還算滿意的看到,舒蔻安靜的坐在偌大的梳妝臺前。 兩位年輕的形象設(shè)計師,一個貼在她眼前,精心的幫她化著妝,一個單膝跪地,小心翼翼的幫她涂抹著指甲油。 當(dāng)聽到客房的雙開門,再度被人推開,她越過化妝師的胳膊肘,朝許攸恒投來嗔怪的一眼,活像是他故意把嘰嘰喳喳的沛煜,專程給送進(jìn)來的。 “有些人不是說要和鄒學(xué)長相親的嗎?怎么鄒學(xué)長的父母,卻單單只給我準(zhǔn)備了禮物呢……”沛烯賣弄的扭動腰肢,整個房間就回蕩著她一個人的聲音。 沛煜斜椅在樓梯的欄桿前,一臉的難堪和苦笑,“呃,我還得上樓去陪兩個孩子,你們慢慢的聊?!?/br> “哎,沛煜姐,你別走呀!”沛烯不甘心的叫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這份禮物到底是什么嗎?” 沛煜還真就不想知道! 她百無聊賴的扯了下嘴角,扭頭要走,突然只聽身后,傳來一個明明很稚嫩,卻帶著充分惡作劇味道的聲音說,“呀,好大的一條狗鏈子??!” 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兩位旁若無人,專心志致的形象設(shè)計師,都心里一驚,手上一滑,把指甲油和唇膏,分別抹在了舒蔻的手上和唇角邊。 只見,初一不知什么時候,從樓上偷偷地溜了下來。 他泥鰍似的穿過來來往往的許家傭人,趴在茶幾前,早不聲不響的撕下了那只禮盒的包裝。 再打開盒蓋,用兩只小手,從里面扒拉出一條又粗又沉,金燦燦,足以閃瞎所有人眼睛的大金鏈子。 這…… 除了沛烯,其他人幾乎都被初一夸張的語氣和模樣,逗得忍俊不禁。 可這還沒完…… “呀,里面居然還配著兩只狗項圈呢?!背跻挥謴暮凶永飺赋鲆粚痂C頭,還煞有介事的相互敲了敲。 那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拇囗懀隙ū冗@世界上最惡毒的言語,還要刻薄,還要諷刺。 “八字腳阿姨,你們家養(yǎng)著兩條小狗嗎?可為什么別人只送你一條狗鏈子呢?”初一抑起頭,用他慣常的謎一般的可愛表情,沖著沛烯眨巴著大眼睛問。 “我……我哪里八字腳了?”沛烯大吼大叫,還條件反射的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隱藏在裙擺下兩條腿。 這讓眾人臉上的笑意更深,讓沛烯抹了粉的臉頰更慘白。 她自己大概也沒料到,那么時尚精美的木盒子里,竟然裝著這么俗不可耐的東西。還……還冷不丁的被初一這個小混蛋將了一軍。 “話說,這也有好幾斤重了吧!”許攸恒走過來,配合著兒子,似笑非笑地看著meimei說,“不過,挺好的,得值不少的錢吧,就怕你許沛烯的細(xì)脖子承受不?。 ?/br> “哈哈哈,”周助理佇在門口,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 其它的人想笑,又不敢縱聲大笑。 尤其是舒蔻,咬住下唇,忍得眼淚好像都快要掉下來了。 “哼!”沛烯氣急敗壞的一甩胳膊,走出房間,路邊周助理身邊時,存心報復(fù)的跺了下他的腳。 待客房的雙開門,呯的一聲被沛烯摔上后。 許攸恒帶著幾分夸贊的意味,摸了摸初一腦袋。 爾后,走到舒蔻身邊,沖兩位化妝師使了個眼色,對方頓時識趣的先退到一邊。 舒蔻連忙站起身,略帶羞澀的問,“這個時候,你還跑來干什么?” “怕沛烯把你們給吃了?!痹S攸恒握著她的手,用粗礪的拇指,抹了抹她手上多余的指甲油。 “抹不干凈的。一會兒拿東西洗一下就好了。”舒蔻實在不習(xí)慣,在眾目睽睽下和他做這種親昵的互動。 她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低聲又問:“你爺爺剛才找你干什么?” “沒……沒什么重要的事?!痹S攸恒不以為然。 見他神清氣爽,泰然自若,舒蔻也放下心,任由他貪婪的目光,在自己白皙精致的臉蛋上流連忘返。 新月似的黛眉,明澈的眼睛滋人心田,烏黑的長發(fā)被鑲鉆的發(fā)箍綰在腦后…… 平日里,總喜歡以素顏示人的舒蔻,今天正如一朵出水的芙蓉,真正演繹出一股濃妝淡抹總相宜的神韻。 即便是她嘴角抹花的唇膏,也無法掩蓋她今天身為新娘,散發(fā)出的驚人光彩。 可舒蔻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許攸恒已經(jīng)低下頭,用舌頭卷了下她的唇角。 舒蔻頓時吸了口冷氣,觸電似的推開他:“你……這里這么多人,許攸恒,你瘋了!” “唇膏溢出來了?!痹S攸恒的借口,總是千奇百怪。 惹得整個房間里,又響起一陣吃吃的低笑,還夾雜著初一自言自語的嘟噥聲,“難道,口紅比油餅?zāi)樳€要好吃嗎?” 這男人,什么時候變得和偷吃胭脂的賈寶玉一樣厚顏無恥了。竟給兩個孩子亂豎壞榜樣! 舒蔻瞥見除了初一,除夕也在傭人的帶領(lǐng)下,蹲在二樓的柵欄前,詫異的覬覦著樓下的一切。 她惱羞成怒的瞪了眼許攸恒,注意到,他還穿著早間的彩色t恤,“你……你怎么還不去準(zhǔn)備,難道你一會兒就穿成這樣……” “這樣不好嗎?”許攸恒大言不慚。 舒蔻承認(rèn),其實這樣子的他,休閑適意,也有種異于常人的俊逸瀟灑。倘若,他換上新郎的禮服,再稍加修飾…… “小心鼻血?!痹S攸恒故意頑劣的在她耳邊落下一句。 然后,回頭沖周助理揮手示意離開。 半個小時后,舒蔻就見證到身著筆挺禮服的許攸恒,是如何的魁偉俊朗,氣宇軒昂。 但……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僅僅只是一系列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