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婚禮⑩姍姍來遲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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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許沛烯又是故弄玄虛的一笑,突然踮起腳尖,想以一個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睥睨著對方。 可惜,周助理的身高,只比許攸恒稍矮少許,讓她不但不能居高臨下,反而搖搖晃晃,失去了重心,徑直跌在對方身上。 許沛煜大咧咧的也不在乎,就勢揪住他的領(lǐng)帶,軟硬兼施的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尤其是我二叔?!?/br> 她巴不得,讓沛煜從自己和鄒學(xué)長的眼前消失,最好永遠(yuǎn)也別再出現(xiàn)。 周助理狐疑的瞪著她,明顯懷疑她這句話的真實性。 “不過,你得先答應(yīng)我一件事?!痹S沛烯開門見山。 “什么事?”周助理露出一個不出意外的表情,警覺的反問道。 “嗯,這個……我暫時還沒想好,等我哪天想好了,再找你說?!?/br> 這是什么交換條件?周助理立刻提出抗議,“不行,我不知道什么事,怎么能答應(yīng)你。萬一你叫我去死……” 呯! 這時,藏在cao作間角落的一道暗門,被人猛的推開。 一個扎著馬尾的年輕男人,穿著酒店制服,手里捏著一只u盤,心事重重的走進(jìn)來。 但見陰暗,狹小的空間里,居然有一對男女,尤其還以極其親密的姿勢,緊貼在一起。 他不由臉色一變,尷尬的道了聲“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xù)……” 說著,他又飛快的從暗門后退了出去。 “你……你干什么呢!”周助理也如夢初醒,面紅耳赤的把許沛烯從身上推開。 “啐,你一身的鄉(xiāng)土泥巴氣息,以為我喜歡貼著你呀!”沛烯白他一眼,拍了拍衣裙,活像上面真的沾了些泥土。 爾后,她接著剛才的話題,得意洋洋的說:“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去死。不過……” 沛烯令人討厭的頓了頓,接著又說,“從今天開始,你姓周的不但是我大哥最忠心的大傻子,也得當(dāng)我身邊的一條忠狗。隨叫隨到!直到我想起,為今天這件事保密的交換條件為止?!?/br> 見他咬牙切齒,丟來一個“做夢”的眼神。 許沛烯拍了拍兩只手,頤指氣使的說,“你不樂意也行,那我現(xiàn)在就出去,把你和大哥的計劃,告訴給二叔,順便再轉(zhuǎn)告給爺爺奶奶吧!” “你……”周助理氣結(jié)。 “哼!”許沛烯又是她標(biāo)致性的冷哼,扭頭朝外面走去。 周助理如釋重負(fù)的吁了口氣。 其實,在此之前,基于許攸恒的立場,他和沛烯這位傲慢無禮的大小姐,很少有交集。 他們之前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和說過的話,加起來,恐怕還沒有這幾分鐘的多。 他也不明白,這位大小姐今天怎么就心血來潮的纏上他了。 他佇在原地,正抓耳撓腮的想著對策,許沛烯突然又回過頭來,叫了聲,“喂!” “呃,什么?”他被嚇了一大跳,打心眼底的怕了對方。 “我的腳,走起路來,真的有點八字嗎?”許沛烯臉色泛紅的問道。 原來,她這么在意初一的那幾句話呀!周助理又吁了口氣,實話實說道,“沒有。初一小少爺素來喜歡給人亂起綽號的。不過就是……” “什么?”沛烯剛剛放下心,不禁又懸了起來。 “你一亂發(fā)脾氣,甩手就走的時候,是有那么一點點八字?!彼麕е鴰追謭髲?fù)的快感,胡編亂造的說。 “呸!”沛烯惱火的啐了他一口,爾后,徹底的消失在銀幕后。 * 幾分鐘后。 司儀、許家的親朋好友,以及專程趕來觀禮的賓客們各就各位。 前一刻還喧天繁鬧的會場,瞬間鴉雀無聲,變得祥和而平靜。 婚禮進(jìn)行曲,就在這樣莊嚴(yán)肅穆的氣氛里響起。 舒蔻手捧鮮花,身披白紗,在沛煜和幾個伴娘的陪伴下,緩緩的走上紅毯。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一個人的身上。 所以,舒蔻仿佛被誰一瞬間掐住了脖子,緊張的幾乎要窒息。 她不知道別的女人,在婚禮的這一天,這一刻會想些什么。 但她,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猶如不知身在何處,在干什么,一邊提醒自己,走慢,走穩(wěn),千萬不要摔倒,千萬不要鬧笑話,一邊盲目而機(jī)械的邁著步子,朝紅氈另一頭的男人們走去。 她不是近視眼。 但她此時眼前卻一片昏花,分辯不清,那幾個西裝革履,身材體形都不相上下的男人,到底哪一個才是她今天真正的男主角——許攸恒。 這時,一個身著長裙的女人發(fā)出一聲錯愕的低呼,從賓客們的中間站起來。 她不顧前排的許攸恒,沖自己不滿的皺了皺眉,貼著觀禮席,從舒蔻身邊匆匆走過,一邊壓低音量叫道,“媽,怎么來了?!?/br> 媽? 渾渾噩噩的舒蔻,好像被許沛烯的這一個字喚醒了。 許攸恒的繼母,為什么會姍姍來遲的? 她倏的站定,稍稍側(cè)過頭,只見一個衣著光鮮,打扮入時的中年女人,一瘸一拐的走進(jìn)會場。 她怎么了?受傷了嗎?是怎么受傷的?舒蔻隔著薄紗,目不轉(zhuǎn)睛。 在沛烯的迎接和攙扶下,許家兩母女就近在后場的空座位上坐下。 “舒蔻,你怎么了?走,快走?。 迸骒显谒砗?,不動聲色的提醒道。 舒蔻幡然醒悟,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繼續(xù)朝前走去。 但她的步子,明顯放得更慢,更小。 以有機(jī)會,聽到身后那對母女的交談聲。 “媽,你……你的腳都傷成這樣了,干嘛還要死撐著來呀!”沛烯忍不住小聲嘀咕道,“你不是一直不喜歡大哥和這個舒蔻嗎?干嘛還表現(xiàn)得這么積極?!?/br> “你懂什么?”許母一邊呵斥,一邊舉目四處尋找丈夫的身影,“我怎么能把你爸一個人丟在這兒,誰知道那只狐貍精,今天有沒有來呀!” 狐貍精? 舒蔻聽到這兒,藏在面紗后的臉上,不覺滑過一絲自嘲的笑意。 趕情這女人不是來參加她和許攸恒的婚禮的,而是來盯著她那個花花公子般的丈夫。 那么,她的傷,也是許攸恒的父親一手造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