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婚禮⒀出爾反爾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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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姓和的在哪兒?姓和的今天究竟想干什么?”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嗎?” 溫馨的禮臺,瞬間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戰(zhàn)場。 前一刻的幸福和甜蜜,仿佛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許攸恒搖晃著她的身體,不管她撕裂的婚紗,隨時面臨著走光的危險。 僅管這個時候,酒店的職員已經(jīng)在周助理的吩咐下,把嘉賓們一一請了出去。 但一些好事之徒,連同許家的幾個人,依舊磨磨蹭蹭的賴在座位上,不愿離開。 所以,舒蔻揪緊自己的領(lǐng)口,狼狽的只想去死。 “那么,姓和的派人去醫(yī)院干什么?他把煙帶到哪兒去了?”許攸恒剛從絡(luò)腮胡子嘴中得到的,就是這件讓他義憤填膺的事。 “別告訴我,這件事不是他干的。他知道煙,他了解煙的身份,他在電話里親口承認(rèn)了,那天是他派人去煙的病房里搗的亂……” 煙? 不就是他手機(jī)上的那個少女嗎?舒蔻眼前一亮,好像被一只大錘,重重的砸在了胸口上。 “煙是誰?她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許攸恒,告訴我,為什么你的手機(jī)上會有她的照片?” “這些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許攸恒厲聲喝止:“舒蔻,我警告你。別讓我知道,你和那個姓和的有瓜葛,也別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們倆串通好的?!?/br> “許攸恒,麻煩你講點(diǎn)道理吧!”舒蔻激憤的渾身直打擺子,“我連這個煙是誰都不知道!” “呵,最好……舒蔻,你最好說得都是實(shí)話!”許攸恒松開了她。 但他接下來的每一個字,仿佛都透著挑釁和威脅,“煙的身體不好,所以,你也最好禱告,她在monson和的手上沒有事。否則……” 否則怎么樣? 舒蔻發(fā)出一聲低低的抽噎。 她頭一次覺得那些雙目失明的日子,真好! 至少,她不用面對這樣一雙冷酷無情,陰鷙狠戾的眼睛。 “許攸恒,既然你這么在乎別的女人,為什么還要娶我?為什么還要許我幸福,帶我到這兒來?” “她和你怎么一樣?!痹S攸恒轉(zhuǎn)身欲走,聽到她的埋怨,又回過頭來,“舒蔻,別以為只有你遭遇過不幸,你曾雙目失明,你至少還有一個疼愛你的父親,一個盡心盡力照顧你的母親??蔁煟瑥男〉酱?,她就只有我!” 這最后斬釘截鐵的一句,代表著什么? 代表在他的心目中,煙才排在第一位,煙的份量最重,自己永遠(yuǎn)也比不上這個叫煙的女孩子嗎? 舒蔻望著他和絡(luò)腮胡子遠(yuǎn)去的背影,忍不住大叫:“許攸恒,你要去哪兒?” 許攸恒回過頭,答案只是一個別明知故問的眼神。 “許攸恒,你……你別走!”舒蔻帶著央求的味道,微微搖晃著腦袋。 她有一種很強(qiáng)烈的感覺,好像對方一旦轉(zhuǎn)身離開,便再也不會回來,永遠(yuǎn)! 許攸恒卻邁開腳步,無動于衷…… “許攸恒,難道你忘了,你昨天晚上對我說過的那些話嗎?”舒蔻淚流滿面,回想著他的承諾,回憶著他的誓言,“上帝,呵呵,你說你是我的上帝。難道,身為上帝,也會有出爾反爾的時候嗎?” 許攸恒再度站定,卻沒有回頭,沒有讓舒蔻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動容…… 可一想到視頻里,那對當(dāng)眾相擁相吻的男女,尤其是目睹到和繼母,沛烯站在后排,幸災(zāi)樂禍的父親,二叔,還有沛燁,他只咬牙切齒,落下心如磐石的一句,“舒蔻,別再讓我看到你!” 這男人…… 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不信任她! 他恨她,不要她了! 舒蔻猶如被人血淋淋的捅了一刀,頭暈?zāi)垦5膿u晃著身體。 “舒蔻,你……你怎么了?”沛煜一邊焦急的大叫,一邊扶著她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沛煜,我……我好像有點(diǎn)不太對勁!”舒蔻雙唇泛白,面死如灰。 她打著寒噤,一把抓住沛煜的手,卻阻止不了一股冰冷的感覺,吞噬著她身體里的每一個細(xì)胞。 她冷,她肚子痛,她的五臟六肺,好像都被人塞進(jìn)了一臺高速動轉(zhuǎn)的攪拌機(jī)里。 “舒蔻,沒事的!”沛煜半蹲在她身前,緊握著她的手,安慰她道,“大哥只是一時氣昏了頭,那些話都只是氣頭上的傻話,你千萬不要相信,千萬別往心里去……” 可她話還沒有說完,便盯著舒蔻婚紗的裙擺,發(fā)出一聲驚愕的驚呼,“舒蔻,你……你流血了?!?/br> 流血?流血! 她的例假不是已經(jīng)來過,不是已經(jīng)干凈了嗎? 那為什么還會流血呢?舒蔻麻木的低下頭,盯著婚紗裙擺上,那條殷紅的血漬,不由凄涼的掠了掠唇角。 她明白了…… 她突然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什么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什么紊亂的例假呀! 她怎么就沒想到,她和許攸恒每次親昵時,從來都沒采取過什么安全措施呢! “大哥,你站住,你快給我站??!”沛煜被嚇得倏的站起來,沖著已經(jīng)走到禮堂門口的兄長,撕心裂肺的大叫道“舒蔻她人不舒服,她好像受傷,她流血……” 但這一次,許攸恒義無反顧的沒有回頭。 他沒有聽到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 他更不知道,此時的舒蔻正面臨著什么。 因?yàn)?,從來沒有哪個人,更甭說是女人,令他顏面掃地,陷入到今天這樣的困境里。 所以,此時,他只是一具被憤恨灼燒的軀殼,一個被狂怒焚毀的靈魂。 當(dāng)他帶著絡(luò)腮胡子拐出會場,在眾人的矚目下,乘坐電梯下樓時,正好好和幾個守在電梯外,行色匆匆的警察,擦身而過。 “許先生!” 其中一位年輕的男警,停下腳步,突然堵住他的去路。 許攸恒稍作停留,瞥了一眼。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因?yàn)檎{(diào)查舒父的案件,去景世找過他的一位警官。 “你們這是……來找我的?”許攸恒心里一沉,以為是醫(yī)院里的煙,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