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顫抖吧,女王
這……這種微末的小細節(jié),他居然都注意到了?!蘇妤瞪大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看著這個平??偸锹唤?jīng)心,甚至有點游手好閑,沉湎于聲色犬馬中的公子哥。 蘇妤不該忘記,他畢竟是許家的男人,許攸恒的弟弟。 他的精明,他的機敏和他的才智,都應該與許攸恒相差無幾。只是,在許攸恒往日耀眼奪目的光環(huán)下,他不得不韜光養(yǎng)晦,有意的收斂起了鋒芒。 “還有,”許沛燁的話顯然沒有說完。 他低下頭,意味深長地瞟了眼手里的內(nèi)衣,“看到了嗎,你居然也穿36c。和過去的舒茜又一樣。這是不是……也太巧了點?!?/br> 蘇妤防不勝防,一時間,竟啞口無語。 眼睜睜地看著他,猶如贏得了一場關鍵性的戰(zhàn)役,沖著自己得意地揮了揮內(nèi)衣,“蘇小姐,或者,我更應該鄭重其事地叫你一聲舒小姐。臉好變,胸可不好整啊!尤其,是你這種原本就很豐滿的女人?!?/br> 蘇妤的臉頰,頓時染上了一片尷尬的緋紅。 難道…… 這男人今天來找她,不是為了那只u盤。 至少,目前看起來不是。 “承認吧,舒茜。”許沛燁陡然站到她面前,情難自抑地抱緊了她。 眼前這張堪稱完美的臉蛋,仿佛和從前的舒茜合二為一了。 又一點點地演化成,舒茜從前的五官……彎眉柳葉,一雙似笑似嗔的大眼睛,端莊而不失嫵媚,嫻美又不乏風情。朱唇微啟時,帶著天然的豐滿和自信,鼻梁說不上有多挺拔,卻俊俏可人,纖巧耐看…… “舒茜,你就是舒茜,對嗎?”許沛燁低沉的嗓音,似乎又染上了nongnong的情欲,“不僅僅是身材,穿衣的品味和尺碼,這一屋子熟悉的丁香花的香水味兒……” “還有,就連你的口味都和她一樣。重慶小面兒,可是舒茜以前最喜歡,隔三岔五就要來一碗的小吃?!?/br> 聽著他對自己的喜好,如數(shù)家珍,蘇妤宛如被一股暖流包圍了身體。 她居然在不知不覺中,留下了這么多的破綻! 如果說,她的履歷,她的外型,她的表演,幾乎可以騙過所有人。 那么,她的偽裝,卻很難逃過兩個人的眼睛。 一個是含辛茹苦,一手把她撫養(yǎng)成人的母親。 另一個,就是眼前這位振振有詞的許家二少爺。 蘇妤不得不承認,她輸了。 輸在她心里,完全沒有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精心策劃,小心掩飾,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防備許攸恒。 防備洞若觀火的許攸恒,會輕易地識破她。 她只想著以一個全新的形象,出現(xiàn)在許攸恒面前。 反正,許攸恒絕對不知道她的三圍。 也不了解她的口味喜好。 更不清楚她酷愛的香水,她喜歡的顏色,她追求的品牌,她向往的生活。 所以,她以為在這個藏身的棲身之所里,壓根不用再刻意的壓抑自己,掩飾自己。 但她獨獨沒有考慮到他--許沛燁! 這個曾經(jīng)和她親密無間,對她的生活習慣,身體發(fā)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她以為,這位許家二少爺早就把她拋諸腦后,不會再憶起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然…… 他卻對他們的那一段過去,比她自己還要戀戀不舍,沒齒難忘。 “怎么,睜著眼睛就睡著了嗎?還是在試圖喚醒,你體內(nèi)另一個名字叫作舒茜的靈魂。”許沛燁戲謔地一笑,雙唇直抵她的臉龐。 一邊輕啄淺嘗,游戲在她的眉眼和鼻翼間,一邊自我陶醉般的呢喃道,“舒茜,我知道,你就是舒茜!你像這樣成天繃著神經(jīng),去扮演另一個全新的女人,難道不覺得累嗎?” 蘇妤猛地往后一仰身體,躲開了他。 只差一點點,差一點點這男人在她臉上肆意摩挲的雙唇,就要強取豪奪般的吮住了她的唇。 她還沒輸,她還很清醒。 重點,她可不是初涉世事,情竇初開的少女,還沒淪陷在對方的柔情攻勢下,無法自拔。 她咬緊了牙關,狠了狠心說,“許先生,這世上穿36c文胸,且口味相似,喜歡吃重慶小面的女人多了,難道她們都是你死去的女朋友嗎?” “怎么,還在狡賴,還想垂死掙扎嗎?”許沛燁被她的態(tài)度惹惱了。 他拐彎抹角,耐著性子的和她繞這么多的圈子,就是希望對方能親口承認,自己就是舒茜,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女人。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 他主動,她被動。 他步步緊逼,她負隅頑抗。 “那好??!”許沛燁的臉色突然轉(zhuǎn)冷。 他猛地推開蘇妤,又以最快的速度伸手過來,蠻橫無禮地撕扯起她的領口,“既然你這么喜歡裝,那就讓我看看,你還想裝到什么時候?你還能夠裝到什么時候?” “許沛燁,你……你要干什么?”蘇妤稍稍一怔,但旋即反應過來,扭動身體拼命地躲藏。 她從未見過這么強勢的許沛燁,也從沒見過面目如此猙獰的許沛燁。 更甭說,過去的許沛燁,在她面前壓根不敢這么造次。 “你這個小騙子,妖精,天生就喜歡折磨人的女魔頭。你以為,你自己真的是女王嗎?你總是在我面前,擺出一付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嘴臉,卻一轉(zhuǎn)身,又對著大哥低三下四,百般諂媚的想討好他!”許沛燁喋喋不休,手上也絲毫沒有松懈。 可見,這些話在他心里大概已經(jīng)埋藏了很久。 “你瘋了,瘋子?;斓啊碧K妤嘴里含糊不清的罵道,蜷起身體,卻狼狽的不知該如何躲開他無孔不入的雙手。 “你當年處心積慮,想盡了一切辦法,不就是想嫁給我大哥,嫁進我們許家的門,做景世掌門的少奶奶嗎?現(xiàn)在大哥已經(jīng)快死了,我才是景世的掌門,我才是許家未來的繼承人,你可以不用左顧右盼,不用再思前想后了。跟我在一起,嫁給我就好了……” 許沛燁就像戰(zhàn)場上殺紅了眼的士兵,根本不管面前站得是敵是友,也根本不顧蘇妤的脖子,此時就快要被撕裂的衣裳,勒得透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