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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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蔻一直習(xí)慣,把那所有名的精神病院,稱作為療養(yǎng)院。 她不希望每每提起來時(shí),別人都會(huì)把母親當(dāng)作瘋子。 “可舒小姐,你前幾天不是才去過的嗎?”絡(luò)腮胡子這個(gè)時(shí)候,回了她一句。 考慮到她的身子骨。原本,每次送她去看望舒母,是必須得到許攸恒同意的。 主要是怕舒母不知什么時(shí)候,又犯起病來,會(huì)像以前一樣,做出些傷害她的事。 但,鑒于許攸恒目前這種情況,絡(luò)腮胡子也不得不違背,許攸恒當(dāng)初立下的規(guī)矩。 幸而,兩次送舒蔻去精神病院,都波瀾不驚,沒出什么大的問題。 所以,現(xiàn)在面對舒蔻懇求的大眼睛,他只能默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來說,“那我先去安排一下吧?!?/br> 舒蔻奇怪,仰起頭問:“安排?!有什么要安排的?等這里的事辦完,你開著車,帶我一起過去不就行了嗎?” 絡(luò)腮胡子在遲疑了一秒鐘后,才說:“那……至少得先打個(gè)電話,和醫(yī)院方面預(yù)約一下吧?!?/br> 打電話?!在這里打不行嗎?舒蔻還沒提出自己的疑問。 絡(luò)腮胡子又說,“正好,我煙癮犯了。去安全通道那兒,就便抽一支?!?/br> 是她多心了嗎?舒蔻盯著絡(luò)腮胡子魁梧的背影,總覺得,他好像有什么事在瞞著自己。 這時(shí),從電梯里走出來的一個(gè)男人,正好分散了舒蔻的注意力。 是周助理。 舒蔻馬上高興地站起來。 “舒小姐?!敝苤硪脖炙回灥娘L(fēng)風(fēng)火火,流星大步的朝她走來。 誰知…… 一只纖蔥似的手,跟在他身后,用力地扯了下他的襯衫,“哎,周紅心,你走這么快干什么?趕著去投胎啊。我今天可是穿得新鞋,鞋跟還高。走快了,我腳疼!” 這個(gè)嬌縱的聲音,只用聽的,不用見到本人,舒蔻也知道,是許家脾氣最大的二小姐--許沛烯。 周助理約自己,來見許攸恒的律師,談?wù)摰膽?yīng)該是和許攸恒有關(guān)的事宜吧。 那干嘛還拖著她這條尾巴呢? 舒蔻不由歪著腦袋,困惑地打量起這對組合。 “我說許大小姐,我都叫你不要跟著來了,我在辦正事呢!”周助理回過頭,鄭重其事地說,“而且,請你以后不要再叫我的大名?!?/br> “反正我早上也沒課。閑著也是閑著,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到底約了誰?!痹S沛烯亦步亦趨,恨不得每一步都踩著他的腳后跟在走路,“再說,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嗎?周紅心,周紅心,周紅心。這名字叫得多順口呀!不過,只能我一個(gè)人叫,別人不能叫??!” “你……”周助理一把箍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強(qiáng)行捂住了她的嘴巴。 因?yàn)?,除了舒蔻,旁邊服?wù)臺前的兩個(gè)年輕女職員,都忍不住掩嘴偷笑起來。 周助理一臉窘迫,恨不得立刻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他惱羞成怒的瞪了許沛烯一眼。然后,松開她,埋頭走到舒蔻面前,剛要開口說話。 許沛烯簡直就像一道閃電,嗖的一下,白影一閃,就站到他身前,把他和舒蔻隔開了,“哦,敢情你今天要見的人,就是她呀!” 她一邊撅著嘴酸溜溜地說著,還一邊一本正經(jīng)地打量起舒蔻。 舒蔻一看她今天的衣著妝扮,也不禁尷尬的抽了抽嘴角。 因?yàn)椤?/br> 因?yàn)椤?/br> 她和許沛烯,明顯的撞衫了。 一模一樣的連衣裙,一模一樣的白色,一模一樣的手工刺繡…… 舒蔻甚至懷疑,連兩個(gè)人的尺碼,大概也一模一樣吧! “你……你怎么也會(huì)有這條裙子?”許沛烯除了尷尬,更多的是氣惱,“這明明不是prada的限量版……難道,又是大哥買給你的?!?/br> 舒蔻對于撞衫,倒表現(xiàn)得無所謂。 所以,臉上的表情,也不驚不惱,云淡風(fēng)輕。 但許沛烯對于撞衫,卻很有所謂,“哼。他肯定是哪一次看見我穿得好看,就給你也買了一件一模一樣的。” 舒蔻倒覺得,以許攸恒的性格,可能根本就沒空,也沒心思研究女裝的款式。 只是,按照她的身高體重,閉著眼睛,順著牌子,每樣都給她訂購了一件吧! “哎,”周助理看著她們倆,突然興致盎然地笑起來,“舒小姐,我今天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們倆……你們倆居然長得還挺像的?!?/br> “你胡說?!痹S沛烯斷然否定。 就像和舒蔻長得太像,拉低了她的顏值,讓她吃了一個(gè)很大的虧似的。 而舒蔻的臉上,除了殘留的尷尬,又多了幾分慌亂。 “我沒胡說?!敝苤淼氖持?,在她倆之間興奮地劃來劃去,“眼睛,眉毛,鼻子,還有額頭,真的很像。大概是以前,舒小姐從不化妝打扮,穿是也太樸素。而且,也從沒見你們倆站在一起過吧!如果,要是你再把頭發(fā)也梳得和舒小姐一樣,再脫了高跟鞋,你們倆就變成雙胞胎了?!?/br> 許沛烯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丸子頭,又斜睨著周助理說:“你少給我胡說八道了。我長得可是很像我媽的。我媽,年輕時(shí)可是遠(yuǎn)近聞名的大美人。” 聽到這句,舒蔻心里,好像被一些碎玻璃渣,飛快地劃了下。 有點(diǎn)疼,可又無法喊出聲。 沒人注意到,她過于沉默。 沉默得幾乎像個(gè)隱形人。 “至于她……”許沛烯說著,又送給舒蔻一個(gè)不屑一顧的眼神,“土里土氣的餅子臉。大哥第一次帶她來酒店,見我和我媽時(shí),我就覺得他不是品味退步,而是眼睛瞎了。” “哎!”周助理不由怒懟她,“我說,許沛烯,你說話,能不能不要總是這么難聽。舒小姐就站在你面前,你怎么能這樣說呢?我倒覺得,舒小姐長得比你漂亮多了?!?/br> 許沛烯臉色一變,陰陽怪氣地說,“是啊。她長得是比我漂亮。那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這個(gè)漂亮的女人,單獨(dú)約在這兒干什么呢?” “沒什么,不關(guān)你的事!”周助理隨口敷衍道。 “沒什么?那為什么路上,我問你好幾次,你都神神秘秘的不肯告訴我呀?”許沛烯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