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侮辱我,還是侮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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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蔻上了樓,看到許攸恒就站在窗前,赤果著上半身,手里提著一只沉甸甸的啞鈴。 肩頭的肌rou,隨著他的胸膛一起收縮起伏。 汗水凝聚在他的下巴上,有種別樣的陽剛之美。 “你……你怎么就下床了?還有,這么重的東西,你能受得了嗎?”舒蔻連忙奔上前,把醫(yī)院提供的輪椅推到他面前說,“還是按照醫(yī)生說的,先坐下。慢慢的來吧!” 誰知…… 許攸恒不耐煩的推開輪椅,垂下胳膊,扭過頭來看著她。 他在笑,可笑得有點冷,“你怎么這么晚了才來?我聽初一說,你被叫去公司了?” 他連“父親”二字都不提。 可見,他們父子之間的芥蒂有多大。 “公司里有什么事?”他又問。 “嗯……”舒蔻想到許父的叮嚀,不敢,也不知道要怎么回他,遂問:“初一和除夕呢,他們?nèi)ツ膬毫???/br> “舒蔻,別給我轉(zhuǎn)移話題。”許攸恒終于冷下臉,咚的一聲丟下啞鈴,任由啞鈴在地板上重重地砸出一個小坑:“怎么,現(xiàn)在公司里的事,連我都不能告訴了嗎?” “不,不是的?!笔孓⒄A苏Q劬Γ倏谀q。 “我剛才都看見了?!?/br> 和那天的甜言蜜語,如膠似漆相比,許攸恒完全像變了個人,“你為什么要坐他的車來,你在樓下為什么兩次都叫住他?他把什么東西遞給你,那天在我母親的別墅里,他為什么又會在你面前流淚?” “許攸恒?!笔孓⒋蠛且宦?,一張臉漲得通紅,“你瘋了嗎?他是你父親!” “我知道。”許攸恒別著頭,冷峻的像座冰雕,“可我更清楚,他過去有多少女人!” 舒蔻毫不猶豫地?fù)P起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許攸恒,你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你自己?” 這一耳光不輕不重,卻恰好把許攸恒扇醒。 他爆發(fā)般的摟住舒蔻,支支吾吾了半天,似乎才理清混亂的思緒:“舒蔻,我……我……那天在和家,在我中槍之前,聽到你對我說你愛我,你愿意和我在一起,甚至可以放棄對二叔,沛燁的仇恨,和我一起離開這兒,遠(yuǎn)遠(yuǎn)的,只要能和我在一起,真的,那一瞬間,我就像做夢似的。一直以來,好像都是我在追,你在逃,你在躲。早知道,你能對我說這些。我真情愿早一點挨這一槍……” “你……你別胡說!”舒蔻揉了揉眼睛,無語凝咽。 “住嘴!聽我說,”許攸恒保持他一貫的霸道,把她箍得更緊,似乎想把她一整個的嵌入身體里,“剛才是我糊涂,是我混蛋了。舒蔻,我……我只是從來沒有這么無力過,就好像一瞬間回到了八歲母親去世的那段時間。剛剛看見你在樓下,明明心里不痛快,不舒坦,卻連沖下樓,把你從他身邊拉開的力氣都沒有……” “許……許攸恒,”舒蔻努力掙扎了一陣,和他拉開一段距離,拿手堵住他還想繼續(xù)說下去的嘴,“你聽我說,聽我說。就一句,縱然你現(xiàn)在真的回到了八歲,你也不再是一個人了,你不是還有我,還有初一和除夕,還有……” “不是還有你的頭腦嗎!”她說著,堵在他唇上的手,又往上滑了幾分,點了點他的太陽xue,“想想,是誰幫我和周助理,打敗你二叔的?還有,那個莫名其妙被大光頭揍了一頓趕走的護(hù)工,也是你的主意吧!” “是。你說得對,我越清醒,就越覺得一個男人天天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特別的惡心。所以,隨便找了個借口……” 許攸恒卟嗤一下,笑了起來。 這一回,是發(fā)自內(nèi)心暖暖的笑意。 人在最脆弱的時候,總是需要一句最溫暖的安慰。 但舒蔻依舊有點耿耿于懷,她埋在許攸恒的肩頭上問:“你父親在我面前大哭的事,是老太太那天關(guān)起門來告訴你的吧!” “是?!?/br> 就知道!舒蔻心里嘟噥著,“那為什么那天我問你,你卻躲躲閃閃的,就是不回答我?!?/br> “因為我覺得無聊,不相信……” “可你卻往心里去了?!笔孓⒁豢谝Ф?。 許攸恒沒有反駁,權(quán)且默認(rèn)了。 “那天,我本來是去……”舒蔻把那天發(fā)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跟他說一遍。最后,她脈脈地望著許攸恒說,“許攸恒,其實,你父親并不像他表面上表現(xiàn)得那樣的……” 可許攸恒沒有等她說完,就拍開她的手說,“舒蔻,為什么你發(fā)現(xiàn)了我母親的親筆信,不先給我看,卻要偷偷摸摸地拿給他?!?/br> “我只是怕你看了,認(rèn)為你母親是為了你,才……才不得不留在許家,留在你父親身邊的。許攸恒,我沒有及時告訴你,只是不希望你背上沉重的心理負(fù)擔(dān)。更何況,我也來不及把這件事告訴你,你就受傷入院了?!笔孓⒓鼻械卣f道。 許攸恒沉沉地嘆了口氣,一只手扶在她腦后,吻了下她額頭,全盤接受了她的良苦用心。 “許攸恒,其實自你倒下后,你父親真的變了很多?!笔孓⑦€想接著剛才的話題,想化解他們父子之間的心結(jié)。 但許攸恒黑下臉,甩開她來說,“別說他了。我有點累了,扶我去那邊坐會吧。” 舒蔻知道,他只是在逃避,只是不愿意面對他們父子之間的矛盾:“許攸恒,如果你去過你母親最后去逝的地方,就應(yīng)該看到那顆你父親種下的石榴樹,那樹正代表著他自己,一直在那個地方,守護(hù)著你母親,以及你母親的靈魂呀。” “那并不代表著,就能為他過去犯下的錯誤贖罪。”許攸恒回過頭,仿佛憋著一肚子的火氣說。 “不是的。許攸恒,當(dāng)年把你母親送進(jìn)精神病院,并非他的本意……” “舒蔻,咱們今天能不能別說這個了?!痹S攸恒不耐煩地打斷她,陡然看到舒蔻又在揉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不舒服,很痛苦的樣子。 他連忙住嘴,上前捧起她的臉問:“舒蔻,你怎么了?你為什么不停地揉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