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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之枕玉嘗朱在線閱讀 -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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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偽裝之下【二十一】

    朔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

    他剛結(jié)束每晚的訓(xùn)練,準(zhǔn)備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候,恰好瞥到了黎莘獨自坐在臺階上。

    原本,他可以視若無睹,徑直走開。

    然而不知怎的,她那孤寂的模樣與平日截然相反,有那么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自己。

    就這樣腦子一熱,等他回過神時,他已經(jīng)開口了。

    黎莘回過頭,見朔站在自己身后,身上還穿著訓(xùn)練服,只是長發(fā)不曾束起,墜在身后,被溫柔的夜風(fēng)拂起絲絲縷縷。

    她揚了揚眉,十分意外:

    “你不是應(yīng)該裝作沒看見我的嗎?”

    她五感靈敏,早聽見他來回的腳步聲,他站在她身后時,他身上的味道也被她嗅的清清楚楚。

    很普通的alpha信息素,原本她應(yīng)該是感覺不出來的,但是當(dāng)中莫名摻雜了一絲香甜,就讓她記住了。

    朔這時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淡了面色,輕輕頜首道:

    “抱歉,打擾了?!?/br>
    說著就要離開。

    “欸,你等等。”

    黎莘忙叫住了他,

    “既來之則安之,過來陪我坐坐,我一個人也沒勁兒?!?/br>
    她指了指她身邊的階梯,好心提點道:

    “你要是介意,可以坐的離我遠(yuǎn)點。”

    朔一時沉默。

    半晌,他才像是下定了決心,帶著些許遲疑走了過來,在黎莘大約一米遠(yuǎn)的位置坐下。

    黎莘撇撇嘴,終究是沒說什么。

    “大半夜不睡覺,出來發(fā)泄精力嗎?”

    黎莘伸長了兩條腿,手中的酒瓶輕輕晃蕩著,琥珀色的酒液隨之搖曳。

    朔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

    “我習(xí)慣訓(xùn)練后再休息。”

    他的嗓音很特別,清透,冷然,偏偏聲線透著些許的柔和,就像冰凌融化后的清泉。

    黎莘摸了摸耳垂,抹去那一絲詭異的癢:

    “真是刻苦,怪不得能走到今天?!?/br>
    她抬頭又灌了一口酒,想了想,將手伸了出去,

    “試試?”

    朔下意識的就想拒絕,然而彼時的黎莘已經(jīng)把酒瓶強硬的塞進他懷里,不容置疑。

    他無法,端起來,對著酒瓶輕嗅了嗅:

    “這是……”高濃度酒精嗎?

    黎莘拭了拭唇邊酒液:

    “是酒,特供的,整個星系獨此一份?!?/br>
    她沖他揚了揚眸:

    “嘗嘗,保證讓你難忘。”

    朔把酒瓶推回給她,眉梢眼角都寫著拒絕:

    “我不喝酒?!?/br>
    他在軍中嘗過一次,但是那種古怪的味道他實在無法接受。

    黎莘噗嗤一聲笑了:

    “你以為這是科研院那幫人研究出來的水酒嗎?”

    她又把酒瓶推回去:

    “放心吧,好喝多了?!?/br>
    現(xiàn)在常喝的酒就是科研院搞出來的,酒味淡的近乎沒有不說,還一股子苦味。

    她喝一口就吐了。

    朔擋不過她再三的安利,躊躇著拿起酒瓶,試探的抿了一口。

    一股嗆鼻的沖勁登時彌漫了他的口腔,緊接著辛辣的酒味迫使他咳嗽出聲,鼻尖酸澀,眼眶泛紅。

    “咳,咳咳咳?!?/br>
    他捂著嘴唇,眉眼都皺成一團。

    黎莘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接過他手里的酒瓶舉高,細(xì)細(xì)的酒液在半空中滑入她的咽喉。

    她發(fā)出一聲喟嘆:

    “爽!”

    某亙:接下來要發(fā)生點什么……但是有些困,容我瞇會【doge】

    偽裝之下【二十二】(第四更)<快穿之【枕玉嘗朱】(青亙)|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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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偽裝之下【二十二】(第四更)

    朔好不容易壓下來那股濃郁的辛辣味,說話時都帶上了些許喑啞:

    “你是……咳咳,怎么喝下去的?”

    這個味道倒不能說難喝,回味過來甚至有些留戀。

    然而他看著黎莘豪邁的一口接一口,簡直難以想象。

    “喝多了就喜歡上了,不過這玩意兒不能多喝,傷身?!?/br>
    她將最后一口也飲下去,渾身都暖洋洋的,已經(jīng)有了些許醉意,只是并不明顯。

    見朔在她身邊干坐著,黎莘想了想,裝作從儲物倉里拿東西,實則從系統(tǒng)商城又兌了兩瓶酒出來。

    只是這次,一瓶和原來的相同,一瓶則是度數(shù)低更適口的梅子酒。

    梅子酒巴掌大小,磨砂外殼的酒瓶,圓滾滾的裝著淡青色的酒液,看著精致又可愛。

    她遞給他:

    “喝不慣就喝這個?!?/br>
    朔的眉心顯出淺淺的褶皺,他有心拒絕,然而好奇心終究占了上風(fēng),和黎莘道謝后接了過來。

    瓶口直接就能擰開,不同于烈酒的辛辣沖鼻,梅子酒有一股淡淡的果香。

    他雙眸微亮,仰頭喝了一口。

    酒液入喉清甜,果香糅雜著酒香,攜著微微的酸,在口味方面,著實令他驚艷。

    黎莘手里的酒又下了小半瓶,見狀不由翹起唇角:

    “好喝吧?”

    她身上有些軟,就順著臺階仰倒下去,也不在乎灰塵了。

    朔點了點,沒忍住又喝一口。

    兩個人就藉著夜風(fēng),望著星空,無聲的品著手中佳釀,享受這難得一回的安寧祥和。

    不知不覺間,黎莘的酒瓶空了,她也醉了。

    以往她絕不會允許自己有徹底失去控制力的時候,壓力再大不過小酌幾杯,香甜的睡一覺就完事。

    但是今晚興許是有人陪著,她不小心就過了量,待要后悔已經(jīng)為時已晚。

    她雙眸氤氳著望向身側(cè),朔正仰頭喝酒,銀鍛似的長發(fā)在身后傾瀉,在淡淡的星光下,宛如皎月瑩輝。

    他側(cè)臉輪廓極美,修長的頸項延展出漂亮的弧度,喉結(jié)滾動,吞咽下酒液。

    黎莘看著看著,腦子就迷糊了。

    她半撐起身體,緩緩的靠近他身側(cè),想要去觸摸他的臉頰。

    只是醉意醺然,手還沒碰著,身子就往他的方向傾倒了過去。

    朔吃了一驚,手中的酒瓶翻滾在地,剩余的淺淺一層酒都灑在了臺階上。

    他下意識的接住了她,她半個身子就落入他懷里,燙的像一團火。

    黎莘仰面朝上,視線里是他細(xì)白的下頜肌膚,他微瞠著眼,一雙蔚藍(lán)的眼眸色澤清透,澄澈而明凈。

    她忽的舉起手,貼上他的面頰:

    “真漂亮……”

    她隱約還能辨認(rèn)出他的身份,只是意識不清,說的話也模糊,

    “你們族里的人,都和你一樣好看嗎?”

    她笑盈盈的,眼尾勾出些許嫵媚。

    朔不知該說什么,他的反應(yīng)也遲鈍了許多,好比他剛才就該推開她,可是現(xiàn)在竟然沒有。

    “朧也很漂亮?!?/br>
    他輕聲回答她。

    黎莘懶懶的應(yīng)了一聲,攀著他的肩膀抬起半個身子,幾乎要撲在他臉上。

    她身上的信息素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飛快的占據(jù)了他周身的空間,擠壓出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

    “我最喜歡……好看的人了。”

    她呢喃的張開嘴,一口咬在了他唇上。

    某亙:睡醒回來了【偷笑】

    偽裝之下【二十三】(H第五更)<快穿之【枕玉嘗朱】(青亙)|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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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偽裝之下【二十三】(H第五更)

    她覬覦著那對淡粉色的,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一口下去,盡是甘甜。

    他唇上沾了梅子酒的甜,混雜著他自身的氣味,就像一塊不斷散發(fā)出誘人信號的奶油蛋糕。

    誘惑著她去品嘗,舔舐,乃至吞吃入腹。

    朔被她的放肆驚呆了,他愣在原地,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而是怔忪的凝著她泛紅的面頰。

    黎莘舔了兩下,又覺得撐著身體累,頭一歪,軟綿綿的靠在他頸間,半闔著眸似是睡了。

    她身上酒香濃郁,并不惹人厭惡,灼熱的吐息噴灑在他赤裸的頸部肌膚上,激起了一層細(xì)密的疙瘩。

    朔輕輕一松手,她就癱下來,仰倒在他腿上,呼吸綿長而均勻。

    他顫抖著吸了一口氣,有些慌亂的從儲物倉里摸出抑制劑,卷起衣袖,想要快速的為自己注射。

    針尖靠近手臂的瞬間,他卻猶豫了。

    黎莘朦朧間咂了咂嘴,仿佛嘗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唇邊都卷起一抹笑,柔和了往日過分冷艷的面容。

    朔的心口劇烈的跳動著,身上紊亂的信息素徹底躁動了,在他血液中沸騰叫囂,直沖小腹。

    在酒精和信息素的雙重作用下,他的雙眼開始發(fā)紅。

    他緩緩的放下針劑,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儲物倉中。

    解放了雙手后,他俯身,將黎莘橫抱了起來。

    酣睡中的黎莘渾然不覺,甚至配合的環(huán)上了他的頸項,腦袋貼在他胸口的位置。

    朔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

    他的身體正在發(fā)情之中,信息素的來源與他如此接近,濃郁的如同實質(zhì)。

    他一步步走到了黎莘的房門外,腳步微頓。

    朔低頭望了望她,她很安靜,睡靨純真。

    他該送她回去的,理所當(dāng)然的。

    可是——

    ————

    黎莘做了一個冗長又過分真實的夢,真實的讓她差點醒不過來。

    她夢見自己躺在柔軟的水床上,渾身赤裸,肌膚緊貼著微涼的床單,很好的緩解了她的燥熱。

    可是她舒服的同時,又有些異樣的難受。

    身上壓著什么重物,沉沉的讓她喘不過氣來,她伸手想去扒拉開,指尖卻觸到一片滑溜溜的,細(xì)膩的過分的皮膚。

    她開始喊熱,喊悶,嚷嚷著像個嬌氣任性的孩子。

    身體又酸又脹,小腹下酥麻麻的,濕濘濘的,帶著難以啟齒的滿足感。

    她想要并攏雙腿,腿間卻壓著陌生人窄瘦的腰肢,她只能無力的踢蹬了兩下,任由他在自己腿間戳刺,兇猛的像只不知饜足的野獸。

    黎莘努力的想撐開沉重的眼瞼,然而視線所及之處,仍舊是一片模糊不清的白光,間或滑過一抹深幽的藍(lán)。

    她緊緊抓著那人撐在她身側(cè)的胳膊,指甲在他的皮rou上滑出三道血痕。

    快瘋了。

    她痛苦又快活,痛苦的是身體的燥熱與酸脹,快活的是小腹處積聚的如潮快感,一陣高過一陣,幾乎要將她為數(shù)不多的意識盡數(shù)吞沒。

    事實上,她最后確實抵抗不住酒精的力量,徹底昏睡了過去。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聽見有人在她耳邊不停的重復(fù)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是誰呢?

    某亙:哈,沒想到吧【doge】

    先被吃掉的是阿莘_(:з」∠)_

    偽裝之下【二十四】(第六更)<快穿之【枕玉嘗朱】(青亙)|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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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偽裝之下【二十四】(第六更)

    黎莘一臉嚴(yán)肅的抱著被子坐在床上。

    太陽xue針扎似的疼,然而她并沒有將之放在心上,現(xiàn)在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

    她想知道,她昨晚究竟做什么了?

    早上醒來,她已經(jīng)錯過了體能訓(xùn)練,甚至于學(xué)生們已經(jīng)進入了虛空訓(xùn)練營。

    還是阿爾斯孜孜不倦的通訊把她催醒的。

    宿醉頭疼的后遺癥自然不必說,可黎莘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光裸的躺在床上的,不著寸縷。

    而地上凌亂的分散著她昨晚的衣物,至今仍然散發(fā)著濃郁的酒味。

    她第一時間想到了昨晚的春夢,立刻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結(jié)果并未發(fā)現(xiàn)特殊的痕跡,只是下身有些難受。

    她又用檢測器探驗了一遍,沒有異常的體液。

    房間是她自己的房間,床也是普通的床,不是夢中彈性驚人的水床。

    這一切的證據(jù)都指明,她昨晚應(yīng)該是一個人,只是做了一個過分真實的春夢。

    但黎莘隱隱的覺著有些不對勁。

    具體是哪里她說不上來,仿佛是自己的直覺,告訴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要知道,即便她是第一次和人發(fā)生關(guān)系,現(xiàn)在的身體也并不存在什么初次的預(yù)警,她根本沒有那層膜。

    或者說,是所有人都沒有。

    黎莘長長的嘆了口氣,拉開被子,進入浴室沖洗身體。

    真真假假的,好像并不重要。

    起碼夢里她爽了。

    ————

    黎莘出門時,阿爾斯已經(jīng)跟著學(xué)生們進入了虛空訓(xùn)練營。

    偌大的臨時駐地人數(shù)伶仃,其中之一還是昨晚與她喝酒的朔,同時,也是黎莘的重點懷疑對象。

    她走到他身邊,見他面色平靜的處理著手中的公務(wù),不由在他桌前輕敲了敲:

    “忙嗎?介意單獨和我聊聊嗎?”

    朔抬起眸,藍(lán)眸瀲瀲:

    “你可以直說。”

    他們周圍根本沒人。

    黎莘抿了抿唇,隨手拉了一把凳子在他身邊坐下,一手托著下頜:

    “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間的嗎?”

    她轉(zhuǎn)動著銳利的金瞳,上下打量著朔的一舉一動。

    朔輕一頜首:

    “嗯,是我,你睡著了?!?/br>
    他將處理好的文件通過手環(huán)傳輸出去,行動,言語,眼神中瞧不到絲毫的破綻。

    黎莘犯愁的抓了抓頭發(fā):

    “你走之前,有沒有替我關(guān)上門?”

    朔似乎很奇怪她會口出此言,不過還是認(rèn)真的回答了她:

    “我確認(rèn)過,應(yīng)該不會有人能再進去。”

    送她回房間時,他的確確認(rèn)了很多遍。

    黎莘頹然的趴在椅背上,懨懨的吞下一瓶提神劑:

    “奇了怪了,真是做夢嗎?”

    她喃喃自語,并未注意到朔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

    離開之前,黎莘試圖垂死掙扎一下:

    “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手臂?”

    她記得自己是動了手的,應(yīng)該或多或少都會留下痕跡。

    朔蹙了蹙眉,配合的挽起兩邊的衣袖,露出光潔無暇的肌膚:

    “這樣可以嗎?”

    他低聲問道。

    黎莘反復(fù)瞧了兩邊,終于死心,認(rèn)定自己是想多了。

    她沖他擺擺手:

    “成了,我沒事了,你繼續(xù)忙?!?/br>
    說完,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她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朔才輕抒了一口氣,從右胳膊上揭下一片薄若蟬翼的膚色膜。

    露出三道清晰可見的血痕。

    某亙:

    啪啪啪后就算標(biāo)記成功,阿莘為什么沒察覺到朔的信息素,是有原因噠,后面揭曉_(:з」∠)_

    好了,完美補上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