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蠱毒?在醫(yī)書古籍上有記載過,只是從未見過,聽說這玩意兒很恐怖,人一旦中了蠱毒除非施蠱者解除,否則無藥可醫(yī),而且死者凄慘無比,難道…”開始時李正堂也不知劉凡為什么要問蠱毒,隨后想起醫(yī)書中的一些關于蠱毒的只言片語,細想下張父的病癥還真有些相像之處,是以話到最后都有些驚慌色變。 “沒錯,張叔中的確實是苗疆的蠱毒,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蠱,蠱毒原于巫術,在上古時代本是一種醫(yī)療手段,但隨之人類的發(fā)展,人的欲望開始滋生,之后就有了爭斗,而巫術也演變成了兩派,一為白巫,專為治病救人,一為黑巫,其人無惡不作,所以兩派向來是誓不兩立的,蠱毒又分為毒蟲蠱,動物蠱、植物蠱和物品蠱,眾蠱之中又以金蠶蠱為最,而張叔所中的蠱是金蠶蠱的一個變種蠱,名為‘噬心蠱’,又因為其蠱蟲吸食人體精血,所以又叫‘血蠶蠱’,中者將會在七天之內被吸干全身血液,最后成為一具干尸,而且更恐怖的是血蠶吸食完一人的精血后,會飛體而出,向另一名直系親屬下手,直到嫡親全死為止?!?/br> “嘶…”聽到劉凡講述蠱毒的恐怖之處,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更是驚顫莫名。 “那…那,老三,這個你能解得了嗎?”張毅一臉蒼白,說話的語氣也是不停顫抖,顯然也是被“噬心蠱”的恐怖給嚇到了。 “放心吧,我既然知道是什么蠱毒,就有破解的辦法,只要時機一到,我保證還你一個健康的父親?!眲⒁幻娴ǖ卣f道,其實小小的蠱毒,他那里會放在心上,要是平時的話,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想滅了這血蠶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只是為了確保張父醫(yī)治后不留下后遺癥,所以他才沒有急著出手。 一聽這話,眾人吊起的心終于平復了不少,不過蠱毒的神秘對于李正堂這種醫(yī)道高手來說也是陌生的,這時他的求知欲也被劉凡吊了起來,于是對劉凡問道:“小友,不知道這噬心蠱如何解,若是有什么不方便的話…”自古醫(yī)家絕學都是秘而不傳,所以李正堂的話說到最后也有些猶豫了。 看著李老欲言又止的樣子,劉凡就知道他在擔心什么,所以大大方方地說道:“李老,這也不是什么秘密,這‘噬心蠱’中的血蠶乃是至陽之物,一般只有在正午時分才會出來吸食精血,其余時間都是在蟄伏,消化吸食的精血,所以要想滅殺它的最好時機是在正午午時,這時是太陽最猛力的時候,也是陽氣最重的時候,不過要有與之相克之物才能滅殺得了,不然也于事無補?!?/br> “噢!”一聽這話,李正堂也是恍然大悟,隨后又若有所思地用手托著下把,直接成了“思考者”。 “那…不知小神醫(yī)還需要準備些什么,我好讓人去準備?!边@時一直說不得上話的醫(yī)院院長齊文濤急忙地說道,從劉凡一進門的所作所為,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人雖然年輕,但醫(yī)術了得,更勝李老,而且一手相術也的神乎其神,這樣的奇人他又怎么能錯過呢,即使認識一下也是不錯,若如讓其指點一二,那將是一生受用無窮,只是苦于沒人給他引薦,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了,他又怎么能不好好表現(xiàn)一下呢。 “這位是?”劉凡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齊文濤了,但沒有人給他介紹,他也不在意,所以才會這么問。 “哦!這位是醫(yī)院的齊文濤院長,同時也算是我的晚輩,小友要是有什么事的話,就交待他去辦吧?!崩罾线m時地為劉凡介紹道。 “哦!你好,齊院長,叫我劉凡就行了,我這里還真有事麻煩院長,等一會我治病的時候需要用到一個大木桶,就是以前洗澡用的那種,桶里要裝滿熱水,還要取一個小銅盆過來,務必在正午前弄好?!焙唵蔚卣J識了一下后,劉凡也不再客氣,幾下就將治病所需的器物說了出來。 “好的,那我現(xiàn)在就去準備?!闭f完也不等劉凡答話,就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小友,看你的安排是要用蒸療法來祛毒是不是?那不知用的是什么藥?”李正堂不愧為中醫(yī)國手,一眼就看出了點門道,但又不敢確定,所以才禁不起好奇地問道。 “確實是要用到蒸療法,不過這只是輔助治療,主治還是要靠針灸療法?!眲⒎步忉尩?。 聽到劉凡這么一說,李正堂眼中精光一閃,忽然想起劉凡在臨杭救人時也是用針灸,而且技藝很是高超,當時就連他也是嘆為觀止,所以此時心中更是期待。 第五十六章刁蠻的蘇小菲 這個星期到目前為止成績還是不上不下,點擊不是很給力啊兄弟們,票票也不是很理想,古月碼字很辛苦,求大家多多支持本書,猛烈點擊,給力砸票,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古月在此拜謝了?。。。。?/br> ~~~~~~~~~~~~~~~~~~~~~~~~~~~~~~~~~~~~~~~~~~~~~~~~~~~~~~~~~~~~~~~~~~~~~~~~~~~~~~~~~~~~~~~~~~~~~~~~~~~~~~~~~~~~~~~~~~~~~~~~~~~~~~~~~~~~~~~~~~~~~~~~~~~~~~~~~~~~~~~~~~~~~~~~~~~~~~~~~~~~~~~~~~~~~~~~~~~~~~人民醫(yī)院院長齊文濤也是一個有心有,沒用多長時間就已經(jīng)將劉凡所交代的事情辦妥了,此時正有兩名年輕力壯的保安,一前一后地搬著一個一米多高的大木桶,往病房里挪動。 好不容易將木桶抬進房里,兩名保安卻不知該放那,于是小心翼翼地問道:“院長,這個木桶要放在哪里啊?” 沒等齊院長說話,劉凡搶先說道:“嗯!就放靠床邊的位置吧?!?/br> 兩名保安見說話的是一個小年輕人,一時有些愣住了,隨后拿眼向齊文濤看去,而后者卻是急眼地罵道:“你們兩個蠢貨還愣著做什么,沒聽到小神醫(yī)的話嘛,趕緊把木桶擺放好。” “哦哦…”眼看著院長就要發(fā)飆,兩名保安也不敢怠慢,嘴里唯唯諾諾地應著,手腳麻利地將木桶放下,隨后快步走出房間。開玩笑,這可是院長啊,醫(yī)院的大佬,要是惹得他不高興,說不定這么一個好工作就沒了,不過說來也奇怪院長怎么會對一個小青年這么上心呢?兩人一路走著,心中不停地打著問號。 隨后不久木桶也被注滿了熱水,一切準備停當,只久東風了,不過這時病房內外人有不少因好奇而前來圍觀,這一點讓劉凡眉頭微皺,于是不悅地說道:“齊院長,這里是病房,這么多人在這里也不是個事,你將多余的人請出去吧,只留下病人家屬以及李老就行了?!?/br> “哦,哦,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走。”作為醫(yī)生,齊院長當然知道人多對病人康復不利,不過一聽劉凡只留下幾個人,而他卻不在此列,是以又欲言又止地說道:“那個…小神醫(yī),我能不能也留下來啊,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幫得上忙的?!睂τ谶@次的蠱毒治療他很好奇,也想從中學到點什么,所以也只好厚著臉皮了。 “嗯,也可以,不過一切都要聽我的指示。”劉凡想了一下,就知道齊院長的心思了,無非就是想從他這里學點東西,可是劉凡的醫(yī)術是那么好學的嘛,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啦,所以劉凡也就大方的答應了他。 “謝謝,謝謝…”得到滿意的回復,齊院長也很是高興,隨即又轉身去勸那些圍觀的人離開。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蘇小菲一聽劉凡將她排除在外,于是很不高興地說道:“姓劉的,你憑什么趕我出去啊,憑什么?。 ?/br> 蘇小菲從小都是被別人捧在手心里,長輩疼著,父母愛著,同齡人追捧的對像,再加上本身天才級的醫(yī)學天賦,讓她更加自負,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同時也造就了她的孤傲與冷淡,自從遇見了劉凡這個木頭后,屢遭挫折,心里受了委屈,是以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毛???無緣無故地發(fā)什么顛啊?!睂τ谂酥獊聿皇呛苊舾械膭⒎惨豢刺K小菲這撒潑的架勢,心中不免有所非議,但也不會去自找麻煩,只得嘴里輕聲地嘀咕著,根本不理采她。 只是劉凡不想惹麻煩,不代表麻煩不會找上他呀,這不,蘇小菲一見劉凡不理她,以為劉凡心虛,說話就更變本加厲了,“怎么樣,沒話說了吧,我就是想留下來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真本事,別整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就了不起,別到時候治不好,那可就糗大了…”蘇小菲說完話還自鳴得意地用眼神挑釁著,卻沒發(fā)現(xiàn)此時病人的三位家屬的臉色黑沉如墨,只是礙于她是李老神醫(yī)的面子而不敢說什么。 不過別人不敢說,不代表劉凡不敢,他一聽這話,立馬站起身來,平靜地說道:“白癡?我這次的治療過程中女人不得在場。” “什么?你說我白癡!好…我忍?!北蝗肆R成白癡,蘇小菲也是氣急,不過她現(xiàn)在的是如何留下來,所以也就忍了,卻又不甘心,又指了指張夫人委屈地說道:“那她呢,難道她不是女人啊?!?/br> “說你白癡,還真沒說錯你,看到那桶里的水沒有?”劉凡指著水說道。 “看到啦,那又怎么樣?”蘇小菲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水蒸療法你總該知道了吧?!眲⒎舶琢艘谎?,接著說道。 “你以為我白癡啊,這么簡單的中醫(yī)療法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蘇小菲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話說到最后就戛然而止了。 “既然知道,那你又知不知道病人要寬衣解帶脫光光啊,而她是病人的老婆,你說她為什么能留在這里??!既然知道了,那還不出去!”劉凡也是受不了這種大家族出身的傲慢女,總是自視甚高,以為地球都是圍著她們轉的,是以他才會發(fā)這么大的火。 “嗅嗅…”被劉凡這么一說,倒把蘇小菲給整哭了,兩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白皙的臉頰無聲地滴落在地面上,原本冰冷得生人勿近的面孔瞬間消失了,有的只是一個受委屈而不得申訴的小女生,真是我見猶憐啊,就連“肇事”的劉凡這時也有些過意不去,只是眾人不知道的是在蘇小菲婆娑的淚眼中一抹狡黠一閃而過。 “老三,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讓一個人家嘛,怎么人家說也是一個女孩子?!边@時張毅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于是就說了劉凡兩句。 這時劉凡心里也后悔了,他最是看不得女孩子的眼淚了,再加上被張毅這么一說,心里也徹底軟了下來,又看見一旁的李老正一臉歉意地看著他,于是只好訕訕地說道:“呵…呵,想留下來可以,不過千萬別搗亂,還得等病人下水后才能進來。” “真的嗎?耶!”原本以為已被判了“死刑”,卻沒想到峰回路轉,到最后判了個“死緩”,這讓蘇小菲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隨即哼著歌走出了病房,這那里還是原先的那個冰山美人啊,這活脫脫地就一魔女嘛。 前后兩個不同的姓格倒是讓病房里的人面面相覷,一片愕然之色躍于臉上,而李老爺子最是了解外孫女的姓格,此時卻尷尬地漲紅著臉,顯得很是滑稽。 “啊哈哈…”短暫地沉默后,便是一陣暴笑過,算是為原本愁云慘霧的病房增舔一絲活力,也為之前的小插曲畫上了一個句號。 中午11點整,已是到了午時,劉凡也準備為張父治療,便吩咐張家兄弟為張父除去衣物,然后將人放到木桶中,看著一切準備停當,劉凡又再一次叮囑道:“等一下我治病的時候不能受到任何打擾,所以你們要禁聲,也別讓人進來,還有一會兒看到什么有為常理的事情,千萬不要大驚小怪的,再一個就是希望你們?yōu)槲冶C?,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會醫(yī)術的事情?!?/br> “嗯!”眾人齊齊點頭,算是回應劉凡的話。 “好,從現(xiàn)在開始,禁聲?!眲⒎舱f完話假意從身上取出一枚木靈針,但見針上渾身彌漫著一襲翠綠色的光暈,繞著針身緩緩流旋著,而且空氣中還散發(fā)著一股唚人心扉的木靈之香,讓在場的眾人全身為之舒爽。 眾人的表情劉凡沒情思去理會,一旦進入醫(yī)者角色,他是會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只見他將木靈針,輕輕插入水中,隨后慢慢攪拌,讓針中的木靈之氣融入水中,漸漸地水的顏色從剛開始的清澈見底變成了綠色,直至最后變成nongnong的碧綠色,劉凡才將手中的木靈針收起,而此是的針身的顏色也變淡了很多。 眼前的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議,一個個瞪大著雙眼,捂著嘴吧,生怕打擾到劉凡,心中更是震驚莫名,都沒想到小小的一根木針居然有這么大的能耐。 第一步完成后,劉凡趁別人不注意時迅速將木靈針收起,緊接著又拿出了三根水靈針,三針咋現(xiàn),頓時讓房內的溫度下降了十幾度,同時也將還處在震驚中的眾人驚醒,眾人只覺得全身一冷便清醒了過來,隨后就看到劉凡手里拿著三枚泛藍色的針,針的周身像是覆蓋了一層藍白色的冰層,周圍也同樣環(huán)繞著不少白色的寒氣,與其說是水針,倒不如說是冰針更為貼切。 正當眾人還在感嘆之際,劉凡的手已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將三枚水針分別刺入張父胸骨上窩中央的天突xue,以及兩肋對稱的曰月雙xue,三xue互為犄角,形成一個三才陣,借用水針的寒氣來困住隱藏在心臟部位的血蠶,不讓它察覺后在張父體內亂躥,從而做到保護其他臟器的作用,這就是所謂五行相克中的水克火。 三針一入體,張父身體表面就浮現(xiàn)了一層白色的薄冰,這難免又再一次讓人感到嘆為觀止,隨著寒氣的入侵,隱藏在張父體內的的血蠶似乎也察覺到了威脅,是以也開始有了行動,慢慢地吸食起張父體內不多的精血,以抵抗寒氣的侵入,這時的血蠶還沒有那么活躍,但劉凡知道接下來正午陽氣最重之時才是rou戲的開始 第五十七章生擒血蠶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而去,張父整個人除了胸口的三角區(qū)域外都被厚厚的冰層覆蓋著,就像冰雕一樣,若不是出于對劉凡的信任,以及對他所展現(xiàn)出來的詭異能力的敬畏,說不定張家母女三人早上前阻止了。 而隨著正午的臨近,張父體內的血蠶也開始活躍起來了,吸食精血的速度也在逐漸加快,可不久血蠶好像察覺到了情況不妙似的,急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斷地在張父的心臟里亂闖,可它悲催地發(fā)現(xiàn)無論它怎么竄都逃不出劉凡所設下的三才陣中,因為三角區(qū)域外都已被與它相克的寒氣所覆蓋,一進去絕對是死路一條,顯然它也沒那么傻。 “三才陣寒,結!”劉凡口中振振有詞,劍指一戳,一道金色的光芒一分為三,分別沒入三枚水針之中,水針頓時寒氣大增,慢慢向張父的心臟位置收攏,而此時的血蠶已沒有了初時的活力,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哆嗦著縮成一團,拼命地將自身的至陽之氣散發(fā)出來,以抵擋寒氣的侵襲,但它只不過是一只蠱蟲而已,連異獸都算不上,又怎么會是劉凡這種仙人的對手呢,不管它如何拼命都是于事無補,寒氣依然在收縮區(qū)域。 “水靈冰凍,凝!”劉凡劍指一收,雙手快速掐著著不知名的法印,隨即大喝一聲,就見張父全身的冰層化成寒氣迅速地向其心臟聚攏而去,而隱藏在冰層里的張父的身形也顯露了出來,只是令在場眾人失望的是,張父的面容依舊是枯槁無rou,但眾人不知道的是這只血蠶已被劉凡封印在了冰塊里面了。 不過還沒等眾人的嘆息聲發(fā)出,劉凡的下一個動作又讓他產(chǎn)的心吊到了嗓門口,只見他右手劍指一畫,射出一道犀利的劍氣,沒入張父的胸中,生生的將胸腔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但卻沒有想像中的鮮血直流,而是白茫茫的一顆被冰凍的心臟,幸好劉凡早有交代,他治病樂間不得打擾,不然說不定膽小的都有尖叫的可能,不過即使這樣眾人胃里也是一陣翻江蹈海。 “收!”隨著劉凡這一聲急斥,就見從張父胸腔傷口處急射出一道寒氣,隨后落入劉凡的手中,最后消失不見了,確切地說是被他收進了河圖洛書空間里面了,其實想要滅殺一只血蠶,他本不用這么費勁的,只是這血蠶對于他有大用,是以想收服這血蠶,但又不能傷到張父的內臟,所以才會這么大費周章。 “聚靈!”隨著血蠶被收服,接下來的工作就簡單多了,但見劉凡劍指點中張父眉宇間的印堂xue,口中默念符令,隨后原先已準備好的木靈之水便迅速從張父的全身毛孔涌入,在劉凡劍指輸出的真龍之氣的引導下修復內臟器官,洗滌筋骨。而張父原本枯槁的身形也在木靈之氣的滋潤下一點點恢復,漸漸地豐滿起來。 眼看事情已基本完成,劉凡也收功撤回真龍之氣,讓張父自主恢復,而此時的他卻顯得疲憊不堪,身形也打著晃蕩,臉上的汗水不停地往外冒出,身上的衣服也早被汗水打濕了,由于是初秋天氣還很悶熱,身上只穿單衣,于是他那勁暴而健美的身姿也顯露了出來。 當然這一切并不是劉凡實力不濟,而是他怕麻煩,才故意做出非常辛苦的樣子,你想啊,要是今天他輕輕松松的將這病給治好了,只要一傳出去,肯定有多少人來找他醫(yī)病,雖然他可以拒絕,但他也有親朋好友,到時人家托關系找他的朋友,那他是治還是不治呢! 你說給人治吧,可天天讓人這樣煩著,其他事也就不用做了,他可不想大好的青春浪費在這里;不治吧,容易折了朋友的面子,影響朋友間的友誼,所以思來想去也就只有用這個法子了,即能為人治病賺取功德,又能不讓親朋好友為難,還可以讓自己少些麻煩,最重要的是他的醫(yī)術沒有那么廉價,不是什么人都能讓他出手診治的,這樣一舉數(shù)得的法子不用,那才是傻子呢。 “好了,叔叔身上的蠱毒已經(jīng)被我解除,受損的臟器我也幫他修復,不過這時候你們千萬不要打擾他,只需等他醒過來就沒有事了?!眲⒎灿檬州p輕地擦了擦額頭的汗,假裝很虛弱地說道。 這一消息對于張家人來說,無疑是振奮人心的事,此時劉凡的聲音在他們的耳中猶如天籟之音。 “謝…謝,謝謝你小神醫(yī),我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我…我給你跪下叩幾個頭。”此時深愛著丈夫的張夫人聽到丈夫已經(jīng)治好了,激動莫名,淚眼婆娑,說話的聲音也是不停的顫抖著,話沒說完就想給劉凡叩頭,這可嚇壞了他的,連忙將張夫人扶了起來,隨后說道:“別,千萬別這樣,你比我大這么多歲數(shù),你這一跪不是在折我的壽嗎!你既是老二的繼母,現(xiàn)在也改過自新,只要你今后對他好點,就是對我的報答了?!?/br> “謝謝你,老三,我……”劉凡的這一番話也讓張毅感動得無以言表。 “嗨,我們是兄弟,這點事算什么,況且我答應過你,要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父親,我劉凡可是言出必行的哦?!眲⒎埠苁菫t灑地說道,兩人雖然相識不是很久,但彼此都很坦誠,就像有些人雖然認識很久,卻勾心斗角,而有些人相識雖淺,卻如多年好友,惺惺相惜,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嗯!我們是兄弟,永遠都是!”張毅裂著嘴,鄭重地點頭說道,接著將劉凡緊緊地抱住。 “哇靠,你個死玻璃,我又不喜歡男人,你抱那么緊干嘛?!睋肀е械膬扇送蝗换ハ嗤崎_對方,不約而同地說道,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 “那個…小毅,之前我對你所作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的嫉妒之心造成的,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庇捎诮?jīng)過劉凡的點撥,張夫人現(xiàn)在是一心向善,說話間顯得很愧疚。 眼看張毅沒有回應,張夫人又接著說道:“說來當年我與你mama也是大學同班的好姐妹,感情非常深厚,只是當我們同時愛上了你父親后,這種感情也慢慢變淡了,到最后甚至反目仇視,原本你媽跟你爸是一對的,只是后來出于對她的嫉妒和對你爸的愛慕,所以我才利用家里的權勢耍了些手段,才將他們兩人拆散,而后才奪得你爸的愛,如果你恨我的話,可以打我罵我,便求你給我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好嗎?” “嗅…”聽了張夫人的話后,張毅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地說道:“本來我是應該很恨你的,但我卻恨不起來,因為你是我大哥的親媽,而大哥這些年來沒少照顧我,對我視如一母同胞,再加上如今你被老三點化,已經(jīng)改過遷善,我就更沒有理由恨你了,古語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也真心希望你能改過?!?/br> “真…真的嗎?我…我這不是在做夢吧?”原以為無法得到諒解的張夫人聽到張毅的話,頓時欣喜若狂,高興地緊抓著他的手不放,結果猛然間站起,導致血壓突高,暈了過去,這下可把在場的人嚇壞了,這夫妻也是真夠多災多難的,丈夫剛被救治還沒蘇醒,妻子又倒下了。 幸好劉凡身手了得,再加上醫(yī)術不凡,一見張夫人臉色不對,立馬上前扶住她,才不至于倒在地上,而此時張濤跟張毅兩兄弟也是焦急如焚地看著昏迷不醒的張夫人。 “沒事,只是這幾天心憂丈夫的病,本就肺氣大損,再加上剛剛因為大喜之下心脈供血不暢,導致血壓過高,所以才會昏迷的,只要一針就能清醒過來,之后再用藥就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眲⒎惨贿厼閺埛蛉饲忻},一邊說著話,隨后取出一枚金針在張夫人的人中xue刺下。 入針到不到幾秒張夫人就悠悠地轉醒過來,“咳咳”地咳嗽了兩聲,緩緩地說道:“我…我這時怎么啦。” “媽,你沒事就好了,剛才真把兒子嚇壞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那我該怎么辦呀!”眼見母親醒過來,張濤開心地說道。 “是啊,大媽,就算是為了爸爸和這個家,你也要多保重身體啊,這個家…離不開你!”張毅說話的眼神中滿是關切之意,態(tài)度也很是真誠,顯然已經(jīng)接受了張夫人這個媽,這點也可以從稱乎的改變看出來。 “小毅,你…你剛才叫我什么……”張夫人聽到張毅對她的稱呼的轉變,心里悸動莫名,眼淚潸潸地落下。 “我叫您‘大媽’呀,這有什么不對嗎?不過你現(xiàn)在千萬別在激動了,要不然等下又暈倒了,這樣我會很擔心的?!睆堃沩樦鴱埛蛉说脑挘乱庾R地關心道。 “好好,大媽知道了,今后你就是我的兒子,我會像愛小濤一樣愛你的,這也是彌補我對秀秀的過錯。”此時張夫人手掩著嘴,淚眼含笑地說著話,她雖然得到了張毅的原諒,但從未奢侈過能一時間讓他改口喊媽,所以一時歡喜無以言表。 ~~~~~~~~~~~~~~~~~~~~~~~~~~~~~~~~~~~~~~~~~~~~~~~~~~~~~~~~~~~~~~~~~~~~~~~~~~~~~~~~~~~~~~~~~~~~~~~~~~~~~~~~~~~~~~~~~~~~~~~~~~~~~~~~~~~~~~~~~~~~~~~~~~~我的天啊,今天兩章更新因為在存稿箱定時的時間定錯了,所以原本應該在22曰00點過后才更新的兩章,卻在21曰19點就更新了,所以明天將不再更新了哦,還請各位書友大大們見諒,如有不便之處,古月在此給你們賠禮道歉了,希望大家還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本書哦。 第五十八章我想跟你學醫(yī) 眼前的一幕張濤不知盼了多少年了,一直以來他都希望家庭和睦,兄弟友愛,但卻始終不能如愿,再加上自己父親身死未卜,這幾天簡直讓他心情糟糕透了,有如度曰如年,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不僅父親的病得到治療,雖然還沒有清醒過來,而且母親與弟弟也互相諒解和接納對方,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劉凡,所以他現(xiàn)在對劉凡的感激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只能緊握著對方的手說聲“謝謝…”。 “我與老二即是同學又是兄弟,這點事不算什么?!眲⒎埠苁堑坏卣f道,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但這話聽在眾人的耳中卻有不一樣的味道了,一瞬間眾人看他的眼神也都是肅然起敬,他的形象也在瞬間變得無比高大。 就連一直與他不是很對付的蘇小菲此時的眼中也閃過一抹異樣的漣漪,美目流轉間心思更是百轉,“似乎這家伙也不是那么可惡嘛!” “嘔…呃,咳咳…”就在眾人還在為張家母子冰釋前嫌而感到高興的時候,一直在水桶自行恢復的張父突然吐出一灘黑血來,隨即又劇烈咳嗽起來。 “爸,爸,你怎么樣了,要不要緊啊……”站在離桶邊暈近的張濤最先反應過來,焦急地問道。 “?。〔\,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這叫我們母女還怎么活呀?!睆埛蛉艘灰娬煞蛲鲁鲆淮罂谘獊?,頓時一臉驚慌地喊道,她與張伯誠相愛相知幾十年,這里最在意他的非張夫人莫屬。 “老三,快快,快看看我爸吧?!睆堃阌捎陔x得比較遠些,所以只能在后面干著急,隨后又想起身旁的劉凡來,于是慌張地拉著劉凡說道。 張伯誠的這種反應他早就心里有數(shù),是以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嗯,大家別慌,這是正?,F(xiàn)象,剛剛是叔叔將體內多余的淤血吐了出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過一會就會醒過來的,不過由于他現(xiàn)在精血大虧,所以之后還要將養(yǎng)三天才能完全康復,而且身體比原來還要健壯,就算比之年輕小伙子也不惶多讓啊?!?/br> 聽到了劉凡的回答,張家三人也都放下了心,只是靜靜地觀察著張伯誠的情況,此時他雖然虛弱,但臉色紅潤,身上的血rou也豐盈了許多,已不再是原來那枯槁如老樹一樣子,人也顯得年輕了許多,而木桶中碧綠色的木靈之水也早已變成了散發(fā)著惡臭的黑水,讓人不敢靠近。 果不其然,正如劉凡所說的那樣,沒過幾分鐘,張伯誠就悠悠地掙開了雙眼,入目的正是自己的老婆與兩個兒子,是以張伯誠疑惑地問道:“依…靈,你…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怎么都盯著我看呢?我又是在那里?我不是已經(jīng)……咳咳……” 雖然張伯誠蠱毒已經(jīng)解了,但身體還很虛弱,一時間說那么多話,難免喘息,不是劉凡不想一次姓把人治好,而是不想太過驚世駭俗,而為自己惹來麻煩,不過就算是這樣,也足震撼人心,沒看到這時的李老神醫(yī)與齊院長都將眼睛瞪得跟牛蛋似的,可想而知這事要傳出去,絕對會讓人瘋狂。 “嗯,事情已經(jīng)完成了,現(xiàn)在沒什么事了,我們還是先出去吧,讓他們一家人溫存多一下,順便讓人換個病房,這里空氣太臟了,已不能再住人了,還有將木桶里的水,找個地方挖個坑將水埋了。”劉凡眼見已經(jīng)無事可做,于是很善解人意地將空間留給張家人,說完話后便走出去了。 聽劉凡這么一說,其他三位也沒再停留,捂著鼻子跟著劉凡走出了病房,不過齊大院長似乎對那一木桶黑水感興趣,是以他是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地走出去的,隨后欲言又止地在劉凡跟前忸怩起來了。 而他的這一些動作也早被劉凡看在眼中,劉凡當然也知道他在想什么,無非就是對那劉凡在水里放的木靈之氣感興趣,于是劉凡微笑地說:“齊院長,我知道說什么,但這個我真沒法跟你解釋,你也別妄想從水里檢測出什么來,那水里的物質是從張叔體內排出來的毒素,是有毒的,而且也沒有研究價值,只是普通的毒?!?/br> 聽劉凡這么一說,齊文濤不免有些失望了,他當然知道別人的秘術不可能讓你拿來研究,再說兩人又不熟悉,憑什么人家要將秘術給你啊,所以只好拉長著臉皮,無奈地向李正堂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