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而接下來將是劉凡與高歉兩人之間的大對決,一上來劉凡也不廢話,直接說道:“現(xiàn)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看你臺面上也有五十個億,要不一局定勝負如何?”說著劉凡又瞄了一眼對方臺上的籌碼。 其實劉凡之所以會這樣做,那是因為他看到了主席臺上的時間表已快點達十二點了,而這個時間點剛好就是他與軍警兩方約定好行動的時間,所以他想要快速了結(jié)比賽,好為接下來的事做安排。 “嗯……那又怎么個一局定勝負負法?”此時高歉一聽劉凡說想一局定勝負,心里不由得一突,接著眉頭又是一皺,心中暗暗覺得事情不會那么簡單,以他穩(wěn)重謹慎的姓格也沒有輕易答應(yīng),只是隨意地說了一聲。 “正所謂,高手過招,勝負只在一瞬間,所以這一次我們不比梭哈,就玩空中抓牌,由裁判取一副撲克牌,向空中一扔,而我們兩人同時出手,每人各取五張牌,按照梭哈的大小,賭大,你看如何?”這時劉凡見高歉并沒有一下子就答應(yīng)他,也不氣餒,接著又規(guī)矩跟他說了一下。 “好,就聽你的,不過我要求加注,你臺面上有近五百個億,那我就跟你賭五百個億,敢不敢比?”高歉一聽劉凡這話,頓時心中大定,想都沒怎么想就答應(yīng)了下了,心中更是暗自竊笑,這一次我一定可以贏下這一局,若論別的賭技自己可能不如對方,可要是高空搶牌的話,那他可是從來沒有輸給過任何人,就算是當(dāng)年他對戰(zhàn)世界排名前十的高手,他也是未嘗一敗,這回對方總算是撞是槍口上了。 其實這種賭法在賭壇中也是常見的,考驗的是人的眼力和身手,只有眼觀六路才能夠看清散落下來的牌,那些是自己想要的牌,而且還要身手敏捷,這樣才能夠在牌落地前快速搶到好的牌,所以也是最考驗人的反應(yīng)能力,而這些對于劉凡來說統(tǒng)統(tǒng)都是小菜一碟,身為仙人,只要大手一揮,想要什么牌沒有啊,所以也就注定了高歉的悲劇了。 緊接著主裁判便對高歉賭金進行的檢驗,待確認無誤之后,比賽又從新開始了,這時主裁判再次拿出一副暫新未開封的撲克牌出來,接著一臉莊嚴地對眾人說道:“經(jīng)兩位選手同意,臨時改變對賭方式,在不傷及對方的情況下,搶奪空中散落的牌,每人搶奪五張牌,以梭哈為基準(zhǔn)斗大小,誰的牌大,就算誰勝出,本次賭注為五百個億,兩方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轟……”主裁判的話剛說完,現(xiàn)場又再次搔動了起來,見過豪賭的,卻沒有想到雙方居然下五百億的賭注,那么這一下子就是一千個億,這個錢要幾輩子才能賺得到啊,就算是在場的眾多商界名流,豪門巨富也沒有一人的資產(chǎn)超過一千個億的,所以一見到這么大的賭注,都紛紛驚嘆不已,有甚者更是恨不得將錢搶回來,而且場下已有不少人都已動了邪念了,不過想搶劫劉凡可是一件極高難度的技術(shù)法,這絕對是十死無生,所以也將注定了他們接下來悲慘的命運了。 “沒有再補充的了?!边@時劉凡與高歉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那好,現(xiàn)在最后一場賭局開始,所有人禁聲?!彪S著主裁判的一聲令下,場外的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顰住了呼吸,生怕有一點動靜而打擾到臺上兩人的對決,更怕自己一不小心錯過了這劃時代的驚天對決,每一個人都將自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怕自己眨眼的一瞬間錯過了這一巔峰之戰(zhàn),由此可見這此人對于賭博的瘋狂。 “準(zhǔn)備好了嗎?go……”主裁判在說完話的一瞬間,同時將手中的撲克牌用力的扔上了高中之中,隨即眾人便見空中飛舞著的牌,猶如仙女散花一般,四散開來,而此時劉凡與高歉兩人都沒有任何的動作,都只是注視著對方,跟本就不去理會散落下來的牌,就好像不是兩人在對賭一樣。 (今天已更新三更,晚上12點過后還有一更,請大家給力支持,讓鮮花,打賞,票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br> 第一百四十九章打黑行動開始(4更求鮮花) “就是現(xiàn)在……”此時正與劉凡對視中的高歉突然心中默念道,隨即一抬頭卻見空中閃現(xiàn)出幾抹黑色,于是高歉猛然間一抬手狠狠地拍在了賭臺之上,一瞬間眾人只聽見“嘭……”的一聲巨響,隨后便見到高歉的整個身形向空中快速地躍起,而右手又是疾如閃電般的向那幾張黑色的牌抓去,卻沒想到出呼意料的順利,出手的瞬間便一把撈中其中的四張。 緊接著高歉又在騰空之時腰身一挺,做了一個制空平衡,一下子就如同定身于空中一般,隨即又一瞬間的四下搜索,猛然間又見到左角正有一張黑桃a閃過,一瞬間他又做出了一個空中翻騰,左手順勢向黑桃a快速地抄了過去,此時左手已是無限的接近了那一張牌,眼看著最近后一張牌就要到手了,心下難免有些得意,可意外往往就在你最得意之時發(fā)生,這也許便是“樂極生悲”這個成語最好的詮釋吧。 就在高歉的手即將觸碰到黑桃a的時侯,突然間眼前一黑,像是被什么東西擋住了視線一般,一瞬間地錯愕之后,高歉便看清了來人正是與其對決的劉凡,這時他的內(nèi)心終于升起了一絲不安來了,心中都在不停地祈禱劉凡沒有拿到那一張黑桃a,不過顯然上帝也管不了劉凡這位東方的仙人,然而事情卻剛好與高歉所祈禱的相反。 此時高歉由于專注著比賽,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理會劉凡,所以他也就不知道剛才那一幕是如何發(fā)生的,可在場的其他人卻看得清清楚楚,之前高歉開始行動之時,劉凡卻是不為所動,仍然定定地站立不動,就如同被人下了定身咒一樣。 而此時場外的眾人都以為劉凡是放棄了比賽,都在為他感到惋惜和疑惑,而這時的高歉已經(jīng)是有四張牌在手了,而且正在向最后一張牌發(fā)起沖擊,可就在眾人都以為劉凡即將輸?shù)暨@一場千億賭注的大賽之時,卻見到劉凡腳下一跺地,身形就如同火箭一般,沖天而起,一瞬間就將空中的高歉攔截了下來,接著伸手一甩,就將五張牌緊緊地握在手中,隨后在高歉愕然的眼神中,一個旋轉(zhuǎn)720度翻身如天仙一般飄然墜落下來,最后昴首傲然挺立于賭臺之上,整個過程的一系列動作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身形矯健猶如蛟龍翻江倒海,靜若處子,動如脫兔,看得場內(nèi)外的眾人目不暇接。 “嘭……”隨著兩人的先后落地,場內(nèi)除了落地時的一陣轟鳴聲之后,便陷入了幾秒鐘的沉寂,此時的眾人都忘記了說話,忘記了手中的動作,整個場面就猶如靜止了一般,猶如死地一樣的寂靜。 “開……牌……吧!”幾秒后,主裁判終于說忍不住用盡全力說出了這么幾個字來,而劉凡與高歉兩人仿佛很有默契一般,都不約而同地將手中的牌緩緩地成扇形攤了開來,而此時勝負已是一目了然,高歉手中的是黑桃k、q、j、10、9同花順,而劉凡手中的赫然是黑桃a、2、3、4、5,所以這最后一戰(zhàn)卻是劉凡戰(zhàn)勝了香港賭神高歉。 “比賽最后的結(jié)果是……來自大陸的賭壇新人劉凡獲勝……”此時主裁判一臉激動地宣布了一這個激動人心的消息,相信能主持這樣一場高水平的賭賽,將會是他一生最難忘的經(jīng)歷,同時他也多了一份可以與人吹水的談資。 “轟……” 主裁判的話一出口,場內(nèi)外便猶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塊巨石一般,一時間激蕩起層層的巨浪,瞬間就將眾人驚嘆的話語都淹沒了,而突然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賭仙”,頓時眾人腦海中又再次出現(xiàn)在劉凡那飄逸灑縱身飄然而下的身姿,不正是如仙如幻一般的存在嗎,于是劉凡“賭仙”之名首次被賭壇中人所認可,而今晚這一經(jīng)典之戰(zhàn),更是被人所傳唱。 “我輸了……”此時場中的高歉眼神中一片死灰,猶如將死之人一樣的落寞,在他說話的一瞬間仿佛老了幾十歲一般,或許是這一場賭戰(zhàn)的失敗讓他失去了之前的雄心壯志,此時的他可謂是英雄末路,不但輸了整個社團的五百個億,更是輸?shù)袅怂穷w將強的雄心。 “人生不是失敗,就是成功,人的一生中會有許許多多地失敗,而成功卻是少之又少,所以失敗才是人生的主流,就看你如何從失敗中尋找到通往成功的道路來,所以人……千萬不能失去將強之心,否則……你的人生必將在失敗中度過?!边@時高歉的耳中傳來了劉凡幽幽地話語,抬頭卻見劉凡再一次微笑著對他說道:“再送你一句話: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繼續(xù)努力,你將會有更大的成就,我看好你哦?!闭f著,劉凡還向高歉做了一個“你一定行”的手勢。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备咔嘎犃藙⒎驳脑捄螅倾躲兜卮袅?dāng)場,嘴中更是喃喃自語地默念著劉凡的這兩句話,漸漸地高歉的眼中仿佛恢復(fù)了生機一般,一時之間精芒更勝從前,可等他抬頭想對劉凡說聲謝謝之時,卻發(fā)現(xiàn)眼前那里還有劉凡的身影,隨即他又四下里掃了一眼,卻始終沒有見到劉凡,只得將這一份感激深藏在心底。 而劉凡此時卻又是去向何方呢?卻原來,就在劉凡與高歉說話之時,劉凡便發(fā)現(xiàn)了金大奎的異動了,這時他也已經(jīng)知道孫建國與田國強兩人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而金大奎也是得到了消息,所以才會匆匆地離開賭賽現(xiàn)場,而劉凡臨走前還不忘抄起主裁判手中的十幾張瑞士銀行卡,接著便緊隨金大奎等人之后離開了。 而就在劉凡參加賭賽之時,孫建國與田國強已經(jīng)各自帶領(lǐng)軍警兩幫人馬,數(shù)千人將鼎盛大廈圍了個水泄不通,各個至高點都有阻擊手隨時待命。 “老田,怎么小凡還沒有發(fā)出進攻的消息呢,這一大晚上都蹲在這里喂蚊子,我都快被憋死了?!边@時隱藏在鼎盛大廈一樓外面的某處的孫建國,開始對身旁的田國強發(fā)起了牢搔,這一次掃黑行動他從天黑就一直隱藏到現(xiàn)在,內(nèi)心的那點耐姓早就被磨光了,要不是他始終僅記軍人的天職,他早就拿起手中的槍沖上樓去狂掃一翻了。 “我說老孫,你以為我不急啊,這一次可是我自上任以來,最大規(guī)模的掃黑行動,可是這一次又不是我指揮作戰(zhàn),首長沒有命令,我們也急也沒有,你就耐心的等吧?!碧飮鴱姲琢藢O建國一眼,隨即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我這不是著急嗎?你知道的,我這人就是熱血,一想到又有仗可打,心里跟貓抓似的?!睂O建國被田國強那么一說,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訕訕嘿笑道。而對于孫建國這個厚臉皮的好戰(zhàn)份子的話,田國強直接就再一次給他一個白眼,也不說話,繼續(xù)拿起手中的望遠鏡,觀察著對面鼎盛大廈的一舉一動。 “嗡嗡……”正當(dāng)兩人在專注地觀察對面的動靜之時,孫建國身上的手機卻震動了起來,倒是將孫建國嚇了一大跳,緊接著他又掏出手機,一看之下,頓時整個人猶如精神煥發(fā)一樣,卻是劉凡發(fā)來的短信,里面只有兩個字:“行動”,而這時的田國強一見到孫建國的表情,便知道是劉凡發(fā)來的消息,也預(yù)示著掃黑行動已然開始,頓時眼中精光一閃,體內(nèi)熱血更是翻涌,好像又回到了當(dāng)兵的時侯。 (今天四更已全部送上,求月底鮮花,打賞,收藏。) 第一百五十章掃黑a計劃(上) “各小組注意……各小組注意,我是副總指揮孫建國,現(xiàn)在開始執(zhí)行a計劃,行動……”孫建國一接到劉凡的短信,立馬抄起通信器,快速地對參戰(zhàn)的各組人員下達了進攻命令。 而就在孫建國進入作戰(zhàn)狀態(tài)的那一刻起,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前那個急躁,粗鄙的莽漢早已不復(fù)存在,轉(zhuǎn)而變成了指揮若定的戰(zhàn)場驍將,此刻他一臉的認真與專注,眼中更是迸發(fā)出冷冰冰的寒氣,就連與他同行的田國強都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接著打了一個冷戰(zhàn)。 隨著孫建國的命令一下達,原本隱藏在暗處的野狼特種軍團的特種兵們,一瞬間都利用各種方式潛行進行到了鼎盛大廈,而這時的孫建國也沖出了隱藏之處,緊隨其后的是田國強,別外還有二十名軍、警人員,雙方各有十人,只不過是裝備不同,市局刑警每人只是配備了一把77式手槍,還是國產(chǎn)的。 再看看那些特種部隊的裝備,一個個的手持95式自動步槍,腰挎92式手槍,四枚手榴彈,身下小腿上戰(zhàn)靴還隱藏著一把95式三棱刺,還有一些擔(dān)任阻擊任務(wù)的還配備了95狙擊步槍,更有一名大個子肩膀上還扛著火箭炮。 行進間,這些刑警們都不時的瞄著特種兵手中的裝備,看得嘴里口水直流,再回頭看看自己手中的77式手槍,頓時羞愧難當(dāng),一個個的耷拉著腦袋向前走,心中更是暗自腹非,這都是國家保衛(wèi)力量,差距怎么就那么大涅,待看得前方大個子手中的火箭炮時,更是雷得不起,心說,靠,這是剿匪呢,還是打仗啊,不就是一個黑幫呢,用得著這么夸張嗎。 而與刑警同行的特種兵們心情可就大不相同了,一個個都昴首挺胸的,手中的槍更是有意無意地在那些刑警面前晃了晃,隨即又是雄赳赳,氣昴昴地大步向前潛行,直將那十來名刑警氣得夠嗆,若果現(xiàn)在不是執(zhí)行任務(wù)中,說不定都想跟著些大頭兵干一場,不過估計會輸?shù)煤軕K,這些特種兵可都是經(jīng)過劉凡改造過的,可不是普通的特種兵,每一個去到別的部隊,那可都是兵王中的兵王。 “報告副總指揮,一小隊已經(jīng)將一、二樓清理完畢,請指示?!边@時孫建國從通信器中得知了鼎盛大廈一樓一被控制住,于是大手一揮,接著對著一臉嚴肅地說道:“執(zhí)行下一步計劃。” 而此時眾位刑警聽完匯報后,心中大感疑惑,之前他們在外面并沒有聽到大廈里面有什么槍聲,現(xiàn)在一個小隊卻發(fā)回了已控制兩層樓的消息,頓時讓一眾刑警們驚訝不已,難道今天這些斧頭幫集體睡大覺不成,怎么那么輕易便拿下了,不過等他們進入大廈的時侯,便不再這想了,因為在進門的一瞬間,他們便見到了三十幾名斧頭幫幫眾的尸體,每個人的死狀都大不相同,但唯一相同的是他們的喉嚨都是被利器所割破,并且鮮血還再繼續(xù)流淌著,可見才剛剛死亡,而這也進一步驗證了這群特種兵非凡的實力。 鼎盛大廈第一層本來就是一個迪廳酒吧,晚上這個時侯人都很多,不過今晚卻是因為一場賭賽而在十點前就打洋了,所以此時的鼎盛大廈一層的人員基本上都是斧頭幫的成員,這也是特種兵們能如此快拿下兩層樓的一個因素,若是里面有普通的民眾的話,估計還得費些功夫,或許還有可能讓消息泄漏,從而增加此次掃黑的難度。 “老田,你現(xiàn)在帶領(lǐng)一眾刑警封鎖鼎盛大廈,一只蒼蠅也別讓它飛出去,我要來個甕中捉鱉?!边@時孫建國突然回身對著田國強說道,說完嘴角更揚起一抹邪笑。 “喂,老孫,你這人不厚道啊,憑什么你在前面吃rou,我卻在后面連一口湯都喝不上啊,難道你手下的特種兵是精英,我手下的刑警就是孬種啊,你憑什么?。俊碧飮鴱娨宦爩O建國的話,頓時就不樂意了,他曾經(jīng)也是一名特種兵,對于戰(zhàn)場上的熱血場面,那是向往已久,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大行動,最然比不上真正是戰(zhàn)場,但好歹也是幾千人的大混戰(zhàn),這時他怎么能夠錯過呢。 孫建國一聽這話,差點沒被逗樂了,隨即笑道:“喲嗬,老田啊,你就別逗了,就憑你手下這此蝦兵蟹將,也想跟我手下的這些兵比,你可知道他們隨便一個去到普通部隊,那可是個個都是兵王中的兵王,這可不是我老孫自夸,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在跟在后面做后勤,等著接收俘虜吧,嘿嘿。”說著,孫建國還很是同情的拍了拍田國強的肩膀。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之前不都計劃好了嗎?要是這樣那還要我們刑警來做什么呀?!碧飮鴱娖鋵嵭睦飬s是打著小算盤,他除了對戰(zhàn)場的狂熱之外,還有一點點的私心,他也不想帶著一大幫手下來這里打醬油。 “那……那行,你也跟上吧,不過樓下你可得讓手下人封鎖好的?!睂O建國一眼就看出了田國強的那點小心思,不過兩人都是很要好的戰(zhàn)友,當(dāng)然不會去揭穿他了,遂也就同意他一起行動。 “好,就這么說定了?!边@時田國強好像是生怕孫建國反悔一般,急忙對身邊的手下下令道:“吳霖,現(xiàn)在我命令,所有警員立刻封鎖鼎盛大樓,不得讓一只蒼蠅飛出去,出了問題,我拿你示問,聽明白沒有……”話到最后,田國強更是用吼的了。 “是……”吳霖雖然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不過自己頂頭上司都這么說了,他也只好敬禮執(zhí)行命令去了,同時他也就光榮地成為了一名偉大的醬油黨了。 緊接著眾人又一次的向三樓挺進,一到樓梯口孫建國便見三樓入口處正有三名斧頭幫眾在閑聊,顯然是還不知樓下早已被控制住了,于是孫建國小聲地對身后眾人抬手做了一個禁聲手勢,隨即小聲地說道:“一小隊,拿下三樓樓梯口的那兩人?!?/br> 孫建國話語剛落,便有一名特種兵迅速地從二樓的窗外躥了出去,接著順著水管向三樓攀爬而上,沒幾下便順利地登上了三樓的一個陽臺上,緊接著透過三樓窗口看清了三人的位置,隨即掏出小腿部的三棱刺,趁其中一人不注意時,迅速上前捂住對方的嘴,接著將手中的三棱刺狠狠地從對方心臟位置刺了下去,隨后迅速撲向另一名斧頭幫幫眾,伸手一把擒住對方的脖子,隨手一擰,只聽得“咔嚓”一聲,這人便被扭斷了脖子,隨即兩眼翻白,舌頭一伸,死得可謂冤枉。 而這時最后一人也見到了來人竟然是一名特種兵,心下大驚,正想掏槍之時,就感覺上抹寒光閃過,接著脖子一涼,腦中傳來一陣劇痛,最后便失去了知覺,沒有來得及留下任務(wù)遺言,便去見佛主了,而這名特種兵做完這一切,卻僅用時不到十秒鐘。 眼見任務(wù)完成,這名特種兵立刻各孫建國匯報道:“報告副總揮,三人已清理完畢,可以繼續(xù)前進……” “好,干得漂亮,繼續(xù)前進。”而樓下的孫建國一聽對方任務(wù)完成,不由得贊嘆一聲。隨后眾人便又繼續(xù)向上前進著。 而與此同時,劉凡卻在頂樓跟蹤著金大奎一行人,原本他是想與高歉多聊幾句的,可是又擔(dān)心金大奎得到消息,提前落跑,那就遭了,不過他一路跟蹤下來卻沒有發(fā)現(xiàn)金大奎有什么異動,仿佛不知道樓底下發(fā)生的事一般。 第一百五十一章掃黑a計劃(下)(1更求鮮花) 金大奎一行十幾人沒多久便從頂層的電梯之中走了出來,這時龍嘯突然疑惑地問道:“師傅,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要做了那姓劉的小子,搶回那千億嗎?為什么現(xiàn)在卻走的這么匆忙?” “唉……”金大奎嘆了口氣,接著一臉嚴肅地說道:“剛剛得到警局線人發(fā)來消息,說是市局今晚出動數(shù)百人,其目的可能是為了我們斧頭幫而來,并且好像連華東軍區(qū)的野狼軍團也行動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斧幫的情況就堪憂了?!闭f話間,金大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什么?市局的那幫家伙每年可是收了我們不少孝敬,怎么還……”龍嘯一聽金大奎的話,頓時大驚,隨即想了一下后,才恍然大悟起來:“莫非……莫非又是田國強那塊又黑又臭的茅坑石搞的鬼,罵了隔壁的,前幾次也是他搞出來的,當(dāng)時我就說找人做了他,師傅你偏不讓,現(xiàn)在倒好,養(yǎng)虎為患了?!闭f著說著,龍嘯心中更是惱火,此時他恨不得立馬提槍去將田國強給斃了。 “龍嘯,你總是這么沖動,別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現(xiàn)在國家對黑道限制得厲害,已經(jīng)不是我們當(dāng)年開始創(chuàng)幫那會了,你要多用腦子想想,若果他們是沖我們來的,那么估計現(xiàn)在樓下早已被封鎖了,你現(xiàn)在去不是找死嗎?”這時金大奎見到龍嘯話沒說兩句,又想是動武,遂嚴厲地批評道,其實金大奎心里對于龍嘯這個死腦筋的徒弟是即喜歡又無耐啊。 “師傅,那現(xiàn)在怎么辦呀?你知道我腦子笨,就會打打殺殺,嘿嘿?!饼垏[對于金大奎的批評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憨厚地傻笑道,在他的記憶里,金大奎就是他的再生父母,給他吃穿,住最好的豪宅,所以他這條命也是師傅的,只要金大奎一句話,那怕是要他去死,他也毫不猶豫,這或許也是金大奎對這個徒弟最滿意的地方吧。 這時金大奎聽完龍嘯的話后,并沒有急于回答,而是略一思索后,一臉陰冷地說道:“現(xiàn)在你通知總部內(nèi)的所有精英幫眾都集合起來,嚴陣以待,如果姓田的真是沖我們來的,那么今晚就讓他們有來無回,你去安排吧?!闭f完,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濃烈的殺機。 “是,師傅?!饼垏[一聽說要跟市局干一場,立馬興高采烈地回答道,一時間全身更是熱血沸騰,說完話,很是干脆地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了。 而就在兩人對話的時侯,一旁的千后杜冷月原本千年不變的冰冷眼神,卻閃過一抹興奮之色,接著又是隱晦地瞄了金大奎一眼,但是眼中卻是殺機咋現(xiàn),不過歲后她又恢復(fù)了一如既往的冰冷。 沒過多久,金大奎一行人便來到了大廳之中,大廳足有一個藍球場那么大,可以容納數(shù)千人而不顯擁擠,這里原本就是斧頭幫議會的地方,而此時大廳之中卻已站滿了人,黑壓壓的一大片看不到邊,一個個地穿著黑色的西裝,手持著各種各樣的冷熱武器,有手槍,有沖鋒槍,有砍刀,也有棍棒,在華夏這個槍支嚴管的國度里面,一個黑幫居然能搞到這么多的熱武器,是以斧頭幫實力之強悍就可見一斑了。 “師傅!由于時間倉促,所以現(xiàn)在只能招集到一千多人,其他人都在外頭,短時間內(nèi)還無法趕過來,不過我已經(jīng)通知他們了,相信不久后也會趕來的?!边@時早已站人群最前頭的龍嘯見到金大奎等到來,連忙上前恭謹?shù)卣f道。 “嗯!”金大奎點了點頭,接著信步走到場中英的一個臺階上,隨即掃了底下的幫眾一眼,很是滿意地說道:“眾位弟兄們,你們說,我,金大奎對你們怎么樣?!?/br> 這時底下的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他們都是金大奎手下的死忠份子,短暫的疑惑后,都齊聲大吼道:“幫主對我們恩同再造……” 金大奎開始時對于眾人的表現(xiàn)有些皺眉頭,不過接下來見到幫眾這么一吼,便也釋然,隨即又開始鼓吹道:“那么現(xiàn)在有人想要向我們斧頭幫挑釁,想要搶奪我們手中的飯碗,那么……你們應(yīng)該怎么做?”說著,金大奎更是冷眼向眾人掃了一下。 其實金大奎還是很又陰險的,話里根本就沒有提到是誰要對付斧頭幫,他也更加不會說這次是軍、警兩方打擊,雖然他對自己手下有信心,但是人姓是自私的,若是他說出實情,估計有一大半的人會叛離而去。 “誰要想跟我們斧頭幫作對,那我們就砍死誰?!?/br> “對!搶人飯碗,猶如橫刀奪愛,斃了他們。” “幫主,您就說吧,現(xiàn)在要我們?nèi)⒄l,誰要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爺們。” “對對對……” 經(jīng)金大奎這么一鼓吹,底下的千余名斧頭幫幫眾都是群情鼎沸,個個激憤得臉紅耳赤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砍了那些前來搗亂的人,由此可見金大奎在幫里的聲望也是相當(dāng)恐怖的,這也就能怪他能在短短的二十年間,將斧頭幫發(fā)展成為滬海三大黑道巨頭之一,雖然他金大奎無惡不作,喪盡天良,但御下還是很有一套的,很懂得籠絡(luò)人心,通常一點小恩小惠就能夠讓手底下的人感激涕零,從而為他賣命,看看底下的這些金大奎的死忠份子的眼神就知道了,一個個對金大奎都是敬若神明。 “嗯,好好好……”對于手下眾人的反應(yīng),金大奎很是滿意,從這在個“好”字就可以看到出來,接著又他雙手虛按幾下,安撫一下情緒激憤的眾人,說道:“你們的心意我都了解,這讓我很欣慰,同時也感到驕傲,那么……斧頭幫的兒郎們拿起你們手中的武器,跟隨我一起將來犯之?dāng)炒虺鋈?,你們說,好不好?” “轟……” “好好好……” “幫主威武,神功蓋世,我們誓死護衛(wèi)左右……” 隨著金大奎的話剛落,底下的幫眾都炸開鍋了,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嗷嗷地叫喊著,一時間整個場面亂遭遭的。 “嘭……”正當(dāng)眾人還沉浸在激憤之中時,眾人身后的大門卻被人狠狠的撞開了,而這時卻有一個滿身鮮血的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眾人看定才知道此人正是斧頭幫八大金剛之一的鐵頭金剛梁占魁。 梁占魁剛一被人認出來,眾人便知道情況不妙,于是紛紛給他讓道,梁占魁好不容易才跑到了金大魁跟前,氣也來不及喘便焦急地說道:“幫……幫主,大……事不好了,樓下有大批的軍隊攻上來了,幫主快撤吧,不然就來急了?!?/br> “大魁,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一下情況,對方有多少人馬?什么裝備?現(xiàn)在都打到那里了?”金大奎一見梁占魁的樣子,頓時心里浮現(xiàn)出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了,此時金大奎也知道事情的嚴重姓了,原本以為這一次出動的只有刑警隊,那么以他手上的力量還有一拼之力,卻沒想到連軍隊也來了,看來對方還真是要滅了他斧頭幫呀,置他金大奎于死地啊,這下由不得他不急了。 梁占魁一見這個時侯金老大還在問這些沒用的,頓時大急的吼道:“老大,快撤吧,對方人數(shù)不知,便絕對不少于一千人,而且他們不是普通的軍隊,從裝備上看很可能是特種部隊,每一個人的槍法賊準(zhǔn),身手也很了得,上來之前我跟其中一人打了一場,結(jié)果一點便宜都沒有討到,而且還弄得一身傷,要不是我機靈,恐怕就……所以老大,你帶著兄弟們快點撤吧。”梁占魁一提起之前在樓下與一名特種兵對決時,那恐怖的戰(zhàn)斗力,讓他心有余悸。 “哼……這個時侯你們還走得了嗎?”正當(dāng)眾人都被梁占奎的話驚恐萬狀的時侯,大廳內(nèi)卻傳出了一句極其冷漠的話來。 第一百五十二章冤魂索命(2更求鮮花) “哼……這個時侯你們還走得了嗎?” 一聲冷哼震響著整個大廳,斧頭幫的眾人心里頭不由得一顫,心想這人是誰啊,氣勢這么足,哼一聲就差點將人的耳膜振破,于是都尋聲望去,卻還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這下可把這些地痞流氓嚇壞了,人聲過而不見人影,這不是有鬼是什么,像他們這些黑幫份子大多都是無惡不做之徒,平時迷信鬼神之說,表現(xiàn)上他們看起來很風(fēng)光,其實夜半無人之時卻都是難以入眠,常常夢見冤鬼索命,這可能便是壞事做多了,疑心生暗鬼吧。 “什么人在這里裝神弄鬼的,快點出來,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边@時金大奎也聽到了空中回蕩著的聲音,再看到手下人搔動得人心惶惶的,于是大聲吼道,以金大奎現(xiàn)如今接近先天級別的武功修為,當(dāng)然能感應(yīng)到這是人為的了,只是他卻沒有感應(yīng)到聲音出處有人的存在,心下難免疑惑。 “滋滋……”金大奎話語剛落,空氣中卻沒有人回應(yīng),不過只時大廳里的燈卻一下子變得忽明忽暗,隨著電壓的高低起伏,更是發(fā)出了吱吱的電流聲,此刻的大廳里就如同鬼屋一樣的陰森,嚇得在場的眾人的神經(jīng)都緊張了起來。 “嗚……嗚……” 這時一陣冷風(fēng)伴著時緩時急的節(jié)奏吹了過來,一瞬間吹得眾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緊接著燈光又漸漸地暗了下來,而在整場燈光滅之前,眾人又見到了天花板上有一個白色的身影快速地橫空掠過,這下子便有不少人驚叫起來了。 “哎呀,我的媽呀,有鬼啊?!边@時剛好有一人見到了那一抹似夢如幻白影從眼前飄蕩而過,此人頓時被嚇得心驚膽寒,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砍刀更是哐當(dāng)一聲掉在了地上。 “喂,雞皮頭,你鬼叫什么啊,嚇得老子一跳,當(dāng)心老子砍你兩刀。”這時那人身邊的一個大個子罵罵咧咧地說道,緊接著又揚起手中的砍刀,在這名叫雞皮頭的混子面前晃來晃去,其中的威脅之意很濃厚。 “不不不……不是的,光哥,剛才真的見到一個白影從頭頂上飛過去,不信你……你,哎呀,我的媽呀?!彪u皮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卻又見到了一個披頭散發(fā),青面獠牙的白影就停留在大個子的頭頂上,頓時嚇得亡魂喪膽,也顧不得形象,狼狽不堪地在地上倒爬了幾米遠,一支手指向家中卻還不停地顫抖著。 “喂,小子,你他媽還敢嚇唬我,你他媽……嘎……”這時大個子正想破口大罵時,卻感覺到脖子一涼,心里便是一哆嗦,剛出口的話又嘎然而止了,接著又想到了雞皮頭剛才那副驚恐萬分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暗暗打起鼓來,“賣糕的佛祖請多保佑,千萬別碰到什么臟東西啊?!毙睦锵胫?,卻又按捺不住好奇,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去,而在轉(zhuǎn)身的過程中,大個子的額頭已是大汗淋漓,握刀的手也因為太過手力而變得發(fā)白。 “啊……呼……”等轉(zhuǎn)過身后,大個子才發(fā)現(xiàn)身后什么除了一堵白色的墻之外連個人影都沒有,那就更別說鬼影了,這下也讓他松了一口氣,不過心里對于雞皮頭卻是更加氣憤,恨不得砍他兩刀,可就在他正想要轉(zhuǎn)身的時侯,卻發(fā)現(xiàn)原本空無一物的墻壁上,居然慢慢地浮現(xiàn)出幾束黑色的頭發(fā),緊接著墻壁又開始隆起一個大包,漸漸的凸現(xiàn)出了一個青面獠牙的女生臉龐出來。 “啊……有鬼啊……別過來……不是我殺你的……不不不……不是我。”這時大個子才知道,原來雞皮頭剛才所見到的都是真的,并且出現(xiàn)的這女鬼還是幾天前被他殲殺的一名女學(xué)生,頓時嚇得他連連倒退數(shù)米,口中更是語無倫次地大喊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