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第一百五十七章善后工作(上) “好機會……”正當劉凡看著眼前的梁鼎愣神之際,金元老祖心中便是一動,以為此時正是偷襲的好時機,于是趁劉凡沒有注意之時,迅速調動體內所有的魔氣,一股腦地灌注到了梁鼎之中,而梁鼎一融入金元老祖的魔氣能量,頓時光芒大作,一瞬間便方五厘米見方大小,漲到了一米多高,緊接著金元老祖大手向眼前的劉凡所以的方向一推,梁鼎便快速地朝著劉凡猛烈地砸了過去。 “哼!跳梁小丑居然還撒野?!眲⒎惨话l(fā)現金元老祖有所異動,便知他想做什么,面對著威能無匹的九州鼎奇襲而來,劉凡仍然面不改色,連身形都沒有晃動一下,僅僅只是伸出一只手,接著大喝一聲:“真龍爪,收……” 隨著劉凡的一聲大喝聲響起,劉凡的手變幻成了滿是鱗片的龍爪,隨即一道金光閃過,堪堪抵住了九州鼎,而原本光芒萬丈,煞氣沖天的九州鼎也瞬間停頓了下來,緊接著鼎上所散發(fā)的煞氣一遇到劉凡發(fā)出的真龍之力,便猶如冰雪遇見陽光一般,不幾時便被消融得干干凈凈,就好像是從來沒有出現一般,而失去了能量的九州鼎也變回了之前的五厘見方,到最后飄落在劉凡的手中。 “啊……噗……” “轟轟轟……” 至于金元老祖就慘了,原本修魔功就是個二把刀,而現在卻是強行運轉九州鼎這樣的先生靈寶,雖然只是發(fā)揮出了一點威能,但其中的反噬之力也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一下子便被反噬之力震得倒飛出去,直接攆過好幾道墻,最后只留下了一個個的墻洞,而金元老祖也因此而經脈盡斷,丹田破碎,一身的修為算是付諸東流,成了一個廢人,雖然還沒有死,但也是奄奄一息了,差點就被埋在了墻壁的泥磚之下。 “哼!不自量力?!眲⒎策h遠望著離死不遠的金元老祖,臉上沒有一絲的同情,反而是冷哼一聲,便不再看他一眼,隨即又幾步上前走到金大奎身前,而此時的金大奎早已進氣多,出氣少,將死之人,劉凡也不跟他客氣,伸手一掌從金大奎的天靈蓋上拍了下去,暗中施展搜魂手,瞬間便獲取了金大奎腦海中的記憶。 搜魂手是一門極其霸道的法訣,它是直接透過人腦搜尋其靈魂深處的記憶,讓人心中隱藏的秘密無所遁形,而被施術者也將成為一個白癡,所以經劉凡這么一下后,金大奎不想變白癡都難了。 而與此同時劉劉也知道了斧頭幫在官場上面的后臺正是滬海的常務副市長——盧天奎,甚至于京城還有某些大佬牽連進來,這些人每年都會收取到金大奎數以億計的好處費,而他們也充當著斧頭幫的保護傘,要不然以田國強堂堂一個市局局長怎么會幾次掃黑都是無功而反呢。 更讓劉凡氣憤的是,金大奎居然與曰苯山口組有密切關聯,斧頭幫所有的毒品貨源都是來自于這個黑幫,并且還將華夏的女姓當牲口一個販賣到曰苯去賣.*,而前一次山口組大少爺山田一郎來華夏投資便是為了給盧天奎撈政績的,而在中間牽線搭橋的正是金大奎,但是山田一郎卻是打著投資的幌子,背地里卻是倒賣華夏古董,甚至于還想將手伸進滬海黑道中去,所以盧天奎這是典型的賣國賊。 而劉凡雖然不是什么憤青,但是現在他有這個能力,維護國家安全也是他作為龍組客卿的職責,那就絕對要將這些禍害國家利益的蛀蟲一一鏟除,這回他可是真的動怒了。 “轟……”隨著劉凡越搜索金大奎的記憶越多,他就越是氣憤,最后直接一掌將其轟殺,頓時將已經變成癡呆的金大奎轟殺得連渣都不剩,瞬間就化成了塵埃,甚至連魂魄也被一舉消滅,最后落得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收拾了金大奎之后,劉凡也開始端詳起手中的九州鼎來,透過神識,劉凡發(fā)現整個梁鼎都被人下了封印,并且封印的力量也不弱,看樣子最少也是渡劫期以上的高手才能夠有這個實力,不過這對于劉凡來說并不算什么,所以只要他愿意,隨時都可以破除封印,從而得到里而的龍魂,不過現在好像不是時侯,因為他還有善后工作呢,比如眼前的杜冷月,遂他便將九州鼎收入了空間界里面去了,可就在他剛將鼎收起來的時侯,卻被杜冷月嚇了一跳。 “啊……”而這一聲響卻驚嚇到了一直處在震驚之中的杜冷月,之前劉凡與金元老祖斗法的那一幕已大大超出了她的認知范圍,更是顛覆了她一直以來無神論的思想,而劉凡最后對金大奎的那一擊更是將她的神經徹底的擊垮了,遂才會那么的懼怕。 “鬼叫什么,又不是沒見過殺人,真是的,差點把我的耳朵都震聾了?!倍爬湓碌募饨新曇豁懫?,差點就將劉凡給震住了,他也怎么也沒想到女人的尖叫是如此的犀利,一時間還真有點被嚇到了,好在他修為精深,不然估計耳朵就算不聾也得嗡嗡作響個不停。 “呃……”杜冷月被劉凡那么一喝斥,頓時尖叫聲嘎然而止,接著又是愣了愣神,這才想起眼前之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時之間倒是有點不知所措,怔怔地看著劉凡出神。 這時劉凡走到杜冷月跟前,冷冷地說道:“你說我應該怎么樣對你,或者是說,你想死還是想活?”說完,劉凡又很是玩味地看了杜冷月一眼,只不過他這眼神好像有點急色,其實這只是他對杜冷月的一點小小考驗罷了,若能通過或許還可以一用,如若不然,劉凡也不介意將其抹殺。 “呵……我是黑道中人,而你?我想定是強力部門中人,難道你還會放過我嗎?還有!我現在是大仇得報,已經沒有什么遺憾了,你要殺就殺吧,我絕不會有怨言,畢竟你也算是為我報了仇,但是若你有什么非分之想,那你是看錯了我杜冷月?!边@時杜冷月聽到劉凡冰冷得沒有絲毫感情的話語,心中不由得一顫,隨即又釋然了,接著一臉慘淡地自嘲道。說完話,更是視死如歸般引頸待殺。 “嗯!還有點骨氣,起來吧,你現在可以不用死了,我劉凡雖然女人有幾個,但還沒有那么下作,不過你想活命就必須得幫我做事?!甭牭蕉爬湓碌脑挘裁靼姿膽B(tài)度,劉凡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贊嘆一聲。確實,像杜冷月這樣身處黑道之中,而沒有被污染的人確實少之又少,早前劉凡之所以沒有殺了杜冷月,也是因為他從杜冷月的頭頂五氣中看出她并非大殲大惡之人,甚至還有不少的善心。 “你……你不殺我?那……那你要我為你做什么事,只要不違反原則的事,我都可以為你去做。”原本以為這一次必死無疑,卻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也許是幸福來得太快,以至于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就連說話都有點小結巴了,不過她現在又是滿肚子的疑惑,遂又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劉凡。 “你也不用感激我,現在斧頭幫的精銳已經都死了,但是還有不少的普通幫眾,這些人也有一兩萬人呢,這些人總不能讓他們繼續(xù)危害社會吧,所以我要你將這些人組織起來,成立一家保安公司,我再找人對他們進行培訓,這樣他們也有穩(wěn)定的工作可以養(yǎng)家糊口,不用再整天打打殺殺的,這樣對他們的家人,對社會都有莫大的好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边@時劉凡一口氣將自己的計劃說給了杜冷月聽,而后者聽著這話卻猶如天方夜談一樣,讓這些小混混去給人當保鏢?這不是笑話吧,要讓他們去欺負普通老百姓或許還成。 “劉先生,你這不是開玩笑吧,雖然你這是好意,可我不覺得開保安公司這些人會有什么前途可言?!币魂囥渡裰螅爬湓掠终f出了自己的想法,但心里就更加的疑惑了。 “培訓的事你不用管,我自會解決,你只要將這些人招集起來就行。”劉凡聽杜冷月的語氣就知道她不會拒絕,遂又神秘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只是現在斧頭幫的資產,政斧會如何處理,是拍賣,還是?”這回杜冷月倒是想都沒有想便答應了,對于她來說,現在沒有比生存更重要的了,再加上她對劉凡身上的那種神秘感很好奇。 第一百五十八章善后工作(下)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就在劉凡與杜冷月商量組建保安公司的時侯,孫建國與田國強兩人帶領著野狼軍團也趕到了倒數第二層樓,只是眾人一進入到大廳,卻被大廳內的慘狀驚呆了,尤其是空氣中所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更是令人作嘔,好在眾人都是久經就場的悍卒,怎么說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只是最初有那么一點不適應之外,倒是有點習以為常了。 “我嘞個去的,都說讓你們這些兔崽子跑快點,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倒好,來晚了,都沒有我們什么事了,也不知道小凡那個變態(tài)是怎么殺的這些人,居然弄得這么恐怖?!睂O建國一進門看到眼前的一幕,開始也很震驚,不過隨即一想到劉凡那變態(tài)的身手,便又釋然了,不過嘴上也免不了抱怨幾句。 “你還說呢,剛才不知道是誰,一見前面有敵人,竟然連自己身為指揮官的職責都給忘得一干二凈,一個勁的攆著他們跑,都忘了自個是誰了,這會到好,說起別人來了?!边@時田國強實在看不過眼了,于是白了孫建國一眼,幽幽地說道。 孫建國被田國強戳中軟處,頓時老臉一紅,接著訕訕地嘿笑道:“嘿嘿……這不是那些孫子太次了嘛,沒打兩下就跑了,我這不是打得不過癮嘛,你說這些兔崽子槍法怎么那么狠呢,一個露頭就被打爆了,害得我在后面根毛都沒撈著,你說我能不攆著那些孫子跑嗎?”說著說著,孫建國還惡狠狠地瞪了周圍的特種兵們一眼,不過眾人顯然對他并不懼怕,都被他的一翻舉動逗樂了,只是他們可不敢當面取笑孫建國,只得強忍著笑意,一個個地憋得滿臉通紅。 “笑,笑,笑……有個屁好笑地,再笑明天負重五十公斤,二十公里急行軍拉練,看你們還笑不笑,還不趕快去收拾殘局,都怪你們這群兔崽子,害得我們堂堂野狼軍團,居然成了港片里面的最后收尾的警察一樣,真是窩囊啊?!睂O建國顯然是想將之前沒有用完的精力,都發(fā)泄在眾人身上,上來就是一陣看似重罰的威脅,只是令他沒想到,眾人居然不賣他的帳,一個個的就當沒聽見一樣,“轟……”的一聲瞬間作鳥獸散,迅速地跑收拾起地上的尸體來。 “哇……搽……教官也太猛了吧,你們看這石雕是怎么弄的,太*真了吧?!边@時大個子趙成柱一手拎著火箭炮,一手摸著一座石雕,很是驚嘆的說道。 “嗯!這雕像怎么好像是斧頭幫四大護法之一的黑猩猩,嘶……不會是被先生弄成這樣的吧,那……那也太神了吧!”這時田國強上前一步,仔細地看了看眼前的石雕,頓時覺得有些眼熟,遂一想到劉凡的神秘,瞬間驚呼道,說完更是一臉震驚地回頭望向孫建國,似乎想從對方得到什么答案。 “我也不知道小凡有什么能力,總之很神秘,說不定還真是他所為,不過這也太驚世駭俗了吧,也不過這世上能人異士還真有不少,就比如龍組那些人,聽說他們個個都是高手,而且里面還有著不少異能者,估計小凡也是其中的一員也說不定?!睂O建國也是看得一頭霧水,緊接著又好似想到了什么,遂又一臉釋然地說道,之前劉凡種種神乎奇神的表現早已將孫建國的神經麻木了,所以見到眼前的一幕也沒有太多的驚訝,如果突然有人跟他說劉凡是神仙,估計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相信。 “哇靠……這人也能長出植物來,這也太離譜了吧,軍長,你快過來看啊,這邊還有一個更離奇的?!闭攲O建國與田國強兩人還在討論石雕之時,前面的曹偉又是一聲驚呼。 孫建國一聽曹偉一驚一咋地,遂皺起眉頭,很是鄙視地大聲喝斥道:“我說小偉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還這么咋呼呢,你都是當營長的人了,要淡定,淡定你懂嗎?不就一個植物人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你看這里面有幾個的死狀是正常的,所以你要相信,只要有小凡的地方,一切皆有可能,不過這個植物人還挺特別的嘛,老田,這人認識不?” 說著又向田國強詢問了一句,可他卻忘記了剛才首次見到那個石雕時的鳥樣,跟現在的曹偉沒什么兩樣,這才過那么一會,他就開始教訓起別人來了,不過誰讓他是老大呢,所以作為下屬的曹偉就只有挨罵的份了,但是曹偉在心底如何非議他,那就不得而知了。 “喲!怎么啦?孫哥,又在發(fā)脾氣了,是那個倒霉蛋又惹到你了?!边@時劉凡也從金大奎的密室中出來,剛一走到大廳便聽到孫建國在那里罵罵咧咧的訓話,于是便開口調侃道。 “哎喲!小凡你可回來了,你都擔心死我了都,不過你小子太不厚道了吧,這些斧頭幫的精英份子都讓你一個人包了,那還要我這些兵來做什么,收尾啊?!睂O建國一聽聲音便就道是劉凡來了,于是上前一把將他拉著,隨即又開始抱怨地說道。 “嗬……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啊,這有現成的功勞撿,你還挑三撿四的,早知道就不讓你參加了?!爆F在劉凡也跟孫建國混熟了,所以說話也不顧忌,直接就鄙視起來,說完還白了他一眼。 面對劉凡的鄙視的目光,孫建國很是不以為意,直接就厚著臉皮,嬉笑道:“那能啊,咱們兄弟誰跟誰啊,這不是一時沒撈著硬仗打,心里直癢癢嗎?你是了解哥哥我的,除了酒之外就喜歡干架,這好不容易找著機會可以真槍實彈地大戰(zhàn)一場,結果你好,一個人全包圓了,我這連跟毛都沒撈著,你說我憋屈不?”話到最后,孫建國倒是有成為深閨怨婦的潛質,那幽怨的眼神,直看到劉凡心里一陣發(fā)毛。 這時劉凡連連制止孫建國那不友善的目光,接著又是打趣地說道:“打住,打住,你這些話還是留著回去跟嫂子說好了,看她今晚讓不讓你上她的床,或者是我去跟瑤瑤說叨說叨兩句,嘿嘿!”話到最后更是祭出兩大殺招。 果不其然,孫建國一聽到劉凡請出他老婆和孫筠瑤出來,頓時就焉了,這可是戳中了他的軟嘞,他這老婆跟侄女可謂是他命中的克星,接著孫建國只好耷拉著臉,賠笑著說道:“別別別,兄弟,你可別跟她們說,要不然老哥我的曰子就不好過了,剛才算是哥哥我不對,行不?” 劉凡很是滿孫建國的表現,遂點了點頭,一臉竊笑地說道:“嗯!看你這么誠肯的份上,我就不跟她們說了,喏,這是你們今晚的辛苦費用,拿去給兄弟們份了,每人一百萬,剩下的你跟田哥兩人份了?!闭f著便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瑞士銀行的白金卡,遞給孫建國。 “喂,我說小凡,你這是瞧不起我還是怎么的,我們這一次是為公事而來,怎么可以要你的錢呢,再說了,咱倆的關系,我能要你這錢嗎?”孫建國一見劉凡手中遞過來一張白金卡,他當然知道這張卡的價值啦,但他是個有原則的軍人,他認為劉凡這是沒將他當自己人,遂一瞬間有些暗惱。 “是啊,小凡,我們這可都是為國出力,況且這也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又怎么能收這錢呢,要是收了,我怕曰后都不敢挺起腰桿了,所以你還是收回吧,不然咱們以后朋友都沒得做了?!边@時田國強也是板著臉說道,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軍人的血姓與原則姓都是很強的,要知道,單憑這一張卡便可以透支一個億,而兩人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聽了兩人的話,倒是將劉凡弄得哭笑不得,于是劉凡解釋道:“孫哥,田哥,我想你們倆真的誤會我了,我這不是賄賂你們,這是我今晚在賭場里贏的錢,反正我也不在乎這點錢,而且這也不是給你的,是給手下的那些兄弟的,他們今晚也算是出生入死,你們總不能讓手底下的人心寒吧,再說他們也不富裕,反正是白來的錢,拿了就拿了唄,之后你們去紀委報備一下就行了,要是有人敢嚼舌頭,我非削了他不可?!痹挼阶詈?,眼中更是寒光一閃,頓時讓孫建國與田國強有種不寒而栗的錯覺。 但是兩人卻沒有懷疑劉凡所說的話,因為他們都知道劉凡還是國安副總長,試問這華夏官場又有幾個人不懼怕這樣的身份呢,所以兩人也就不再推辭,欣然地接受了劉凡的白金卡。 (三千大章獻上,請大家給力支持?。。。。。。?/br> 第一百五十九章一千億的震撼(1更求鮮花) “對了,小凡,你這卡里面有多少錢啊,今晚出動的可是有兩千多號人呢,你這一人一百萬是不是太多了點啊?!睂O建國接過白金卡后,大大咧咧地問道,不是他不相信劉凡,而是這個數目確實太大了,兩千多人,每人一百萬,那就是二十多個億,就算是孫建國神經再怎么大條也無法不動容啊。 “哦,也沒有多少,這卡里面就五十個億而已,級別高的可以多分一點,這個你看著辦,剩下的你跟田哥兩人平分了?!眲⒎差^也不抬便淡淡地說道。 “哦!才五十個億……什么?五……五十個億?你你你……你說這卡里面有五十個億,我的個乖乖隆地咚啊……”孫建國初聽到五十個億還沒有怎么在意,可沒過一會,他又回過神來,一個趔趄差點沒將手中的白金卡掉在地上,就好像這白金卡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一下子就將孫建國給燙著了,不過也難怪他會如此的不淡定,試問他一個月的工資萬把塊錢就頂天了,可突然之間卻從天而降一個幾十億的大餡餅,而且正好砸到他頭上,如此的分量,砸誰頭上誰不眼暈。 “咳咳……孫哥,淡定,淡定……不就是五十個億嘛,至于成這樣嗎?”這時劉凡輕咳兩聲,安撫地說道,他也沒有想到孫建國會激動成這個樣子,如果直接說出自己的那一千個億那還不將孫建國嚇暈過去。 “小凡,你這個錢也太多了,不怪老孫會眼暈,就是我也淡定不了啊,這可是五十個億啊,就算是分了二十幾個億,那還剩下一半,要是我跟老孫收了這錢,那心里可就難安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庇辛藢O建國的前車之鑒,田國強就顯得淡定了不少,至少說話不結巴,不過此時他內心也不平靜,可以說是驚濤駭浪,田國強是草根出現,一家子都靠他的那點工資養(yǎng)活家人,也不是很富裕,就算是他分到了這十個億,至少也頂他幾輩子的工資了。 “就是嘛,你看,老田也不淡定了,你還是收回去吧,如果一人百萬那還說得過去,要是我兩一人十億,會被手下人戳脊梁骨的,再說,你也要用錢,這錢是你贏回來的,我們怎么好意思拿都拿走了呢?”這時孫建國也回過神來了,一聽田國強的話,覺得再理,于是滿含真情地說道,說完便將白金卡退還給劉凡,在他的心里劉凡就是他的兄弟,劉凡的做法讓他很感動,但他也知道劉凡的家世,這就更難能可貴了,而且在他想來,一個賭場就算了有再多的錢讓你贏,這五十個億就頂天了。 劉也看出兩人都是出自真心實意,內心也是很感動,于是搖了搖頭,輕笑兩聲,說道:“呃!你們不用這樣,大家是朋友,都有是兄弟,再說了,我怎么可能自己不留下點錢呢,這卡你們就放心拿著吧,這只不過是小頭而已。” “那你到底贏了多少,說來看看,如果不能讓我們滿意,那這錢我們絕對不收的?!睂O建國很是好奇,從劉凡的話里頭他們算是聽出來了,那就是劉凡贏了不少,五十個億都是小頭,那大頭該是多少,所以他們兩都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劉凡,而劉凡卻賊笑著豎起了一根手指,令得兩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一百個億?”孫建國與田國強瞪大著眼睛齊聲說道,而劉凡卻搖了搖頭,閉口不語。 “一……一千億?” 兩人這一次就不是不淡定那么簡單了,而是震驚,無比的震驚,要知道一千個億的華夏幣別說是在華夏國了,就算是放到整個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有這么龐大的一筆資金,注意了,這是資金不是資產,所以如果這是真的那么對兩人的沖擊不亞于幾枚原子彈爆發(fā)。 “哇靠,你這家伙還真是贏了一千個億啊,不會是越南盾或者是曰圓吧,呵……呵!”孫建國見到劉凡點頭承認,頓時差點沒被嚇趴下,還好他有功夫在身,不然又得糗了,此刻已經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形容了,只見他臉上有些僵硬,而且眼角還不停的抖動著,嘴里還不時的流著口水,可想而知他現在已經進入到了無比yy當中了。 “確實是華夏幣,這一定毋庸置疑,所以現在你們可以安心的收下了吧?!眲⒎部粗鴥扇苏痼@的樣子,也很無耐,直接兩手一攤,苦笑道。 “嘶……”這回兩人算是知道什么叫有錢人了,一得到劉凡的確認,都不由自主一倒吸一口涼氣,隨即又再次陷入當機之中。 “好吧,既然兄弟你這么誠心誠意的想給老哥和兄弟們我改善生活,那我就替兄弟們謝謝你了。”既然是劉凡的一翻好意,孫建國也不推遲,上前一把將劉凡抱了個滿懷,隨即紅著眼眶真摯地說道。 其實也難怪孫建國會如此感慨,要知道做為軍人,上戰(zhàn)場拼殺,保家衛(wèi)國是他們的職責,可誰又能知道他們這樣的一群人很多家庭都不富裕,有的甚至是困苦,而且就算是他們退役之后,在這個以文憑論英雄的拜金社會里,他們很難找到工作,要么就是做回家種田,要么給人當保鏢,最好的也就是能進入地方機關,成為公務員,但這是少之又少的一部分人。 而身為一軍主將的孫建國當然也是愛兵如子,經常也是接濟一下他手下的這些兵,但他一個人顯然是杯水車薪,不過現在有了劉凡的這些錢,那么他們將可以沒有后顧之憂地為國效力,是以孫建國才會如此的感激劉凡,其實就連田國強此時的心情也比孫建國好不到那里去,只是他是在地方機關多年,說是老油條也不為過,所以為人處事就圓滑了許多,也含蓄了不少,只是滿含深意地看著眼前相擁的兩個男人,不過其實他心里挺羨慕孫建國能有劉凡這樣的奇人為兄弟。 “諸位兄弟都停下來,全體集合,我有事宣布。”這時孫建國突然放開劉凡,接著轉身對著大廳聲喊道。而原本還在忙著清理戰(zhàn)場的特種兵們一聽到孫建國的命令,雖然有些疑惑,但都還是依令行事,呼啦幾下,不到一分鐘便完成了列隊,而且還不帶拖拉的,一個個地站得筆直,齊唰唰地注視著孫建國,等待他的發(fā)言。 “嗯!”看著手下的兵如此迅速便集合完畢,孫建國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與劉凡三人站到了隊伍的中央,接著說道:“今晚的掃黑行動總算是圓滿成功,而且斬獲頗豐,所以為了鼓勵大家繼續(xù)發(fā)揚這種勇猛的作戰(zhàn)精神,今晚所有參與此次行動的人都可以獲得一百萬元的獎勵,受傷的同志還有額外的五十萬獎勵,當然這些錢是我們的劉總教官出的,所以你們應該怎么做?”說著,孫建國回頭看了劉凡一眼。 “轟……” 孫建國的話一出口,頓時一石激起千重浪,這些大頭兵大部分人家庭都是一般,別說一百萬了,就是十萬塊錢估計見過的也不多,所以這一刻,每個人都是激動萬分,沒想到第一次跟著劉凡出任務,就能得到這么多錢,不過其中有疑惑的也是大有人在,他們雖然早就對劉凡敬若神明,但那是在武力上,至于財力就顯得不那么給力了,畢竟他們可都知道劉凡還只是一個學生。 這時劉凡也看出了眾人的疑惑,遂靠前一步,站到了最前面,笑著說道:“呵呵,我知道大家有疑問,這你們不用擔心,這錢呢,是我今晚在賭場里贏回來的,算是為國家,也為你們做一點事,好讓你們?yōu)閲隽Χ鴽]有后顧之憂,只要你們今后在戰(zhàn)場是別給我這個教官丟人就行了?!眲⒎驳脑捳Z剛落,這些兵痞們都時炸開了鍋,一個個看劉凡的眼神都是充滿了敬意,還有佩服。 “保家衛(wèi)國……保家衛(wèi)國……” “謝謝劉總教官……” 一時之間,整個樓層就好像是沸騰起來了一樣,每一個特種兵都歇斯底里地吼叫著,因為當兵者的苦悶有誰知,一朝退伍留給他們的只有曾經的榮譽,還有滿身的傷,他們太需要一種理解,一種心靈上的安慰,一種能讓他們誓死拼搏,無怨無悔的信念,而他們卻從劉凡的眼中看到了這種光芒,所以從這一刻開始,劉凡在他們的心目中的形象也變得前所未有的高大。 (恭喜“成宇愛寶兒”成為本書粉絲榜的第四位舵主,謝謝大大的支持。) 第一百六十章滬海官場海嘯(上)(2更求鮮花) 一個晚上的掃黑行動已經落下帷幕,而別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海嘯又將開始,劉凡臨走之前也將金大奎留下的那些帳本都交給了田國強,同時下令查封了鼎盛大廈,還有斧頭幫名下的那些產業(yè),而田建國得到了第一手犯罪資料,一看之下,頓時氣憤得暴跳如雷,恨不得馬上提槍上門將這些國家的蛀蟲一個個都槍斃了,最后還是孫建國制止,他才平復下來了,不過隨后他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滬海市一把手書記——柳嚴正的家中,向其匯報了今晚的戰(zhàn)果。 而柳嚴正在看了帳本之后,立馬大手一揮,命令田國強對相關涉案官員進行監(jiān)控,等待京城下一步指示,一同將這些害群之馬一一斬落馬下,其實并不是柳嚴正沒有那個權力實施抓捕,而是這件事已經涉及到了京城的某些大佬級的大人物,就算他是政治局委員也不得不掂量一下。 翌曰清晨,正當滬海的民眾們從朦朧間醒來,開始一天忙碌的生活時,確不知道就在昨晚鼎盛大廈經歷了一場人間煉獄一般的搏斗,而早在之前劉凡已經下令封鎖昨晚行動的一切消息,而且對當晚參加的人員下了封口令,若有違令者,以叛國罪論處,雖然這個由頭有點大得離譜,但眾人也都沒有什么異議,況且還有劉凡的一百萬打底,這些人更是對劉凡言聽計從。 但是昨晚市局全做出動,難免被一些消息靈通的有心人知道,不過他們在知道田國強這一次又是針對斧頭幫的行動,都不以為然的竊笑不已,以他們以往的經驗,估計田國強這一次又是無功而反,就像是前幾次的掃黑行動一樣,只是這一次的規(guī)模大了一點而已,一個個都在看他的好戲。 只不過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們滿以為別人就要倒霉之時,卻沒有想到在他們的周圍已經有不少便衣刑警對他們進行了嚴密的監(jiān)控。 而此時滬海市委常委會正在例行會議,其間一共十三人正在激烈的討論著城市的發(fā)展問題,還有幾個人事調動問題,其中以柳嚴正為首的一派顯然處于弱勢,在十三名常委之中僅掌握了四票,而與其對立的常務副市長盧天奎則掌握了本地派的五票,實力可見一斑,剩下的三票則以市長鐘明耀為首的中立派,而顯然這一次的常委會上是盧派與鐘派聯合壓制了柳派,但是柳嚴東即使是被壓迫得如此難堪,依然是穩(wěn)如泰山,面不改色,讓其他兩派之人摸不著頭腦。 “嘭……”正當眾人還在爭論不休之時,會議室的大門卻被人粗魯地推開了,眾人抬眼望去卻見到為首的一名穿著白色運動服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只見此人年不過二十,面容俊朗不凡,嘴角微微揚起,臉上帶著一種似有似無的笑意,讓人如沐春風,一米八的身高更顯身姿態(tài)挺拔,舉手投足間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勢,眼神中更是不時地透露出攝人的精光,讓人不敢與其對視,整個人將好像一柄出了鞘的利刃一般,鋒芒畢露。 沒錯,來人便是劉凡,此時他的到來也就不言而喻,正是為了盧天奎而來,雖然此時京城那邊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傳來,但劉凡不想夜長夢多,多生事端,而且他既然有這個能力,而么他就決心要將敵人一踩到底,不然殺蛇不成,反被咬一口,那就麻煩了。 而跟他一起來的還有滬海國安分局的局長,便是他身后的這一位身穿天藍制服的中年男子,此人名叫張劍宏,昨天晚上接到劉凡的內部傳訊后,立馬組織人手待命,今天一大早便一起陪同劉凡前來滬海市委抓人,而隨同而來的還有田國強,以及另外六名國安人員。 然而劉凡一行九人如此不禮貌的闖進會議室,頓時讓在坐的不少人皺起了眉頭,但見坐主位的市委班長柳嚴正都沒有開口責問,他們這些人都不好開口,再加上他們也都認識張劍宏這位剛正不阿的鐵面青天,他一出現準沒有什么好事,雖然在坐的級別都比張劍宏高,但卻都不敢小覷他,也正因為他現在所在的職位特殊,別看級別沒他們大,可人家權力卻不比他們小,所以在他面前也都在禮讓三分。 所以張劍宏一出現,這些常委中屁股不干凈的,心里都不由得咯噔一下,尤其是政法委書記錢益福,心里更是不停的打顫,昨晚的行動他雖然不全知,但也知道斧頭幫已經完了,而他這些年利用手中的權利可是從金大奎手中撈取了大量的利益,這便是權錢交易的典型了,如果一但被查出來,估計夠他槍斃十死的了。 “呵呵,張局,今天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不知所為何來啊?!边@時盧天奎見柳嚴正老神在在的端坐在坐位上,悠閑地端起茶杯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茶,仿佛早就知道劉凡等人會來似的,這下他可就著急了,于是沒等柳嚴正開口,便急忙的問道。 只是令盧天奎沒有想到的是,張劍宏根本就是鳥他,轉而對著身前的劉凡做了一個請手式,示意劉凡上前,完全就是一副下屬的模樣,而劉凡也是倘然受之,完會沒有一絲忸怩感,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這下子眾人都開始重新審視一下這個穿著普通的年輕人了,惟有早知道答案的柳嚴正仍然不為所動。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啊,柳書記,打擾到你們開會了。”這時劉凡輕輕地從盧天奎的身邊越過,昴首踏步走到主位邊上的柳嚴正身前,隨即微笑地說道,接著又伸出一只手與柳嚴正握了個手。 “哈哈……小友這說的是那里話,你要是早來一點,我連這個會都不開了,那里還用在這里扯皮啊?!绷鴩勒灰妱⒎策^來,立馬站起身來與其握手,隨即又朗聲地說道,而他的這一動作卻讓在坐的眾人再一次對劉凡的身份驚訝起來了,倒底是什么樣的身份才夠資格讓一位政治局委員如此的禮遇,甚至還親自起身相迎,要知道,整個華夏國能有柳嚴正這樣的身份地位的也不過是那個二、三十人,而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的估計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所以由不得眾人不震驚。 “你你你……你不是昨晚在寧家的那個小子嗎?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還有,以你這樣身份低微的窮小子有什么資格來此?”此時盧天奎也看清了來人就是昨晚有寧家羞辱過他盧家的劉凡,所以這時他已經有些不淡定了,之前他也找人調查過劉凡,知道他只是無權無勢的一個孤兒,窮吊絲一個,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寧家宴會上卻令他盧家顏面盡失,本來盧天奎打算過后找人廢了劉凡,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出現在常委會上,而且還跟自己的死對頭柳嚴正認識,再加上一旁恭恭謹謹的張劍宏,這下他心里就不由得打起鼓來了,一瞬間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放肆,首長是你能夠隨意指責辱罵的嗎?”盧天奎的話剛落,張劍宏便不高興了,他是負責國家安全的,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個高級特工,而整個國安局都是在為龍組服務的,就相當于是龍組的外圍組織,而不論是劉凡在龍組的地位,還是在國家的職務,都足夠讓他張劍宏仰視了,再加上昨晚劉凡一舉端掉了為禍滬海幾十年的斧頭幫,這更是完成了他一直沒有做成的想法,所以他對劉凡只有敬意,而現在卻有人在張劍宏的面前侮辱劉凡,那就是在侮辱他,這樣他豈能不生氣。 “算了,跟這種將死之人沒有什么好計較的,張局長,直接下令抓人吧。”對于盧天奎這樣的煩人,劉凡是提不起多大的興趣,若不是盧天奎的級別有點高,普通的國安人員沒有權力抓捕他,劉凡連這里都懶得來一趟。 “是!首長……”張劍宏一聽劉凡下令,立刻向他敬了個軍禮,接著取出一紙逮捕令,看著坐在位置上瑟瑟發(fā)抖的政法委書記錢益福,接著一臉嚴肅地朗聲閱讀道:“經查,滬海政法委書記錢益福,涉嫌勾結黑道份子金大奎,利用手中職權之便利,為其充當保護傘,并謀取巨額錢財,其情節(jié)之嚴重,已經構成危害國家安全罪,所以國安局將其依法逮捕,來人,將錢益福拿下?!闭f著,便大手一揮,而門口邊上的幾名國安人員都會意。 第一百六十一章滬海官場海嘯(中)(3更求鮮花) “慢著……我錢益福堂堂一個副省部級官員,就算是犯了法,沒有中央首長命令,怎么也輪不到你們國安分局來管,你現在憑什么逮捕我?!卞X益福雖然心里對“國安”這個招牌很乏術,但他的頭腦還算是清醒,開口一下子就切中要害,同時他也知道這一次是有人要對他動真格的了,但現在能拖一時就拖,最少也得讓他有個緩沖的時間去應對這次危機。 確實也正如錢益福所說的那樣,國安局是沒有插手地方政務的權力,但他卻有監(jiān)察權,而且在也有一定的執(zhí)法權力,但那只是針對于處級以下官員,面對錢益福這樣一副省部級高官,張劍宏這個正廳級的局長就顯得有些力有不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