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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沈如月的臉上帶著淪陷于歡愉的失神,壓抑的意志不再,居然大聲的浪叫了起來。 “恩…哼恩…啊啊……哦~~哦哦~~” 在她身前的明華也不是處子了,隱隱明白了什么,小臉一紅,勸道:“小月,這里畢竟是公眾場合,你在這里自慰……唉!你起碼也小聲一點……” 見沈如月一臉癡迷,身為好友,明華也不能就這么任由她如此放蕩下去,畢竟,要是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 于是,明華抓起地上沈如月脫下的內(nèi)褲,揉成一團塞進了她的嘴里,好降下她縱情的呻吟。 然后又拿起手機大聲的放起了音樂,一個人守在了通連一串更衣室的大門口,打定了主意,若是有人來了,她就謊稱小月癲癇發(fā)作,需要空間,讓他們到另個地方試衣。 …… 明華的離開,讓沈如月又是慶幸,又是羞澀,同時還有被識破的難堪。 只是,誰讓這……實在是太舒服了! 分心不過是一瞬間,下一瞬,她又墜入了情欲的深海,泡在里頭被快感弄得載浮載沉,“啊啊啊……不行…不了……好深~~哦哦……哦~~” “恩啊……阿啊啊…啊……要壞了…啊……會被cao壞的……啊啊…啊……好爽哦哦……” 沈如月半跪了起來,一手扶著墻壁,一手抓起她的大奶子搓揉著,腰部賣力地扭動著,用rouxue貪婪的吞吐xue內(nèi)的大yinjing。 “…哈……哈啊……要去了…啊……好爽…好爽恩恩恩~~~” 此時的沈如月并不曉得,由于她加大的音量,竟引得明華關心的回頭。 明華看著此時背對著自己的沈如月,奇怪對方居然用的是這個姿勢。 ──那么頻繁地扭動,不怕xiaoxue里面的東西掉出來嗎? 明華不自覺的產(chǎn)生了探究之心,發(fā)現(xiàn)旁邊恰好放了個“清潔中”的立牌,便將它放到了門口,朝著沈如月悄悄的走近。 24:在鬧鬼的更衣室里被鬼jian-騎在她身上狠cao(H)完 24:在鬧鬼的更衣室里被鬼jian-騎在她身上狠cao(H)完 鬼物注意到明華的動作,壞心眼的將沈如月的身子往下一壓,整只鬼騎在她身上狠cao,被大yinjing撐大的rouxue就這么袒露在明華的視線內(nèi)。 “??!”明華不敢置信地看著沈如月那內(nèi)里分明是空無一物,卻猶如含著一根巨棒,被撐的老大的rouxue。 興許是錯覺?明華總覺得自己盯的特專注的時候,彷佛真的看見了一根大roubang直往沈如月的rouxue內(nèi)cao進。 那尺寸…… 她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瓣,將手指探進了自己的腿間。 另一邊,沈如月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好友竟欣賞著自己被jian的模樣自慰,刺激的rouxue一緊,“哦哦哦好爽啊啊啊……去了~~” 一股有別于生人的陽精,鬼物特有的微寒jingye隨而注入了她的體內(nèi),激的xue內(nèi)又是一縮,竟令她在短時間內(nèi)達到了兩次高潮。 “恩…恩哼……好舒服……”沈如月無力的喘息著,rouxue一顫一顫的。 【還要嗎?】 “要……” 【哈!我兄弟說她也想嘗嘗你的滋味──】 說著,沈如月便感覺到一根更為粗壯的大rou莖cao入了她的xue內(nèi),“啊~~~~~~” 【別擔心,入口被我們兄弟幾個施了障眼法,別人進不來的,我們有的是時間?!?/br> 兄弟幾個?也就是說,現(xiàn)在cao著她xiaoxue的,不過是第二只鬼,之后還會有好幾只鬼接連的來cao她的xue??? 如果是真的,那就…… “哦哦哦哦哦~~~~~~~~太爽了~~~~~~~~” 在沈如月享用第二根鬼roubang的時候,一邊等不及的部分鬼物已經(jīng)躍躍欲試的圍在她身旁,惦記著要cao她的小嘴兒跟后xue。 而還有部分則注意到了一邊的明華,將鬼roubangcao進了明華的xiaoxue里。 “啊~~啊啊……”這是什么?難道……是侵犯著沈如月的東西,也盯上了自己? 明華又懼又怕,可她同剛開始的沈如月一樣,舍不得xue內(nèi)的巨棒抽離。 …… 兩人不知道的是,最先開始的鬼物說的只是現(xiàn)在在場的鬼的數(shù)目,有越來越多收到信息的鬼物正歡欣鼓舞地趕來要參加這場盛宴。 “啊……啊啊……好棒…恩……” “恩哼……恩……恩恩~~好深……啊……” …… 后來,這里成了著名的鬧鬼地點,可卻不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地方,反倒是成了讓部分愛好者趨之若鶩的存在。 (鬧鬼的更衣室篇,完) 31:夜上夫父-公公的大roubang好大好粗好想吃(公媳h) 31:晚安(公媳h) “晚安。” “晚安?!?/br> 場面陷入了寂靜,卻隱隱醞釀著什么。 【我們,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始?!?/br> …… 兩個月前,薛盼盼的丈夫,同時也是鐘一霖的兒子因故去世了。 死因是過勞猝死。 他們在慌亂中處理完丈夫/兒子的后事,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淡去悲傷。 一個孤兒,一個鰥夫,痛失唯一的親人,也一并失了彼此關系的紐帶。 使的公媳倆的相處氛圍,越來越尷尬。 直到今天下午薛盼盼yuhuo焚身的自慰,被鐘一霖撞破。 她看著他高高翹著的大jiba,頂端那性奮而液出的白濁,彷佛被蠱惑般的將手中的按摩棒狠狠的cao進花xue里,達到了高潮。 緊接在后的是見著這一幕后,被刺激的射精的大jiba制造出的一道拋物線。 鐘一霖忍不住誘惑的向前,帶著他那頂端還銜著濁液的大jiba。 “盼盼,我們做吧!” 薛盼盼傻了,先是覺得自己聽錯了,又懷疑起鐘一霖莫非是瘋了? 然而到了最后,千言萬語卻只化作一句:“好啊?!?/br> …… 商量好了時間、地點,薛盼盼提前脫光了衣服鉆進了被窩,沒多久便等來了一樣赤裸裸的鐘一霖。 兩人欲蓋彌彰的互道了聲晚安,假裝是一對夫妻。 ──幸好也沒人有那閑情逸致去揭了他們那層近乎不存在的遮羞布。 既然事先商議好了要做些什么,那情欲的存在便不容他們忽視。 它在空氣中醞釀,包圍著他們,又占滿了他們體內(nèi)的每個細胞。 薛盼盼沒能矜持住的率先做出了動作。 32:夜上夫父-公公的大roubang好大好粗好好吃(公媳H) 32:晚“上”(公媳H) 她轉身,側著身子湊到鐘一霖的身旁,正對著平躺,胯下卻微微勃起的他,抓起了他的一只手,放到她的左乳上,然后收回手。 鐘一霖的手停駐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