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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是個相當漂亮的姑娘,整齊的留海下是一雙烏黑明亮的眼,膚如白雪,唇如初櫻,喜著素裙,明眸皓齒間透著一種勃勃生機的明麗鮮亮。 還與白毫有幾分相似,這也自然,她是白毫的jiejie。 捏著手機的長指輕動了動,祁紅眼眸漸深。 他想,白溪的那抹郁郁蔥蔥的朝氣,要是給小乖多好。 溫暖柔滑的身體,掌下輕柔的搏動涌動著美妙的活力,蒼白的容顏轉(zhuǎn)為紅潤,細淺的吐息拂過落下的絲發(fā),他將與她連同馥郁的香全部吞下。 手移至鼠標,輕巧的點了點,電腦屏幕便出現(xiàn)了少女在床上熟睡的畫面。 嬌軟漂亮的女孩這么乖的睡著,沒有亂跑,真是個好孩子。 祁紅專注的看著,慢慢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好想,好想抱抱她…… HαìΤαηɡSんцωц.Coм 幽靈小姐祁紅……求求你了(h) 祁紅……求求你了(h) 有的人將困覺看成享受,而有的人只是將困覺當成補充精力值,不累了就醒了,白毫就屬于后者。 休息好了之后才能更好的玩啊~和祁紅玩多舒服! 白毫醒來時自然的起身,鬼魂的好處之二就是穿衣服的方便,她平時為了壓榨祁紅也沒必要穿什么衣服,但現(xiàn)在是在學校!可以玩好好玩的角色扮演呀! 身上出現(xiàn)了七中校服——這是她在路上看到的,外表禁欲內(nèi)里鬼畜的學生會首席和柔弱可欺的小學妹……真是太刺激啦! 白姑娘已經(jīng)寫好了劇本。 飄出來果然看見了一本正經(jīng)的祁紅少年,祁紅氣質(zhì)好,他的氣質(zhì)帶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矜貴,看起來特別高不可攀。 挺多姑娘都喜歡他這個調(diào)調(diào)的。 看到這么形象好氣質(zhì)佳的美型少年,白毫分分鐘入戲,她靠近了些,一個餓狼撲兔就抱住他的褲腿,嚶嚶哀求:“祁紅大人……求求你放過山田君……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求你高抬貴手……不要再為難山田君了……嗚……” 她之前都沒跟他串過臺詞,可祁紅卻對她突如其來的play表現(xiàn)的非常自然,他很配合地停下手上的動作,低頭居高臨下地睨她,而后微彎眼用鋼筆輕輕劃過杏腮,在少女尖俏的下巴停下,冷淡而斯文的念:“既然如此,那么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彼α讼?,鋼筆暗示的往下劃了劃,語氣漫不經(jīng)心的道:“取悅我吧,白桑,山田的命運就取決于你了?!?/br> “取……取悅……您……?”白毫茫然的重復著。 “唔,取悅我的話……白桑有一個很美麗的身體呢。”精致的少年繼續(xù)溫和的笑道。 少女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面對可怕首席的步步緊逼,為了心上人不被送進警局,柔弱的少女澀然一笑,顫抖著手一顆顆解開襯衣的紐扣。 隨著她的動作隱隱約約里面露出了些微白嫩珠光,她的衣里是素色文胸,固然沒有成熟女子的風韻十足,但那種青澀純潔之感也格外撩人,那張嬌艷中帶著稚氣的小臉要哭不哭的,這種脆弱的神情特別能激起男性獸欲。 可祁紅卻是抿了下唇,有些不適的微撇開目光。 在全部紐扣解開時,小姑娘瘦弱的雙肩顫得愈發(fā)厲害,眼眶紅成一片,浸在淚水中的烏眸更顯得寶石般晶瑩剔透。 她手上的動作停下好似無法再繼續(xù)下去,停頓了一下后,她忽的崩潰一般地低下頭輕聲哀泣:“求求您……祁紅大人……不要,不要這樣……不要……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您不要……這樣……” 凄慘的哀求聲讓人動容。 還要繼續(xù)下去—— 冷酷的首席大人只是微蹙眉,很善解人意地道:“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也不會強求?!彼麥厝岬膹澭?,輕聲細語的哄慰:“你放心,我會派人好好照顧他的……務(wù)必讓他,呵——永生難忘?!?/br> 白毫打了個冷顫,她睜大眼驚恐的看著他,仿佛看著世間最可怕的魔鬼。 這個人空有美好的皮囊,心思卻惡毒至極,與正直勇敢的山田君相比簡直是云泥之別! “不……我愿意……”粉白的唇瓣哆嗦著吐出干澀的詞語,她仿佛耗盡了所有力氣,絕望的閉眼將襯衫褪下。 少女的身體如幽夜綻放的清麗曇花,光潤無暇,祁紅微瞇眼,安靜的看她顫顫巍巍的伸手要解開文胸的背扣。 素色的文胸落下,露出的身體纖細白潤,點綴在上面的粉嫩朱果與糖一樣甜美。 舔一口就化了似的。 伏在他腳邊的少女淚滿盈睫,長睫翕動在眼下落下一片薄薄的云翳,細瓷的臉上清淚無聲流下,楚楚可憐的緊。 色調(diào)冰冷的辦公室中,她是唯一的暖色。 祁紅玩味的看著她羞憤屈辱的模樣,然后將筆丟到桌上,張開懷抱,歪著頭笑念:“坐這里來,讓我好好看你?!?/br> 白毫淚眼婆娑的抱住他的腿慢吞吞的往上爬,然后坐在他腿上,眼巴巴的瞅著他好一會兒。 她忽的把臉埋進他懷里,小聲念:“祁紅大人,我卡詞了?!?/br> 啊……角色扮演里最雷的就是這種吧…… 祁紅仔細的撫著她的后背,從頸椎開始一節(jié)一節(jié)往下摸著,幫她想臺詞:“你說,‘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的心只屬于山田!’怎么樣?” 白毫覺得這臺詞有點土,不太符合她的逼格,但既然玩不下去了,索性直奔主題。是以幾下扯開皮帶,扒下祁紅的褲子,掀起裙子就朝著那處硌著她的硬挺分開腿坐了上去。 這一幕委實是奇怪,她臉上還殘留著之前的淚水,上一秒還楚楚可憐的求他不要這樣,如今已然是一副帝王寵幸宮妃的霸道姿態(tài)。 感到身子里guntang的飽漲感,她愉悅瞇起眼,搖頭晃腦的嘟噥著:“哎呀,不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了~反正我都是會和你玩的啦~” 她很自然的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