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花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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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好的提純手段,只能用蒸餾法將酒精濃度進行提高,范銘花這么大心思弄來這套設(shè)備,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大宋的酒他試過很多,最烈的北方燒刀子,也算是白酒的一種,濃度大概只有二十到三十度,只要能夠?qū)⒕凭臐舛忍岣叩奈迨蛘吡脑?,就能夠符合爽膚水的要求了。 架起火,吩咐一個伙計看好火候,范銘轉(zhuǎn)身去了書房中,高度酒只是花露水或者爽膚水的一個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制作爽膚水的關(guān)鍵部分還在于配料上,麝香、牛黃、薄荷、樟腦、金銀花等等十多種藥材,但有些實在是太貴,他暫時也沒錢買,所以只采用了薄荷和金銀花兩種。 “爺,這到底是在干啥呢?是要釀酒么?”跟著一旁的香雪心中好奇的很,卻又一點也不明白,只能是一頭霧水的跟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待會你就知道了?!狈躲懶α诵?,心里也沒底,理論上這個做出來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但實際cao作上或許會有些偏差,他還暫時不敢向香雪炫耀,驀然間又想到花露這個東西,又轉(zhuǎn)身對香雪道:“丫頭,給你安排個事,去將咱家花園里哪些花的花瓣都采來,放到蒸鍋里去,同哪些燒酒一起蒸。” “哦!”香雪低低的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就出去了,能給自家男人做事她心中是一百個樂意。 在里面放置花瓣這也是他從南宋張世南《游宦紀聞》得出的靈感,卷五記述了當時民間用蒸餾器蒸取花露的情況:“錫為小甑,實花一重,香骨一重,常使花多于香。竅甑之旁,以泄汗液。以器貯之。畢則徹甑去花,以液漬香?!?/br> 顯然,這種蒸餾器與傳統(tǒng)蒸酒器在結(jié)構(gòu)上相仿,都是用一只甑鍋蒸料,蒸汽都是經(jīng)過冷卻成體匯集后從甑鍋一旁的流或特設(shè)的孔道輸?shù)酵膺叺馁A器。這里面應(yīng)該有著某種相互影響和啟發(fā)。 準備工作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這天上午范銘反常得連課都沒聽進去,午時一道,范銘就迫不及待的轉(zhuǎn)往家中,就連掌諭正式宣布齋長的選任斗學一事都沒心思去關(guān)心,還沒臨門,他就急吼吼的沖向那間放置蒸鍋的廂房,對著守著爐子的伙計問道:“如何了,出來了么?” 那伙計連續(xù)守了一夜,此時眼睛都有點合不起來來,強忍的瞌睡答道:“已經(jīng)出來了一小罐,還要不了多久估計就可以全部弄完了。” “嗯!好好好?!狈躲懽约憾几杏X自己的有點激動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先去睡吧,這里我來?!?/br> 初春的天氣,外面還是非常冷寒,而在這間廂房中卻是顯得暖烘烘的,但這股子煤煙味卻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承受得住的,或許本就不應(yīng)該把這套蒸鍋放在廂房中,但為了未來的‘錢’途,范銘也顧不得那么許多了。 “哎呦喂,我的好少爺,你怎么干起這粗糙活來了,這些讓下人來就行了?!毕阊┓路鹜蝗粡目諝庵忻傲顺鰜硪话?,一把接過范銘手中來不及放下的書布包,用手絹擦著他額頭上冒出的細細汗珠,以及他臉上熏成的黑黑一片,嘴里還猶自抱怨個不停,“這春香天的,可不好出汗,一出汗就容易著涼?!?/br> “我身子哪有那么精貴,我又不是什么百十年沒出過門的千金小姐?!钡娇h城這十多天來,范銘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香雪了,這怪這丫頭格外的著緊自己,平常就連穿衣服也不用他親自動手,這還不說其他方面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 不得不承認人都有著一股子的惰性,生于安逸,被人當作娃娃一般的照顧著,這時間一久也就有種依賴性。 一把摟住香雪那柔軟的腰肢,雙手一緊,就將香雪緊入懷中,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你說咱在清河的時候也是一條響當當?shù)臐h子,鋤地做活啥不能干,咋到了這里卻啥都不會干了。” 香雪緊緊的鉆入范銘的懷中,耳朵聽著他的知心話手上也沒閑著,依舊幫著整理著他身上的儒袍的褶皺處,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她也早已習慣了范銘這時不時的溫存,若是每天不在他的懷中躺一陣,就仿佛得了那寒熱癥一般,渾身覺得不自在,只有在眼前男人的懷中才能消除。 “你要老這么的慣著我,若是今后我啥也不會了,那到時候我可到哪兒都要帶著你!”香雪是個典型的北方妮子,尤其是那雙丹鳳眼,在這動人的風情下溜溜一轉(zhuǎn),更是有了一種勾人的神采,范銘忍不住低頭親了上去,口中猶自喃喃道:“都是你給慣壞的。” 雖然說的話有些無賴,但在香雪的耳里卻是十分的受用,被范銘一親身子骨頓時軟了下來,那雙手緊緊的箍住了男人的腰,嘴里呢喃道:“就是要慣著你,讓你離不開我,讓你走到哪兒都想我,讓你舍不得拋下我,我要一輩子在你的身邊?!?/br> “你就是想走我還不讓你?!痹谶@動人的情話中,兩人默默的感受著這真摯的情感,就這樣相互的擁著,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兩人才的心思才逐漸的平復了下來,想起還在蒸餾當中的酒精,范銘對香雪道:“丫頭,來,給你看看我今次造的好東西。” “啥東西,你昨天一來就不讓我看這東西,像是在蒸酒,但那有拿酒來蒸酒的道理!”香雪一臉的不解,身子還是跟著范銘走了過去。 小心的揭開甑鍋旁邊的引流罐,頓時間一股夾雜著花香味的清新氣味撲鼻而來,范銘心中一喜,知道這東西已經(jīng)是初步成型了,用一個勺子從中舀出一勺,用舌頭舔了舔,再到口中細細的回味了一番,片刻之后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如何了,好吃么?”香雪也聞道了這撲鼻而來的香味,愈發(fā)的感到好奇了起來,自家的男人竟然能夠做出一種如此香氣撲鼻的酒來,有些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