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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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 只是突然想和你每分每秒都呆在一起。 ——逃離那個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的城市,和你每分每秒都呆在一起。 - 下了飛機,回到了熟悉的別墅,剛一進大門,顏路清就看見狼一邊嗷嗷叫著一邊沖兩人撲過來,它身后還跟著跑不過它的大小黑。 于是顧詞開始擼狼,顏路清則接受蠢兒子的無限怨念,兩人分工合作十分明確,效率也很高。 顏路清閑暇之余還指了指地板上:“你看,你之前說狼喜歡玩字母玩具,它現(xiàn)在改了吧,這全是數(shù)字?!?/br> 顧詞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視線多停留了一會兒。 狼觀察力極強,也看到兩人所關(guān)注的玩具,立刻跑過去叼起來一個“7”,而后走到了顧詞面前。 他接過來,若有所思地看了那個“7”幾眼,才收回視線摸了摸狼的頭。 畢竟私奔一周,天天黏在一起,自然也適應(yīng)了在一塊睡覺。晚上到了十點,洗了個澡之后,顏路清被顧詞養(yǎng)出的生物鐘準(zhǔn)時敲響,她下了樓,一邊打哈欠一邊直白地問道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在我那還是在你那睡?” “……” 顧詞沒說話,先抬手幫她蹭了蹭打哈欠打出的眼淚。 還沒等他回答,顏路清又自顧自地做了決定:“不是,我問你干嘛?。课也攀且患抑??!?/br> 她又立刻拍了拍顧詞肩膀,一副皇帝的口吻:“那就這么定了,今兒個翻你的牌子,在你那兒就寢?!?/br> “……” 她說完后,就大搖大擺地在蠢兒子和即將侍寢的某人的注視下走進了顧詞房間,而后鉆進他的被子,異常滿足地蓋上被子,動作一氣呵成。 顏路清上樓洗澡的時候,顧詞在客廳跟他舅舅打電話,聊的都是那種外行人聽天書一般的對話,所以她才無聊上樓洗了個澡。 顧詞現(xiàn)在才有空洗。 顏路清閉著眼聽著浴室里的水聲,想到在私奔階段的每一天,她都會在睡前聽到這種聲音。 她頭一次覺得水聲也這么好聽,還異常突然地有種莫名的幸福感。 顏路清聽著聽著都快進入到半睡眠狀態(tài),顧詞從浴室出來,掀開被子躺進來。 他身上帶著跟自己一樣的香味,顏路清聞著味兒就自發(fā)地轉(zhuǎn)了個身,扒上他找了個熟悉舒服的姿勢,準(zhǔn)備沉沉睡去。 顧詞卻突然捏了捏她的臉。 “你剛才說的話不算數(shù)了?” 他帶著笑的聲音響在她耳邊,像是加了混響一樣好聽。顏路清睡得暈暈乎乎,但聽到老婆的聲音仍然很開心,于是笑得有點傻地閉著眼問:“嗯?你說什么?” “我說……”顧詞尾音微微拉長,“你不知道翻牌子是什么意思么。” 顏路清勉強睜開眼,跟顧詞對視的一瞬,有些記憶勉強回顱。 翻牌子?哦,是她剛剛口嗨講的嘛。畢竟這是她的老婆、愛妃。 但還沒等她開口講話—— “我來教教陛下語文吧,”顧詞微微低頭,那雙漂亮的眼睛像是有股極大的吸力般,一瞬不錯地看著她,低聲說,“是寵幸的意思?!?/br> 第72章 在逃 “是我,瑪利亞!” 顏路清躺在枕頭上, 眼睛逐漸從朦朧的瞇瞇眼變成了圓溜溜的狗狗眼,不可思議地瞪著正上方看著自己的人。 原來把一個即將睡過去的人搞醒,只需要一句調(diào)情的話。 什么牌翻牌子是寵幸……還教教陛下。 聽起來他似乎好像很想被寵幸一樣! ——這個想法在腦海里生出, 顏路清頓時被自己給驚到,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幾乎覺得自己耳朵眼要開始往外冒熱氣, 連忙說話緩解此時的尷尬:“我當(dāng)然知道我就是……”顏路清支支吾吾地說出實話,“我就是開個玩笑。” 口嗨一下而已嘛! 又不是以前沒口嗨過, 怎么突然認(rèn)真起來了? “玩笑啊……”顧詞說話時尾音拉長,故意道, “如果翻牌子是玩笑,那是不是不該在一塊睡了?” “……” 這是不行的。 因為抱著公主詞睡覺可不只是舒服那么簡單——她冷的時候會覺得顧詞懷里暖和, 她熱的時候會覺得他的體溫涼涼的, 有降溫作用, 他的懷抱簡直是溫度調(diào)節(jié)神器。 再加上筍國公主皮膚好, 又嫩又滑,摸上去手感簡直了。顏路清屬于沒有東西抱著也得抱被子睡覺的人, 現(xiàn)在抱著這種寶貝睡了一周, 再讓她去抱布料,她都怕自己睡著睡著被難受醒。 可顧詞說的話,她也沒什么理由好反駁。 翻牌子似乎……確實是要侍寢的吧? 侍寢。 顏路清腦海里頓時冒出了不少帶著顏色的圖片和文字,她連忙把那些驅(qū)趕出去, 觀察了一下顧詞的神情。他還撐在她枕邊看著她,似乎是真的想等到她的回答一樣。 顏路清憋了半天,最后決定干脆什么也不解釋, 直接把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勾到了顧詞的肩膀上,把他往下一拽,“吧唧”響亮地在他臉上嘬了一口。 然后可愛的狗狗眼滿是真誠地說:“你今天怎么這么好看?!?/br> ——先安撫情緒。 顏路清又打了個哈欠, 可愛的狗狗眼盈滿水光,她嘟囔著說:“我快困死了?!?/br> ——再撒個嬌。 顧詞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顏路清再次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知道眨巴了幾下的時候,顧詞撐起上半身伸手向床頭,把燈給關(guān)了。 顏路清:看,老婆這不就哄好啦? 陛下一通神cao作后,反敗為勝,心滿意足地扒著溫度調(diào)節(jié)器愛妃閉上了眼,不僅如此,耳邊還傳來了愛妃清清冷冷又萬分悅耳的問候聲。 “晚安?!?/br> - 這一晚睡得太好,再加上睡前這番陛下不陛下的古風(fēng)對話,導(dǎo)致顏路清也做了個古風(fēng)的夢。 在夢里,她真的夢到了自己身著皇袍、在皇椅上辦公批奏折的模樣。 只不過那皇袍上頭不是皇袍上繡的象征著至尊的龍,而更像是一個仿品——袍子上繡的竟然是一只只熊貓,一個個還都圓滾滾的,和威嚴(yán)二字那是八十桿子都打不著。 而且她還因為身材較為小巧,本來就撐不起來那種氣場,再加上穿著這樣一件衣服,坐在那種金燦燦的椅子上,真的要多違和有多違和。 顏路清現(xiàn)在做夢做多了,很多時候清晰地知道自己是處在夢境里。身加黃袍的時候,她像是個角色扮演者一樣在四處張望,昏君等著自己愛妃的登場,結(jié)果到最后都醒過來也沒看他一面。 昏君萬分遺憾地睜開眼,結(jié)束了這個夢。 雖然在夢里沒看到某人的模樣,可她剛一睜眼,最先入目的就是現(xiàn)實里大美人的臉,仍然閉著眼,睫毛長得要逆天,昏君在夢里的遺憾瞬間被治愈,美滋滋地觀賞了起來。 其實顧詞好像一開始不太習(xí)慣被人抱的,因為她睡的通常比顧詞早,大部分時候睜眼也要略微早一些,之前一周里的頭幾天,有時候能看到他被自己抱著時在睡夢中下意識蹙眉的表情。 但他也沒有過任何抗拒的動作。 顏路清發(fā)現(xiàn)這點后,也心生愧疚地想過要克制??伤目酥埔彩窃谕粡埓采系目酥?,她睡著之后身體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呀,總是睡著睡著就滾到了他的身上呀。 就這么過了幾天,在私奔的最后兩天里,顧詞就仿佛完完全全地適應(yīng)了她的各種扒、抱、貼,以及……夾。 反正他睡覺時眉目舒展,神情平和,再也沒有不習(xí)慣,看起來舒適地不得了。并且偶爾她睡眼朦朧起來上個廁所,顧詞還會因為她的離開而突然伸手把人“撈”回去。 顏路清有時候醒來會很不好意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然伸到了某人的衣服里——當(dāng)然還是因為他的腰比衣服好摸得多,而按說睡眠很差的顧詞也對此已經(jīng)能毫無反應(yīng),沉沉入睡。 反正兩人現(xiàn)在都養(yǎng)成了習(xí)慣。 與其總結(jié)成適應(yīng)了對方的習(xí)慣,倒不如說,這是一種離開對方就會大概率失眠的習(xí)慣。 …… 一周的神仙生活徹底結(jié)束了,顏路清本想著,好歹還有個小周末給他們緩沖一下,但顧詞上午卻又再次被他舅舅叫走。 她氣憤地想,這難道不是夢境里倒過來嗎?她身加皇袍有什么用!筍國公主才是日理萬機的那個人。 顏路清一邊在心里吐槽一邊接聽了小麻花打來的電話。 小麻花最近每天都和她保持著聯(lián)系,因為作為幫忙點到和請假的人,小麻花要匯報一下什么課的老師詢問了她的去處,顏路清也好心中有數(shù)。 不過這恰恰給了小麻花找她的機會,作為一個合格的cp粉,小麻花還每天見縫插針詢問她和顧詞的日常。 昨天得知他們回來,麻妃按捺不住了,今天一起床就先問好了顧詞在不在家,聽到不在,便立刻給顏路清打了個電話。 而顏路清也有一搭沒一搭地回復(fù)她的種種盤問,視線掃到了沙發(fā)邊的狼。 昨晚它迎接完兩人,給顧詞叼了個什么數(shù)字,顏路清已經(jīng)忘了,出去私奔一趟,她腦海里占據(jù)比較多的自然是兩人相處的事情,對于這種事情也不會那么在意,只是粗略掃了一眼它依舊還是在玩數(shù)字玩具。 小麻花打到一半,突然說了句:“男朋友到樓下了,寶,我先去約會,周一見啊啊啊記得給我繼續(xù)講?。 ?/br> 顏路清:“………” 這人是來問她要狗糧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她自己呆在家里,反而要狗糧的去跟男朋友約會了! 顏路清正腹誹著,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心有靈犀,在逃公主突然給她彈了個視頻通話。 “……” 她接通后,看著剛見過不久的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上,也不知道為什么,幾乎控制不住的笑容先露了出來。 顏路清率先發(fā)問:“這個時間你不工作嗎?” “在工作,”顧詞把鏡頭一偏移,露出身后一個裝潢簡潔大氣的門,寫著“會議進行中”,他伸手指了指門說:“他們正在里面吵?!?/br> “哦……”顏路清靠在沙發(fā)上,“所以你嫌棄吵,就出來給我打了個電話?” “不是,”顧詞把鏡頭正回來,深黑的眼眸帶著笑,“只不過他們吵起來,給我了一個合適的理由而已。” 幾秒后,他輕聲道:“想你了?!?/br> “……” 一個電話就把家主哄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