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賀獵城守城戰(zhàn)(十二)
書迷正在閱讀:我來到你的城市、逆女成凰:狂傲三小姐、白蛇夫君(1V1 H)、爆萌痞妃:殿下很誘人、工業(yè)造大明、帝秦霸世、當快穿女主遇上無限流男主、富豪男友與小資女友、我的金手指很好吃[快穿]、戰(zhàn)神聯(lián)盟晨夕夢境
在李袞的戰(zhàn)吼聲發(fā)出后,所有漢軍都是撤掉護身的盾牌,冒著敵軍射雕者射來的致命精準箭矢,開始向下用鉤鐮槍等長兵器開始戳刺那些要登城的亞美尼亞武士。 登城的亞美尼亞武士中排前頭的大部分都是身高臂長,魁梧有力,善于使用長柄斧等雙手兵器的沖擊步兵,敵軍指揮官就是想憑借這些大力士的蠻力和雙手兵器巨大的破壞力,在城頭先斬殺開一片空間,為后續(xù)第二波也是持刀提盾的刀盾形態(tài)的亞美尼亞武士們,開拓出一個能夠立足的開闊之地。 但漢軍鎮(zhèn)守這四座堡壘的士兵可不是孱弱新兵,而全部都是久經(jīng)戰(zhàn)陣之輩,他們中很多都是原本的龜茲軍中勁卒,雖然龜茲軍在疏勒遭遇恥辱慘敗,但這只是因為龜茲軍決策層的失誤的原因,并非底層兵士怯懦不堪戰(zhàn),相反由老將上官鼎主持訓練的龜茲軍普通兵卒很是精銳。 這些被同樣出生大漢著名將門的上官鼎訓練出來的原龜茲步兵,學習訓練的戰(zhàn)技,有對付騎兵的,有對付弓箭手的,有對付劍盾兵的,當然也有對付像他們現(xiàn)在面對之敵拿著長斧的亞美尼亞武士,這種持重型兵器的雙手突擊重步兵的。 使用雙手兵器的敵人,動作幅度一定是非常大的,自然攻擊的速度也是異常慢的,而且因為要用雙手揮動雙手重兵器,所以也是不能看再持盾牌防御了,只要對方攻擊一落空,就是奪取其性命的最佳時刻。 漢軍跳蕩士的圓盾雖然不大,但是是復合盾牌,表面還包上一層非常厚的鐵皮,防御力極強,就是被大斧以垂直角度猛劈一記,都不可能直接碎裂,至多在其表面留下一道深一點的斧印。 而且漢軍跳蕩士的圓盾表面,那層鐵皮被打磨的非常的光滑,現(xiàn)在面對著高舉大斧劈砍而來的亞美尼亞武士,漢軍跳蕩士都高舉圓盾抵擋,但所有圓盾的盾面都稍稍向右側傾斜一定角度。 第一波舉著大斧大劍等雙手重兵器,砍斷漢軍伸刺出的鉤鐮槍等長桿兵器,借由云梯跳上城垛的亞美尼亞武士,看著前方的漢軍跳蕩士竟然只是舉盾抵擋,紛紛露出譏諷之笑,滿是殘虐的眼中,仿佛已經(jīng)看到眼前之敵盾碎人裂的慘劇。 但事實卻是出乎這些亞美尼亞人的預料,他們以前無往不利的大斧大劍,斬擊在漢軍跳蕩士的盾牌上,就像斬在一個表面光滑如境,內(nèi)里卻是堅硬如鐵石的東西上面,劈砍在這些盾牌上的大斧,無論使用者是用了多大的力量,無一例外都是被四兩撥千斤的被卸掉力量,然后滑向一邊。 噗哧!噗哧! 從未想過自己的奮力一擊會失手的亞美尼亞武士,大驚失色,許多人在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被已經(jīng)料定結局,迅速放下盾牌欺身上前的漢軍跳蕩士,用手中的寬刃劍,刺入下腹,胸膛,咽喉等要害部位。 這些原本龍精虎猛的亞美尼亞武士,立刻血液迸濺,只能捂住傷口哀嚎倒下,扭曲抽搐,生命之光慢慢在他們的眼眸中失去光彩,一些被剌開下腹的悲慘者,腸子血液流了一地,當中生命力頑強者哭號著撿著自己掉在地上沾染塵土和污漬的腸子,拼命往自己肚子里回塞,但明顯已經(jīng)無濟于事,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的黑暗和冰冷。 濃烈血腥味瞬間在城墻漫散而開,殺人剖腹者漢軍跳蕩士,明顯不滿足于此,在紛紛刺到前面之敵后,踩著倒在血泊中敵人的尸體,悍然沖向剛剛爬上城都的提刀持盾的敵人。 雖然同是劍盾兵,但漢軍跳蕩士卻是對于對付自己的同類,比對付雙手突擊步兵更有心得,同樣,漢軍跳蕩士這一次再克敵制勝的關鍵,還是他們的盾牌。 普通步兵裝備盾牌只是為了防御,防御箭矢的侵徹,防御槍矛的刺擊,防御刀斧的劈砍,漢軍跳蕩士的盾牌,除了防御的功能外,還有進攻,所以跳蕩士才在他們的盾牌中心安裝上盾帽,用于增強盾牌的撞擊力。 而反觀他們的對手亞美尼亞武士,他們所裝備的盾牌,是一種內(nèi)部充填布帛和皮毛,外皮是蒸煮過的堅硬皮革的輕型盾牌,這種盾牌重量極其輕,大約只有漢軍跳蕩士盾牌的六分之一,但在防御力上卻是與跳蕩士重盾不相上下,也能完美防御住遠距離弓箭的攻擊和近距離刀劍槍矛等輕兵器的近戰(zhàn)攻擊。 但面對某一些沉重的重型兵器,比如鐵錘銅骨朵之類的,沒有質量軟綿綿的皮革盾,是根本防御不住的,而現(xiàn)在漢軍跳蕩士手中的重盾,與那些鐵錘銅骨朵有異曲同工之妙。 在相撞的瞬間,漢軍跳蕩士就用手中盾牌將對面上了城頭還未站穩(wěn)腳跟的亞美尼亞武士的輕盾給狠狠撞開,致使許多立足未穩(wěn)時亞美尼亞武士摔落下去,那些下盤穩(wěn)的亞美尼亞武士雖然沒有被撞下城墻,但中門大開,被覷準機會的漢軍跳蕩士閃電出手,迅速將自己手中的橫刀刺出或是劈出,在那些因為始料未及還不知所措的亞美尼亞武士脖頸和胸口瞬間盛開十數(shù)朵血花,幾乎將這些亞美尼亞武士脖頸砍斷,胸口戳爛了,讓其死不瞑目。 漢軍守兵因為自己的靈活應變和作為防守方的地利優(yōu)勢,占得先機,但在西方擁有赫赫威名的亞美尼亞武士,又豈是易與之輩,那些曾經(jīng)曾在東羅馬帝國的邊境軍團中服役的亞美尼亞指揮官,一見己方的持大斧大劍的猛士和攻守兼?zhèn)涞牡抖鼙际┱共婚_,無法殺開一條血路,反而被漢軍屠殺后,立即就是派出持輕矛作戰(zhàn)的亞美尼亞武士。 亞美尼亞武士騎士最厲害的就是矛術,他們使用的矛是一種兩米半長,可刺擊也可投擲的輕矛,不用像漢軍的鉤鐮槍那樣,需要雙手持握,才能發(fā)揮出大威力,單臂就能有不錯的殺傷。 那些持輕矛的亞美尼亞武士,持特制的孤月狀盾牌,頂住漢軍正面的盾牌撞擊,橫刀劈砍和鉤鐮槍突刺后,立即就是將手中輕矛從孤月盾的上閃電方刺出,或是利用自己身高臂長的優(yōu)勢,將輕矛從上方斜刺而下,常年訓練的亞美尼亞武士們刺得極為精準,前排正和敵軍頂盾相抗的漢軍士兵紛紛被那如毒蛇吐信的輕矛給刺中脖頸面門等脆弱處,立即斃命軟倒在地,敵軍順勢踩著漢軍士兵的尸體,登上壘墻,占據(jù)一大塊陣地,讓后方跟進的敵軍終于是在漢軍的壘墻上有了一大塊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