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臺詞別說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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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明德殿偏殿,蘇七染找來了昨天在場的幾位宮女太監(jiān)。 蘇七染從太監(jiān)跟宮女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回稟中得知,蔡青檸被皇后禁足七日,抄寫《心經(jīng)》一百遍,抄不完再加七日,以后太子妃的寢宮,禁止有酒的存在。 “那你們有沒有人,在皇后娘娘面前,說我的壞話???!”蘇七染嘴角微微勾起,雖看上去在笑,可眼中沒有絲毫笑意,反而藏了幾分厲氣。 “沒有沒有,奴婢們知道太子殿下寵愛蘇寶林,怎么敢說蘇寶林的壞話?!币幻麑m女趕忙擺手搖頭。 她們從來沒有見過,葉繆如此重視過哪個女人,想來蘇七染未來的身份地位,一定不可小覷。 另一名小太監(jiān)補(bǔ)充道:“請?zhí)K寶林放心,奴才們都是殿下的人,才能留在內(nèi)殿,并非皇后娘娘的人?!?/br> 葉繆的失憶也好,失智也罷,都是暫時的,等恢復(fù)的時候,就是另一翻天地。 蘇七染在問話中得知,凡是能在葉繆近身呆著的人,以前都是直接聽命于葉繆。 只不過現(xiàn)在的葉繆不記得了而已。 他們衷心的也只有葉繆一人,都是葉繆精挑細(xì)選,訓(xùn)練多年的心腹。 好一個太子黎川,想必在皇宮各處,也一定有他的眼線和衷心追隨的其他心腹。 葉繆從不遠(yuǎn)處走了過來,蘇七染招了招手,讓身旁的宮人都各自退下了。 “師傅,母后剛走,我們什么時候去崇文殿?” 一早,皇后就來探望葉繆,蘇七染知道皇后見了她心火竄涌,知情識趣的閃開了。 皇后見葉繆的身體已無大礙,問了兩句吃了喝了,有的沒得,就離開了。 “小繆繆,先跟為師去一個地方,一會兒再去崇文殿,不急的?!碧K七染踮起腳尖,貼到葉繆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葉繆點(diǎn)了點(diǎn)頭:“師傅,我記住了?!?/br> 東宮西北角宮女住所,蘇七染領(lǐng)著葉繆,以探望之名,來到了春桃的房間門口。 蘇七染沒有讓人通稟,而是直接推門而入。 春桃翻著身子趴在床榻上,聽見響動,緊張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見蘇七染的身影邁步而入,先是一怔,還沒反過神來,就見葉繆也跟著走進(jìn)了屋子,大驚之下,差點(diǎn)從床榻上滾了下去。 “奴婢參見……” “好好的在床上躺著,不得違抗!”蘇七染笑盈盈的從懷中掏出一瓶金創(chuàng)藥,放倒了春桃的床頭。 “這是我今天一早,找人去御醫(yī)那兒要來的,聽說很管用,是御藥房最好的金創(chuàng)藥了?!?/br> “奴婢謝過蘇寶林,謝太子殿下,奴婢受寵若驚,更感激蘇寶林的救命之恩。”春桃忍痛跪在床榻上,不停叩首。 “不用謝……謝本宮,都是師……”葉繆話說到一半兒,想起了蘇七染在來之前的叮囑,改口道:“都是小染的意思?!?/br> 這兩個字,他一向是聽別人叫,尤其是那個孫樹謀,叫的最多。 如今自己叫起來,還真有點(diǎn)兒不習(xí)慣,覺得跟蘇七染親昵了,又覺得略是對師傅不尊重了些。 甚至還有些羞澀,臉頰浮現(xiàn)了一抹緋色。 要不是蘇七染讓他這么稱呼,他還真不敢叫出口,怕蘇七染生氣。 “原來宮女住的地方,是這個樣子,還算不錯,比起窮頭巷子里的普通百姓,要住的舒服?!碧K七染掃視房間壞境,眼睛最后落在了春桃的枕頭一角。 春桃抬頭的時候,剛好瞧見,僅忙把枕頭下的小藥瓶兒,往里塞了塞。 “緊張什么,怕我瞧見?”蘇七染伸手就快速的把小藥瓶拿來出來。 她捏在手中,仔細(xì)的看了又看:“還是琉璃的呢,可真漂亮!” “殿下覺得漂亮嗎?!”蘇七染把小藥瓶遞到了葉繆的手中,微微的笑著。 葉繆接過瓶子,點(diǎn)頭道:“漂亮。” “漂亮殿下就收著,到時候讓御藥房的人,去訂制這種瓶子裝金瘡藥?!碧K七染朝葉繆眨了眨眼睛:“琉璃貴著呢,都用琉璃,才能顯出皇家富貴?!?/br> 春桃跪在床榻上,聽蘇七染說出‘金創(chuàng)藥’三個字的時候,心里不停打鼓,她可是什么也沒說啊。 蘇七染盈盈道:“怪不得,這才一天的時間,你就能跪起來了,這瓶子裝的金創(chuàng)藥,可比我給你的好用太多了?!?/br> “你不會連我怎么知道里面裝的是金創(chuàng)藥都不知道吧!”她微微側(cè)臉,直勾勾的盯著春桃,觀察她表情的微妙變化。 單看這琉璃瓶子,蘇七染就能斷定,是絕命門的療傷圣品,前不久門主還丟給她一瓶用了呢! 絕命門不管是裝毒藥還是解藥的瓶子,都做的十分講究,材質(zhì)上也不同,唯一共同點(diǎn),就是貴。 “奴婢……奴婢……”春桃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 “用東西,可真講究,手上的玉鐲,也講究,一輩子俸祿都不一定買的起吧!”蘇七染轉(zhuǎn)頭看向葉繆,莞爾一笑道:“殿下你看,這玉鐲好看嗎?” “這是本宮之前想要賞賜給你的,就說怎么不見了呢!”葉繆背著蘇七染指定的臺詞,用力蹙眉,因?yàn)檫@表情也是蘇七染要求的。 “大膽春桃,竟然手不干凈,偷的還是太子殿下的東西!” “奴婢……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偷……”春桃立馬慌了神,額頭用力碰撞床榻,發(fā)出‘咚咚‘的響聲。 她知道,這是擺明著的冤枉,不管她如何解釋,都沒用。 “本宮這就讓人,把你的手給剁了!”葉繆想裝出蘇七染跟他形容的那股狠勁兒,可怎么都是柔柔的,憨憨的,不但不像老虎,還想一直慵懶的肥貓。 蘇七染對他的要求也不高,臺詞別說錯就行。 他是太子爺,怎么說這個身份就夠分量嚇唬人的了。 “奴婢沒有偷……沒有……”春桃干脆將額頭叩在床榻上,不再抬起:“求太子殿下繞了奴婢吧,求蘇寶林繞了奴婢吧!” 蘇七染問道:“那你說說,你這鐲子的來歷,或許是重樣兒的,也說不準(zhǔ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