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或許可以探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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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南云合街。 這種男坊的規(guī)矩,她可是比誰都懂,來的時候,是從側(cè)門入內(nèi)的。 此處地角,正門都是有錢的小姐夫人,達官貴人們,抬著轎子進的。 女子拋頭露臉來逛窯子,原本就是惹世俗唾罵的事情,即便是走的時候,每間門口也會抬過小步輦,抬著出去。 更何況這種地方,也接待男客,斷袖的愉快之所,大都能來的,都是富貴之人,此等愛好也不好公開給人知道。 所以像這種坊子想要長期經(jīng)營下去,不得罪人,得好好注重來客的隱私。 坊子里的面首也分成兩播,供女子享樂的人數(shù)較少,畢竟能膽大來玩兒的女人并不多,供男子的占比例比較足。 如果是大家都互相不在乎嫌棄,可通用通接,還真有些面首從不跟錢過不去,給銀子足夠不分男女。 蘇七染要了一間上等雅房,叫了一大桌美酒佳肴,準備好好的享樂享樂。 房間里擺設家具皆是不俗,一看就知道花了大家錢。 可見老板家底兒厚實,也用心在做,堪稱她多年以來,逛的最豪華的一所。 跟其他地方一樣,屋子分為兩部分,外屋是喝酒玩樂的廳堂,里屋是身心運動的地方,中間用金絲薄緞的雙繡面兒屏風隔開。 老鴇是個狐媚的男子,身子骨纖細軟面,蘭花指一翹,惡心的蘇七染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哎喲喂,這位臉生的很,第一次來我這兒吧?”老鴇名叫馮安,自來熟的就坐到了蘇七染的身旁,掐著嗓子,翠聲脆氣道:“懂得從小側(cè)門兒進來,一看就是行家,經(jīng)常在哪兒逛游???” 蘇七染:“你管我?!?/br> 她往桌子上拍了兩張百兩銀票:“好看的,都叫來,本姑娘眼刁著呢,別糊弄?。 ?/br> “您稍等,我這就麻溜的給您叫人去?!瘪T安拿起銀票,樂悠悠的就出去了。 很快,稀稀散散的腳步聲進門,男子們排排站在蘇七染桌前。 “您瞧瞧,有鐘意的沒?”馮安手指劃過哪一排年輕貌美的小男色們,順帶著朝蘇七染拋了個媚眼兒,媚的蘇七染有點兒抗不住吐的感覺。 “這個不錯,留下吧。”蘇七染坐在椅子上,跟大爺一樣,指了指中間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年郎:“喜慶,我喜歡?!?/br> 這些面首們,一個個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活脫脫的姿色展覽,要不是心疼口袋里討來的銀票兒,蘇七染可都想留了。 “最旁邊那個,白凈,我喜歡?!碧K七染笑瞇瞇的揚了揚手:“再都下去吧!” 馮安雙手翹著蘭花指,行了行禮:“您好好玩兒著,我也出去了,有什么吩咐,讓他們?nèi)ソ形??!?/br> “等一下。”蘇七染叫住了馮安:“聽說今夜砸花魁?砸重了還有折扣?” 他們都長成這樣了,那花魁可得啥樣?她一定要見識見識。 馮安點頭道:“有有有,看來您是沖我們家花魁來的。” “現(xiàn)在暗價到多少了?”蘇七染可懂的不得了。 這種地方可跟男人們?nèi)サ那鄻浅^不同,青樓楚館都是再大廳最亮堂的地方,互相飆價。 可這里各自呆再房間,根本沒有廳堂設置,客人們互相也不打照面兒,只能每個房間,由老鴇來記下各自開出的價碼,稱為暗壓,所出的價格,就叫做暗價。 馮安:“這個……您一看就是個懂規(guī)矩的人,不能說啊,我若是說了,多其他客人豈不是不公平?” 蘇七染掏出了一百兩銀票,往桌子上一拍:“你的?!?/br> “這可不行,老板嚴著呢!”馮安看著桌子上的銀票,心里直難受。 蘇七染怎么可能就此死心。 幸好她自己也有點兒銀票,不然光傅文博給的還真不太夠用。 “這里有一千兩,你覺得夠不夠砸重奪魁的啊?”她起身,笑盈盈的走到馮安身旁,掏出了銀票,再馮安眼前晃悠了晃悠:“如果不能的話,那這一百兩打賞給你,如果能的話,這一百兩還是你的打賞,可不算你走漏了價碼,只算我們瞎聊陪我瞎猜而已,何來的破了規(guī)矩嘛。” “您可真會?。 瘪T安咧著嘴巴,笑著接過了手中的銀票:“夠了呀,我就當您押了價兒,然后從里面抽走一百兩賞錢,這樣您就不用單付,給您省銀子啊?!?/br> 蘇七染挑了挑眉:“我要的,可是男賓的花魁?!?/br> 馮安愣住了。 她喜歡玩兒斷袖玩兒過的?太奇葩了! “聽不懂嗎?”蘇七染指尖點了點馮安手中的銀票。 “懂,懂是懂,就是……您不嫌棄啊?”馮安舍不得手中的銀票,可心里總覺得蘇七染怪怪的。 蘇七染撇了他一眼:“你管我。” “我還真管不了您這口兒愛好,不過吧……”馮安甩了甩手里的一千兩銀票兒:“這還真不夠,得加一倍半。” 蘇七染咬了咬牙,又從小布袋里取出了銀票:“這一千五百兩是給你去押花魁的,這二百兩,是因為你懂事兒賞你的?!?/br> “明白明白,您真是個敞亮的主家?!瘪T安馬屁的抬了抬胳膊:“您玩兒著,我這就去給您辦去,保證妥妥的?!?/br> 馮安剛一出門,蘇七染臉色就沉了下去,嘴巴里嘟囔著:“我呸,真特么貴!” 她倒也知道,傅文博說的皇家守歲繁瑣是真,可守歲結(jié)束,皇子可以自行離去,然后回到自己府邸愛怎樣怎樣。 太子會去皇后那里,之后再回東宮。 絕命門掌握著皇族一手資料,記得沒錯的話,曾經(jīng)有紀錄過,皇族之中有好男風的,其中就有一個名字,那便是冀王鱒云。 她回京都的路上,心里就惶惶不安。 一路上沒有絕命門的伏擊,門主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或許可以從鱒云身上探知點兒什么。 鱒云鬧自殺半死不活那一夜,的確是門主出現(xiàn),給他服的藥丸兒,才得以緩息過來,兩人必定存在著某種關(guān)系,不知道是不是跟絕命門合作的那位皇族。 京都城里這么有名的坊子,鱒云愛好此道,怎可能不來泡泡此處花魁? 蘇七染回頭的時候,見兩個面首正蹲在地上點蠟燭,大驚。 “你們干嘛,我不玩兒這些變態(tài)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