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生死只在一線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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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七染大概的跟傅文博說了說云合街男坊里修君竹的事情,隨即說道:“如果沒有他,誰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冀王殿下把五魂丹給吃了?難不成師傅給嗎?這不是招惹懷疑,又辱沒了您的高超醫(yī)術(shù)?!?/br> 傅文博:“……”有點(diǎn)兒道理。 “師傅您看,在別人看來,那可是您連五魂丹的毒都能解,讓絕命門知道了,不得了哇!”蘇七染一臉夸張:“世間第一神醫(yī),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不解之毒對(duì)您來說都是個(gè)屁,那得多讓人忌憚啊!” 傅文博:“……”非常有道理。 “那為師這就去給你取銀票,一會(huì)兒回來?!彼鹕?,就屁顛屁顛的朝屋外走去。 傅文博走后沒多久,三名黑衣人就破窗而入。 蘇七染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竄上桌子,一個(gè)翻躍就朝門口沖去。 手剛剛碰到門框,身后一把劍飛了過來,刺入了她的小腿。 蘇七染一聲悶哼,單膝跪到了地上,鮮血直流。 她轉(zhuǎn)身就是不停的丟銀針,好給自己空出逃跑的時(shí)間,一邊兒丟,一邊兒朝門外大喊:“救命啊!殺人啦!放火啦!師傅救命啊!搶劫啦!” 揮舞劍擋銀針的其中一名黑衣人“小賤人,這次你必死無疑!喊什么!” 蘇七染:“……” 這總是比她慢一拍的劍術(shù),和這聲音…… “牡丹?”是門主要?dú)⒘怂?/br> 愣神之機(jī),牡丹揮劍朝她刺了過去。 蘇七染雙手銀針同發(fā),牡丹無奈收劍擋針。 “你們愣著干嘛!殺了她好回去復(fù)命?。 蹦档ぷ蟾觳仓辛藘舍?,一陣酸麻,很快就用不上力氣。 可持劍的右手,仍然朝蘇七染刺去。 “牡丹我們姐妹一場(chǎng),你何必呢?放我走好不好!”蘇七染繼續(xù)丟針。 “我倒看看你有多少銀針能丟!”牡丹左右擋避,打算跟蘇七染持久戰(zhàn),反正她的腿已經(jīng)傷了,銀針總有丟完的時(shí)候。 “小菊花,舍不得喲,牡丹,不然咱別殺了,爆一個(gè)吧?!币恢辈粍?dòng)觀看的黑衣人,摘下了黑色蒙面,朝著蘇七染笑的開懷。 “我呸呸呸!”蘇七染一見是苗風(fēng),那旁邊站著跟木頭似的…… 她下意識(shí)的低頭看了看腿上的劍,是魏君昊的…… 牡丹趁機(jī),一劍朝蘇七染胸口刺了過去。 就在劍碰到衣服,就要刺入的霎那間,蘇七染一把抓住了劍身,與此同時(shí),魏君昊一個(gè)飛腳,將來不及躲閃的牡丹踹到了一旁。 牡丹在倒地的時(shí)候,手中緊握著劍,從蘇七染手中抽出,蘇七染吃疼一聲,手中鮮血滴落,皮開rou綻。 “魏君昊你是不是瘋了?門主的命令你也敢違抗?”牡丹立馬抓狂,又轉(zhuǎn)身苗風(fēng):“副門主是不是也跟著他瘋了?” 苗風(fēng)殺人的血腥勁兒,可比門里誰都狠毒,魏君昊雖然冷血,可都比不上他,對(duì)門主的命令更是執(zhí)行徹底,連自己相交十余載的朋友都沒放過,殺的時(shí)候眼睛都沒眨一下。 可今日殺蘇七染,他竟然說舍不得? 牡丹覺得,除了瘋了能解釋,在都解釋不通…… “菊花是用來爆的,殺?不會(huì),更聽說過?!泵顼L(fēng)搖了搖頭,笑的更加開懷。 蘇七染:“……”你大爺?shù)模?/br> “副門主,這玩笑開了這么久,您還沒開夠啊?”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名了,改了知道嗎? “魏君昊,門主可是說了,她的尸體見不到,就是你的尸體,你可要想好了!”牡丹早就估摸到,魏君昊下不了手。 魏君昊喜歡蘇七染,她知道的,也曾經(jīng)為了蘇七染拒絕了她,還是狠狠的拒絕,毫不留情面。 門主第一次要?dú)⑻K七染的時(shí)候,魏君昊不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了嗎?所以門主這次才派了苗風(fēng)跟她一起來的。 “他只是不想我死的痛快,你一劍過來,我直接沒命,又不是他殺的,多沒意思?”蘇七染冷哼一聲。 “你說的對(duì)?!蔽壕粵]有反駁,拽下了臉上的黑色蒙面巾,還是那張無表情無笑容的臉,僵硬的如同面癱。 那尖尖的下巴,五官像是精工匠人的杰作,如刀切斧鑿班立體,小麥色的肌膚,雙眸永遠(yuǎn)炯炯有神,帶著剛毅。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這么大的陣仗,絕命門最出類拔萃的高手,最美的牡丹,還有副門主集體出動(dòng),就是來殺我?動(dòng)手吧?!碧K七染知道自己是沒活路了,雙手垂在身體兩側(cè),整個(gè)身體無力的倚靠在門上,淡淡的微笑中,帶著絕望。 魏君好從牡丹手中那過劍:“好,成全你。” “停!魏君昊你除了會(huì)所謂的成全我還會(huì)說什么?來點(diǎn)兒特別的行嗎?”蘇七染低頭見劍尖在她脖子處,剛剛跟皮膚接觸的一點(diǎn)停住,心里已經(jīng)抖成了篩子,可她要假裝鎮(zhèn)定,要撐住,不能給任何人看出來,尤其是魏君昊。 苗風(fēng)眨巴了眨巴眼睛,一副看不懂的樣子。 咿?他們研究說好的方案不是這樣的?魏君昊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還是搞錯(cuò)了什么?難道是這丫頭一副特別欠扁的樣子,讓魏君昊后悔了最初的決定,打算痛下殺手,除了這禍害? “好?!蔽壕妙D了頓,也想不出說什么:“成全不了?!?/br> 蘇七染:“……” 她垂在地上的手,扣在了門的底縫上,悄悄夾在指縫兒里的一根銀針,用了最大的內(nèi)力推了出去。 門外擺放著一個(gè)水缸,雜院兒偏僻,水缸碎裂的聲音雖然引不來什么人,可按照絕命門人多疑的性格,或許覺得門外有異動(dòng),那時(shí)候她就有機(jī)會(huì)抓到逃跑的時(shí)機(jī)。 她現(xiàn)在跟死只差一線間,腿傷到了又不方便,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搏上一搏,她要活著,一定要活著! “這次……不能服毒自我解決了對(duì)嗎?”她坑了魏君昊一次,很肯定這招已經(jīng)不奏效了,她要的是足夠的時(shí)間:“那……還能留全尸嗎?” “都不能。”魏君昊回答的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