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不如說洗牙洗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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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七染:“……” 她大驚,急忙起身,蹲在了牡丹身旁,不停搖晃:“牡丹,阿姐,你別嚇我,我不就是又說話了嘛!” 葉繆:“師傅,她不是給你氣的吐血的,不怪你?!?/br> 蘇七染:“……” 怪?難道…… 蘇七染立馬慌亂,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我把牡丹給說的吐血死了,我……” 咦?她好像是個大夫……臥槽!她就是個大夫! 探了探鼻下,雖然氣息微弱,可也還有氣,把上脈搏,內傷挺厲害的。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糊涂了……糊涂了?!碧K七染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氣,軟綿綿的坐在了馬車上。 葉繆:“……” 看來,蘇七染很在乎這個女人。 他安慰道:“怪我,都怪我把她傷的太嚴重了,師傅不要自責,跟師傅沒關系?!?/br> 牡丹殺不到蘇七染,也要瞪死蘇七染的架勢,受了這么重的內傷,能撐這么久,已經證明了自己毅力驚人,更證明了她恨蘇七染入骨,可蘇七染仍舊護著她,實在讓葉繆擔憂。 蘇七染喂了牡丹一顆療傷丹藥。 回到東宮后,葉繆讓陳淺將牡丹押入了東宮大牢,并向蘇七染保證,絕對不會傷牡丹性命。 可牡丹跟回春坊有牽扯,就證明跟劉少保一案有關聯(lián),審訊是必須的,大牢也肯定要入。 蘇七染沒有護短的理由,只要牡丹有命就行,真若是放走了,或者是留在自己身邊,小命兒也不安全。 少傅府居被燒毀,蘇七染暫時沒有住的地方,葉繆名義上將蘇七染安置在明德殿后殿的房間里,實際上直接抱到了自己的侵宮床榻上。 “你這樣會招惹閑話的,東宮有的是地方住,又不是非你的明德殿不可,你寢宮跟后殿只是前后之隔,為師覺得不妥?!碧K七染盤腿兒坐在床榻上,給葉繆仔仔細細的包扎手上的左手,葉繆則注視蘇七染,同盤膝坐相對。 葉繆:“有何不妥?少傅無處歸,作為太子,將副師安置好的居所是理所應當,而東宮中,最好的居所莫過于我的明德殿內,況且明德殿房間諸多,我體恤少傅,給一個地方暫住而已,也顯得我尊師重道?!?/br> 蘇七染抬頭,無奈道:“但是……” “師傅不要多想了。”葉繆打斷了蘇七染的話:“再說,整個皇宮里都知道有人謀害完劉少保,又想加害太子少傅,全東宮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明德殿,我為了保護少傅安全,讓師傅住在這兒,情理之中的事情?!?/br> “那你為何把為師抱到你床上?。俊碧K七染故意手中用力,疼的葉繆微微皺眉:“你是不是想說,明德殿里,屬你床上最安全?” “師傅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高人啊,還是個漂亮的高人?!比~繆微笑著盯著蘇七染認真給他包扎的樣子,怎么看都看不夠。 少傅府居的大火,在撲滅的時候,就已經有少傅府下人離奇死亡,更有下人為了自保,供出親眼所見離奇死去的人故意縱火,要燒死蘇七染。 明日朝堂上,肯定又是一場轟動。 葉繆:“師傅的那位阿姐,是絕命門的人吧?” 蘇七染點頭:“是,可為師覺得,回春坊的事情,跟絕命門沒關系,不然絕命門不可能只派她一個人出手,更何況……” “師傅如果不想說跟絕命門有關的事情,就不說了,我相信師傅的判斷,更相信師傅一定有足夠辨別的理由?!比~繆看蘇七染已經給他包扎好了,稍微的活動了一下手指,就覺得疼痛的厲害。 “你別亂動!”話說到這份兒上,蘇七染怎么還好意思吞著噎著。 葉繆真心對她,死心塌地的信她,既然已經知曉,她也就不再自欺欺人了。 “門主既然讓為師來東宮,就肯定是另有安排,不可能現(xiàn)在又要殺了為師,這不合理,所以為師覺得,她是接了私活,并不是門主的安排?!碧K七染頓了頓,第一次明著跟葉繆討論絕命門,她還有點兒別扭:“而且她自己也說了,是為了殺我,才接的,不管門里的懲罰,那更證明,為回春坊殺人,是她自己的事情,跟絕命門沒關系。” 葉繆聽了蘇七染的說辭,也打消了此事牽扯絕命門的想法。 “為師倒覺得,回春坊雖然由戶部侍郎支撐,可背后卻跟冀王殿下脫不開,或許……”蘇七染想了想,道:“戶部侍郎肯定是沒這個膽子殺死太子太保,可冀王殿下有啊。” “鱒云?”葉繆怔了一下:“師傅是不是在回春坊探得了什么事情?” 蘇七染點頭:“回春坊有個賣藝不賣身的美人兒,叫秦琴,是戶部侍郎的女人,而為師冒充縐王殿下的時候,她立馬揭穿,因為她認識縐王殿下,縐王殿下跟冀王殿下是一伙的,小小年紀,能跑去回春坊被那里的女人認識,能證明什么?冀王殿下的關系他們才認識的,回春坊背后是冀王殿下!” 葉繆:“……” “而且,為師看辰王爺的表情跟說的話,感覺辰王爺跟為師當時的想法一樣。”蘇七染為了表示自己判斷正確,搬出了葉沐蕭。 這一搬不要緊,此名從蘇七染嘴巴里說出來,入耳后,葉繆的臉就鐵青。 “想什么呢?”蘇七染看葉繆板著一張臉,兩眼發(fā)直,伸出手在葉繆眼前晃悠了兩下。 突然,葉繆抓住了蘇七染的手腕,猛的往上一提,翻身將蘇七染壓在了床榻上,二話不說,低頭就吻了上去。 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我的后腦,蘇七染腦袋騰空,被他吻的快要窒息。 唇舌柔韌而極具占有欲,領教過,我立即知道他是個中老手,不適感隨即而來。 在唇舌來往中,蘇七染全身漸漸發(fā)熱發(fā)燙,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 葉繆不斷地索取,不斷地用力,雖而慢慢平緩了下來,舌尖游走在蘇七染的雙唇上,貝齒…… 與其說現(xiàn)在叫吻,不如說是葉繆在用舌頭給蘇七染洗牙洗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