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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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話已經(jīng)不知被她重復(fù)了多少遍。陶可終于有機(jī)會問她,“他是誰?” 孟黎把第五杯盛滿的酒杯舉了起來,陶可看不下去了直接搶了過來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按住她準(zhǔn)備再次倒酒的手,無奈地蹙緊了眉頭,又重復(fù)問了一遍:“孟黎,他是誰?” “他啊……呵呵。”孟黎露出苦澀的笑容,“他是誰呢?陶陶,不是我不敢說,是我怕說了你也會有麻煩啊……” 陶可扶著東倒西歪,不知是醉非醉的孟黎,“我會有什么麻煩……到底是誰?” 孟黎一個勁兒的傻笑。 陶可打了個哈欠,試著搖了搖孟黎,“醉了?” 孟黎擺了擺手,“我沒醉……”趁陶可不注意直接就著酒瓶口喝了一大口,對著她勾了勾手指,微醺著輕聲說,“來,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 陶可點頭,傾身過去。 “是駱亦筠?!彼f。 陶可先是一怔,隨即啼笑皆非,“你真和駱總在一起過???” 點頭。 “你不會是為了駱總才換公司的吧?”陶可想起孟黎曾經(jīng)跟她說過,她對駱亦筠有興趣。 孟黎又是點頭,“在一起是去了之后的事。” “沒想到真的被你實現(xiàn)了,恭喜你。” “恭喜什么,恭喜我被他騙了?呵呵……” “說實在的,如果是駱總的話,這樣的事你應(yīng)該習(xí)慣不是嗎?他是駱亦筠,不是其他普通人,他是娛樂公司的老板,他手上有最好的娛樂資源,光他個人就有數(shù)十億的身價,他是家中的長子,以后極有可能接手家族企業(yè),人又長得不錯,就算結(jié)婚了,也一定會有女人前赴后繼的涌來,你可以是他的女人,但不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 孟黎淺淺一笑,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好像很了解他的樣子?” “他是老板,關(guān)于他所有的八卦公司里早就傳遍了不是?” “所以,看樣子你比我更了解他?!?/br> “不是我更了解他,是你當(dāng)局者迷?!?/br> “陶陶,被你這么一說,我心情變得更差了,你知道嗎?” 陶可挑了挑眉。 她笑了笑,“你不說我還可以瞞著自己,當(dāng)做自己不知道我們地位身份的懸殊,當(dāng)做他只是個愛我的男人,當(dāng)做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但是如果他是普通人,你就一定不會喜歡上他,不是嗎?” 孟黎似已清醒,她拿著酒杯左右晃著,杯里的黃色液體最中間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片刻之后,她對著嘴巴傾倒而下,一下子便喝的見底。 她深深地呼了口氣,清澈的眼中如裝了一汪水,閃閃發(fā)光,“你說得對,如果他是普通人,這會兒我也不可能因為他而坐在這里買醉。”她嘆了口氣,手撐著桌面,晃晃悠悠著站了起來,“陶陶,你在這兒等我,我去趟洗手間?!?/br> 剛說完就是一個趔趄,陶可萬分無奈,只好一起起來扶著她去洗手間。 孟黎進(jìn)去了之后,陶可躲在門口給陳子橋發(fā)短信。 沒多會兒,陳子橋直接打了她的電話,“怎么回事?” “孟黎這邊好像喝醉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完事,你還是先回去吧?!?/br> “醉了還喝?別喝了,我送你們回去。” “別,你別總是這么自說自話好么,對我也就算了。孟黎還不想撤呢!” “小可,我怎么覺得你是想讓我先回去而找的借口呢?” “我干嘛要找借口???” “小可,你現(xiàn)在不適合喝太多酒。” 陶可想到剛才在車上的事情,頓時兩頰紅透,“我沒有喝很多,就兩杯!” “也不適合玩得太晚,不說孟黎,你自己撐得住嗎?而且晚飯都沒吃,空腹喝酒,你不難受嗎?我早點送你們回去,你今晚住我家,我燒點好吃的給你補(bǔ)補(bǔ),嗯?” “住你家?我不要!” “乖,我說過了,今晚不會再碰你的?!?/br> “那我也不要!”陶可輕吼,聽見里面水流嘩啦啦的聲音,連忙說,“我不跟你說了,孟黎出來了,你快回去吧,明天一早還要搭飛機(jī)呢。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是吧?就這樣吧,拜拜!” 孟黎從洗手間出來時,陶可剛收了電話,陶可對她笑笑,“好了?” “你在打電話?”她一手撐著腰,一手扶著門問。 陶可點了點頭,上去扶著她。 她轉(zhuǎn)過頭來,兩頰微醺,眼睛布著紅血絲,臉上似乎有些疲憊,“你要是忙的話,就先走吧,我也沒什么大事。” 陶可想了想,問:“要不我先送你回家?” 孟黎擺了擺手,“我想再待會兒?!?/br> “那我陪你吧。” 兩個人剛走到一半,孟黎就捂著嘴巴瘋狂地往回跑。 陶可只好在門口邊玩手機(jī)邊等。不一會兒,忽然出現(xiàn)了好幾雙清一色的黑色皮鞋停駐在她的眼皮底下。陶可玩著手機(jī)的手頓了一下,慢慢地抬頭。 對面是三個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制服戴著黑色墨鏡,身材魁梧有力的漢子。頭發(fā)好似用發(fā)膜定型,上面還泛著亮光。他們的架勢就像在演黑幫電影。 是來找她的? 陶可蹙了蹙眉,雙手環(huán)抱好整以暇地打量著他們。同時又覺得有點好笑,自己還沒演過這種場面,倒還挺新鮮的。 她勾著唇似笑非笑地問:“找我?”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問道:“是陶小姐嗎?” 陶可頷首,“我是,你們……?” “陶小姐,你現(xiàn)在有空嗎?勞煩您現(xiàn)在跟我們走一趟?!?/br> “這位……先生,您這是命令呢,還是問我的意思呢?”陶可冷哼了一聲,問。 “自然是問陶小姐您的意思?!?/br> “如果我說我沒空?” “那應(yīng)該就變成命令了?!?/br> “這樣啊……不知您以什么身份命令我呢?是我爹還是我娘還是我老板?”陶可挑了挑眉,略帶嘲諷地笑了出來。 “陶小姐還能笑得出來,說明您今天心情不錯。既然這樣,不如配合一下我們,我們在這里動粗也不好,您說是不是?” “可以是可以,能給我五分鐘時間嗎?我朋友在洗手間里,我得跟她說一聲?!?/br> “陶小姐,我們也是受人委托,請不要為難我們。” 陶可指了指后方的洗手間,半開玩笑地說:“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進(jìn)去呀?” 對面的三人面無表情,“陶小姐。” 陶可頓時覺得再和他們拐彎抹角下去也沒多大意思,彎著的嘴角也沉了下來,正色道:“你們何必這樣咄咄逼人,我認(rèn)識你們嗎?你們爹媽難道不是從小就跟你們說,不要跟陌生人隨便搭訕更不要被陌生人騙走嗎?你們覺得我可能跟你們走嗎?不如讓你們老板自己過來,我陶可隨時、隨地奉陪?!?/br> “陶小姐,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毖韵轮饩褪菦]有商量的余地。 陶可煩躁了起來,這些人就像不懂變通的機(jī)器人,軟硬兼施都沒有作用,她問:“行,你們要帶我走可以,把你們老板的電話給我,或者你們打電話,我要跟他說幾句?!?/br> “老板說了,你不能提任何要求。” “那你們想怎么樣?讓我就這樣跟你們走?你們在開玩笑么?”陶可冷笑出聲。 他們?nèi)丝拷徊?,一直跟她對話的那個黑衣人的手里不知從什么時候多出了一雙手銬,碰了碰給她的手背,冰涼的觸覺令陶可渾身一震。 她終于明白此刻是什么狀況。她想,她是被人要挾了,不知道他們要帶她去誰,也不知道起因,她只知道無論她點頭還是搖頭,他們今晚是必須要帶她離開,去往一個不知何處的地方,見一個不知是誰的人。 她得罪了什么人?她左想右想,仍舊沒有得到答案。 “陶小姐,如果你再不配合我們,就不要怪我們用其他辦法了。” 陶可的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她非常清楚,這個時候不能展露出一絲的怯意,這樣就會讓敵人有機(jī)可乘,她故作淡定地說:“我沒說我不愿配合你們,我非常愿意配合你們,明明是你們不配合我,你們是奉命行事我能理解,但我已經(jīng)一再退步,你們連一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我,讓我怎么心甘情愿的配合你們?” “陶小姐,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能選擇的就是自愿和我們走,還是我們強(qiáng)迫你跟我們走。你如果不心甘情愿,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彼f,“我知道這對陶小姐來說很困難。” “我提最后一個要求,如果你們能做到,我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跟你們走。” “陶小姐。”他們又叫了她一遍,看樣子還是對她的要求很不滿意。 陶可卻不顧他們的不滿,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了出來,“要求很簡單,你們?nèi)齻€都把墨鏡脫掉,我不喜歡別人跟我說話的時候戴著墨鏡?!彪m然明知道實現(xiàn)這個要求的可能性很小,但這有可能是她唯一的證據(jù)。 不過很快,她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陶可只覺得手腕瞬間一沉,低頭一看,多出了一個鐐銬。她皺緊眉頭,猛地抬頭。 黑衣人的臉部仍然僵硬地一動不動,沒有一點兒多余的表情,活生生的機(jī)器人。 他冷冰冰的說:“陶小姐,不好意思冒犯你了,時間不早了,上路吧?!?/br> 他伸手推了一把陶可的背,陶可被他拉扯著轉(zhuǎn)身往后走。盡管陶可保持不屈服的姿態(tài),雙腳定著紋絲不動,但無奈三位大漢的力氣是她的百倍,她不得不跟著他們?nèi)讲刹降刈吡似饋怼?/br> 陶可伸手掏褲袋里的手機(jī),想要趁他們不注意打電話給陳子橋。哪知前后褲袋里面都沒有手機(jī)的蹤影,她摸了好幾遍,甚至連衣服也順帶檢查了一遍。哪里都沒有。她剛剛明明放褲袋里的…… “陶小姐在找手機(jī)?”一個黑衣人突然問她。 “如果是的話,陶小姐不必再費心了?!?/br> 她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恍然大悟,“你們偷了我的手機(jī)?” “不是偷,是暫借。等陶小姐和我們一起辦完了事,我們一定原物歸還。” 又一個希望消失,陶可欲哭無淚,有點崩潰的感覺。 他們推開廚房后白色的門,門外是一條狹隘的弄堂。他們邊推搡著她,邊往外走向熟悉的夜世界。 后門…… 陶可最后的希望破滅了。 如果陳子橋還沒走,他也只可能等在前門,他不會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會知道她被什么人帶走。 等他發(fā)現(xiàn)出事時,至少也要等到孟黎從洗手間出來找她并且發(fā)覺了不對勁,況且就算覺得不對勁了孟黎第一個想到的也不一定是到陳子橋。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出來救她。 所以,她再也沒有機(jī)會反抗。她一個人完全沒有可能脫離三個大漢的手掌心。 弄堂口停著輛白色的面包車,看樣子他們早有準(zhǔn)備。 陶可正想張望車牌為自己留下一些線索時,一只手突然從后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