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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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別的藝人被探班,探班的人還有這樣的大手筆,是很值得夸耀的一句話,怎么也得顯擺兩句。 呂博羽看祝余只是笑笑,對他印象更好。 禁不住道:“你家里人對你真好,這次在劇組留很久嗎?如果不方便,我可以代你去福導(dǎo)那里請假,你多陪陪你叔叔?!?/br> 這其實是個試探,他在圈里也算見多識廣,那個男人真的是祝余的叔叔么?年紀(jì)上對不上,太年輕了。 而且,昨天那樣的神態(tài)動作……倒更像一個極霸道的情人。 祝余的一部分思維還沉浸在大佬請客的這件事上。 搖搖頭:“謝謝呂老師,不過不用了,我叔叔工作很忙,今天下午就走?!?/br> 他不算大佬正經(jīng)的家人,但也沒有糾正呂博羽的說法。 反正在他心里,大佬就是他的親人,比有些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還要親近。 不過這話也就想想,說是不好意思說的。 他不過是個重生的流浪漢,運氣好碰到大佬,幾年后怎么樣還說不上,那個什么救命之恩更是子虛烏有,說是家人,大抵算高攀。 劇組酒店, 周嘉榮打了幾個電話,處理了一些緊急的事務(wù)。 集團沒有他,還有那么多高層在,一時半會也倒不了,倒不用特別擔(dān)心。 電話打完了,就準(zhǔn)備上床小憩一會兒。 心里藏著事,睡也睡不安穩(wěn),隱隱綽綽中感到有人進(jìn)來。 不會是于生,他剛才打發(fā)對方去做別的事了,是小崽子回來叫他去劇組?沒睜眼,只是道:“余余?” 床邊,金祺澤看著躺著床上的男人,呼吸都禁不住屏住。 昨天只是在樓上看到這人和祝余一起,福導(dǎo)那樣誰的賬都不買的人,居然也對這個男人卑躬屈膝。 這一定是個大人物,比包養(yǎng)他的劉耀山還厲害的人。 上次他央求劉耀山來探班,福三江也不過隨意問候了一聲,就該忙什么忙什么去了。 祝余真是好運氣,金祺澤想。 他原本只是路過,看到門沒關(guān)嚴(yán),就不由自主的進(jìn)來看看,如果能發(fā)現(xiàn)祝余什么不檢點的蛛絲馬跡,這對一個小藝人來說是致命的。 到時候,就是把柄。 沒想到…… 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嫉妒,還有癡迷和悸動。 這樣一個哪怕閉著眼,也能看得出俊美無匹的男人……鼻梁這么挺,身材又這么好,性.欲一定很強。 他知道,這些有錢人看著最體面,其實玩起來最沒下限。 多自己一個不多,不管是風(fēng)流一時還是運氣好將祝余踹走,金祺澤情不自禁的彎下腰,比起劉耀山那個肚子像懷孕七八個月的,能被這個男人上,怎么都不虧。 下一瞬,即將碰到男人臉的手被攥住。 那雙原本閉著的眼睜開,柔和像是錯覺,冷淡而凜冽:“你是誰?” 金祺澤:“……”心里突的一下。 好可怕的視線。 只是臨門一腳卻無論如何不想放棄,鼓起勇氣露出笑容。 他長的不賴,刻意逢迎之下,有一種暗示意味極nongnong的曖.昧:“不小心走錯房間了,您力氣好大,抓疼我了……” 說著話,就要就著被抓的姿勢往下倒。 周嘉榮明白了,這不是小崽子的朋友。 而這人的意圖…… 下一瞬,房間傳來一聲慘叫。 金祺澤被一腳踹到了地上,若不是肋骨疼到快要暈過去,他只覺像夢一樣。 這個男人……他想殺了他嗎? 努力往后縮了縮,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呼吸也有些不暢,好疼……早知道就不進(jìn)來了。 周嘉榮去洗手間洗手。 出來后給于生打了電話,讓他把不知哪里來的蠢貨弄出去。 不僅僅是弄出這個房間。 鬼鬼祟祟進(jìn)小崽子的房間,其心可誅! 劇組, 祝余剛剛換好衣服,就看到周嘉榮來了。 他古裝扮相很好,將根本沒什么折痕的衣服又理了理,走過去,像個驕傲的小孔雀:“周叔叔,允許你贊美我哦~” 周嘉榮:“好看?!?/br> 不僅僅是好看,在他眼里,是最好看,永遠(yuǎn)都是。 祝余不大滿意:“沒啦?” 他今□□演的是少年皇帝白龍魚服的一場戲,會在民間尋到一位經(jīng)天緯地的人才,并且收為己用,衣服就隨性些,沒有龍紋。 純白色,銀色腰帶,濃黑的頭發(fā)束起,完全是一副古代貴族家小公子的打扮,還配了一把折扇,唇紅齒白風(fēng)流初顯。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再長大一些,還不知會造成什么樣的轟動。 周嘉榮拿過祝余的扇子:“好看?!?/br> 祝余:“……” 他和扇子一個臺階上比較? 周嘉榮用扇柄敲了下少年的額頭,拉過他一只手,將扇子放回他掌心。 握著少年手腕的那只手,攥緊又松開。 這種感覺才對。 沒有人知道,從碰過那個叫金什么的胳膊之后,那種惡心感一直揮之不去,直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那種稠密的厭惡退去了。 祝余演技沒掉鏈子。 而且因為周嘉榮在,還超常發(fā)揮。 劇組的人感覺眼睛都不夠用。 不知該看祝余,還是該看遠(yuǎn)處休息的藤椅上,那個只是襯衫西褲,氣場卻強大到讓人無法忽視的男人。 下午是祝余和金祺澤的對手戲。 劇務(wù)來通知,說金祺澤不小心摔下樓梯,肋骨斷了,已經(jīng)送去醫(yī)院,未免耽誤劇組進(jìn)度,會換人來演金祺澤的戲份。 下午的戲調(diào)了別的,祝余暫時沒有安排。 祝余:“……” 雖然他覺得就金祺澤那個造作法,雖然能小紅但走不長遠(yuǎn),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得罪人,總是不長久。 可這種退場方式,太戲劇了吧。 短暫的感嘆后,又問起拍戲的事,他的戲份拍的快,原定七天的戲再兩天就能拍完,金祺澤走了,那拍攝周期是不是要延長? 說好了一周回家的,大佬會不高興的吧。 范銳及時道:“小余,這件事我會和劇組溝通,你先換衣服休息?!?/br> 金祺澤到底怎么了,知道的人不多,他算一個。 這件事得了那位的吩咐,不會對祝余透露,所以范銳及時截住了話頭。 祝余相信范銳的能力,沒再多問。 只叮囑一句:“原定的拍攝周期不能延長,我得回家?!?/br> 拍戲他很喜歡,可許諾一周就回,只能短不能長,畢竟本職工作還是做抱枕,收了錢的,哪怕從抱枕變成了吉祥物,該擺哪兒就得哪兒。 想一想下午沒事,又有點高興,能送大佬去機場。 正琢磨呢,福三江過來了。 趁著那位打電話偷偷過來的,想他一個堂堂大導(dǎo)演,找個演員還偷偷摸摸,也算長經(jīng)驗了。 他來和祝余商量加戲的事。 原本的劇本中,少年皇帝的戲份不算少,后來找不到合適的人,就縮短了戲份,求個貴精不貴多。 現(xiàn)在,能都拍出來,再好不過。 福三江也干脆:“祝余,劇本放這里,你抓緊時間看,至于片酬,你的助理和副導(dǎo)談,會給你優(yōu)待?!?/br> 想起上午被那位大佬叫過去……金祺澤這混賬,眼光倒是好,就是膽太肥,也太將自己當(dāng)回事! 連帶著他也跟著丟臉。 天知道被叫去處理這件事……幸虧祝余不會知道,否則老臉真是一掉再掉。 祝余:“導(dǎo)演,劇本我不看了,回家還要上補習(xí)班,沒時間了?!?/br> 瞎掰呢,什么補習(xí)班,他不給人補習(xí)就不錯了。 福三江:“……你不愿意?” 還沒有人在這方面拒絕過他,加戲啊,又不是別的。 這孩子,怎么不知道好賴。 看祝余平淡的語氣,心里也沒譜兒了,有些人并不露出什么堅定、固執(zhí)之類的神情,可外柔內(nèi)剛,說什么就是什么,不輕易改弦更張。 沒轍了。 最后一點靈光,將劇本推了推:“不愿意就算了,不過你該看也看看,對下面幾場戲有幫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