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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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蕭虛子看向那被釘在墻上的老者時,眼神里充滿了同情。 寧惹大高手,不惹小藥師。 看著林凡慢慢走向消瘦老者的時候,蕭虛子腦子里突然跳出了這么一句話。 而在隨后,他就越發(fā)堅定了這個想法。 只見林凡一巴掌煽向消瘦老者,將他滿眼的怨毒都給打散,硬生生撬開他的嘴巴,將那黑色丹藥給扔了進去。 “咳……咳咳……你……你給我吃了什么東西?”消瘦老者差點被那丹藥的苦澀腥臭給嗆了個好歹,不過他哪怕再笨也猜到了林凡喂給他的不是什么好東西,頓時便怒道:“你若想用毒藥折磨我,還不如殺了我!天門之人沒有怕死的鼠輩,來,來??!有本事殺了老夫,日后你也難逃天門老祖宗的追殺!” “呦?”林凡聞言,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他,笑瞇瞇道:“你知道我給你吃的是什么?” “哼!” 消瘦老者冷哼一聲,蒼白的臉龐不斷抖動,顯然是在忍受雙臂處傳來的舉動。不過隨著林凡那眼神里不斷閃爍出的玩味光芒,他漸漸也開始察覺到了不好,不禁有些心虛道:“不管吃的是什么,我……我都不可能說一句!” “好,有骨氣?!绷址惨宦?,便沒有再多說,對蕭虛子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刻會意,出去吩咐下屬將這片院子給封鎖起來。 因為他也知道,林凡接下來要做的,很可能是十分慘絕人寰的事情。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魔師心典?”等到蕭虛子離開以后,林凡才從須彌戒里取出一本藥典。而這藥典上大大的魔字,讓消瘦老者本來蒼白的臉龐,瞬間變的毫無一絲血色。 魔師心典,傳自于很古老的年代,一個名叫魔師的男人,他是這個世界所有藥師的師尊之一,也是被譽為毒師的怪人。 此人浸yin藥石之道無數(shù)年,卻從不治病救人,不提升修為,反而對那些害人害己的毒藥極為感興趣。后來他編寫了一部名叫魔師心典的藥典,里面記載了他一生中所見識的珍貴藥材,神奇丹藥,還有一些毒藥配方,和能夠讓人痛不欲生的魔藥。 林凡得到的這本魔師心典,并非是當初魔師親手寫下的原本,只是外公黎妙手偶然得到的殘卷。許多關(guān)于毒藥的記載都已經(jīng)被不知名的原因毀掉了,但林凡還是在這本魔師心典里找到許多有趣的東西。 喂給這消瘦老者,也就是金嘯吃的丹藥,正是其中記載的一種偏方,名叫‘噬心透骨萬蟲魔元丹’。是林凡靠那寒幽冥留下的一絲幽影,和殘留下來的毒蟲煉制而來,服用者若不能在三個時辰內(nèi)吃到解藥,那這三個時辰里,他就會體驗到什么叫慘無人道,人間煉獄般的酷刑。 萬蟲噬心,魔元透骨,這種痛苦聽起來或許不算什么。但是林凡知道,如果他有膽子體驗一次,哪怕不去嘗試什么天雷淬體,或是之后那些變態(tài)的痛楚,在修煉蒼龍九變這條路上都會取得長足的進步。 只可惜林凡不敢輕易嘗試這丹藥,此時看到了金嘯那痛苦的表情,心里的想法也愈加堅定起來。 “魔師心典……你居然用魔師心典里的丹藥對付我……你……?。?!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br> 金嘯顯然也知道魔師心典的厲害,不過當他真正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股從未有過的劇痛,便是自心臟傳來,從骨髓里一絲一絲的透出來。就好像真的有一萬只蟲子在啃食自己的心臟與骨頭,又疼又麻而且還帶著某種奇怪痛楚的劇痛席卷神經(jīng),令金嘯無發(fā)抑制自己的慘叫,凄厲的叫聲一波高過一波,即便是外面那些被蕭虛子叫來封鎖周圍的劍門弟子,也不禁縮了縮脖子,看向院內(nèi)的目光,難免多了幾分莫名的恐懼。 雖然他們不知道院子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只聽那人如此凄厲的慘叫,就足夠知道,他們劍門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門主,究竟擁有怎樣令人發(fā)指的手段。 隨著時間漸漸推移,釘在墻壁上的金嘯已經(jīng)目流黑血,眼珠上翻,嘴巴和鼻子歪歪著,渾身不停抽搐。如果細心的人仔細觀察,不難發(fā)現(xiàn),在他的鼻口之處,還有一些極其細小的蟲子往外飛,那些蟲子身上綠幽幽的光芒雖然不起眼,但是卻隱藏著一種十分低沉的危險。 林凡環(huán)抱雙臂,打量著金嘯,當他覺得差不多的時候,臉上才是露出了一絲微笑來,默不作聲的掏出一顆白色丹藥。正是‘噬心透骨萬蟲魔元丹’的解藥。 等他把這解藥塞進金嘯嘴里,金嘯險些流出眼淚,剛才那種滋味,以他九宮師的強悍一直,都痛的幾欲昏厥過去,如果不是林凡在旁邊不斷讓他清醒,恐怕現(xiàn)在他就連最基本的意識都不可能存在。 但就是這樣,才讓金嘯感到痛不欲生。 “你……你不要折磨我了……殺了我吧……”費盡力氣抬頭看了看林凡,金嘯此時才發(fā)現(xiàn),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才是真真正正的惡魔。 不過他的慘狀并不能博取林凡的同情,反而換來一句不咸不淡的諷刺,“你對我劍門中人的待遇,就足夠你被折磨十天還不止。死,對你而言只是解脫罷了,現(xiàn)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金嘯一想到剛才受到的痛苦,就有種想要死的沖動。以他這把年紀與修為而言,無論在哪,都絕不會受到這種侮辱,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之后,他那雙老眼,竟是忍不住淌出了渾濁的淚水。 當然,這淚水并不是因為傷心或其他什么情緒造成的,恰恰相反的,他這是疼的。 似乎認為自己折騰他折騰的差不多了,林凡也不繼續(xù)威脅,笑瞇瞇的提出了自己一開始就詢問過的問題。 例如,天門的意圖,與那超越九宮師的存在到底是誰。 前者或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后者對于林凡而言就像是哽在喉嚨的一根刺,若不拔出,隨時隨地都會有種致命的窒息感。 終于,在林凡諸多手段的逼迫下,金嘯用大約盞茶的功夫,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全盤托出,一絲不差的告訴了林凡。同時還出賣了一個不算特別重要的消息,有關(guān)于幽族的消息。 “這么說,你們天門的老祖宗這次出關(guān),目標并不是屠域或者劍門,而是幽族的幽皇了?”林凡思維敏捷,念頭一轉(zhuǎn)就想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 而且,直到林凡說出幽皇這兩個字的時候,金嘯本來還抱有幾分僥幸的心,徹底變成一片冰涼! 第五十一章 自盡! “嗯……” 良久過后,林凡嘴里發(fā)出一聲沉吟,目光看向金嘯,頗有些不懷好意。 那金嘯也是個聰明之人,否則也不可能在天門中混到如此地位。畢竟在天門那樣的老牌勢力里,你光有實力還不夠,還要有一定的頭腦跟眼力,要明是非,識時務。否則的話,天門內(nèi)一些真正的掌權(quán)之人,又怎么可能會放心將你放在一個重要的位子上?因為畢竟那些老牌勢力并不缺高手,他們?nèi)钡?,只是人才?/br> “我已經(jīng)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你還想知道什么?”金嘯看了一眼林凡,眼底掠過了極為不易察覺的怨毒,隨即吐出口黑氣,頗為無奈的說道,“我在天門的地位,并沒有鶴老高,鶴老對于你的價值絕對比我要多,只可惜你……你們選擇了將鶴老擊殺,而把我留下?!?/br> “哦?”林凡看了看他,問道:“這么說,你是想替鶴老去死了?” “這……我沒這個意思。” 說來也是奇怪,這金嘯經(jīng)歷了噬心透骨魔元丹的痛苦以后,反倒不想死了。他現(xiàn)在甚至還覺得,那樣的痛苦都忍了過來,還有什么理由去死呢? 這個想法一旦升起,就好像扎了根一樣在腦子里瘋狂滋生,金嘯看著林凡那玩味的眼神,心里越來越有些覺得若是這樣就死了實在是太不值得,于是,他干脆狠了狠心,對林凡道:“我明白,你肯定想知道幽族的事情……”不過,就當他想要靠這個消息多拖一些時間的時候,林凡那銳利的雙眼,令他突然想起噬心透骨魔元丹的恐怖來,不由狠狠打了個寒戰(zhàn),說道:“我我,我知道了。我說,我全部交代!這次天門想要找到幽族,擒拿幽皇,派鶴老來先探聽一下你這尊劍門最強者的虛實,還有,幽族近些年出了一個女戰(zhàn)神,似乎叫什么幽滄瀾,實力達到九宮中境,直逼九宮巔峰,一手幽族傳下來的劍法更是出神入化,所以天門將我們派來探聽消息,如果有可能,立刻出手擒拿幽皇,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把幽皇帶走!” “幽滄瀾……幽皇?”林凡聽到這里,摸了摸下巴,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十分熟悉的名字。 幽皇那個小鬼頭暫且不說,光是幽滄瀾那個堅毅的女人,就已經(jīng)給林凡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 想到當初自己救了他們二人,后來又靠幽皇的性命,逼問出天劍山莊的下落,林凡不由覺得有些好笑,“看來這次你的目標,是我的老熟人啊……” “什么?”金嘯聞言,微微一楞,隨即便是吼著道:“這不可能!幽族歷來不問世事,也不可能跟任何人有關(guān)系!你怎么可能認識幽族中人?” “我怎么認識的,你有資格管?”林凡目光一寒,渾身散發(fā)著冰冷的寒氣。 那些寒氣正是極寒之體逐漸激發(fā)出來的異能,無論是運勁行功或是與人交手,這些寒氣或多或少,都會從自己的經(jīng)脈里散逸出來,達到傷敵的效果。 林凡對此雖然不太了解,但也知道這并不是壞事。而且這五年來,自己也已經(jīng)將復活狐的材料準備得差不多,現(xiàn)在唯差那妖界里的幾味材料,和最關(guān)鍵的化魂池沒有得到,所以林凡也抱著盡快解決這些事情的念頭,試著去妖界里看一看。 反正因為妖界大門的緣故,他跟妖界打交代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現(xiàn)在趁著妖界還沒有注意到他,提前殺入其中,倒也是個不錯的方法。 金嘯一直在觀察林凡的表情,當他發(fā)覺到林凡微微有些意動的時候,眼底那一絲怨恨之色不由更盛,但語氣卻帶著幾分謙卑與獻媚,殷勤的說,“這次天門除了派我與鶴老前來,還有其他兩名大長老,和一名宗長老。我與鶴老主要是來探查你們劍門的虛實,那幾位才是真正留來對付幽族的法寶……” 林凡聞言,本來還在思考事情,頓時一個激靈,也顧不得思考了,急忙道:“此言屬實?” “千真萬確,那幾位都是跟著老祖宗一同閉關(guān)的天才,都是要提上我們天門副門主職務的大人物,現(xiàn)在掛著長老名號,也不過是避免別人說白話而已?!?/br> 金嘯似乎怕林凡不信,甚至連一些細節(jié)都已經(jīng)說了出來。也不知道天門那位老祖宗是否真的有萬里探聽的能力,否則聽到這金嘯的話,恐怕會一口氣上不來,活活給氣死! 這還沒怎么樣呢,他們天門的所有底細都被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大長老給賣了出去,這件事情如果讓那些前往幽族的幾位長老知道了,恐怕當時就會吐血三丈,恨鐵不成鋼的殺了這個金嘯。 任何大勢力所不能容忍的都是叛徒,而金嘯的所作所為正是背叛了天門,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想法,如果這次能夠僥幸活下來,那就遠遠的逃到北域大陸,在那里隱姓埋名,過無人問津的生活。況且他現(xiàn)在背叛了天門,又失去雙臂,哪怕還有回去天門的機會,也只能是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廢物。天門自來都是信奉殺戮之道,一個沒有價值的廢物,還能有什么作用? 自然是殺! 想到天門的恐怖手段,再結(jié)合眼前這惡魔般的林凡,金嘯忽然嘆了口氣,整個人好像老了數(shù)十歲,精氣神全在這一聲嘆息中xiele。 “林門主手段高明,金某自是佩服。不過我這一條殘命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用處了,林門主若是有這個意思,便放我一條生路,若是不放心的話,便給我個解脫吧!” 金嘯深深看了林凡一眼,似乎要將他的相貌給記在腦子里,帶到黃泉之路去,而這一眼,似乎就成了他臨終前最后望向這世間的一眼。 或許是感覺到自己死期將至,金嘯反倒沒那么緊張了,見林凡沒有說話的意思,便哈哈一笑,自嘲道:“我知道,林門主時間金貴,哪里肯殺我這樣一個廢人?我還是自己來吧!” 噗嗤! 話說完,金嘯長嘯一聲,運起最后的勁力,將自己體內(nèi)的筋脈內(nèi)臟統(tǒng)統(tǒng)震碎,一口鮮血吐出來,竟是紅如烈陽的精血,其中夾雜著許多內(nèi)臟碎片,顯然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一口精血迎面吐來,林凡這么近的距離,自然在它的籠罩范圍之下。可是以林凡的實力,想要躲開這一口血并不難,但他偏偏沒有躲開,任由血跡濺在身上,眼睛依舊盯著金嘯那張已經(jīng)沒有了生氣的臉。 “來人!” 良久過后,林凡張了張嘴,吐出他創(chuàng)立劍門以后,最具威嚴的語氣?!皩⑦@位老者厚葬?!?/br> 身后聞聲進來的蕭虛子見狀,發(fā)現(xiàn)金嘯是自盡而亡,以他的才智,頓時就明白了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禁微微嘆了口氣。 雖然金嘯這人趨炎附勢,性格頗為令人不喜。但在這人生最后的關(guān)頭還能做出艱難的選擇,也算是十分不易了。 而林凡并沒有稱呼其名,反而叫他‘老者’,這也間接說明了他對于金嘯最后的尊重。 雖然在金嘯自殺時,林凡沒有去阻攔,可這并不代表林凡心里不敬重這個才思敏捷的老者。 之前怕死的表現(xiàn),那只不過是人之常情,可當他想通了來龍去脈以后,就知道哪怕自己活下來也難逃天門的責難,而且也不太可能從這個院子里活著走出去了,所以他做出了一個凡人做難做出的選擇——自盡! 不過,林凡沒有說的是,哪怕金嘯不自盡,他也會出手將之抹殺。因為留下不必要的后患,從來都不是林凡的習慣,盡管這十分的殘忍,但這個世道就是如此,你不殺人,人就要殺你! “安葬好他,便集合人馬,去幫助幽族?!钡鹊浇饑[的尸首被人抬走,林凡才收回目光,把.玩著手中的長劍,對蕭虛子淡淡道。 蕭虛子聞言一楞,隨即就知道林凡這是在向自己展示屬于他的消息渠道。因為他是蕭族之人,并且和幽族關(guān)系匪淺的事情,整個劍門都找不出第二個人知道,林凡能夠這么說,就是代表了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蕭族中人,那么這件事情也沒什么好藏的了。 “林兄弟放心,一切按照你的吩咐?!笔捥撟記]有任何不滿之意,沖著林凡笑了一聲以后,就去集結(jié)人手了。 等到他離開以后,林凡淡淡一笑,緊緊握著手里的劍,腦海中,浮現(xiàn)起數(shù)個名字。 “天門,白莫愁,極樂宗,千劫山,天劍山莊,林家!” 嗡! 只見林凡手里那漆黑到不會反光的一劍,好似感應到了主人的情緒,突然之間劍鋒猛顫,發(fā)出極為悅耳的鳴聲。再看林凡那張已經(jīng)變得古井無波的臉龐,此時竟是布滿了一種張狂與霸道的表情,嘴里喃喃著說道:“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我這只手,還握著這把劍,你們欠我的——我都會讓你們加倍的還回來!” 轟! 剎那間,在這狹小的院子里,一股狂暴氣勁橫流,滿地狂沙揚起,再定睛,原本林凡站立的位置,此時,竟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存在! 第五十二章 三不殺! 靈獸森林,一處極為隱蔽的所在,那里有一座十分之高的臺子,占地大概千米左右,上面箓刻著一些古老的文字,這些都是幽族自古傳下來的語言文字。 那臺子之上,有一個老者,身披幽族祭司長袍,手里拄著拐杖,高聲吟唱著幽族祭祖的咒語。 而這臺子四周,還有許許多多幽族子民,跟隨著祭祀大聲吟唱,雙手高舉,眼睛里閃爍著隱晦的天機。 所謂的天機,就是這時間與空間的流動,在過去和未來的交接點,那些讓人無法看清的景象。每個幽族人,或多或少都有這樣的能力,但也有不具備這樣力量的人,前者,幽族們都統(tǒng)一稱呼其為幽者,而后者,便是守護幽族的戰(zhàn)士。 幽族戰(zhàn)神幽滄瀾,就是這些戰(zhàn)士里,最為出類拔萃的一人。 所以,幽族子民們稱呼她為戰(zhàn)神。 而對于那渺渺天機看得最為清楚的,就是所有幽族,幽者們的皇者,也就是幽族的領袖,幽皇。 今日幽族祭祖,這是每年都需要執(zhí)行的大事。即便貴為幽皇也不可能有絲毫開小差的機會,所以,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如今已經(jīng)頗有威嚴的少年幽皇,手持紫色寶石的權(quán)杖,慢慢登上祭壇。 “吾皇永壽,吾族萬吉!” 只見幽皇布滿威嚴的臉上,露出一絲莊重神情,高舉著手里的權(quán)杖,隨著這個動作,諸多幽族子民,哪怕連幽族戰(zhàn)神幽滄瀾與幽族祭司都不可避免,高呼著祝福的話語,齊刷刷的跪倒在地。 “我族年年開壇祭祖,為的便是兩件事?!庇幕蕭吡艘谎墼趫龅谋姸嘤淖遄用瘢呢Q起了兩根手指,“不忘我幽族過去的豐功偉業(yè),不忘我幽族現(xiàn)在的奇恥大辱!這么多年來,幽族行事低調(diào),處處與人相讓,但就因為我族子民身懷異能,便被那些利欲熏心,自喻至尊門派的偽君子們多番糾纏。今天,是我幽子乾所舉行的第七次開壇祭祖,也將是我們幽族最后一次開壇祭祖!” 話說到這兒,在場的幽族子民皆是一臉茫然,就連從小時起就看著幽子乾長大的幽滄瀾,也忍不住站了起來,沉聲道,“吾王慎言!” “吾王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