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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謊話連篇,越說越不像話。凌含章黑下臉打斷了彎彎。 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見過無恥的,可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小小年紀坑蒙拐騙不說還滿嘴謊言! 我怎么就謊話連篇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彎彎只得繼續(xù)編下去,警察叔叔,他叫李偉,今年二十五歲,生日是六月八號,不信你們看他錢包,錢包里是不是有一張他前女友的相片,還是一名白衣天使呢。哼,騙我說兩人分手了,卻一直偷偷藏著她的相片,你要喜歡她,干嘛還來招惹我?還有,你要是想和我分手就直說好了,犯不著對我用這些卑劣的手段,我明明不是小偷,是見義勇為,你偏偏裝著和我不認識,說我和那些小偷是一伙的,不就是欺負我年齡小好糊弄嗎?警察叔叔,你們要不信,讓他把錢包拿出來看看就清楚了。 說來也是巧,凌含章因為剛執(zhí)行任務從國外回來,身上帶的的確是一張名叫李偉的假身份證,而且他錢包里也的確有一張鄭彥穿白大褂的照片,那是鄭彥第一次穿白大褂時拍的,彼時她才剛進學校,正因為有紀念意義才被他一直留了下來。 于是,剛從彎彎強認女友的刺激中緩過神的凌含章再次凌亂了,他下意識地從自己的褲兜里把錢包拿了出來,打開錢包看了一眼,里面的錢和證件都在,可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他是一名軍人啊,就算是一名文職人員,可他也接受了部隊該有的正常訓練,警惕性和警覺性比一般的普通人不知高了多少個檔次,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卻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 他的手機被人悄沒聲息地偷走就夠意外夠吃驚的了,可他的錢包又什么時候被人拿走又放了回來? 現(xiàn)在的小偷技藝都如此爐火純青了?竟然蓋過了他們這些訓練有素的職業(yè)軍人? 還是說他自己的功夫沒練到家? 凌含章越想越冒冷汗,如果這小偷換成了執(zhí)行任務中的對手,只怕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趁著凌含章還沒回過神,彎彎一把上前搶過了他的錢包遞給兩名警察,警察叔叔,你們看看,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其中一名年長些的警察接過錢包細細看了一眼,隨后一臉鄙視地看向了凌含章,年輕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不是,我不是,我凌含章語遲了,偏偏這會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一看是部隊來的,只得拿起手機示意了一下,走到陽臺去接電話了。 見凌含章離開了,彎彎趕緊對一旁的警察道:警察叔叔,我還得趕醫(yī)院去給我mama送飯,我mama剛做了手術(shù),經(jīng)不得餓,有什么話你們問他吧,有什么事情也讓他聯(lián)系我,我還沒有成年呢,和那兩名小偷對質(zhì)什么的就別找我了,我怕他們報復我。 由于事先彎彎已經(jīng)把自己的背包和紙袋都讓警察檢查過了,而那名女子也作證確實是彎彎舉報的那兩名小偷,加上彎彎又把凌含章錢包里的相片和身份證都說準了,因此兩名警察也就相信了彎彎的話,其中一名警察還勸起了彎彎,說她這么年輕,應該好好學習,爭取考一個好大學,大學里好男孩有的是,何苦跟一個腳踩兩只船的渣男浪費青春。 警察叔叔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了,以前是識人不清,被他的外表騙了,現(xiàn)在不會了,回去我就和他分手,一定分的干干凈凈徹徹底底的。彎彎一邊應著一邊從屋子里撤了出來。 等凌含章接完電話回到屋子里時,彎彎已經(jīng)離開了。 第十章投桃報李 從派出所出來,彎彎猶自咬牙切齒的,一方面是自己又被這大高個冤枉了,另一方面是因為耽誤了太多的時間她只得打車去醫(yī)院了。 要知道她本來是為了省兩塊錢才不坐地鐵改去擠公交的,這下可好了,反倒還得多掏十幾二十塊錢。 再聯(lián)想起第一次見這什么破李偉時失去的那一百塊錢,彎彎的怨念就更深了。 看來,還是mama說的沒錯,出門在外,真的不能管閑事,連著管了兩次,被人冤枉不說還破了兩次財,尤其是這一次,竟然還被弄到派出所來了,差點被人當成小偷抓了起來。 真是一個掃把星,碰上他就沒好事,以后見到他一定得繞道走。彎彎碎碎念道,剛說完繞道走,彎彎忙又啐了一口,啊呸,碰什么碰,最好是一輩子別碰上才好呢,碰上就得破財。 不過想到方才自己冒充他女友時對方目瞪口呆和急赤白臉的樣子,彎彎又忍不住彎了彎嘴角,這傻大個倒是還蠻好玩的,一看就是個正人君子,可惜,就是沒腦子。 說到?jīng)]腦子,彎彎又想起了第一次見面自己罵他沒腦子時氣得跳腳的樣子,顯然這話對他而言是奇恥大辱,真是好玩,這人到底是從事什么工作呢?想來絕對不是什么輕松的普通工作。 還別說,彎彎對此還真有幾分好奇。 當然了,這個念頭也只是在彎彎的腦子里閃了一下,她是決計不會去招惹對方的,不要說對方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就是沒有,彎彎也不會去撩撥他的,這輩子,她是不打算結(jié)婚生子了。 回到醫(yī)院的彎彎很快就放下了這件事,一心一意地伺候起mama來,畢竟目前對她來說,沒有什么比mama的病情更能牽動她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