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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彎彎就是故意的。 她知道竹樓那邊這會正有三雙眼睛在觀察她,兩雙是雷明和耿大亮,第三雙就是那軍師,名叫劉福,綽號劉半仙,排行老三。 從彎彎這邊出去后,雷明就把劉福叫了過去,他是想知道術(shù)士這行到底有多厲害,是不是真的可以看破一個人的前世今生,還有,這本事是如何修煉來的。 劉福對彎彎能算出雷明和耿大亮的東北身份和退伍軍人甚至人命官司都不奇怪,他吃驚的是彎彎能算出耿大亮只有一個母親和meimei,父親病故,這沒有點真才實學(xué)是算不出來的,畢竟彎彎是第一次見耿大亮,不可能事先打探好了。 還有一點,彎彎能猜中他們是靠翡翠發(fā)家的,而且不碰白粉,這個也令劉福有點小佩服,畢竟邊境線上像他們這樣不碰白粉的黑道委實算的上奇葩,沒想到這小丫頭卻一眼看出來了。 至于東北人和退伍身份,這個可以從口音和走路的姿勢上判斷,盡管雷明和耿大亮來這邊二十多年了,也會一口當(dāng)?shù)氐耐林Z,可不經(jīng)意間還是會帶出一點東北口音來,走路姿勢也是,當(dāng)過兵的和沒當(dāng)過兵的走姿和站姿絕對不一樣,不管多少年過去了也還是有區(qū)別。 人命官司其實也很好猜,如果不是犯了不得了的大事,誰愿意背井離鄉(xiāng)跑這么遠來這邊東躲西藏的? 因此,劉福也不清楚彎彎到底是聰明還是真的神婆,但他的確對彎彎有了好奇心,想來會會彎彎。 彎彎也正是看到了這一幕,所以才會看著天空一笑,她就是要故作神秘,讓這三人吃不透她。 果然,看到她臉上的笑容,耿大亮最先沉不住氣了,她笑什么? 應(yīng)該是看到我們了。劉福猜測。 畢竟兩棟樓的距離不算遠,也就二三十米,如果眼神好的話是可以看清窗戶前站了人的。 只是一個笑而已,你們想多了。阿玉說她吃的很香,想必是吃飽喝足了,出來放放風(fēng),高興了,不過我倒是很佩服她的淡定,難道她真的不怕死,還是說她吃定了我們殺不了她?雷明問道。 這才是他最琢磨不透的地方。 世上哪有真不怕死的人,更別說,彎彎還是一位這么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不對,不是小姑娘,據(jù)說嫁人做了母親,可這樣才更讓他想不通,哪有做母親的不惦記自己的孩子? 走吧,我去會會她,問問她的生辰八字,看看她究竟是什么命。劉福掐算了一下,說道。 光看面相,他覺得彎彎真就是一個富貴命,可這對他們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如果彎彎不死,豈不意味著他們要死? 嗨,這位大哥,中午的飯菜我很滿意,謝謝你,說真的,我從沒有吃過味道這么鮮美的東西。彎彎沖雷明揚了揚手,送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雷明被彎彎的笑容晃了一下,心也跟著忽悠了一下,好在他一向比較冷靜,在男女情事上也比較克制,因而很快就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可耿大亮就不行了,他好這一口,而彎彎又是他生平所見女子中最漂亮也最為特別的,所以被彎彎的笑容一晃,頓時不淡定了,只覺心撲通撲通的像是要跳出來,為此,他連腳下的路也沒留意,差點沒摔了一跤,還好,雷明了解他,及時扶住了他。 劉福也還好,他的眼睛雖然一直沒有離開彎彎的面龐,可他不是好色,而是在觀察彎彎的反應(yīng)。 待這三個人走到彎彎面前,彎彎扶著墻跳了一下腳,對劉福笑了笑,我想,你應(yīng)該是我的同行吧?怎么樣,是不是打算切磋一下? 不知你師從那個門派?劉福心下微微一驚,干脆開門見山了。 祖?zhèn)鞯模瑢倜┥揭慌?,你?彎彎看著對方問,因為她看出來,對方的道行不深,只會批八字、卜卦,不會下咒,也不會通靈。 果然,一聽彎彎說祖?zhèn)鞯?,又屬茅山派,劉福激動了,我也是茅山派,你會畫符念咒?qū)鬼降妖? 彎彎笑了笑,三位有沒有興趣聽一個故事? 樂意之至。劉福確實很想知道符咒是怎么回事,他見過他師傅弄過,可師傅說他沒有靈氣和慧根,沒有教他。 去搬幾把椅子出來吧,還有,沏壺茶來,最好是普洱。彎彎看著耿大亮吩咐道。 你耿大亮指著彎彎,可剛說出一個字,雷明喝住了他,他乖乖地進屋搬了兩張椅子和兩個小板凳來。 彎彎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椅子上,耿大亮瞪了她一眼,倒沒再說別的,而是拿出了手機撥了出去,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幾分鐘后,便有人送來了一壺茶和四個杯子。 彎彎主動端起了茶壺倒水,然后端起水杯開始講述自己的家族史,從高外祖母嫁給書生說起,到彎彎這一代結(jié)束。 你的意思是一個詛咒,害了你們五代人,可據(jù)我所知,你丈夫還活著,還有兒子,這又是怎么回事?劉福問。 這個問題我也一直想不通,我猜想有可能是我高外祖父的母親靈力不夠,只能到我這一代結(jié)束,或者說,我曾外祖母成了一名術(shù)士之后,那老人家泉下有知,知道錯怪了我高外祖母,因而后悔了,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不是想收回就能收回的;還有一種可能是我和我老公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因為我們沒有領(lǐng)證,也沒有舉行婚禮,我們當(dāng)時在一起也是純屬被逼的。彎彎說了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