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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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一個吻,鳳夙不知道何來醉人之說,燕簫吻她的時候,她一直靜靜的看著他,他亦是,眉目深幽,藏儲萬千心事,但深吻卻顯得極其霸道,癡纏不放,即便鳳夙沒有任何回應(yīng)也無所謂。 熱吻結(jié)束,他聲音沙啞,微微嘆息道:“這樣的吻,你排斥嗎?” “沒感覺,談不上排斥。”她側(cè)開眸子,打算把注意力繼續(xù)凝定在書籍上,但注定只是徒勞。 只因燕簫眼眸幽深炙熱,蘊藏了很多她看懂,卻又看不懂的東西。 她平心靜氣,翻了一張書頁,淡淡問道:“你要看書,還是要看我?” 他笑,這話還真是鎮(zhèn)定??! “看書,看你有什么區(qū)別嗎?” “看書的話,如此不用功,該罰?!闭f著,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臉。 燕簫心里忽然間溢滿了溫暖,這是少時,他不聽話,忤逆她教習(xí)功課時,她慣常做的小動作,如今難免心馳神蕩,握住了她的手,溫聲道:“如果是后者呢?” 她眸色淡淡,但嘴角卻微微揚起,并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合上手中的書,眉眼含笑:“若不厭,隨你喜歡?!?/br> 深愛,帝后同眠 更新時間:20131117 1:12:04 本章字數(shù):3757 燕簫在鳳夙的話語中意識到了什么,心潮翻涌間,卻夾雜著諸多不確定。 他看著鳳夙,呼吸緩慢,眸色深幽暗沉。 李恪在外面守著,耳朵貼著門,試圖隔著厚厚的房門,偷窺到什么,但聽到的只有庭院中的蟲鳴聲。 李恪是不可能聽出什么來的,因為房間內(nèi)一片寂靜。 紅紅的燭光散發(fā)出搖曳的光輝,燈芯偶爾會響起淺淺的“爆裂”聲。 在鳳夙略顯冷清的眼神里,燕簫握住了她的手。 曾經(jīng),她是他的夫子,想愛卻不敢愛;如今解除身份束縛,她是他的妻子,他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牽著她的手。 既然握住了,便不想再放手媾。 燕簫眼神冷睿,明明表情平靜,但映入鳳夙的眼中,卻帶有繾綣之色:“一直想這么做,睡覺的時候,牽著你的手,一同安寢,一同醒來……” 鳳夙看著他,不明所以:“你以前不也常常這么牽著我的手嗎?” 燕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每次牽你的手,都要趁你不注意才敢牽,我這輩子從未這么偷偷摸摸,小心翼翼過?!?/br>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現(xiàn)如今在你手里?!闭f著,試圖把手抽出來,卻被他用力握緊。 鳳夙笑了笑,似乎剛才只是她的一個惡作劇。 燕簫不高興了:“你不會趁我睡著的時候,偷偷把手抽走吧?” “為君者,喜歡疑神疑鬼嗎?”她微微挑眉。 燕簫苦笑道:“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以前我牽你的手,剛開始還好好的,但當(dāng)你回過神的時候,就會不動聲色的把手抽出來,并且跟我隔得很遠,好像我感染了瘟疫一樣。時間長了,我哪還敢亂牽你的手?”唯恐有朝一日惹惱了她,她不再理他。 “有么?”鳳夙微微蹙眉,沒想到他一直對往事耿耿于懷。 過往記憶籠罩腦海,燕簫忽然開口問她:“有一段時間里,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嗎?” “什么?”她只怕猜不出來。 “最怕我不聽你的話,你會一怒之下,棄我而去。” “……”鳳夙一時沒說話,燕簫話語半真半假,但她知道他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 過了一會兒,鳳夙笑道:“我指望你平天下,得以讓我余生安穩(wěn)度日,離開你,我還能到哪兒去?” “那時候,四哥與你走的頗為殷勤,綠蕪有一次不小心在我面前說漏嘴,說你極為欣賞四哥,還說你和他琴簫合奏,堪稱伯樂知己,我聽了表面無動于衷,看似極為信你,但心里卻開始惶恐不安起來……” 鳳夙笑容收斂,近乎譏嘲道:“綠蕪還真是不小心。” 燕簫眸色也冷了下來:“想來那時候她已有離間你我之意,但她說的終究是事實。你素來清高,很少有人能被你放在眼里,你欣賞四哥,我會著急,很正常?!?/br> “你覺得我會拋棄你?”鳳夙說著,笑了笑,“拋棄”這個詞,似乎用在燕簫身上不合適。 燕簫笑的溫和:“良禽擇木而棲,你如果選擇四哥,我倒也能夠理解?!?/br> 鳳夙難得開玩笑道:“這么說來,我當(dāng)時還真是棋差一招,應(yīng)該舍你選四王爺才對?!?/br> “休想?!毖嗪嵱行?,把她的手拉放在胸前,正色道:“你是我的夫子,一時也是一生。” 鳳夙不期然想起他的身體,一生?他和她哪來的一生??! 收斂思緒,鳳夙說道:“仔細想想,那段時間你似乎對我極為冷淡,處處找我茬,有事沒事就給我臉色看,似乎還屢次帶著你的妃子們在我面前招搖過市……” 燕簫有些尷尬:“我是想,你不在乎我,我又何須在乎你?!?/br> 鳳夙不以為意,緩緩問道:“結(jié)果呢?如此對待我,你快樂了嗎?” “沒有?!甭曇粲行┐鞌?。 鳳夙好笑道:“這倒奇怪了,處處給我添堵,怎會不快樂?若是我,只怕夜間沉睡也會偷笑不止。” 燕簫無奈道:“看似是我給你添堵,但到最后添堵的那個人卻是我。我對你冷淡,你笑容依舊;我處處找你茬,你多是淡淡看我一眼,不言不語,負手轉(zhuǎn)身離去,隔天再見,依然平靜如昔;至于那些妃子,不是我故意帶她們氣你,而是她們每次都知道你在哪里出現(xiàn),故意找借口拉著我出現(xiàn)在你面前氣你?!?/br> 鳳夙靜靜分析道:“嗯……你默許了她們的行徑,所以應(yīng)該是同犯?!?/br> 燕簫沒好氣道:“確實有跟你賭氣的成分,原本還在想,她們?nèi)裟茏屇銡鈵赖脑?,也算是功德一件,但我卻忘了,王府妃子多是你為我張羅的,你又怎會因此而生氣?況且那時候有誰敢當(dāng)面給你使絆子?王府里面的人誰見了你,不敬你三尺?” 鳳夙搖頭道:“總有一些拿雞毛當(dāng)令箭的人?!?/br> “你越是無動于衷,我就越氣憤,那段時間確實混賬了一些……”話語間有數(shù)不盡的感慨之意,失笑不已。 鳳夙見了,白眼狼清美雅顏上,笑意迷人,忍不住說道:“怎又笑了?”還真是喜怒無常??! “做了那些混賬事之后,忽然想起,你若對我寒心怎么辦?于是那時候開始急了,就想著怎么樣才能補救之前的過錯?!?/br> “難怪你對我忽冷忽熱,我還以為你中邪了?!?/br> 燕簫佯裝沒聽懂她的譏嘲之音,開口說道:“寧愿自己中邪了,最起碼中邪的時候無心,不知冷暖疼痛,多好?!?/br> “沒得到之前,什么都是最好的,現(xiàn)如今你我結(jié)為夫妻,朝夕相處,你總有對我厭倦的時候,若到那時,記得提前跟我知會一聲,為師定當(dāng)把后位拱手相讓……” 話未說完,燕簫竟壓在了她的身體之上,紅唇被燕簫薄唇含住,看得出來,他克制了力道。 他眸光深邃的看著身下的她:“夫子剛才說什么,學(xué)生沒聽清?!?/br> “若你對我厭了……” 不學(xué)乖的下場是,唇再一次被燕簫輕薄,不過這一次,輾轉(zhuǎn)蹂躪,雖沒相濡以沫,僅限唇唇癡纏,也夠鳳夙進行反省了。 “夫子再說一遍。”燕簫笑的溫和。認真衡量了一番局勢,鳳夙妥協(xié)道:“……算了,不說了?!?/br> 燕簫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撫摸她的臉,話語誠摯:“我怎會厭你?”頓了頓,嘆道:“對你,不是愛,而是癡迷,至今長達九年之久,何來厭棄之說?” “我說的是如果。” “沒有如果。”燕簫話音加重,補充道:“沒有……” 想了想,鳳夙說道:“那我們換個說法吧!如果有朝一日我厭倦了你……” “你敢——”燕簫是真的怒了。 鳳夙見了,忍不住輕笑。 “你笑什么?”話音帶著憤怨之氣,但眼睛里卻有了一絲笑意,她總能很輕易就帶動他的喜怒,不是中邪,還是什么? “不許笑?!彼麗貉匝a充道。 鳳夙嘴角笑意流溢:“以前你我意見有分歧時,你最常對我說的兩個字是什么,你還記得嗎?” 燕簫清了清嗓子,方才說道:“……放肆。” “戾氣一如經(jīng)年,好像從未改變過?!兵P夙忍不住勸道:“如今你為君,戾性還是改一改比較好?!?/br> “被你縱容了那么多年,想要改,哪有那么容易?” “這么說來,都是我的錯了。” 燕簫失笑,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沙?。骸澳阒赖?,我和你在一起,如果你生氣的話,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我做的不夠好?!?/br> “……”鳳夙沒說話。 “在想什么?”他問。 “以前沒覺得你這么會說話?”在她眼里,燕簫太過冷漠,也太過寡言陰沉了,甜言蜜語在此之前想都沒想過,不過……也曾見識過,雖說是演戲,當(dāng)初為了屢獲武寧和白芷真心,也曾如此過…… 他復(fù)雜的看她,笑容隱含失落:“那是因為你不曾給我說這些話的機會?!?/br> 鳳夙自知往事不可提,太過不堪回首,便說道:“說句大煞風(fēng)景的話,后宮是否妃嬪太少了?” “還真是大煞風(fēng)景。”離開她身體,躺在一旁,但依然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 鳳夙接著道:“一后一妃,豈不招人取笑嗎?” “我原本打算廢黜梅妃……”他笑:“我想要的只有你?!?/br> 鳳夙暫時忽略他的后一句話,想了想說:“梅妃還是暫時留著吧!”自有用處。 “……嗯?!辈]有很驚訝,燕簫閉著眼,似是睡著了。 沉默了一會兒,她說:“后宮只留我一人,只怕會委屈了你?!?/br> “不委屈?!?/br> “我終究非人非鬼,你跟我躺在一張床上,我能給你的是什么?冰涼和毫無感覺的身體嗎?”頓了頓,她問:“你要嗎?” 他微微抿唇,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語來:“就這樣牽著手很好,我什么都不做?!彼胍虢忾_她的衣扣,撫摸她的身體,哪怕那副身體是冰涼的,是毫無感覺的……但他不能和她顛龍倒鳳時,不顧及她的感受,她在男歡女愛里沒有感受到歡愉,有的只是麻木。 他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褻瀆他的夫子。 不會永遠這樣下去的,眼睛落在鳳夙身上,見她淡淡的看著他,不由心思一悸,壓住腹下yuhuo,手心覆蓋在她的眼睛上方,摟著她,聲音沉滯沙?。骸澳阍倏次?,我真的會要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