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叫我搶鏡王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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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外面就忽然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徐參議員讓大家先等一等!先不要開始搜查!” 年輕男生挑了挑眉,看向了旁邊的局長。 那個抽煙的局長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吐出了長長的一口氣,然后朝著身后大聲的喊了一句。 “全員集合歸隊!” …… 祝弦月正沿著一條小路往前跑。 她現(xiàn)在心臟咚咚的跳,剛剛那幾個人在她眼前炸開的景象,她現(xiàn)在都忘不了。 那種可怕的景象,真的足夠讓任何一個人半夜做噩夢。 她跑到了一條巷子里后,長長的喘了口氣,然后捂著自己的嘴,讓自己別吐在這個地方。 “別停啊,你后面那個家伙沒走呢?!毙“椎?,“我也只能迷惑他一時,他馬上就會追上來的。” “他對我哥仇還真挺大啊?!弊O以掠悬c破罐破摔的道。 她轉(zhuǎn)頭看了眼自己所在的位置。 ——一處不知是哪的貧民窟。 到處都是刺眼的紅紫燈光,巷子里散發(fā)著一種詭異的味道。 墻上貼著十年前的廣告,層層疊疊的廣告堆疊在一起,竟然還有點詭異的藝術(shù)感。 “我哥還真不是那么簡簡單單就能模仿的啊?!?/br> 祝弦月緩過來了這股勁,然后直接從后面一家臨街的窗戶里跳了進去。 “喂!”小白都驚了。 “你還有這一手??!跟誰學(xué)的你?還會跳窗了?” “這玩意還用學(xué)嗎?這玩意叫無師自通?!?/br> 祝弦月鉆進了這個破破爛爛的小屋子,然后環(huán)視了一圈屋里。 很昏暗的一個房間,里面幾乎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破爛的床,和一個很多年以前就應(yīng)該被淘汰掉的電視機。 “貧民窟還是十年如一日的老樣子啊。” 祝弦月隨意的吐槽了一句,然后朝著大概是廁所的方向走了走。 果不其然。 她在那里面找到了一個喝的爛醉的酒鬼。 貧民窟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生活在這里的人沒有什么希望,只能用煙酒和藥物來麻醉自己。 在這里喝的爛醉如泥的人有很多,哪怕是別人闖進他們的家里,他們也不會有所察覺。 這一點,祝弦月十多年以前就清楚的很。 還沒跟小白說些什么,祝弦月就非常輕松的就把這個酒鬼架了起來,鎖進了衛(wèi)生間里,然后又把窗簾拉上,隔絕了外面的燈光。 小白看著祝弦月這行云流水的一套cao作下來,感慨道,“你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嗎。” “當然?!弊O以碌?,“因為我跟我哥小時候就生活在這里?!?/br> “第一城市里的貧民窟?!?/br> “很奇怪是不是?這個城市里面的有錢人這么多,但是偏偏在這種地方有這么大的一片貧民窟?!?/br> “我小的時候一直都不能理解?!?/br> “當然,現(xiàn)在我也理解不了?!?/br> 祝弦月終于松了口氣,她從桌子上隨便摸了個杯子,去廁所里給自己接了杯自來水,然后一口氣灌了下去。 然后,她就坐在屋子里的角落,開始長長地喘著氣。 小白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待在一邊。 祝弦月有時候倒還挺欣賞他這一點,雖然是臺智腦,不過偶爾還是會看一些臉色的,該閉嘴的時候,也會把嘴閉上。 她喘了一會,忽然轉(zhuǎn)頭問小白,“對了,游樂園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能看看情況嗎?” 小白那邊把錄像調(diào)了出來,投到了祝弦月眼睛里的芯片中。 祝弦月看見了游樂園里面的情形,而她的這個視角也非常的詭異——居然是從下往上的。 剛剛一打開,她就看見一張大臉正盯著“她”看。 “咦?!弊O以乱荒樀南訔?。 “把改造人身體里面的機械鏡頭改造成攝像頭,虧你想的出來?!?/br> “還不是你非要看?!毙“淄虏鄣馈?/br> 祝弦月看著這個面對著鏡頭的人,他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電視上,而且偏偏跟祝弦月也很熟。 是最近這段時間很有名的那個少將。 他的臉正對著屏幕,所以祝弦月推測他應(yīng)該是正在觀察著眼前的那具尸體。 只是他的眼睛里不時地流露出害怕和恐懼的神色。 “徐參議員,這究竟是什么人做的?”他微微有些緊張的對著身邊的一個人說。 那個人沉默了一會,然后祝弦月聽見他的聲音。 是一個很有威嚴的男人的聲音。 “不清楚,不過一定要把這件事情隱藏好。” “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奧萊帝國的軍人潛入進這里的事。” “否則,可就糟了?!?/br> 第15章 兩頁篇幅 徐參議員。 他當天在視頻里說的那些話如果被放到網(wǎng)上,恐怕會掀起一陣巨大的風波。 如果按照祝明月的性格,他當天就會把這段視頻扔到網(wǎng)上。 ……或者用不著發(fā)布。 她哥自己就會拎著一把大砍刀殺過去。 不過,祝弦月眼下倒是沒有那個心情。 她當晚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大概確定了這個家伙的身份,然后就隨手把這段錄音收了起來。 自從那個小游樂園壞掉以后,祝弦月也沒辦法在游樂園里打工了。 暫時不打算暴露自己行蹤的祝弦月平靜了兩三天。 而這兩三天,也讓小白充分見識到了祝弦月那頹廢的狀態(tài)。 …… “你都不想讓那個徐參議員暴露的嗎!”小白道。 這是祝弦月在家宅的第三天,同時也是周末。 小白終于有點看不過去了,他這幾天一直有點暴躁,并且蠢蠢欲動地勾引著祝弦月。 “我可以把那個家伙的信息全都公布到網(wǎng)上的哦?!彼穆曇艟谷辉幃惖挠悬c蕩漾。 “一下就好了哦,明天這段錄音就會出現(xiàn)在各大網(wǎng)站的版面上哦”。 “得了吧,公布了又有什么用,你這么天真的智腦一定玩不過他的?!弊O以骂j廢的道。 “三天之內(nèi)給你洗的干干凈凈,一點痕跡都不給你留?!?/br> “……什么意思嘛,為什么你一副這么瞧不起我的樣子?!毙“子行┎婚_心。 “沒有沒有,哪有的事,應(yīng)該是你的錯覺吧?!?/br> 祝弦月在網(wǎng)上搜索了一番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那天游樂園的事沒有對外界公布。 一切都隱藏的非常干凈,就像是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祝弦月發(fā)呆了一會后,又重新坐了起來。 “啊,要不然讓主角弄死這幫家伙吧?!弊O以潞鋈徽f道。 “……等等,這么快就開始破罐破摔了嗎?”旁邊的小白聲音一僵,“話說回來你這進化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祝弦月沒有搭茬。 她知道小白是一臺非常優(yōu)秀的電腦,也絕對是一臺恐怖的戰(zhàn)爭機器。 但是他不懂人心。 即使是把這一段錄像放出去,祝弦月也很懷疑這錄像能帶來什么樣的效果。 海格特的高層對于輿論的掌握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而這一點,從游樂園的后續(xù)就能看得出來。 ——游樂園那天絕對被炸了個干凈,而且那六個奧萊帝國的軍人也是實打?qū)嵉乃涝谀抢锏摹?/br> 可是外界卻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祝弦月有點不死心,還抽空過去偷偷的看了一眼。 游樂園外面被封的干干凈凈,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這里一切都平靜的有點不可思議。 那里越平靜,祝弦月就感覺到越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