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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馳揮揮手,身為商場上的閻帝,他怎會看不出他們想要巴結(jié)的心理。 待兩人并肩上了樓,司徒嬌立馬走到上官馳面前,熱情的說:姐夫,待在屋里悶不悶?我陪你去我們家的后花園走走吧? 好。 他步伐矯健的朝門外走,那身姿說不出的氣宇軒昂,司徒嬌癡癡的望著他,雖然也曾交過不少男朋友,可卻沒有一個能與他相提并論,且不論家世,光是外貌十個也不抵他一個。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尤其是笑的時候,雖然不像陽光一樣熱烈,卻像從天邊降落的甘露一樣,灑在人的心里蕩起絲絲漣漪。 姐夫,你很愛我姐么? 司徒嬌硬著頭皮,問出了這個令她鬧心的問題。 上官馳停下步伐,端詳著一株罕見的豹皮花,云淡風(fēng)輕的轉(zhuǎn)移話題:這是從巴地絲島移植過來的嗎? 恩是的,沒想到姐夫不僅會做生意,對花草也頗有研究啊。 沒研究,只是偶爾聽人提起過。 他繼續(xù)往前走,司徒嬌深吸一口氣,終于沉不住氣說:其實(shí),我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成了姐夫的人。 什么? 上官馳眉一挑,沒聽明白她什么意思。 那天你選妻原本是我去應(yīng)征的,可我媽心疼我姐母親死的早,怕人家說她偏心眼兒,就讓我把這機(jī)會讓給我姐了。 你跟司徒雅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是啊,她是我爸年輕時跟一個舞女生的孩子。 司徒嬌有意透露司徒雅母親舞女的身份,在那個年代,舞女是非常不正經(jīng)的職業(yè),等同于三陪小姐,一個三陪小姐生的女兒,即使將來不做三陪小姐,身體里流的也是三陪小姐的血。 如她所愿,上官馳的臉色陡變,只是結(jié)果卻不如她預(yù)料的好,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瞬間從云端墜入了谷底。 你怎么知道沒把機(jī)會讓出去,就一定會是我的人?他上下打量她一眼:是自信你的美貌,還是自信你的智慧,抑或是自信你的素養(yǎng)呢?不管你的自信源于何處,在我看來,你都是一無是處,所以,如果不是她,也絕對不會是你。 第1卷 愛情永遠(yuǎn)比婚姻圣潔,婚姻永遠(yuǎn)比愛 第18章 對女人的耐心 司徒雅拎著一大包東西從樓上下來,上官馳面無表情的替她接過,然后徑直朝外面停著的勞斯萊斯走去,打開后備箱,把東西扔了進(jìn)去。 司徒夫婦假惺惺的跟女兒道別,司徒嬌因?yàn)槭芰藝?yán)重打擊,并未出門相送。 又是一番討好寒暄,直到車子發(fā)動引擎,司徒雅才終于擺脫了那兩張?zhí)搨蔚哪?。這次回門因?yàn)樯瞎亳Y的配合,算是圓滿成功了,她長長的舒了口氣,視線移向身邊的男人,誠懇的說:今天謝謝你哦。 上官馳并未回應(yīng),司徒雅不禁有些納悶,剛才從他接行李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眸子特別冷。 怎么不說話? 哧一聲,車子急速靠向路邊,上官馳側(cè)過身,面無表情的質(zhì)問她:為什么當(dāng)初在我挑妻的時候,不明確說明你的身世? 司徒雅心咯噔一聲,木然問:我的身世怎么了? 就算我上官馳離過六次婚,也沒有將就到娶一個私生女的地步,尤其還是一個舞女所生,你那個后媽心疼你,讓你頂你meimei來應(yīng)征,她是把我們上官家當(dāng)什么了?樂善好施的慈善機(jī)構(gòu)? 整整一分鐘,司徒雅說不出一句話,私生女三個字就像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的心臟。 這些年,她以為她刀槍不入,原來,還是會覺得痛。 沒錯,我是司徒長風(fēng)跟一個舞女生的野孩子,但我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很恥辱的事,只有兩種人才會逢人便說自己私生女的身份,一種是自卑,一種是想要博取同情,而我之所以不說,是因?yàn)槲也皇且陨蟽煞N人。 那你是什么樣的人?上官馳步步緊逼,司徒雅不想過多評價自己,于是保持沉默,見她不說話,他冷笑一聲:還是我替你回答吧,你是天底下最自以為是的人。 是,我是自以為是的人,我以為你需要的是一個能制止你游戲人生的老婆,什么身份并不重要,看來是我錯了。 司徒雅說完,倔強(qiáng)地推開車門下了車,若說不生氣那是假的,上官馳瞧不起她,這一點(diǎn)她沒辦法容忍。 走了幾步,胳膊被人拉住,那是一只好看卻不溫暖的手:上車。 命令一樣的口氣,更增添了她心中的慍怒,手一甩:就算我司徒雅什么也沒有了,也不會出賣我最后的尊嚴(yán)。 她繼續(xù)往前走,身后傳來冰冷的聲音:我對女人的耐心只有三分鐘,到底上不上車? 上官馳的意思很明顯,同樣的話他不會再說第三遍,事實(shí)上,在這之前,六個妻子里面,連三分鐘也沒有。 司徒雅閉上了眼,默默的在心里說:mama,對不起,今天,就讓我任Xing一次吧。 上官馳見她不知好歹,轉(zhuǎn)身上了車,砰一聲關(guān)了車門,發(fā)動引擎揚(yáng)長而去 到了家,他陰著臉進(jìn)了客廳,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品茶的母親瞧見他,騰一聲站起來,問:怎么你一個人回來的?你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