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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姐夫書房看到的,貨真價實的招標計劃書。 司徒長風又是一番詢問,才掛了電話,然后仔細一想,也不是不可能,這次上官集團要建造的是一所希望小學,本身就是一件慈善工程,之所以保密,也是怕拍賣會那天競相爭拍,到時分不出個勝負來。 不得不承認女婿夠高明,用這樣的方法來招標,真是史無前例,自古以來,肥rou最后都會落入有慈善之心的人手中。 倘若不是女兒意外跟他通風報信,這次的工程還真是跟他無緣了,從來就不是活菩薩,自然不會把錢砸在那些無意義的地方。 經(jīng)過一夜的斟酌,最終決定放手一搏,商場本就是殘忍的,舍不得孩子,就套不住狼。 這次的工程若是能拿到手,那利潤絕對是超乎想象,最重要的是,能跟上官集團有商業(yè)上的合作,以后的財源還愁不滾滾而來。 七月十三,天氣晴朗,一清早,司徒長風懷揣激動的心情來到了文峰館。 原以為自己來得算早,到了館內,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除了個別是同行外,其它都是些不認識的達官顯貴。 看來競爭對手不是很多,他找了處位子坐下來,自信滿滿。 拍賣會九點準時開始,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文物,叫價的人卻此起彼伏,司徒長風勢在必得,自然是緊緊的跟著。 一百萬。 一百五十萬。 二百萬。 四百萬。 四百五十萬。 叫到六百萬的時候,基本上已經(jīng)沒人跟了,但卻有一個人沒有放棄,司徒長風并不認識他,也確定不是同行,可是那個人卻和他一樣,對義賣品情有獨鐘。 八百萬。 他驚詫的睨向那個坐在角落里的中年男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跟他搶東西,這么一件破文物,值這個價么?若不是為了上官集團的工程案,送給他都懶得要。 八百萬第一次。 八百萬第二次。 他急得手心開始冒汗,再跟下去的話,就算拿得這個工程的施工權,也不一定能有這么多的盈利,內心苦苦掙扎,最終跟了下去:一千萬。 那個人沒有再跟,于是,司徒長風成功的以一千萬拍得了戰(zhàn)利品,當他興高采列的拿著文物來到女婿公司時,卻得知了晴天霹靂的消息。 上官馳盯著他放到辦公桌上的古銅色陶器,詫異的問:這是干嗎? 不是中標的條件么? 中標的條件?上官馳眉一蹙:什么意思? 司徒長風怔了怔,急急的說:不是說只要拍得今天文峰館的義賣品,就能拿到你們公司招標的施工權嗎? 誰說的?沒有這回事。 怎么可能!司徒長風跳起來:女婿你可不能出爾反而啊,雖然一千萬不多,但對于我們這種小商戶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上官馳臉一沉:岳父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怎么出爾反而了,你倒是拿出證據(jù)來。 老丈人見他不承認,還要他拿出證據(jù),一下子急了,趕忙拿出手機,撥通小女兒的電話,讓她立馬趕過來。 司徒嬌一接到電話,心里就有不好的預感,眼皮也一直跳啊跳,雖然父親沒在電話里細說,但直覺不會是好事。 果然,她一出現(xiàn)在總裁辦公室,父親就一臉鐵青的說:阿嬌,你姐夫現(xiàn)在不承認了,不承認只要拍得文峰館的文物便可成功中標,現(xiàn)在當著他的面,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親眼看到了招標計劃書? 是啊,我親眼看到的,姐夫,你怎么可以 在哪看到的?現(xiàn)在把東西拿出來給我看? 在你書房中間的抽屜里,如果你沒有拿走的話,我們現(xiàn)在一起回家去看好了。 為了讓這一對父女死心,上官馳耐著Xing子跟他們回了家,到了樓上,三人一起進了書房,可是拉開抽屜,卻是什么也沒有,那份證據(jù)不見了。 奇怪,我前兩天明明在這里看到的!司徒嬌緊蹙眉頭:姐夫,是你拿走了對不對? 要我說這多少次,我沒有放過什么招標計劃書在這里,這次的工程具體要怎么招標尚在討論之中,如若不信,可以去向我公司高層們確認一下。 那我之前詢問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透露半句? 司徒長風早已經(jīng)灰了臉,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卻還再作垂死的掙扎。 沒有確定的事情,你問我,我要怎么回答你? 屋內的氣氛,說不出的凝重,司徒嬌傻愣了半天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憤怒的咆哮:是她,一定是她! 她一把抓住父親的胳膊:爸,一定是司徒雅,一定是她設的圈套陷害我們,我現(xiàn)在就去找她對質,我不會饒了她的! 站住。 上官馳厲聲喝道:你鬧夠了沒有?把這里當成什么地方了?我還沒有追究你為什么進我的書房,翻我的東西,你反倒還要找我妻子的麻煩,她不是你jiejie嗎?你怎么什么人都污蔑?你jiejie只是一個安分守已的教師,對商場上的事一竅不通,她有什么能耐設圈套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