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
眉頭不知覺地攏到了一起,他直勾勾的盯著從車里走下來的兩個人。 江佑南今晚喝了些酒,顯得很興奮,他站在司徒雅面前,戀戀不舍的說:跟你在一起時間總是過得這樣快,真希望時間在這一秒可以停止不前。 司徒雅含蓄地笑笑:聽起來好像要生離死別一樣。 還不是因為你總是拒絕跟我獨處,才讓我覺得跟你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都格外珍惜。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倘若你每次約我我都答應,自然就不會有這種珍惜的感覺了。 江佑南驚喜的向前一步,探究的問:所以,你拒絕我,只是欲擒故縱的手段嘍?并不是打心眼里不想跟我在一起? 司徒雅撫額嘆息,若不是已經發(fā)現(xiàn)上官馳的存在,她也不會硬著頭皮陪江佑南說這么多。 當然不是了。 不是什么?不是打心眼里不想跟我在一起?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著她急于辯白的模樣,突然斂起臉上戲謔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呀,別動,頭上好像爬了什么東西。 她怔了怔,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被他捧起臉龐,在額頭上印下了深深的一吻。 借助這股酒勁,江佑南做了一直以來就很想做的事,就算被甩耳光,他也不會后悔。 司徒雅完全石化當場,被他突然其來的吻嚇傻了,待稍微清醒一點,便是說不出的尷尬。 如果不甩我耳光的話那我就走嘍? 江佑南唇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整個人看起來比剛才更加神采奕奕。 有人歡喜就有人憤怒,此刻坐在車里的上官馳,已經憤怒到忍無可忍,他砰一聲推開車門,緊握雙拳,疾步走到江佑南面前,出其不易的狠狠給了他一拳。 江佑南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司徒雅尖叫一聲,憤怒的朝上官馳咆哮:你發(fā)什么瘋?半夜跑過來打人! 你也知道這是半夜?半夜他在對你做什么? 上官馳話剛落音,便挨了江佑南一拳,這下戰(zhàn)爭徹底爆發(fā)了,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打得不可開交,無論司徒雅怎么阻止都阻止不了。 江佑南是散打冠軍,上官馳是跆拳道高手,兩人分不出高低,卻是都傷得不輕。 司徒雅見這樣下去不行,瞅準了縫隙擠到江佑南面前,硬生生的把上官馳舉在半空中的拳頭給逼了回去。 夠了,你有什么立場在這里打人?欲責他人先思已過,在你質問別人對我做的事之前,先想想你自己都對我做過什么事! 司徒雅故意偏袒江佑南,吼完之后,從口袋里摸出手帕,轉身溫柔的替他擦拭嘴角的血漬。 上官馳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到底有多恨他?要這樣當著他的面刺激他? 挫敗感將他緊緊包圍,隔了三年,竟第一次為了女人而傷腦筋。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圣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50章 不速之客 司徒雅送走了江佑南,才把視線移向那個被她冷落多時的男人。 上官馳,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正常?我對你來說根本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你這么半夜三更的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自認為自己毫無價值,所以才這么墮落嗎? 上官馳臉色陰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下場霹靂爆雨,一路上都再想著要怎么跟這個女人道歉,卻讓他看到這么一副不想看到的畫面。 注意你的措詞,我怎么墮落了? 他揚起手上的表:午夜十二點,在朋友家樓下跟男人親親熱熱,這不是墮落,你告訴我這是什么? 第一,我們沒有親親熱熱。第二,就算他對做了什么,那也是我倆的事,我倆的事,管你什么事? 司徒雅犀利的反駁,把上官馳氣得太陽Xue突突的跳。 這么說你是承認了你倆有Jian 情? 呵,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司徒雅理直氣壯的昂起頭:難道只許你替我找男人,就不興我自己找男人了? 你一個育人的教師,說這種話都不覺得害臊嗎?背著家里的老公在外面**,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該害臊的人應該是你,是你先把自己的老婆拱手讓人,別做賊得喊抓賊。 你也別把別人偶爾犯的錯當成自己放縱的理由,骨子里流著不安分的血,就算沒有發(fā)生那件事,也一樣不會安分。 上官馳話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明明是來道歉的,怎么說出口的卻盡是些雪上加霜的話。 司徒雅顯然很受傷,她的雙眼氳氤著薄薄的霧氣,骨子里流著不安分的血。這句話司徒嬌諷刺過她很多次,她早就免疫了,然而從上官馳口中聽到,卻是前所未有的難過。 也許是因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瞧不起她,至少這個名義上的丈夫不應該瞧不起吧。 如果你深夜來此只是為了譏諷我,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 司徒雅轉身黯然的離去,盯著她受傷的背影,上官馳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下次,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