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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嬌覺得母親說得有道理,于是母女倆經(jīng)過長達三小時的討論,最終決定,約司徒雅出來,讓她自己知難而退。 司徒雅剛從T市飛回B市,一下飛機就接到了司徒嬌的電話,喂? 在哪呢?出來見個面吧。 沒空。她冷冷的拒絕 司徒嬌似乎料想到了她會拒絕,也不生氣,篤定的說:你必須要來,否則你一定會后悔。 哦?給我一個必須赴約的理由? 理由暫且不會告訴你,來了就會知道。 我要執(zhí)意不去呢? 說了你會后悔,我等你半個小時,半小時內(nèi)希望你做出明智的選擇。 司徒嬌掛了電話,聰明如司徒雅,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了李夢龍有可能去了司徒家,她立馬回撥過去:不是我不赴約,是我現(xiàn)在人不在B市,這樣吧,我們下午四點見。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到我婆家去問問,我正在T市參加同學的婚禮。 司徒嬌半信半疑:好,我這就來問問。 她還真的把電話打到了白云公館,接電話的是管家,一聽她找少NaiNai,便如實回答少NaiNai不在,答案與司徒雅如出一轍。 這邊司徒雅掛了電話也立馬聯(lián)系了李甲富,雙方達成一致,她便在機場附近找了家旅館,耐心等著夫婦倆趕過來,然后與他們回合。 下午三點半,司徒雅再次接到了司徒嬌的電話,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正在趕往赴約的路上。 出租車停在市中心一家咖啡廳,她泰然自若的走進去,看到李夢龍的剎那間,就什么都明白了。 小雅,小雅,我終于找到你了,我好想你哦。 李夢龍一瞧見她,就撲過去像個孩子似的嚶嚶哭了起來。 她緩緩將他推開,平靜的說:夢龍,你又淘氣了,知不知道爸爸mama很擔心你? 司徒嬌看著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她輕咳一聲:司徒雅,要訴相思之苦是不是也要等我們把正事談完了再訴? 什么正事? 你還裝?這男人是你老公,我現(xiàn)在可都清楚來著。 呵,司徒雅冷笑一聲:你想象力夠豐富啊,誰跟你說他是我老公? 他自己是說的。 要不要我找個專家鑒定一下,看看他是不是正常人? 司徒嬌臉一沉:也許他智商有問題,可這不代表他說的話也有問題。 智商都有問題了,說的話又怎么可能沒有問題?找茬不是這樣找的吧? 你現(xiàn)在是想否認嗎?要是沒這回事,他怎么會認識你,又怎么會叫你老婆? 我沒有說我不認識他,但也沒有承認你說的就是對的,他只是我認得干爹家的孩子,比我小一歲,形式上算是我弟弟。 弟弟?你當我司徒嬌是被你忽悠大的嗎?我鄭重警告你,你要真就這么死鴨子嘴硬,可就別管我不客氣了。 那你是想怎樣? 司徒雅好整以暇的望著她,司徒嬌清了清喉嚨,非常嚴肅的說:離開上官馳,這是目前你唯一能夠全身而退的方法。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她冷笑:因為你的把柄在我手里,就算你不甘心,也只能按我說得做。 我要偏不按你說的做呢?怎么?到我婆家揭發(fā)我? 是的。 司徒雅沒好氣的哼一聲:不是我說你,你從來就是有勇無謀,你以為把我弄走了,上官馳就會看上你嗎? 會不會看上我,我自有方法,只要你這個礙眼的東西消失就可以了。 那你就沒想過他會遷怒司徒家?他是什么樣的人,我想你不會不清楚。 管我們家什么事?我們又沒讓你嫁給這傻子。 李夢龍雖然傻,可聽到別人叫他傻子也會不高興,他氣鼓鼓的沖司徒嬌咆哮:你才是傻子,丑女人! 撲哧 司徒雅忍不住笑出聲,有些人就是忌諱別人說她丑,這不,臉都綠了。 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可沒時間陪你們在這里干耗! 答應什么?莫須有的罪名我為什么要答應? 司徒嬌徹底惱了,騰一聲站起來:行,司徒雅你給我等著。 她剛準備離開,迎面走來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還沒等她反應,男人就揚手甩了李夢龍一耳光,鐵青著臉說:小兔崽子,一天都不讓我省心! 這一巴掌仿佛是打在了司徒嬌臉上,一下子把她給打懵了。 干爹,你打他作什么? 司徒雅上前護住李夢龍,眼神即心疼又譴責。 你看不打他行嗎?整天見著女人就喊老婆,現(xiàn)在連你也成他老婆了,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 沒事的,他知道什么啊。 司徒雅視線睨向一旁臉色陰沉的女人:干爹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meimei司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