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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是我吧? 某人很識趣的問。 司徒雅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而是無比憂傷落寞的問:你是否在等待,讓你傷口愈合的那個人的到來 氣氛驀然僵硬了起來,上官馳沒有回答,司徒雅又說:今天付阮阮嘲笑我,如果我以為我的存在,可以代替你三年都不曾忘記的人,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表現(xiàn),總有一天會欲哭無淚。 不要聽那個女人胡說八道。 她說的不是事實嗎?你不肯接受我,你忘不了唐萱這都是事實不是嗎? 上官馳撫額嘆息:我們可不可以不要談這個話題? 司徒雅心里很難過很難過,她吸吸鼻子:好,你不想談那就不談了,不過有句話我想奉勸你,不要總想著回憶,因為里面那個人不一定同樣想著你。 那一天,司徒雅吃了很多只螃蟹,每一只,都是上官馳的影子。 轉(zhuǎn)眼間,司徒嬌給的期限只剩下三天,她打來電話催司徒雅:想好了沒有?什么時候自覺離開? 司徒雅痛苦的閉上眼:急什么,不是還沒到時間。 這么說,你是已經(jīng)打算離開了? 司徒嬌頗為欣喜。 我離不離開對你沒有一點好處,所以最好不要高興的太早,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那是我的事,你就不用Cao心了,只要弄走你這塊絆腳石,以后我司徒嬌的路條條通羅馬。 司徒雅一直失落于上官馳不肯接受她的感情,也沒有心思想辦法對付司徒嬌,更沒有辦法擺脫李甲富,偏偏這兩個人像鬼魅一樣纏著她不放。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0章 潛藏的隱情7 這邊司徒嬌才掛了電話,那邊李甲富的電話又打來,無外乎是詢問她什么時候去T市,要不要過來接她之類的話,像是串通好一樣,把她逼得無路可退。 周六夜里,司徒雅做了一個惡夢,驚出一身冷汗,之后,她便再也沒辦法入睡。 一個人獨守在密室的窗前,凝望著窗外被啃噬的半圓,雙眼不知不覺模糊,已經(jīng)結(jié)婚三個月了,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卻還是有名無份,她走到門邊,悄悄拉開房門走到上官馳床前,上官馳睡得很沉,月光下的俊顏棱角分明,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撫摸,他卻突然開口說話:這么晚起來,是夢游了嗎? 司徒雅驚得縮回手,黯然回答:我隨便走走。 上官馳坐直身,按亮床頭燈:半夜出來走走? 剛做了個惡夢,睡不著,想看看你睡了沒有。 我睡覺一向敏感,有一點動靜都能覺察出來。他看了看墻上鐘表的時間:才二點,不打算睡了嗎? 司徒雅沉默不語,半響忽爾抬頭說:讓我睡在這里可以嗎?只要躺一會就好。 她完全是不報任何希望,做好了被他拒絕的準(zhǔn)備。 上官馳愣了幾秒,卻很出乎她意料的點頭:好,上來吧。 他往后挪了挪身子,給司徒雅騰出一片地兒,司徒雅揣著一顆復(fù)雜的心躺了過去,上官馳替她蓋好被子,然后關(guān)了燈。 視野陷入黑暗中,兩顆清澈的眼淚滲出來,她緩緩伸出手,圈住了上官馳結(jié)實的后背。 上官馳身體驀然一僵,翻了個身面對她,司徒雅見他沒有將她推開,便往他懷里鉆了鉆,哽咽著說:你之前提議過生孩子,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愿意。 上官馳的身體愈發(fā)僵硬,他嘆口氣:小雅,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很抱歉曾經(jīng)跟你提議過如此自私又荒唐的想法。 為什么?現(xiàn)在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樣嗎? 以前我只是為我自己著想,但是現(xiàn)在,我也開始想要為你著想。 司徒雅的心咯噔一聲,有一絲絲的驚喜,也有一絲絲期待,期待他能說出想要為她著想的背后,哪怕對她有一丁點的感情。 為什么現(xiàn)在想要為我著想了? 她鼓起勇氣問出來,然后,忐忑的等他回答。 你對我來說,像家人,也像朋友,是我在最彷徨的時候,陪在我身邊的人,所以,如果我不能百分百的愛你,我絕不會把你當(dāng)成生育工具,這樣是對你不負(fù)責(zé)任的行為,這樣的混帳事,現(xiàn)在感激司徒雅的上官馳,已經(jīng)做不出來了。 家人、朋友,唯獨不是愛人,司徒雅終于體會到,心飛上云端又掉入谷底的滋味。 我們離婚吧。 不是一時沖動,亦不時心酸所致,而是這幾天反反復(fù)復(fù)思考的結(jié)果。 上官馳騰一聲坐起來,顯然被她這句話震懾住了,他很意外,非常意外,同時心里,也有一抹悵然若失的難受,之前他問過司徒雅,以后打算怎么辦,那時候她的回答是,沒有愛情也會留在他的身邊,當(dāng)時對于她的回答,他表面上沒說什么,其實內(nèi)心很欣慰,可是現(xiàn)在,她突然提出離婚,他完全是沒有任何心理準(zhǔn)備,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 是說真的嗎? 經(jīng)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冷靜,上官馳終于接受了事實,卻仍然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司徒雅只是跟他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