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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嬌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輸了就是輸了,何必還要漲自己志氣滅他人威風(fēng)?不過沒關(guān)系,看在你即將要離開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jì)較,等有朝一日你回來時,若需要喊上官馳妹夫,可要向我學(xué)習(xí),別再這么小心眼。 司徒嬌得意的大笑,起身揚(yáng)長而去。 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司徒雅的耳邊,還是充斥著那令人惡心嘔吐的笑聲。 自從提出離婚后,上官馳便開始早出晚歸,她竟然很難見到他的面了,眼看著簽證的日子越來越近,她不得不電話催促他辦離婚手續(xù),可是每每一提到這個話題上,上官馳就以種種理由岔開,要么在開會,要么在陪客戶,要么在干這,要么在干那,總之,就是很忙很忙的意思。 司徒雅不禁有些納悶,以前她也不見他這么繁忙過,怎么現(xiàn)在要離婚了,他反而變得這樣忙? 思慮再三,她決定直接去公司找他,親眼瞧一瞧,是不是真的忙得天昏地暗,連見面的時間都抽不出。 到了上官集團(tuán),總臺大美女熱情的招呼了她,雖然這是她第一次來公司,可是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總裁的太太。 乘電梯上了九樓,司徒雅的眼圈不自不覺就紅了,她怎么能忘記,如果不是上官馳,她根本克服不了對電梯的恐懼,那時她是多么感謝她,可是現(xiàn)在,她反而后悔了,如果那一天,她堅(jiān)持不配合,堅(jiān)持不接受他的幫助,那么一切會不會不一樣,她一定不會把她的心淪陷在那一方小小的空間里,心若不淪陷,就不會跟上官馳這么快走到了分手的地步。 到了九樓,總裁辦公室五個字映入她的眼簾,她邁步走上前,伸手把門推開,里面是一間獨(dú)立的秘書室,秘書室后面才是總裁辦公的地方。 季風(fēng)驀然見到她,顯得很驚訝,忙起身招呼:太太,你怎么來了? 上官馳呢?我要見他。 哦,馳總正在開會。 季風(fēng)回答得中氣不足,司徒雅從他的目光里看出了他在撒謊,她徑直往前走:那我在里面等他好了。 噯,等一下。他伸手?jǐn)r住她:我領(lǐng)你到休息室等好了,馳總不喜歡訪客直接等在他辦公室。 我不是訪客,我是他妻子。 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執(zhí)意把門推開了,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上官馳坐在辦公桌旁的身影。 上官馳驀然瞧見她,也是頗為詫異,他瞪一眼季風(fēng),季風(fēng)無奈的搖頭,示意他盡力了。 不是在開會嗎? 司徒雅走到上官馳面前,目光犀利的質(zhì)問。 哦,剛結(jié)束。 那現(xiàn)在沒事了吧?沒事我們?nèi)グ颜罗k了。 上官馳想了想,點(diǎn)頭:也好。 他拿起車鑰匙,率先出了辦公室,司徒雅緊隨其后,到了地下車庫,上官馳倒車的時候問:戶口薄帶來了嗎? 司徒雅點(diǎn)頭:恩,帶了。 你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與我離婚,我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有了異心,想趕緊擺脫我另嫁他人了。 那你這么明顯的回避我,我也同樣懷疑你是不是打心眼里,開始不想放我走了。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1章 對鏡式歡愉1 司徒雅凝望著上官馳,屏住呼吸等他回答,上官馳與她對視幾秒,緩緩地移開了視線。 她不禁自嘲的笑笑,已經(jīng)走在了離婚的路上,到底還在期待什么?早已經(jīng)過了做夢的年齡,卻為什么還要像個小女孩一樣,活在夢境中無法自撥。 彷徨之時,民政局已經(jīng)到了,上官馳坐在車?yán)餂]動,司徒雅率先推開車門走下去。 不下嗎? 她敲敲車窗提醒。 上官馳這才下了車,卻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我身份證忘帶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br> 司徒雅眉一蹩:行了,回去拿,我在這里等你。 我待會還有個會議要開,可能來不及了,這樣吧,我們明天再過來。 不行,今天必須把這事辦了。 司徒雅手一伸:給我。 什么? 錢包。她知道他的身份證就在錢包里。 上官馳坦然的從西裝里拿出錢包,交到她手里。 司徒雅里里外外翻了好幾遍,還真沒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證:你平時不都放在錢包里的嗎?怎么今天沒放? 早上被季風(fēng)拿去復(fù)印了,好像忘了還給我。 她翻翻白眼:那你打電話讓他給你送過來,明天就是國慶節(jié)了,到時候一放假我們找誰辦去! 沒人辦就不辦了。 司徒雅怔了怔,馬上告誡自己,千萬別胡思亂想:不辦怎么辦?我去了巴黎兩年是不可能回來的。 那就等你回來再辦。 那我要是不回來呢? 上官馳聳聳肩:不回來也沒關(guān)系,兩人長期分居,到了一定時間,婚姻關(guān)系會自動解除。 何必要這么麻煩,我可不想耽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