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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上官馳睡得很沉穩(wěn),司徒雅,卻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上官馳的話一直在她耳邊盤旋,她多想鼓起勇氣向他坦白一切,可又覺得不是時機(jī),兩人的愛情才剛剛開始,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奠定足夠信任基礎(chǔ)。 清晨的光線暖而不刺眼,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恰到好處的陰影。 司徒雅不記得自己后來是怎么睡著的,只記得窗外已經(jīng)露出了魚肚白,她卷著被子動了動身體,臉漸漸有些紅起來。 醒了?他就躺在她身邊,正看著音量調(diào)得很低的電視,這時俯身過來,低頭親了她一下。 幾點了?她聲音暗啞。 十二點多。他看了眼手表,餓不餓?起來下去吃點午飯,好不好? 嗯。她點了點頭,動了動、忍住雙腿間的不適,掀開被子想下床。 他看著她的動作,嘴角勾著一個幾不可見的笑,要不要我抱你去? 那聲音與音調(diào),簡直與他平時判若兩人又慵懶、又欠扁、又含有深意。 她害羞地把旁邊放著的睡裙一套、連忙下床穿好拖鞋快步走進(jìn)浴室。 按下了壁燈,她把頭發(fā)往耳后挽了挽,取了杯子刷牙。 恍恍惚惚地刷著,卻又覺得困了。 還困嗎?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響在了耳邊,他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后,雙臂撐在她身體兩邊的洗手臺上,把她整個人圈在懷里,身體曖昧地貼著她。 她微瞇著眼睛,就能看見面前鏡子里他正邊說話,邊輕輕吻她的脖頸。 困。她咬著牙刷含含糊糊地回答,過了一會,忽然聲音拔高了些、帶著惱羞成怒,上官馳! 趁著她困倦,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嗯,我在。他淡定地回答,兩只手也沒停。 色鬼她嘴邊都是泡沫,又要拿杯子漱口、又要阻擋他干壞事,到最后當(dāng)然是手忙腳亂,只能羞惱地說,你**熏心 嗯。他已經(jīng)將她整個人從地面上抱起來壓在洗手臺上,聲音低沉暗啞,我想要你。 司徒雅欲哭無淚間,身體里已經(jīng)感覺到他的存在,我真的疼 他握著她的細(xì)腰,身后的男人神色依舊淡然地、流連地咬著她的耳垂,馬上好了,馬上就不疼了 好了,親愛的不哭了他大口喘息著平緩呼吸,將她的手指從她嘴里抽出來,放在唇邊愛憐地親了親,又把她轉(zhuǎn)過來親她眼角的眼淚。 他也知道她是初次,兩次其實已經(jīng)超過她能承受的范圍了。 可是有些東西,一旦破戒了,就很難再隱忍。 吃了午飯,兩人攜手來到了巴黎最具盛名的埃菲爾鐵塔,看著那宏偉的建筑,司徒雅忘卻了心中的一切煩惱,她歡快的像個孩子,圍著巨塔奔跑,上官馳癡癡的望著她,就像是看到了多年前,那個坐在辣椒面館內(nèi)看書的姑娘,也是笑得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1章 對鏡式歡愉5 意識到了自己想了不該想的,他甩了甩頭,微笑的沖司徒雅揮手:要不要拍照留念? 好啊。 司徒雅一口應(yīng)允。 上官馳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相機(jī),認(rèn)真的替司徒雅拍了幾張風(fēng)格各異的照片,司徒雅樂呵呵的奔過來:老是我一個人拍沒意思,我們合影吧。 嗯好。 上官馳用流利的英語跟一位美國人交談,美國人接過他的相機(jī),替兩人拍了人生中的第一張合影。 很不錯呢。 司徒雅盯著數(shù)碼相機(jī)里的照片,笑得合不攏嘴。 接下來想去哪? 圣心大教堂。 好。 上官馳調(diào)侃她:沒來過巴黎,倒是對這里的建筑挺了解。 那是,沒吃過豬rou,還看過豬跑呢。 圣心大教堂建于蒙馬特高地之上,是一座具有拜占庭風(fēng)格的天主教堂。蒙馬特高地是一個曲徑蜿蜒,街燈典雅,霓虹閃爍,擁有山城景致,探夜流鶯和柔軟愛情的地方。這里凝聚了巴黎最為濃郁的浪漫氣息,也是一個和諧包容了宗教、藝術(shù)和愛情的地方。這座遠(yuǎn)離城市喧囂的山坡,到處充滿了詩情畫意,讓矗立其上的圣心大教堂都籠罩著一層童話般的浪漫色彩,通體潔白,優(yōu)雅無雙。與巴黎圣母院相比,圣心大教堂是更接近普通民眾的宗教場所,是離塵雜最近的一片神圣的凈土,在它的腳下,林林總總的雜貨店摩肩接踵,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氣。天氣好的時候這里總是游人如織,畫中、畫外的風(fēng)景和人物一樣的美麗宜人。管風(fēng)琴的悠揚樂聲中從蒙馬特高地放眼巴黎城,絕對是難得的恬靜時光。 到了教堂內(nèi),司徒雅扯了扯上官馳的衣袖:我們來許愿吧? 嗯,好,你去。 什么我去,你不去嗎? 男人許什么愿。 大男子主義又來了是吧?不行,你非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