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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亦晨陡然聽到司徒雅的名字,表情僵了僵,他放開唐萱的手,輕輕說:一定要搶走屬于她的幸福嗎? 那幸福本來是屬于我的。 可是你不能不承認(rèn),上官馳現(xiàn)在已經(jīng)愛上她了。 到底是她了解他,還是我了解他?一個人在最脆弱的時候,另一個人的介入怎樣都會滋生出情愫來。 那我呢?我在你身邊這么久,你有對我滋生過情愫嗎?哪怕是一丁點。 唐萱無言以對,不是沒有答案回答,而是答案他們心里都清楚。 趙亦晨眼眸里難掩失落,他牽起她的手,黯然的說:走吧,就當(dāng)我沒問。 司徒雅一個人走在寒冷的街頭,兩只凍得發(fā)麻的手揣在大衣口袋里,縮著脖子眼睛盯著地面,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走,走著走著,突然撞到一堵rou墻,她驚慌的抬起頭,剛想說對不起,卻瞥見被撞之人是上官馳。 眉頭一蹩:你怎么在這里? 演唱會好看吧? 她又是一驚:你怎么知道我去看演唱會了? 我在你身上裝了監(jiān)控器。 切。 司徒雅沒好氣的哼一聲,繼續(xù)往前走,這時候,她才沒心情跟他開玩笑。 撿錢嗎?一直低著頭。 管你什么事。 一想到唐萱說的那句,憑我們彼此愛著對方,她就窩一肚子火。 在情敵面前,可以裝得若無其事自信滿滿的樣子,可是在上官馳面前,她不想掩飾她的壞心情。 肚子餓了吧?我們?nèi)コ曰疱伆桑窟@么冷的天兩個人圍著火爐吃火鍋好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司徒雅停下步伐,生氣的質(zhì)問他:你怎么還可以像個沒事人一樣談?wù)撝允裁矗?/br> 本來就沒什么事啊。 沒什么事嗎?唐萱已經(jīng)跟我宣戰(zhàn)了! 上官馳怔了怔,突然撲哧一笑:她跟你宣戰(zhàn)又不是跟我宣戰(zhàn),我為什么要覺得有事。 你是戰(zhàn)利品,誰贏了歸誰,難道你都不擔(dān)心,我們之間會因為她的介入而感情破碎嗎。 上官馳攬住她的肩膀:說實話,我真不擔(dān)心,到目前為止,我還想不出誰能夠打敗我們堅強無敵的司徒小強同志。 你少來了,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 我什么心思? 你之所以無所謂,是因為誰勝誰負(fù)對你來說都一樣,跟唐萱在一起更好,不能跟唐萱在一起,跟我在一起也能湊合,可我就不一樣了,我沒有可以湊合的對象,我司徒雅的世界里,就只有你上官馳一個人而已。 上官馳聽了她的話,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嘆息道:到底要我怎么樣你才能相信,你之于我來說,絕對不是湊合的對象? 司徒雅想了想:如果你敢當(dāng)著唐萱的面說,那我就相信。 果然,上官馳沉默了。 她扒拉開他的手:每次要動真格的時候,你就用沉默來回答我。 好。我答應(yīng)你。 司徒雅才走了兩步,上官馳肯定的回答便傳入了她耳中。 她不確定的回頭:真的? 恩。 不會過了一夜便反悔了吧? 要我發(fā)誓嗎? 她終于綻出了笑顏:那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你什么時候說? 周末吧。我負(fù)責(zé)約唐萱,你負(fù)責(zé)約趙亦晨。 趙亦晨也約嗎? 司徒雅問的小心翼翼,想著兩人下午才打的架,很怕到時候語言不合又打起來。 恩。 那好,拉鉤。 上官馳沒好氣的盯著她伸出的小手指:一定要這么幼稚嗎? 這是約定,怎么能是幼稚,還不是怕到時候你臨陣脫逃。司徒雅一邊勾著他的小手指一邊埋怨。 約定完之后,心情已然大好,把上官馳胳膊一挽:走吧,吃火鍋。 上官馳笑笑:真夠現(xiàn)實啊你。 接下來,司徒雅開始期待,期待周末快快到來,期待上官馳明確自己的心,這樣,她就再也不用為唐萱的存在而煩惱了。 在她一分一秒的期盼中,小姑子的生日到了。 一大早,她拿著前一天跟上官馳一起逛街買的新衣服,來到小姑子房間。 晴晴,起床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得到了小姑子的允許,她徑直走進去,揚了揚手中的禮盒:Happy birthday 。 上官晴晴微微一笑:謝謝。 這是什么。她疑惑的探頭望了望。 是可以把你變成公主的神秘禮物。 司徒雅從禮盒中拿出衣服:快穿上。 不用了吧,反正在家里,穿這么漂亮干什么。 過生日嘛,一年只有一次,不管在哪里,都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 司徒雅把她推進了更衣室,待她換了衣服后,又替她梳了個好看的發(fā)型,沒到半小時,上官晴晴就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樣,原本就是個美人胚子,被稍稍修飾一番后,竟是說不出的嬌美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