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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沒好氣的背過身:多久以前的事兒了還記著。她邊向臥室走邊問:你把我的藥藏哪去了? 不知道。 嘿,明明是你藏起來的還說不知道?難不成這家里來鬼了? 那只有鬼知道了。 行了,快告訴我吧,我得按時吃呀。 你為什么一定要吃那個藥? 懷孩子唄,想盡快懷個孩子。 司徒雅毫不隱瞞她心中的渴望,上官馳雙手環(huán)胸來到她面前,語重心長的說:想生孩子找我啊,你吃那個藥就能讓你懷上孩子嗎?沒有我,你生孩子的愿望甭想實現(xiàn)。 可是光有你也不行,我得把身子調(diào)理好,你快把藥給我吧。 不用了,我就是你的藥,即可以幫你制造個孩子出來,又能幫你調(diào)理好身子,你沒聽專家講,兩 **和諧完美的話,便是女人最好的良藥,最關鍵的是,我天然安全無負作用。 司徒雅兩眼一翻:是啊,而且還是免費。 就是,所以有這么好的資源你就要好好利用,而不是去吃什么中草藥。 上官馳說著,就彎腰一把將司徒雅抱了起來,然后踢開臥室的門,又抬腳關上,把她丟到床上,像惡狼一樣撲了過去。 哈哈,不要鬧了。 司徒雅敏感的地方被他咯吱的很癢,笑得在床上翻了幾圈。 說,要不要利用我這個天然資源? 要,要,要。 司徒雅連連點頭,笑得臉都快抽筋了。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手機鈴聲,她指了指被他扔在地上的西裝外套,好像是你電話。 上官馳這才收了手,撿起地上的衣服,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是個很陌生的號碼,他按下接聽:喂?哪位? 電話里一陣沉默,在他以為是誰打錯了的時候,正要掛斷,里面?zhèn)鱽砹苏f話聲:馳哥,是我,萱萱 你怎么了? 他頗為關切的詢問,聽出了她聲音有點不對勁。 你能來送我去醫(yī)院嗎?我現(xiàn)在好像有點發(fā)高燒。 上官馳瞥一眼床上還掛著笑容的司徒雅,為難的說:趙亦晨呢? 一聽他問趙亦晨,司徒雅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她已經(jīng)能夠猜測到打電話來的人是誰。 亦晨去外地演出了,我現(xiàn)在身邊沒有可以聯(lián)系的人。 上官馳思忖數(shù)秒,答應:那好,你住哪里,我現(xiàn)在過去。 紫園路123號。 恩。 掛了電話,上官馳再次把視線睨向司徒雅,見她臉色黯然,他坐過去安撫:別不高興,唐萱現(xiàn)在病了,趙亦晨又去了外地演出,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她病了不會去醫(yī)院嗎?還是她得的是心病,非要心藥醫(yī)? 應該是很嚴重,我聽她聲音很虛弱,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我才不去。 司徒雅就算再怎么沒眼力見,也不可能跟上官馳一起去看唐萱,自古以來,只有原配跟小三決斗,沒有原配去看望小三的。 那就體諒一下好嗎?其實唐萱的遭遇和你一樣,你應該比任何人都能體諒她的。 如果她不是惦記著我的男人,我一定會非常體諒她,甚至可以和她做朋友,可是現(xiàn)在你讓我怎么體諒?她一個星期前才跟我宣戰(zhàn),要把屬于我的東西奪過去,這個時候我體諒她,那就等于是把你拱手讓人。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29章 小三的全盛時代2 你想得太嚴重了,我不是玩偶,我有我自己的思想和見解,不是誰想搶就搶,誰想讓就讓。 一定要去嗎? 不能不去,拋卻過去的情分,這是我們上官家欠她的。 司徒雅還想說什么,可是聽到上官馳這最后一句話,便千言萬語都梗在了嗓子眼,再說不出來了。 好了,我走了,會盡快回來。 上官馳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拍拍她的臉頰說:別亂想,我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他終于還是走了,去了另一個女人的身邊,司徒雅望著空蕩蕩的別墅,心中無比的失落。 起身來到浴室,放了滿滿一缸熱水躺下去,想著婆婆那天說的話,她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喃喃自語:你要到什么時候才能爭點氣呢 上官馳來到了紫園路唐萱的住處,門是半掩著的,他走進去,對著黑漆漆的屋子喊道:萱萱,你在嗎? 馳哥,我在這里。 聲音是從沙發(fā)邊傳過來的,上官馳摸索著走過去:燈在哪。 往前再走十步。 上官馳往前又走步了十來步,摸到了墻壁上的開關,啪一聲按亮,回頭一看,唐萱正蜷縮著身上躺在沙發(fā)上,臉色十分蒼白,頭發(fā)因為汗水全都浸濕了。 怎么病得這樣嚴重? 他伸手撫摸她的額頭,燙的像火爐一樣,連忙將她抱起來,疾步走到外面停著的車子旁,十萬火急開到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