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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母的死跟我表哥有什么關系?你確定你是因為愛他而不是為了報復他父母? 我是因為愛我??!我愛他?。?/br> 唐萱歇斯底里的咆哮。 既然這樣,當初就不應該走,既然走了,就不應該再回來傷害一些無辜的人??! 趙亦晨情緒比她還要激動,這是兩人自相識以來,第一次爆發(fā)出的激烈爭吵,無可否認,唐萱今日說出的話,令他十分失望。 在市區(qū)的醫(yī)院里,司徒雅硬是被上官馳拖過來做了詳細的檢查,不管她怎么解釋自己沒受傷,他都非要檢查過后才相信。 出了檢查室,她笑著瞪他:現(xiàn)在相信了吧? 上官馳點頭:恩,現(xiàn)在相信了,也放心了。 她沒好氣的指了指他的額頭:應該擔心擔心自己了,頭已經(jīng)開花了。 沒事,擦了點皮而已。 那也要去包扎一下,別細菌感染或是弄成破傷風什么的就麻煩了。 她連推帶搡得把他推到了清創(chuàng)室,對他說:你在這里包扎,我去看看季風和林愛怎么樣了。 季風和林愛躺在相鄰的兩間病房里,季風手腕處嚴重骨折,頭皮縫了六針,林愛則是大腿骨折,兩手背各縫了四針,兩人都打了石膏,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 她推開林愛病房的門,走進去問她:麻醉已經(jīng)失效了,現(xiàn)在很痛吧? 林愛無力的搖頭:還好,不是很痛。 其實傷成這樣怎么可能不痛,只是不想讓好友太為她擔心而已。 司徒雅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真是感謝上帝,幸好沒傷到臉,否則留了疤我們漂亮的林愛可怎么辦呢。 不然我的手怎么會傷成這樣。 車子相撞時,玻璃唰一下向她們飛過來,她本能Xing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前面半個車身被撞的變形,一只腿也被壓得關節(jié)錯了位。 對了,季風沒事吧? 他跟你傷得差不多,只不過腦袋開了花,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腦神經(jīng),我去跟他聊聊看,看他腦子這會正不正常。 司徒雅出了林愛的病房,來到隔壁,剛準備推門時,隔著一小塊透明窗看到了季風的床邊坐著一個女人,從背影來看是個成熟艷麗的女Xing,而非自己小姑子上官晴晴。 她聽到了里面似乎有爭吵聲,原本準備挪動離開的步伐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要我怎么跟你解釋你才相信,我今晚真的一直在家里,哪兒也沒有去? 可我的眼睛看的很清楚,我看到了你坐在一個男人的車里從我面前一閃而過。 怎么可能?這簡直也太天方夜談了?我好端端的待在家里看電視,你看到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難不成你看到我的魂了? 我要不是看到了,我也不會失控的追上去,從而導致了這么嚴重的交通事故! 你晚上喝酒了吧? 季風不說話。 喝酒了對不對? 楊雯麗步步緊逼:說,到底有沒有喝? 喝了又怎樣? 喝了才會神智不清啊,才會錯把別的女人看成我啊,你時時刻刻想念我我能理解,可你也不能把你酒后駕駛出的事故責任推卸到我身上吧? 我只是喝了一點,還不至于到控制不了車速的地步。 喝了一點也是喝,交通規(guī)則對喝酒駕駛是有明文規(guī)定的,難不成每個醉酒駕駛的人出了事故,都是因為看到了自己女友或是老婆在別的男人車里造成的嗎? 楊雯麗說得頭頭是道,說得季風腦子開始出現(xiàn)錯覺,難不成真的是因為自己喝了酒后眼花? 見他陷入了沉思,楊雯麗馬上又說:季風,我們相愛兩年了,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除了你,我心里容不下任何人。 行了,你先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我不走,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身邊怎么能沒人照顧。 我沒事。 什么沒事,頭都開花了,胳膊也折了,這要叫沒事什么才叫有事? 季風坳不過她,就只好由著她了,好吧,你要留那就留吧,只是熬夜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兒。 沒關系,為了你別說熬夜,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會說個不字。 別這么rou麻。 楊雯麗呵呵一笑:rou麻不也是只跟你麻,你肚子餓不?我回家給你弄點夜宵吃好不好? 季風點點頭:也好,晚上只喝了酒,沒吃什么東西,這會還真有些餓了。 那我這就回家去準備,你乖乖聽話,我很快回來哦。 說著,便彎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季風沒好氣笑道:不僅rou麻更惡心。 什么,你說我惡心 兩人正嘻鬧時,房門被敲響了,司徒雅面無表情的走進來:季風你好些了嗎? 哦,沒什么事了。 楊雯麗打量了她一眼,與她點頭示意算是問好了,沖季風擠擠眼:我先走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