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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嫂子,你該不是跟我們玩捉迷藏的游戲吧?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 手機怎么也打不通?好歹要打個電話回來說一聲,我們可是把B市都掘地三尺了。 小雅,你到底昨晚去哪了?我都快急死了你知不知道? 司徒雅面對一雙雙關切的目光和質問,心上的傷口再次被撕裂,卻只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對不起,讓大家為我擔心,真的很抱歉,我昨天去T市看我舅媽了,因為時間緊急,所以沒來得及跟你們說一聲 那你手機呢?怎么也打不通? 手機丟了。 上官馳深吸一口氣,揉了揉額頭,明明很想發(fā)火的,卻在看到司徒雅憔悴的臉色后忍了下來:沒事,人沒丟就好。 烏云終于散去,上官馳將司徒雅拉到樓上,關了門就將她緊緊抱住,患得患失的說:你知道昨晚十幾個小時我是怎么熬過來的嗎?我真的很怕你就這樣消失再也不見了,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否則我一定會崩潰的。 司徒雅靠在上官馳溫熱的胸前,感受著他為她而跳動的心臟,淚水悄悄的滑落了下來,昨晚的十幾個小時,絕對不是對他一個人來說難過,對她來說,亦同樣是無法承受的煎熬。 恩,我答應你,以后再也不會了。 她哽咽著說,指甲掐進了rou里,只為了讓自己不要失控的哭出聲,她現(xiàn)在還沒有做好要怎么跟上官馳說這件事的準備。 上官馳捧起她的臉,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你舅媽出什么事了嗎?怎么去一個晚上臉色這樣差? 恩,她身體有些不好。 要不要把她接到B市來,我可以請最好的大夫給她診治。 不用了,她在T市已經(jīng)趨于穩(wěn)定。 司徒雅看到上官馳眼周邊的黑眼睛,顫抖的伸出手指撫摸:你昨晚一夜沒睡嗎? 恩,找不到你我都快瘋了,哪還睡得著。 對不起,總是這樣讓你擔心。 傻瓜,你讓我擔心什么了?還總是,這句話應該我來說,總是讓你傷心。 司徒雅的聲音又一次哽咽:讓我傷心的很多時候都不是上官馳你,而是這無情的命運。 前面一句話是說給他聽,后面一句話則是在心里說給自己聽。 好了,我們都不要凄凄然了,你平安回來比什么都好,快下樓吃點東西,然后上樓好好睡一覺。 恩。 上官馳陪司徒雅吃了早餐后,便直接去了公司,連休息也沒休息一下。 他走后沒多久,臥室的門被敲響,司徒雅抹干眼角的淚痕,起身過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婆婆,她輕輕道一聲:媽。 老夫人拉著她的手坐到沙發(fā)邊,然后語重心長的問她:小雅,你坦白跟媽說,你是不是檢查的結果不好? 司徒雅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在婆婆面前,也許是因為同是女人的緣故,她沒辦法偽裝堅強。 見她流淚,老夫人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艱難的開口:結果是怎樣? 初步診斷的結果是原發(fā)Xing不孕。 原發(fā)Xing不孕,老夫人腦子轟一聲爆炸了,她和司徒雅一樣,再聽到這個結果時,根本接受不了。 媽,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33章 男人身體里的獸性2 司徒雅失聲哭了起來,昨晚一夜,她躲在一個不知名地方,已經(jīng)流干了眼淚,可是今天,眼淚卻像漲潮一樣,又積聚了許多,流也流不完。 老夫人也哭了,這樣的結果,對同樣渴望升級的她來說,是多么殘忍婆媳倆抱在一起哭了許久,她才抬頭說:這不是你的錯,只是上帝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 老夫人吸吸鼻子:你把體檢單給我看看。 司徒雅顫抖的從口袋里摸出了那張已經(jīng)被揉得慘不忍睹的體檢單,昨晚她拿著這張體檢單,一邊哭一邊看,一邊看一邊揉,不管看多少次,也不管她多么希望是醫(yī)生看錯了診斷結果,最后的結果卻還是一樣。 老夫人一看到下面的原發(fā)Xing不孕五個字,眼淚便濕透了眼眶,不過這一次,她沒再抱著媳婦哭,而是鄭重的告訴她:沒關系,現(xiàn)在醫(yī)療水平發(fā)達,一定可以治好的,明天我就聯(lián)系美國的一位婦產科專家,她是我的一位舊識,在她手上已經(jīng)治愈過不計其數(shù)無法生育的病例,我們現(xiàn)在不要灰心,相信她定會給我們創(chuàng)造奇跡。 司徒雅聽了婆婆的話并沒有高興多少,她心里清楚原發(fā)Xing不孕治愈的希望有多渺小,現(xiàn)在擺在她面前的不是能不能治愈,而是上官家能否再接受她。 媽,如果我治不好呢 盡管這個話題現(xiàn)在不是時候拿出來說,可是司徒雅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在經(jīng)歷了一次又一次突如其來的打擊后,她也開始想要提前做好一些心理準備。 老夫人深深的嘆口氣,悠悠的望著她說:小雅,你放心,不管你能不能生育,你都是我們上官家的媳婦,我們只認定你,所以現(xiàn)在,不要有太重的心理負擔,安心的把病治好才是王道。其它的什么都不要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