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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馳指了指她腳邊的塑料袋,剛想伸手去拿,司徒雅慌忙藏到了身后:沒什么。 要不你待在這里不要動,我去帝王廟里給你找點吃的過來? 不行。 她一把將他抱住,貼在他胸前說:我害怕。 上官馳寵溺的笑笑:怕什么啊,佛門凈地的還有人吃了你不成? 我寧愿餓死也不想被嚇死,你哪里也不要去。 見她身子輕微的顫抖,上官馳無奈的搖頭:好吧,我不走了,就陪在你身邊。 黑暗中,兩人身體緊靠在一起,上官馳突然說:我餓了。 忍忍吧,我也餓。 司徒雅沒能聽出他的弦外之音,還往他懷里鉆了鉆,臉更貼近他火熱的胸膛,雙手摟住他的腰。 不知為什么,這一刻,她竟然這么怕失去他。很怕很怕,怕得整個人、整顆心都縮在一起了。 上官馳抬起她的下巴問:親我一下可以嗎? 司徒雅沒有說話,只是仰起臉,身子微微拱起,在男人形狀姣好的唇上,輕輕一吻。 這一吻太震撼了,上官馳摸著自己的嘴唇,癡癡地看著她。她臉上飛紅,剛想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可還沒直起腰,就被他一把拽住胳膊拖了回來。 一個翻身,他將她壓在了地上,然后聲音沙啞的說:原本只是想要索取一個吻,可是現(xiàn)在看來,一個吻遠遠不夠了。 司徒雅又驚又羞,環(huán)顧一圈提醒他:佛門凈地,萬萬不可 地面很硬,并不舒服,硌得她有些疼。她想支起身子,又被他按住肩膀壓了回去。他雙手一拉,她的襯衫被他褪了一半,露出黑色的文胸和冰雪般的皮膚。 司徒雅虛脫的躺在上官馳的懷里,半瞇著眼盯著遠處懸空在天邊的月牙,胸脯劇烈起伏。 上官馳從褲口袋里摸出一塊手帕,待收拾的差不多后,他溫柔的抱起她說:快穿好衣服吧,估計人馬上來了。 他撿起地上衣服,比起脫時的野蠻急躁,穿的動作要溫柔輕緩許多,只不過替她扣扣子時,還很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 戲了她一番。 上官家的壯漢們來了四五個,司徒雅盯著他們抬來的擔架,驚悚的問:太夸張了吧? 來都來了,先躺上去吧。 比起讓這幫男人背著他的小嬌 妻,上官馳其實對擔架十分滿意。 我才不躺,要躺你躺。 司徒雅翻翻白眼,又不是半死不活的,睡什么擔架。 少NaiNai,這是老夫人交代的,你就別為難小的們了。 其中一名男人哀求道,其它人也跟著附和起來:是啊,是啊,這風這么大,說不定待會還要下雨呢。 司徒雅陷入了糾結(jié)中,看著一幫男人著急的表情,她深吸一口氣:好吧。 上官馳將她抱到了擔架上躺下,然后一行人亦步亦趨的下了山,上官馳的車就停在路邊,他把司徒雅輾轉(zhuǎn)換到他車上,隨后吩咐:你們回去吧,我?guī)貼aiNai去醫(yī)院把搭錯的筋整一整。 司徒雅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嗔訓道:你才搭錯筋了。 到了醫(yī)院門口,上官馳先下了車,把另一邊車門打開,伸出雙手:來吧。 司徒雅不好意思讓他抱著進去,就嘗試著想一只腿跳進去,結(jié)果腳跟沒站穩(wěn),兩只腳都落到了地上,她剛想哀嚎,結(jié)果奇跡般的發(fā)現(xiàn)腳竟然不痛了。 咦?怎么好了?不痛了呢? 她驚詫的走了幾步又走回來:真的不痛了呢,天哪,這是怎么回事啊。 上官馳沒好氣的倚在車門旁,雙手環(huán)胸說:敢情你到現(xiàn)在都在耍我是不是? 她立馬舉起一只手:我可以對天發(fā)誓,絕對沒有耍你,下午那會是真的動不了! 司徒雅真心覺得郁悶,又活動了幾下,納悶的總結(jié):邪門了 好了,既然好了就回去了,上車。 上官馳打了個哈欠,身子又黏又濕,多數(shù)是激Qing后的汗水所致,只想趕緊回家洗個舒服的熱水澡。 司徒雅重又坐進車里,還在為她的腳感到納悶,難怪一直都感覺不到痛呢,莫不是神明保佑,悄悄治好了她的腳傷?不可能,不可能,她玷污了佛門凈地,神明沒懲罰她就不錯了,還保佑她,怎么可能的事嘛。 車子徐徐駛向白云公館,司徒雅不知不覺兩個眼皮就開始打架,雖然不久前才睡過兩個小時,可是那一場野戰(zhàn)卻是消耗了她全部的體力。 哧 上官馳的一個緊急剎車,把昏昏欲睡的司徒雅驚得清醒過來,她驚慌的問:怎么了? 視線往前方一瞄,頓時更為驚詫,木然的逸出一句:夢龍便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司徒雅疾步來到攔車的人面前,震驚的問:夢龍,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已經(jīng)有小半年沒再見過李夢龍了,此時眼前的李夢龍,看起來憔悴的令人心疼,李夢龍一見到她,就撲到她懷里放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