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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今晚要不要我陪你? 小姑子同情地望著她,她不禁疑惑的問:為什么要你陪我? 哥今晚不回來,你一定會很難過吧 他去哪了今晚不回來? 上官晴晴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說了不該說的話,驚慌的問:沒人告訴你嗎? 司徒雅看到小姑子驚慌的眼神后,就有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沒有,你快告訴我,是怎么回事? 我 上官晴晴有點不敢說。 晴晴,你告訴我,拜托了,快告訴我好嗎? 司徒雅迫切地按住她的肩膀,眼淚在眼眶里打起轉(zhuǎn)。 我不小心聽到爸***談話,今晚我哥會跟那個代孕女正式接觸,就在皇家賓館。 上官晴晴話一落音,司徒雅撥腿便奔了出去,她一路流著淚狂奔到小姑子說的地點,在一排排名貴的車子面前,她一眼就看到了上官馳的車,突然心一緊,癱坐到了地上。 前方就是賓館金碧輝煌的大廳,即便身體像被抽空了一樣,她還是勉強(qiáng)支起身,亦步亦趨的向大廳走去,站在旋轉(zhuǎn)門內(nèi),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便是她心愛的老公上官馳,而在他老公的身邊,則站著一名年輕貌美的女人,她認(rèn)得那個女人,是她親手為他挑的代孕女。 上官馳似乎正在登記辦房卡,司徒雅茫然的看著他,竟然忘了從旋轉(zhuǎn)門里出來,就這樣一直被轉(zhuǎn)啊轉(zhuǎn),直到上官馳領(lǐng)著那名女人消失在她眼前,她才驚慌的伸出手,剛想呼喚他時,伸出的手縮了回來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她呼喚他還有什么用?而這一切,不都是她希望的結(jié)果嗎? 她不應(yīng)該忘記,是她自己親手把上官馳推到別的女人身邊。 賓館的保全人員走了過來,提醒她:小姐,你是要進(jìn)來還是要出去? 她咬了咬唇,最后撇一眼上官馳消失的方向,踏出了旋轉(zhuǎn)門,站在賓館的大門外,頂著滿天的繁星,她的心徹徹底底被掏空了 木然的跌坐在賓館的臺階上,她的身體在劇烈顫抖,這種顫抖令她難受,她用力抱緊自己,把指甲往rou里掐,可是這一次,她痛了,很痛很痛,只是痛的地方不是被指甲掐著的手臂,而是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司徒雅,一定要堅持住,很快就過去了,不要哭,不要胡思亂想 她抱著自己柔弱的身軀努力的安慰自己:就當(dāng)他偶爾在外面偷一次腥,大度一點,堅強(qiáng)一點,不要哭 越是讓自己不要哭,眼淚越是流的兇,嘴唇都快要咬出血,可是眼淚卻還是止不住。 兩手環(huán)抱住自己,抱的很緊很緊,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有一絲安全感,額頭抵在手臂中央,肩膀因為抽泣的原因不斷的顫抖著。 是我認(rèn)識的人嗎? 不知哭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她茫然的抬起頭,怔怔的打量著身邊坐著的人,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會坐在這里? 上官馳面無表情的質(zhì)問。 她這才回過神,迅速抹去眼角的淚,不想讓他看到狼狽的自己:我碰巧經(jīng)過這里,你你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嗎? 恩。 上官馳云淡風(fēng)輕的點頭,司徒雅的心又開始滴血了,她終于,還是把他的男人給別的女人睡了。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她無措的站起身,不想當(dāng)著上官馳的面哭泣,慌亂的往臺階下走,結(jié)果一不留神,腳底踩空,再她以為自己肯定會狼狽的摔倒時,一只有力的胳膊及時的攙住了她。 沒關(guān)系嗎?看到我跟別的女人從你眼前消失,真的沒關(guān)系嗎?聽到我已經(jīng)跟你挑的女人睡了,真的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嗎? 面對上官馳的質(zhì)問,司徒雅只能背對著他默默流淚。 怎么會沒有關(guān)系,只是沒有人會在乎,她的心里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我們家里見。 司徒雅緩緩轉(zhuǎn)身,撥掉了上官馳攙扶在她胳膊上的手。 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我跟那個女人,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上官馳對著她的背影喃喃自語,司徒雅突然怔住了,她停下步伐,轉(zhuǎn)過身震驚的望著他,想開口說話,卻覺得嗓子眼像被什么梗住一樣,什么也說不出。 盡管從一開始就看到了站在旋轉(zhuǎn)門里流淚的你,也很想賭氣的讓你傷心一次,卻還是沒有辦法和除了你以外的女人上床,司徒雅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可能跟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即使你拿出離婚威脅我,我也不會再答應(yīng)這樣荒唐的提議! 司徒雅的心深深的被震撼了,她伸開雙臂撲進(jìn)上官馳的懷里,歇斯底里的痛哭了起來:馳,謝謝你對我的忠誠,其實我很難過,真的很難過,我以為我能忍過去,但是看到你真的跟別的女人從我眼前消失后,我才意識到,我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堅強(qiáng),我其實根本無法忍受 你個傻瓜,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忍受的,全天下找不到再比你更傻的女人了,把自己的老公送到別的女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