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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馳心里暗笑,就知道這個名字她喜歡,只要跟文藝搭上邊的字眼,她絕對的喜歡。 那女孩呢? 女孩就叫上官惠蘭,惠質(zhì)蘭心的意思,可以嗎? 司徒雅啪嗒親他一口:可以,好極了,那就這么定了。 經(jīng)過花園這一晚,上官馳給孩子取了名字后,司徒雅便決定改變現(xiàn)狀,她明白心態(tài)決定一切,如果心態(tài)不好,直接影響她的受孕能力。 于是,從那天開始,她給自己制定了一套良好的生活習慣,聽舒緩情緒的音樂,看寬慰心靈的書籍,一日三餐定時定量,江湖郎中開的藥也按時服用,下午或是一個人或是跟婆婆一起,去附近的公園散步,晚上則去上瑜伽課。完全脫離了之前悶悶不樂郁郁寡歡的自己,隨著生活習慣的規(guī)律化,她的心情一日比一日好。 這天晚上,她來到瑜伽會所,停車的時候,看到了在她前面的一張車上走下來一個女人,定眼一看,雖然不是很熟悉可她也能認得出來,那女人是季風的女朋友楊雯麗,正疑惑她怎么會在這里時,車里又下來一個男人,令她震驚的時,楊雯麗走到男人面前,纖細的胳膊一伸,便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奉了自己的香吻。 她驚詫的捂住嘴,不敢相信楊雯麗竟然如此大膽,在公共場所公然跟男人親熱,想到之前小姑子跟她說過的話,她突然很為季風憤憤不平。 正想下車質(zhì)問她時,踏出去的一只腳又縮了回來,季風很愛他的女友,如果楊雯麗不承認,她就是說破了嘴皮也沒有用,看來,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男人坐進車里揚長而去,司徒雅等了好一會才下車,然后裝成剛剛到的樣子,進了會所的大門。 楊雯麗看到她很詫異,上前招呼:嗨,司徒小姐?還認識我嗎? 司徒雅得體的笑笑:當然,季風的女朋友,上次在醫(yī)院我們見過。 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練瑜伽。你呢? 我也是啊,最近渾身無力,可能是停了兩個月的緣故,之前我是這家瑜伽會所的老學員了。 是嗎? 司徒雅佯裝很意外,兩人興致勃勃的聊了起來,楊雯麗全然不知她劈腿的事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瑜伽課一共是兩個小時,中間休息的時候,上官馳竟然來了,而且是捧著一束嬌艷欲滴的藍玫瑰,司徒雅很意外,悄悄地跑過去問:你來干嗎? 我要去談個合作,順路經(jīng)過這里,所說就進來看看你。 司徒雅低聲說:那也不用買花呀。 上官馳笑笑:不是為了給你長面子嗎?想讓這里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寵愛你的老公。 兩人耳語了半天,司徒雅才依依不舍道:好了,練習時間已經(jīng)到了,你走吧。 她站在隊伍里,使勁的跟上官馳揮手,惹得身旁的人羨慕不已:哇,司徒太太,你老公好帥?。?/br> 豈止是帥,簡直是太貼心了,藍玫瑰啊,很難買來的 可不是嘛,我在這里練了半年的瑜伽,我老公一次都沒來過 司徒雅的視線移向楊雯麗,竟發(fā)現(xiàn)她盯著上官馳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頓時,更加篤定她不是什么好女人。 晚上回到家,她一進書房就將上官馳拉起來:走,我跟你說件事。 什么事啊? 上官馳一臉茫然。 進了臥室,坐到沙發(fā)上,她一本正經(jīng)的說:你猜我今天看到什么了? 上官馳搖頭:我哪知道你看到什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楊雯麗跟別的男人劈腿了! 楊雯麗?季風的女朋友? 對啊。 不會吧 真的,我親眼目睹,兩人還接吻了呢。司徒雅切齒的說:之前晴晴跟我說我也有點不敢相信,后來季風出車禍那次我就有點懷疑了,不過現(xiàn)在我自己親眼瞧見就更加篤定了。 你跟季風說了嗎? 沒有,季風完全被那女人迷得神魂顛倒了,我要跟他說他鐵定不信。 上官馳嘆口氣:算了,別人的事你別管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怎么能不管?季風又不是別人,他可是晴晴愛慕的人呀,這件事直接關系到晴晴,我們絕對不能坐視不管,況且季風也是你最親近的人,你忍心看到他像個傻子似的被那女人玩弄感情嗎? 那你想怎么樣? 我們必須想出一個方法,讓季風看清她的為人。 上官馳驚悚的打量她:你可別告訴我,方法你已經(jīng)想到了。 我當然想到了,回來的時候我就在車里想好了。 什么方法? 司徒雅俯耳把她的方法說了一遍,上官馳聽完后馬上搖頭:不行,為什么拿我當誘餌? 因為你晚上去會所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她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樣,所以這個重任非你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