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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倒不至于,只是跟你的想法有些漸行漸遠(yuǎn)。 就因為上次我質(zhì)問你為什么替司徒雅攬責(zé)任的事嗎? 不僅僅是這一件事,別的方面也可以體現(xiàn)出來。 哪些方面,你都說說看。 上官馳嘆口氣:算了,反正已經(jīng)不再是過去戀人的關(guān)系,說那么多也沒用。 說出來我好改。 他睨她一眼:拿的起、放的下,做到這六個字,就可以了。 唐萱諷刺的笑笑,眼里閃著瑩瑩的淚花: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給我的金玉良言。 她端起面前的冰茶,猛喝了一口,起身說:我走了,再見。 上官馳盯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片刻,起身也離開了會所,出了會所的大門,他先是一愣,后開口:怎么沒走? 等車。 要我送你嗎? 不用了。 他也沒有多說什么,徑直朝自己的車邊走去,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哧一聲發(fā)動引擎,正準(zhǔn)備離開時,突然從反光鏡里看到了唐萱被四五個男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她的臉上布滿了驚慌和恐懼。 上官馳眉頭蹩到了一起,心里微微有些掙扎,不忍心見死不救,又不想跟唐萱有過多的牽扯。 正猶豫不決時,他看到了其中一個男人狠狠的甩了唐萱一耳光,唐萱摔倒在了地上,淚水從她的眼眶里滾落了下來。 實在看不下去,他推開車門走了過去,怒吼一聲:你們干嗎? 幾個男人齊刷刷的回頭,為首的男人冷哼道:干嗎?這小賤人的媽當(dāng)年還欠了我們一大筆賭債沒還,現(xiàn)在讓她還她還不愿意,怎么,母債女還不應(yīng)該嗎? 上官馳面色陰沉的質(zhì)問:欠你們多少錢? 算上三年的利息,正好八百五十萬。 還了剛才的那一耳光,我給你一千七百萬。 幾個男人俱是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時,上官馳已經(jīng)走到為首的男人面前,甩手一耳光打在他臉上,然后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刷刷的簽上大名蓋上章,扔給他:二千萬,不用找了。 男人摸著被打的火辣辣的半邊臉,上下打量他一眼,知道他是有身份的人,便切齒地說:看在這張支票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視線睨向地上的唐萱:看來女人有姿色確實是好,站在大街上都有人替著還錢,要好好服侍這位爺啊,把這位爺服侍的舒服了,以后不愁沒有好日子過。 他話剛一落音,上官馳一拳揮了下去,即使對唐萱已無愛意,但他也不能忍受,他曾經(jīng)的戀人被人如此羞辱。 這一拳算是宣布了戰(zhàn)爭的開始,幾個男人蜂涌上前跟他打了起來,上官馳學(xué)過柔道,對付幾個粗手粗腳的漢子也不會太吃虧,只是打的時間久了難免消耗力氣,為首的男人趁著他不注意,Cao起路邊的一個空酒瓶向他砸過去 啊 隨著一聲尖叫,唐萱倒在了上官馳懷里,她在千鈞一發(fā)之時,替上官馳擋下了酒瓶,鮮血從她的額頭一直流到上官馳的襯衫,很快的,上官馳襯衫被染的血紅。 那幾個男人一看似乎出了人命,嚇得撥腿就跑,上官馳焦慮的吶喊:唐萱?唐萱? 警車已經(jīng)呼嘯而來,卻是姍姍來遲,上官馳顧不了太多,抱起唐萱就往醫(yī)院趕。 值得慶幸的,唐萱并無大礙,酒瓶或許是砸偏了,只擦破了幾層皮,并沒有傷及腦神經(jīng),做了CT后,把傷口仔細(xì)包扎一下,醫(yī)生就說可以出院了。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45章 迷途羔羊不知返2 出了醫(yī)院的大門,上官馳生氣的訓(xùn)斥她:以為自己的頭是鐵做的是不是?誰讓你跑過來替我擋瓶子了?那種危險的場合,就應(yīng)該待在一邊不要動。 你是替我出頭,我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有危險而待在一邊不動,不管怎么說,今天都要謝謝你。 上官馳揮手:不客氣,就算是個陌生人,我也不會見死不救的。 唐萱眼里閃過一絲黯然,是因為上官馳間接告訴她,他救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出于一種見義勇為的本能。 那兩千萬我會還給你的。 不用還了,權(quán)當(dāng)是你把證據(jù)交給我的酬勞。 我一定會還的,我把證據(jù)交給你是出于對你的愛,而你替我還這兩千萬,卻不是因為同樣的理由,如果你是因為還對我殘留半分的愛意,那么我就可以不還。 除了愛情可以不計較外,其它的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上官馳聳聳肩:那隨便你吧。 他不會因為不想讓唐萱還這兩千萬,而偽心的說,他心里還有她。 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這一次唐萱沒有拒絕,默默的坐進(jìn)了他的車?yán)?,一路人兩人很少說話,車子停在她住的公寓,她下車問他:要不要進(jìn)去坐坐? 上官馳搖頭:不了,已經(jīng)很晚了。 那路上小心點。 恩,你的傷口也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