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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興趣談不上,我只是把它當(dāng)成一份工作,一份可以養(yǎng)活我自己的工作。 兩人沉默了下來,江佑南切入正題:我聽林愛說,你有了新的愛人? 司徒雅沒有否認(rèn):恩。 你喜歡他嗎? 不喜歡的話怎么會戀愛。 江佑南的目光閃過一絲受傷:是不是除了我,誰都可以? 司徒雅不知該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便岔開話題:我肚子餓了,先吃東西了。 呵,江佑南諷刺的揚了揚唇角:原本我以為你不接受我不是因為我不好,而是上官馳那家伙太幸運,如今看來,不是那家伙太幸運,而是除了我誰都有可能成為那個幸運的人。 司徒雅聞言深深的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江校長,你和林愛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說這些有什么意義呢?姑且不論你好與不好,也不論別人是不是比你幸運,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我們之間沒有緣分。 江佑南自嘲的笑笑:你或許想多了,我說這些話不是想抱怨什么,林愛是個好女人,我會好好對她的,今天約你出來,只是想告訴你,以后我們還是朋友,你有什么困難隨時可以找我?guī)兔Α?/br> 她感激的點頭:好,謝謝。 結(jié)束了晚餐,江佑南把司徒雅送回公寓,然后驅(qū)車趕回家,屋子里一片漆黑,他開了燈,發(fā)現(xiàn)林愛坐在沙發(fā)上紋絲不動,他詫異的走過去問:怎么了? 林愛緩緩抬眸,黯然的問他:你是不是還忘不了小雅? 沒有,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江佑南趕緊蹲下身,握住了她的手。 我聽到了,是不是除了我,誰都可以這句話。 江佑南表情一僵:你怎么聽到的? 下午從學(xué)校出來后我一直跟在你身后,我看到了你去找小雅,你們在Victorian餐廳吃的飯,我就坐在你身后。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 兩年了,我還走不近你的心嗎? 林愛打斷了他的話,傷心的的質(zhì)問。 誰說你沒有走近我的心? 一個人的心只能裝得下一個人,如果我走近了你心的話,你就不會背著我去找司徒雅,你說的那句話,也許小雅聽不出什么意思,但我聽得出來,你是不甘心,不甘心唯有自己沒有和她走到一起!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56章 隱情2 林愛憤怒的起身跑進(jìn)了臥室,砰一聲關(guān)了房門,江佑南撫額嘆息,走過去敲門:林愛,你把門開一下好不好?你一定沒有聽我把話說完?你把門開了,我告訴你我后來又說了什么。 我不想聽!從今天開始我們分居吧,你好好反省反??! 砰,她把江佑南的枕頭扔了出去。 司徒雅是在一個星期后,接到了季風(fēng)的電話,她滿懷希望的按下接聽 喂,季風(fēng),有消息了嗎? 太太,根據(jù)我這一個星期的觀察和了解,馳總每周六下午都會去一家名為陽光的心理輔導(dǎo)室。 心理輔導(dǎo)室?他去那里干什么? 這個我不太清楚,可能是馳總的PTSD又患了。 司徒雅沉吟片刻:你有那家輔導(dǎo)室的地址嗎? 有。 用短信發(fā)給我。 好。 接收到季風(fēng)的短信后,當(dāng)天下午她便請了假,來到了短信里的地址,陽光心理輔導(dǎo)室。 她推開門,里面是一件不太不小的房間,一張辦公桌后面是一大排書架,上面是每個病人的病歷史,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起身問:小姐,有什么事嗎? 司徒雅深吸一口氣,諾諾的問:我想打聽一下,您這里是不是有一位名叫上官馳的患者? 中年男人愣了愣,疑惑的問:你打聽這個作什么? 請你告訴我好嗎?這個對我很重要。 是的,有這位患者。 那他患了什么??? 司徒雅急忙詢問。 抱歉,這是病人的隱私,我們不方便透露。 先生拜托你告訴我,我是他的妻子,我必須要弄清楚他到底是患了什么病。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眼,沉聲說:拒我所知他現(xiàn)在是單身,小姐,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司徒雅很著急,我怎么稱呼你? 叫我王醫(yī)生吧。 王醫(yī)生,我真的是上官馳的妻子,只是二年前我們發(fā)生了一些事迫于無奈分開了,請你告訴我,我丈夫是不是PTSD復(fù)發(fā)了? 小姐,真的很抱歉,沒有經(jīng)過本人同意,我們絕對不可以泄露病人的隱私。 司徒雅的眼圈紅了,聲音也略顯哽咽:你們這家陽光輔導(dǎo)室的宗旨就是驅(qū)逐別人心中的陰霾,我相信只要能治好病人的心病對你們來說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如果你肯告訴我,我丈夫到底患了什么心理疾病,我一定會想辦法協(xié)作你們一起幫他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