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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后的晴晴,哭得肝腸寸斷,不顧身體虛弱,不顧夜深人靜,執(zhí)意要去父親的墓地,上官老夫人坳不過她,只好讓司機開車,一家人陪著她來到了上官老爺?shù)膲炃啊?/br> 跪在父親的墓碑前,上官晴晴幾次哭得背過了氣,世上最悲哀的事,莫過于以為自己的親人健康的活著,其實卻已經(jīng)死了。 晴晴,人死不能復(fù)生,節(jié)哀順變吧。 司徒雅不忍看到小姑子如此傷心難過,流著淚上前安慰。 是的女兒,你爸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看到你哭,你不要再哭了,爸爸會心疼的 媽,你們都回去吧,我想單獨跟我爸說幾句話。 我們在這陪你。 不用了,我是個不孝的女兒,我要留在這里跟爸爸懺悔。 上官晴晴自責(zé)于自己連父親的葬禮都沒有參加,無論家人如何勸她,她都不肯離開父親的墓地,執(zhí)意要留下來盡應(yīng)盡的孝道。 無奈之下,家人只好離去,讓她一個人留了下來。 這一晚,晴晴在父親的墳前跪了整整一夜,訴盡了二年來的思念,淚水一直未干。 天亮后,季風(fēng)開車來到了墓地,是司徒雅打電話告訴他的,晴晴回來了。 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一抹纖細(xì)的背影,依然瘦弱卻是倔強了不少,季風(fēng)心中劃過一絲異樣,他輕輕的走過去,喚一聲:晴晴,你回來了。 上官晴晴的身體僵了僵,卻沒有回頭,恩。她沙啞的應(yīng)一聲。 你在這待了一夜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上前伸手想攙扶她,上官晴晴卻拒絕了他的好意,自己站了起來。 坐在季風(fēng)的車?yán)?,她一句話也沒說,車子停在白云公館,下車時,季風(fēng)開口了:老爺?shù)乃牢覀兠總€人都很難過,但難過歸難過,我們總要面對現(xiàn)實,你也不要太自責(zé),這不是你的錯,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明天我抽空陪你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不用了。 上官晴晴云淡風(fēng)輕的搖頭,望著他的眼睛,平靜的說:雖然現(xiàn)在很傷心,可我能夠挺得過去,我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遇到挫折時,需要你陪伴才能度過的人,在外面這兩年,我遇到過很多困難,都是我一個人挺過來的,我依然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為,但值得慶幸的是,我已經(jīng)放下了對你的感情。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司徒雅接到了舅舅的電話,得知舅媽生病住院,她頓時急火攻心,迅速收拾行李準(zhǔn)備回F市。 就在她準(zhǔn)備下樓時,跟從樓下上來的上官馳撞個滿懷。 上官馳盯著她手里的行李,詫異的挑眉:你這是要去哪? 我舅媽病了,我得回F市。 一聽她要回F市,上官馳的臉便拉了下來:恐怕這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想去會情人吧? 司徒雅懶得跟他解釋太多,拎著行李就往樓下跑,卻被上官馳一把拽了回來:我不許你去。他明確表態(tài)。 我今天必須回去! 司徒雅立場比他還堅定。 我是你丈夫,你必須聽我的! 你是我丈夫,你也沒權(quán)利干涉我的自由! 上官馳怒了,厲聲吼道:你 司徒雅脖子一伸:我怎樣?是不是又要說我走了就不要回來?! 上官馳壓抑了半天才把心口一口氣壓下去,改口:我送你去機場! 司徒雅盯著他口是心非的背影,撲哧一聲沒好氣地笑了。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59章 禽獸回歸1 當(dāng)天下午三點,司徒雅趕回了F市,沒有去舅舅家,直接奔去了醫(yī)院。 她拎著一藍(lán)水果到醫(yī)院時,意外的發(fā)現(xiàn)沈清歌也在,舅媽瞧見她,異常欣喜:小雅,你怎么回來了? 舅舅打電話告訴我的,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就是有些感冒,沒想到勞師動眾的把你們都驚動了。 姚敏君的目光睨向了沈清歌,又睨向了外甥女。 司徒雅這才對沈清哥說:謝謝你來看我舅媽。 沈清歌佯裝生氣的哼一聲:才看到我嗎? 當(dāng)然早就看到你了,但我是來看我舅***,總不能把舅媽晾在一邊先跟你打招呼吧? 沈清歌沒好氣的笑笑:開玩笑的,你當(dāng)會吃咱舅***醋嗎? 幾個人不約合同的笑了,沈清歌看了看腕上的表:我公司還有個會要開,先走了,晚上我們一起吃飯。 司徒雅點頭:好。 待他出去后,姚敏君握著外甥女的手感概的說:小沈真是個好男人,昨晚得知我病了,他馬不停蹄的趕來看望我,還把我的醫(yī)藥費都給付了。 呂長貴插一句:是啊,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好心腸的人,小雅,你可不能辜負(fù)了人家。 司徒雅面露難色,舅舅和舅媽還不知道她和上官馳的事,她也不知道怎么跟他們開這個口,便委婉的說:我再考慮考慮。 還考慮什么???像沈清歌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又不嫌棄你結(jié)過婚,又不嫌棄你不能生孩子,你還有什么好挑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