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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壓低嗓音回答:在看電影。 哥,嫂子說在看電影。 問她和誰一起看的?! 上官馳眉頭緊蹩,恨不得沖到電影院去把電影屏幕給砸了。 嫂子,你跟誰一起看的? 朋友。 哥,嫂子說跟朋友。 上官晴晴每問一句話,就要捂住手機聽筒,向他哥匯報。 問她看的什么電影? 上官馳雙眼已經有噴火的跡象。 嫂子,你看的什么電影? 哥,嫂子說她看的是《山楂樹之戀》 人渣之戀還差不多! 上官馳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出了房間,砰一聲帶上了房門。 上官晴晴愣愣的掛斷電話,沒好氣的嘟嚷,生氣歸生氣,摔我門干嗎 電影結束已經是十點半,司徒雅與沈清歌出了電影院,她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清歌,我回去了,你也早點回酒店休息。 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車很方便的。 司徒雅說著便往馬路中央走去,由于走得匆忙,跟一個騎電動車的人撞了個正著,她啊一聲尖叫,被撞倒在地上。 青沫 沈清歌驚呼一聲,撥腿奔過去,一把抱起她問:撞到那沒有?快讓我看看! 她扭曲著一張臉搖頭:沒事。 騎電動車的人也嚇壞了,蹲在她面前問:小姐,對不起,要不要去醫(yī)院? 不用了,真沒事。 沈清歌上下仔細查看了一遍,看到她胳膊擦破了一層皮,心疼的說:還說沒事,這里都破了。 就是破了點皮而已,回去擦點藥水就行了。 沈清歌哪里還放心讓她一個人回去,不由分說的將她塞進了自己車里。 上官馳等到了十一點,還沒等到司徒雅,一顆心簡直懸到了半空中,一想到沈清歌下午帶那么多玫瑰去公司,他就覺得那小子今晚肯定沒安好心。 他再次來到了meimei房間:晴晴,給你嫂子打個電話,讓她馬上回家。 上官晴晴這次可不配合了,沒好氣的說:我不打,要打你自己打,免得打完了還摔我門。 我手機沒電了。他找借口。 沒電用我手機打。 上官晴晴鐵了心不再幫他打,他無奈之下,拿著meimei的手機出了房間。 死要面子的男人通常都是活受罪,他用晴晴的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司徒雅,片刻后,她回復:今晚不回去了。 天知道,看到那條短信時,上官馳有多么妒火中燒,他心急如焚的拿起車鑰匙就奔出了家門,驅車來到了客戶公寓。 他的車隱沒在黑暗中,看到客戶公寓里一片漆黑,他心涼了半截,以為司徒雅是跟沈清歌去酒店了。 就在這時,沈清歌的車停到公寓門前,他稍稍松了口氣,可接著就看到沈清歌攙著司徒雅進了公寓的門。 才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他坐在車里等著沈清歌出來。 沈清歌把司徒雅送回屋后,問她:藥箱在哪? 司徒雅告訴他在哪,他便找來藥箱,替她清理起胳膊上的擦傷。 清理好之后,司徒雅馬上說:謝謝,麻煩你了,你回酒店吧,我已經沒事了。 你就這么急著趕我走? 沈清歌眉一挑,起身走到冰箱前:我肚子餓了,你煮點東西給我吃我就走。 司徒雅知道他有時候固執(zhí)起來就像個孩子,不達目的不罷休,為了能盡快將他打發(fā),她只得唯命是從。 上官馳等了半小時也沒見沈清歌出來,哧一聲發(fā)動引擎,氣憤的走了。 吃了兩大碗面條,沈清歌終于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司徒雅住著的公寓,司徒雅將他送到門口,看著他車子消失成一個黑點,她長長的吁了口氣,有種終于解脫的感覺。 這次走了,到產品正式上市他都不會再來,那么,她也可以毫無保留的跟他坦白了。 縱然覺得很抱歉,可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隔天到公司上班,一整天沒見到上官馳,她給小姑子打電話,才得知上官馳由于吃醋嚴重,已經氣得在家臥床不起。 她傍晚趕回家,悄悄來到上官馳的房間,推開門看到他并沒有臥床不起,而是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便安心的走了進去:今天怎么沒去上班?她問。 上官馳面無表情的撇她一眼:離我遠點。 她怔了怔:還在生我的氣?。抗室馔磉呑c。 我讓你離我遠點沒聽到? 你吼什么吼啊? 司徒雅脾氣也上來了。 你跟男人鬼混了一夜,回來還問我是不是生氣?你說我生不生氣? 誰跟男人鬼混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男人鬼混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沈清歌進了公寓,我等了半個小時他也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