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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馳很驚訝:你怎么會突然幫譚雪云說話了? 傍晚林愛找過我。 上官馳臉一沉:你還是告訴她了? 沒有,不是我告訴她的,是譚雪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帳目外露,她自己告訴兒子媳婦的。 所以你成了林愛的說客? 那終究是她婆婆啊,是她深愛男人的mama,就算沒有人讓她這樣做,看在她愛的男人的份上,她也會這么做的。 呵,上官馳諷刺的冷哼:還真是偉大的愛情,不過沒可能。 為什么沒可能? 原因還用我說嗎?譚雪云是我頭號公敵,別人不清楚,你難道也不清楚? 司徒雅咬了咬唇:我知道你恨她,可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冤冤相報何時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了孩子,我們很幸福了,我不希望你在活在仇恨中,我們一起享受天倫之樂不好嗎? 你以為你這樣想,別人也這樣想嗎?譚雪云不會對你感激涕零,她只會笑你是傻瓜。 那是你想的太偏激了,如果你把資料全部交上去,譚雪云必死無疑,若你只交一部分,就足以讓她無法在B市立足,這樣的程度就好了,沒必要把人逼到絕境。 她現(xiàn)在沒有辦法在B市立足,以后呢?以后她若再卷土重來怎么辦?有些禍根是不能留的。 她都那么大的年紀了,以后還能跟你怎么斗?林愛已經(jīng)說過了,只要你放她一馬,她和江佑南一定會奉勸她回法國定居,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你就那么相信他們的話?你到底是誰的人?搞不搞得清自己的立場? 上官馳已然不悅。 我是你的人我很清楚,但也正是因為我清楚自己的立場,我才會勸你不要做的那么絕,你試想一下,假如你把譚雪云送進了監(jiān)獄,江佑南肯定會對你恨之入骨,林愛是他的妻子,她以后還怎么與我來往?難道我們多年的友情就要在你們這種黑暗的斗爭中無辜犧牲嗎? 你這么賣力的替譚雪云求情,到底是因為林愛,還是因為江佑南? 司徒雅怔了怔,突然生氣的推了他一把:你什么意思啊?不答應(yīng)就不答應(yīng),別胡亂去猜測! 她懊惱的出了他的書房,就知道他一定會誤會她替譚雪云求情,是看在江佑南的份上。 第二天,司徒雅約了林愛出來,很無奈的告訴她,自己盡力了,但是結(jié)果很遺憾。 林愛沉默了很長時間,最后起身說:好,我知道了,謝謝。 至始至終她只說了這么一句話,說完后,她便起身走了。 隔著咖啡廳的透明櫥窗,司徒雅盯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她渾渾噩噩的走在大街上,突然一個人竄到她面前,出其不意的問:想什么呢? 猛一抬頭,看到面前站著的人,她驚喜的喊道:趙亦晨? 真是榮幸啊,你還記得我。 司徒雅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心中的陰霾一閃而過,興奮的說: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怎么可能不記得你,我們可是好友加親戚,親上加親,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 走吧,我請你吃飯。 趙亦晨還是和二年前一樣,陽光帥氣,身上背著一把大吉他,只是頭發(fā)留的長了些,卻更顯出了干樂隊這一行的野Xing之美。 你這兩年去哪了? 司徒雅迫不及待的問。 四處瞎混唄,滿世界的跑。 一直唱歌嗎? 恩。 成家了沒有? 沒有。 有對象了沒有? 沒有。 司徒雅覺得有很多話想要跟他說,簡直一天一夜也說不完。 你這次回來不打算走了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聽你表哥說你爸快被你氣死了,家里就你一根獨苗,他們卻連你的下落都不知道。 看情況吧,在外面流浪慣了,回家蹲不住。 司徒雅諾諾的問出一個敏 感的話題:你和唐萱有聯(lián)系嗎? 趙亦晨目光閃過一絲黯然,搖頭:沒有。 那你是否知道她的下落? 不知道。他補充一句:失去聯(lián)系很久了。 還喜歡她嗎? 他自嘲的笑笑:喜歡初次見到的她,之后的她不喜歡了。 司徒雅感慨的嘆口氣:到底以前的唐萱是什么樣子,為什么可以迷倒你和上官馳這兩個家世顯赫的男人? 兩個字概括。 哪兩個字? 以前是天使,后來是魔鬼。 能從天使轉(zhuǎn)化成魔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回到最初的樣子。 回不去了。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64章 明爭暗斗3 趙亦晨傷感的說:也許別人回的去,但是她,絕對回不去了。